畢竟一個不好,當二人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她就要多個姐妹哪。
“那好,今天晚上你就不要住客廳了,你去黎雪的房間裡睡吧。”憐杏說完,扭轉腰臀便朝自己的臥室裡走去。
“這樣也好,總比沒有地方睡強。”林南依依不捨的朝陸慧卿的房間覷着。
黎雪見着,將林南拖進了臥室,二話不說便從衣櫃裡掏出一牀被褥,仍在沙發上,道,“晚上你就在這裡睡吧,哼哼,你以後要是在花心,沙發都不給你睡了!”
林南總是千般想要擠上黎雪的牀,在黎雪的堅決要求之下,林南這一夜也只能在沙發上度過了。他只是擔心陸慧卿會不會在這裡不習慣,心裡想去看看,一想到憐杏和黎雪的高原反應,林南也只能作罷。
第二天,四人一同去的學校。
林南奇怪的是,金耀寶已經老早在教室門口等待了,看他的模樣彷彿有些着急,林南道,“你們先去教室,我看寶哥是有事情找我。”
憐杏嗯了一聲,道,“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
正如林南所說,金耀寶確實是來找林南的。他當然不可能如林南這般輕鬆,林南想要走上學生會主席的位置全得靠他來操作,這些天他已經大致想好了路徑,只等林南前來實施。
“我的南哥,你可真是一個大閒人,怎麼現在纔來學校上課,你看看幾點了,都他媽的十點,你不如去吃午飯的了,還上個屁的課呀。”金耀寶痛心的說道。
林南瀟灑的一笑,說道,“寶哥,這能怨我嘛,早就讓你把具體如何做告訴我,我迅速搞定,我想在你的兄弟們支持下,坐上這個學生會主席的位置應該不難吧。”
在林南看來,無非就是幹掉與金耀寶不合的三個副會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金耀寶卻不這麼認爲,他說道,“林南,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你這樣即便把握住了學生會,也是表裡不一,就像現在的學生會一樣,根本凝聚不了力量,到時候還不是一盤散沙,那我要你做學生會主席的一番心思豈不是白費了。”
“你現在找我是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我可事先說明,離你離開還只剩下半個多月,想在這半個多月爲我樹立威望,有點小難。”林南實事求是的說道。
類似於這樣的情況,除非林南直接滅了四大幫派與黑道工會,才能讓學生會的骨灰級元老在瞬間順服,爲什麼會順服,可想而知他們若不歸順林南,那麼下一個要滅的就是他們學生會!
所以說,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爲林南在學生會內樹立強大的威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點金耀寶當然能夠想得到,金耀寶說道,“這個我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事情都需要一步一步的去做,現在我已經安排好了。”
“嗯,寶哥你說吧,怎麼做我照着做就是。”林南篤定的說道。
金耀寶嗯了一聲,說道,“目前黑道工會示弱,不僅你們南國社團在某些方面已經壓制了他,在另外一方面,四大幫派與我們學生會同樣在與黑道工會作鬥爭,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擺在我們的面前。”
“有機會,哪豈不是太好了。寶哥,你就直接說吧,別掉我胃口了。”林南笑呵呵的說道。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五年前黑道工會打壓我們學生會和四大幫會的事情嘛?”金耀寶問道。
“記得,聽你說你們被打的很慘,就是你們前任學生會主席也被黑道工會斷了一隻手,許多學子在那場鬥爭裡面喪失了學習的機會,呵呵,好像你們學生會的一個名譽勳章也被黑道工會順手牽羊拿過去了,這事你提來幹什麼,難道還不夠丟臉的?”
金耀寶哼哼兩聲,道,“這就是我要來找你的原因,聽說名譽勳章已經被絕滅師太拿出來威震黑道工會,用來調集黑道工會歷年來的社員將現在一蹶不振的黑道工會徹底顛覆,想要把黑道工會從新拉上正軌。”
“有這麼容易?”林南嘿嘿一笑,說道,“樣凶神貌似已經被我打怕了,他的老婆從頭至尾都不敢出一聲氣,還有他的八旗精銳,也不見有多少能耐,想要憑藉一個勳章就要開拓局面,他們未必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坦白說金耀寶現在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覺,這並不是因爲林南的盲目自大而且無知,主要的原因是林南對過往的歷史實在瞭解太少。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你以後會了解的,總之一句話,名譽勳章比樣凶神的話還要管用十倍,只要是拿着名譽勳章的人一句話,許多黑道工會的社員都會爲了曾經的榮譽戰鬥到底,林南,你現在明白了吧?”
聞言林南心裡小小的震悚了一下,若是照金耀寶這麼說來,那豈不是天大的麻煩,30年黑道工會造化多少英才,去者不過十之一兩,若是全部調集起來,便是十個南國社團恐怕也抵擋不了。
林南齜牙咧嘴一番,忽然擡起頭來說道,“寶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我貌似不大明白你的用意?”
金耀寶嘆氣一聲,說道,“知道五年前的事情是如何起因的嘛,都怪這政府給了學生會一道免死金牌,也就是那個名譽勳章,政府當年的目的是讓我們學生會秉公執法,能爲龍陽大學一潭污水帶來片片清泓,哪裡知道一夜之間竟然被黑道工會給搶奪去了,成爲了龍陽大學的霸主。”
“這個我就不明白了,名譽勳章既然是政府頒佈給你們的一道勳章,權利之大就好比調兵遣將的虎符,誰有了這塊勳章做事都是理所當然,按照政府的要求辦事,我就糊塗了,這麼大的一個燒餅你怎麼就沒有看好,被黑道工會的一幫大小王八給覬覦了呢?”林南有些嘲諷的說道。
金耀寶豈能聽不出來林南罵他們無能之意,無奈的苦笑,說道,“當年的事情不提也罷,那都是前人的事情,不過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名譽勳章給奪過來,正大我們學生會社團。”
林南道,“你話說的是不錯,學生會纔是學校的正宗,確實應該拿回來,不過這個是你們學生會的事情,你跟我說這有什麼,難道你是想我去幫你們拿回來這塊名譽勳章?”
聞言金耀寶難得的呵呵一笑,稍後說道,“林南,你想錯了,不是讓你去拿。”
“那就好!”林南也笑着說道,“黑道工會裡面的深淺我雖然不知道,但也清楚不是我能夠輕易進得去的,至於如何拿回名譽勳章,我就愛莫能助哪!”
林南笑的光明,卻被金耀寶接下來的一句話弄的要哭不得癟嘴,只聽金耀寶說道,“林南,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你去光明正大的把名譽勳章拿回來,而是讓你去偷回來。”
“什麼?”林南驚奇的望着金耀寶,道,“寶哥,我沒有聽錯吧,你叫我去偷東西,我日,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也只有你這樣沒有品的人才能想的出來,想要我去做,況且我還是如此高強的高手……”
金耀寶攔着林南,說道,“好吧,你直接說吧,這件事情對我們學生會的將來至關重要,你有什麼條件,直接開出來,只要我現在能夠滿足你,一定滿足你。”
看的出來,林南不是不想去拿名譽勳章,因爲有了名譽勳章,就意味着林南以後的任何行動都是光明正大,便是像打劫金羅邵這樣的事情,林南也可以高舉着名譽勳章,美其名曰:爲政府辦事,義不容辭。
而現在的關鍵是,金耀寶似乎太急切了,比林南這樣想得到這塊名譽勳章的人還要急切。
坦白說林南是想太高自己的價格來。
在這所學校,沒有人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入黑道工會的秘密資料室,只有林南和他的十四小鷹。
“寶哥,呵呵,在我開出價錢來之前,我想問一下,你爲什麼這麼急切,貌似你也該下野了,若是你的計劃不出現變故,這本來就是我未來的本分之事。”林南有所憑藉,並不怕煮熟的鴨子不翼而飛。
金耀寶鄙視的看了林南一眼,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來,“慧卿怎麼能看上你這種唯利是圖的人,哎,這麼跟你說吧,這是我做學生會主席的唯一心願,在位的三年多,我都爲了學生會的再次崛起不停的努力,可以說這個是我大學的唯一夢想,人生雖然需要有遺憾,但我想陸慧卿一個遺憾已經夠我遺憾一杯子的了,我不能在年輕的時候同時擁有了兩份遺憾,所以這件事情我希望在我離開的時候能夠完成。”
林南點頭嗯了一聲,坦白說他曾經聽憐杏與黎雪說過,金耀寶這個人表面看起來肥頭大耳,其實骨子裡還是有一腔熱血的,就拿現在金耀寶的表現來說,林南彷彿也能夠想的明白了。
人生都有夢想,都能夠爲了自己的理想付出一切,何況是那種與生俱來從不曾帶來的東西呢。
金耀寶,是不會吝嗇的。
林南本來是想要錢的,奶奶的,一想不好開口,畢竟大家都是熟人,談錢太俗氣。不過社團的發展離不開資金的保障,林南加入學生會其實根本目的也是爲了南國社團未來的發展。
可以說其心可誅。
“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這個人我算是看的明白了,唯利是圖是你的本色,殘酷霸道是你的性格,不要臉是你的專長,你就直接開出你的條件吧。”見林南的神態像個小女生一般,老實說金耀寶感覺很不爽。
“喲?”林南鼻頭一簇,道,“沒有見過你這樣財大氣粗的,怎麼了?你說的我一文不值,就不怕我趁機擡價,要你好看?”
“呵呵,看在陸慧卿的面子上,我想你不會坑我,畢竟我曾經還和她好上一段,算是初戀情人吧。”金耀寶貌似是哪根筋搭錯了,恁的要惹林南的不痛快。
林南咬着牙齒一陣不爽,姥姥的,金耀寶,是你自己要找不痛快,可不能怨我?
當然了,這錢是不能要的,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當真成了勢力小人,便是憐杏與黎雪兩個丫頭聽見也會對自己嗤之以鼻的。
“一口價,一千隻電棍!”林南大大的開了一口價。
“你要這麼多電棍幹什麼?”金耀寶疑惑的說道。要知道在學校裡明確不準使用武器,就是鋼管這樣的武器也是平日藏在拐角旮旯裡,若是林南擁有了一千電棍,可想而知,以後在龍陽大學,南國社團可是真的成了帶殼的螃蟹,橫着走了。
目前在龍陽大學,能夠擁有電棍不過只有兩個幫派,學生會和龍陽幫,就連黑道工會這樣的幫派也不能從政府手裡獲得允許擁有這樣的武器。
想到這裡,金耀寶有些疑惑了,道,“我說林南,你們社團就算有了這樣的武器,也是不能用的,你一旦用了,政府就會拿你做典型開刀,哼哼,這年頭就差你這樣不怕死的典型了。”
“喝!你少嚇唬我了,”林南不屑一般的說道,“你只要答應了,我立馬就會爲你辦事,了卻你一幢心願哦,對了,其實你說的事情我還是可以考略一下的,到時候大不了在我南國社團上面蓋上一個大印。”
“什麼大印能夠比政府的鐵血征服更大?”金耀寶微微有些嘲弄的說道,在他看來,林南未必將政府看做兒戲了。
林南呵呵一笑說道,“也無需什麼大印,只需蓋上學生會二團,或者學生會特戰執行隊,隨便弄個什麼稱呼,山高皇帝遠的,誰還來管這個鳥事。”
金耀寶幾乎氣結,說林南無恥吧,其實這與無恥無關,算是陰謀;說林南聰慧吧,媽的,純粹是在投機取巧,與智慧八竿子打不着。
“也好,你想這麼整就怎麼整,你的一千電棍我會給你弄到手,”說完金耀寶詭秘的一笑,“你該不會想要滅了我們學生會吧,有些事情是逆天的。”
林南比試一下中指說道,“寶哥,這個你就放寬心,我敢向天發誓,學生會在我有生之年,永遠是龍陽大學永遠不倒的旗幟,要知道有些事情我還是要拿學生會來做幌子才能完成的。”
二人如狼狽一般陰謀的笑着,金耀寶道,“這些我管不着,唯一的要求就是學生會這面旗幟是不能倒的,確切的說不能在你的手裡倒了,哦,對了,你要小心龍陽幫,他們現在好像也很在乎你們的。”
“誰不在乎我們呀,現在我們南國可是砧板上的螞蚱,要麼死的不能看,要麼逃出昇天,又是一片享不盡的天空呀。”林南感嘆一聲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不多說了,”金耀寶道,“兩天之後我會把你要的東西給你送過去,相關手續你要在這兩天之內補充完成,否則,你會倒大黴的。”
林南逮住金耀寶,呵呵一笑說道,“這樣的事情我會處理,絕對不會留下把柄的。寶哥,其實有一件事情我很奇怪,爲什麼你們一起組織了血鷹社這樣的社團才抵抗我南國社團,卻又在背地裡勾心鬥角,你們這樣爾虞我詐,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累不累呀?”
金耀寶噓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都是黑道工會一手操辦的,我們只是隨聲附和,他要人,我們給人,他要錢,我們給錢,他要裝備,我們就給裝備,其餘的我們學生會和四大幫會根本不操幹心。”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聽完後林南嘿嘿一笑,道,“在我看來,寶哥,我舉得你有坐山觀虎鬥的嫌疑,若是我與樣凶神鬥起來,最佔便宜的,豈不是你們學生會呀。”
聞言金耀寶莫名的感到虛汗,坦白的說道,“林南,不瞞你說,以前我還真有這種想法,不過現在我沒有這種想法,第一你即將成爲我們學生會的主席,我沒有這個必要;第二,我要走了,沒必要還陰你吧。”
林南置若罔聞,忽然想到金耀寶方纔的提醒,呵呵一笑,說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你雖然不想按這個心,可是有的社團貌似想趁亂崛起哪。”
林南說的是哪個幫派,金耀寶自然心裡清楚,莞爾道,“鬥爭是永無止境的,林南,若是連這小小的龍陽大學你都搞不定,還怎麼去社會這樣的大江湖去闖蕩?”
“龍陽大學很小嗎?”林南玩味的一笑,這裡集結了大半京中望族家的弟子,非富即貴,這裡面的鬥爭完全不亞於在社會上的闖蕩,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裡沒有社會上血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