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飛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得意。
“你是在提醒我,應該讓你再也沒有報復的機會嗎?”風千韻真是對這個杜青飛的智商產生了極大的懷疑,少拿歐陽石隱來唬她好嗎,她要是怕她從一開始就不會來了,說了這麼一大堆全是浪費口水的話!
呃……聞言杜青飛嚥了一下口水,她是開玩笑的吧?
“我猜,這件事情你妹妹杜青豔一定有份的對吧?你說如果她最親愛的哥哥出了一點事情她會不會趕來呢”
“你,想幹嘛?”杜青飛覺得風千韻有些邪惡,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此刻的風千韻了。
“不想幹嘛,就想要讓你和杜青豔兩個人付出一點代價。”
“你想對我妹妹做什麼?”
“你說呢?”
“你,你休想!你以爲你今天抓了我就可以耀武揚威了嗎?你以爲你使用一點小手段就可以讓我屈服了嗎?你想得美!”
“你放心,我沒打算讓你今天就死在這裡。”風千韻是要杜家姐妹一無所有,而不是在這裡要了杜青飛的命,那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你今天來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風千韻今天打算要徹底地邪惡一把了。
杜青飛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打開,從外面進來了三個男人,一個個身材都像是健身房裡面出來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壯得一塌糊塗。
只見風千韻掏出她的小錢包,給了那三個男人每人兩千塊錢,然後對他們說,“仔細伺候好了,不銷燬我要扣你們的錢的哦。”
“這位小姐你出手這麼大方我們一定包你滿意的。”其中一個大塊頭男人猥瑣地說道。
“那好,就交給你們了。”風千韻邪惡地笑了一下然後叫上韓莫珏,“莫珏哥哥,我們走吧,這裡留給他們就可以了。”
韓莫珏楞了一下,顯然有些反應過來,小媳婦兒這是要做什麼?
在韓莫珏發愣的時候風千韻已經拉着他離開了,來到了包廂外面,同時還十分貼心地幫着房間裡面的人將房門關上。
“小媳婦兒,你幹嘛呢?找三個男人來做什麼?我還沒有欺負夠那個混蛋杜青飛呢!”
“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呀,明明就是有什麼。”
“少兒不宜啦!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啊?”這句話是不是說倒了,應該是他跟她說少兒不宜比較合適吧?她跟他說少兒不宜,搞清楚一點,他大了她好幾歲呢!他成年已久,她尚未成年。
“啊什麼啊,走了啦!”風千韻打算拉着韓莫珏離開了,今天要乾的壞事先幹完了。
韓莫珏不讓風千韻就這麼拉着自己離開,他想要把話給問清楚了,“小媳婦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爲什麼要找三個大男人來呢,這一點兒都不好玩。”
風千韻想,韓美人啊,你這麼多年酒吧的老闆是怎麼當的呀,居然還能如此純潔,讓她自愧弗如!
就在這時候,從包廂的門裡面傳出來杜青飛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淒厲無比,比殺豬的時候的叫聲也有過之無不及。
韓莫珏恍惚間從這叫聲裡面聽出了些什麼,腦海中緊接着想起了一些事情,頓時俊臉一紅,臉垂了下來,低頭看着自己的腳,他的腳一隻有穿襪子,另外一隻沒有穿。
風千韻重重地拉了一下韓莫珏的手,他卻立在原地沒有動。
風千韻湊近一看,發現韓莫珏那垂着的臉紅成了熟透的蘋果模樣,好生誘人,只是,韓美人啊,現在是你臉紅的時候嗎?
“走了啦,你臉紅個什麼勁啦,看起來讓人很想要調戲一番。”說真的,韓莫珏臉紅的時候看起來蠻誘人的,特別是那粉紅的臉蛋,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韻韻,你太壞了。”
“我一直都很壞。”
“你最近更加邪惡了。”
“我正努力地發展着這個方面。”
“你的節操都掉了。”
“我要節操這東西幹嘛?”
“你竟然……”
“好啦,別害羞了,乖啦,跟我回家去了,不然一會兒裡面傳來更加的勁爆的聲音的時候,你的臉就燙的可以住煮螃蟹了。”
風千韻說完一把拽走了韓莫珏,省得他一會兒會害羞地捂住小臉,嬌羞無比地跟她說,小媳婦兒,我受不了了,這裡面的聲音太銷魂了。
歐陽石隱覺得自己是瘋了,吃錯藥了纔會又一次來到於村藥店的門口,他在車裡面透過車窗遠遠地看着在藥店裡頭忙活着的風依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看到了一個他之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風依琳,他一直以爲風依琳是很柔弱的,但是現在事實告訴他,她似乎很堅強,離開了他離開了歐陽家之後她不但生活得好,還該死地將他忘了個一乾二淨!
歐陽石隱說不出的惱火,昨天來找了她之後他就回了歐陽家,晚上睡覺的時候,閉上眼睛竟然眼前浮現的人是風依琳,就連杜青豔向他求歡都讓他提不起一點勁來。
一整晚,他輾轉反側,沒有辦法入睡,結果一大早他就開了車過來。
忽然,有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歐陽石隱的視線裡面。
路大風!
這個人的出現讓歐陽石隱一驚,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路大風呢!
當初他費了很大的功夫想要聘請路大風成爲他們歐陽集團的資深顧問,誰想路大風油鹽不進,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管他開出多麼優越的條件他都沒有鬆口。
怎麼回事?路大風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歐陽石隱看着風依琳與路大風好像很熟悉地交談着,然後路大風在藥店的坐診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麼看來,這家於村藥店是路大風開的?
歐陽石隱迅速地從車上下來,走進了店裡面。
路國興看到歐陽石隱再一次出現,他認得歐陽石隱就是昨天欺負了風依琳的男人,當即攔住了歐陽石隱的去路。
歐陽石隱上次是因爲情緒不穩,纔會讓路國興打了他一拳的,身爲歐陽家的家主的歐陽石隱怎麼可能沒兩把刷子呢?
歐陽石隱伸手將擋在他面前的路國興給推開。
路國興不肯讓,又一次擋住了歐陽石隱。
“國興,讓開,這個人我認識。”路大風和歐陽石隱有過幾次接觸,認得歐陽石隱,所以讓路國興讓開了。
路國興這才退到了一邊。
“歐陽總裁怎麼有空來我的小店呢?”路大風問道。
“我是來找她的,我希望路老先生解僱她。”歐陽石隱對路大風說道。
“那可不行,我是不會解僱她的。”
“爲什麼?因爲她和你兒子有關係?”歐陽石隱很不悅,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的。
路大風搖搖頭,雖然你他兒子的確是對風依琳有意思,不過風依琳只把路國興當哥哥看待。
“她是我師傅的母親,我怎麼可能會解僱她呢,更何況她工作很認真,是個難得的好員工,我更加沒有解僱她的理由了。”
路大風的話讓歐陽石隱一驚,路大風說風依琳是他的師傅的媽媽?
歐陽石隱上前一步,“你的師傅是誰?”
“她的女兒,風千韻。”路大風不知道歐陽石隱這麼驚訝做什麼。
歐陽石隱能不驚訝嗎?風依琳的女兒不就是他的女兒嗎?
他的女兒成了路大風的徒弟?
歐陽石隱楞了大概有一分鐘,在這一分鐘裡面,歐陽石隱想了很多,包括歐陽家幾代的傳承他都想了一遍。
“你爲什麼要讓她做你的師傅?”歐陽石隱追問道,樣子看起來很急切。
路大風對歐陽石隱的這股子急切感到很奇怪,正想要說是因爲風千韻的醫術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他拜她爲師的時候風依琳擋在了路大風的跟前。
“這位先生,如果您是來光顧小點的,我們很歡迎,如果你是來打聽別人的隱私的,我很抱歉,請你離開。”風依琳不管歐陽石隱是因爲什麼原因來探究這個問題的,她只知道她保護她的女兒,即使是歐陽石隱也不行!
歐陽石隱抓住了風依琳的胳膊,逼近她的臉,近距離地問她,“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呢?”
“沒有!”風依琳毫無畏懼地迎上歐陽石隱的目光,目光堅定無比。
“你!”歐陽石隱氣結,不過大半年沒有見她,爲何她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風依琳變了嗎?沒有,只是生活的壓力將她身體裡的那股子不屈的精神給激發了出來,也許她的外表一如既往的柔弱,但是她有一顆堅強的心,該她挑起的膽子,她會毫不猶豫地挑起來。
“這位先生請你離開,不然我報警了。”風依琳冷聲道,不管她的韻韻變成什麼樣了,那都是她的韻韻,她希望她的韻韻變成一個有出息的人,站在這個社會的頂端,但這不是爲了要向歐陽石隱證明什麼,更加不是要跟歐陽家討回什麼,不管她和歐陽家之間有什麼樣的恩怨,她都不會拿自己的女兒的幸福做賭注!
歐陽石隱被風依琳氣得不輕,別人如果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早將對方送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了,不管是經濟上還是其他方面,但是面對風依琳這麼強勢的態度,他只覺得悶,悶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風依琳,你別忘了,她也是我的女兒!”意思是他歐陽石隱也有過問風千韻的事情的權利。
“你錯了,她是我的女兒,她姓風,不姓歐陽,與你歐陽家早就沒有關係了,你忘了嗎,她的名字已經從你們歐陽家的族譜上除去了,爲了讓你的兒子擁有歐陽家嫡長孫的合法地位!”風依琳厲聲道。
爲了迎接杜青豔和杜青豔生的兒子進門,爲了讓杜青豔生的那個兒子不揹負着私生子的名號,爲了讓那個孩子成爲歐陽家正統的繼承人,歐陽石隱不惜將風依琳和歐陽千韻從族譜上除去。
“哼,我有辦法將她從族譜上除名,同樣有辦法讓她恢復歐陽家的身份,風依琳,你一無所有,就算打官司,法院也會將女兒判給我。”歐陽石隱的聲音也冷,他討厭死風依琳這副模樣了,他們同牀同枕睡了十多年,她竟然說忘就忘了他……難道說她曾經對他的溫柔體貼都是假的嗎?
“隨便你,我等着收法院給的傳單。”風依琳平靜地很,“順便提醒你一句,在和我打官司之前最好先和你的夫人溝通好,不然爆發出什麼家庭倫理殘局我不負責。”
歐陽石隱第一次發現原來風依琳也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一面!
歐陽石隱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他猛地抓起風依琳手往外面走,他不知道要將風依琳帶到什麼地方去,他只知道他要將這個可惡的將他氣得半死的女人帶走!
風依琳知道歐陽石隱的意圖之後,忙掙扎,要將自己的手從歐陽石隱的手上掙脫出來,風依琳的力氣沒有辦法與歐陽石隱相比,不管呢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這個時候風依琳伸手從路大風的那張辦公桌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揮刀要往自己的那隻被歐陽石隱抓住的手臂上切去。
她寧可不要一條手臂也不要被歐陽石隱帶走。
察覺到風依琳的動作的路國興一把撲了上來,伸手抓住風依琳手上的刀,那隻大掌緊緊地捏住水果刀,刀鋒割破了路國興的手掌,鮮血低落下來,落到了風依琳的手上,染紅了一片。
歐陽石隱看着風依琳手上的那把水果刀,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這一刻,他似乎真真正正地認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他曾經愛過,在十多年的夫妻生活中被他漸漸遺忘了的女人已經徹底地將他當成了陌生了,她寧可不要自己的手也不要跟他走!
歐陽石隱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具體是什麼心情,他將風依琳趕走,讓她離開家門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嬌弱的女人會徹底地忘掉他,也許是他太習慣了,太習慣她的存在,太習慣她對他的癡戀了……十餘年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是一種已經刻在骨子裡的認知,所以當她走出他的視線的時候他都不覺得她會不愛他……
有些東西,擁有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就讓它在某個角落裡帶着好了,可是當失去的時候,那種將已經根植在身體裡的某種東西生生剝離出來的感覺……讓歐陽石隱感到窒息。
他鬆開了那隻抓着風依琳的手,然後緩緩地走出了於村藥店。
風依琳沒有再去看那個她深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她回頭查看路國興的傷勢。
她掰開了路國興的手,那把水果刀深深地嵌入了路國興的手掌,幾乎看不見刀面了。可見路國興當時是多麼用力地抓着水果刀。
“你怎麼這麼傻,再用力一點,這手就該廢了。”風依琳有些抱歉,路國興是因爲她才受傷的。
路國興憨憨地用另外一隻手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不痛,一點都布同。”
“你這個臭小子!”路大風給了路國興一記暴慄,“你以爲你老爸的藥不用錢的啊?”他這個兒子,平時人不言不語的,雖然人看起來很兇,但是也不笨,怎麼遇到風依琳就成了一個傻小子了呢?這不是敗壞他這個當醫生的老爸的名聲嗎?
路大風說歸說,還是很利落地給路國興上藥了,這手要是真廢了,還真是搞笑了!
歐陽石隱又來風千韻的學校找了風千韻,豪華跑車加上氣質中年男人加上他憂鬱的氣質,瞬間讓他成爲了學校裡面最矚目的焦點。
風千韻從教學樓裡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歐陽石隱,我了個天,他還有完沒完,又是爲了她的異能的事情?他問多少次結果還是一樣的回答,她不會承認自己有異能的,就算承認了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爲她傳承了血脈,就讓她回到歐陽家嗎?靠之,她還不屑回去呢!
歐陽石隱看到風千韻,便走到了她的面前,“方便談一談嗎?”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歐陽石隱自己都覺得有些悲涼,這是他的女兒,親生的女兒,結果他們兩個人之間對話的口氣卻好像兩個陌生人。
“該回答的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嗎?”風千韻心道,這就是所謂的家人嗎?還真是讓她心寒,她風千韻不要這種家人,她有自己的家人!
“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和她的近況。”歐陽石隱覺得自己真的是腦子抽風了,所以纔會跑來問風千韻這樣的問題。
“我媽?”風千韻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我說你是哪根筋不對啊,我和我媽跟你現在有半毛錢關係嗎?你家裡不是養着一個胸又大,身材又火辣,可以把你伺候得很爽的女人嗎?你沒事跑來找我們幹什麼?”
風千韻說話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你怎麼這麼說話……”歐陽石隱早上纔在風依琳那裡受了氣,結果風風火火地跑到了M市找風千韻,結果風千韻的口氣比風依琳的還要差。
所以說,風千韻和風依琳是母女。
“我怎麼了?你誰啊?你他媽的別忘了,我戶口本上父親一欄裡面填着的是父不詳!你丫的想當便宜老爸呢,這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風千韻毫不客氣地說道。
他孃的,風千韻想着,她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除了杜家兄妹,她應該也給歐陽石隱几個好果子吃呢?
不然不解恨那,你以爲每天跑來她面前晃傷她的眼球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嗎?
歐陽石隱又被風千韻說得有些堵,當初讓風千韻的戶口本上面父親一欄變成父不詳的人是他自己,大半年之後他第一次覺得那是一個極度錯誤的決定。
“跟我走,如果你不想我在衆目睽睽之下對你動粗的話。”歐陽石隱厲聲道,歐陽石隱這一生都是光鮮亮麗的,出身好,要纔有才,要貌有貌,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幾乎上天將所有的好都給了他,但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在跟他開玩笑,他的前妻和女兒都對他脣槍舌劍,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地認識過她們。
“動呀,你動我就喊非禮,不知道堂堂歐陽集團的總裁怕不怕鬧醜聞呢?”風千韻冷笑道。
她是他女兒,卻要喊“非禮”,這都是個什麼事兒啊?
“你是我女兒!”
“第一,我沒有爸爸,第二,威脅自己女兒的老爸早該不要了,留着也沒用,第三,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哪根蒜啊,你敢威脅我我爲什麼不能威脅你呢,你那什麼神邏輯,以爲你自己很了不起是吧,我他媽的告訴,我不稀罕!”風千韻覺得自己說得還算文明的呢,看,她都還沒有帶粗字呢!“您老還有事情嗎?沒事情的話我就走了,如果你還想找女大學生來做你新的情婦的話,請隨便,我不奉陪了。”
風千韻比她媽媽更狠,根本就不跟歐陽石隱講文明,講道理,文明那是什麼東東?風千韻說,當遇到她看不順眼的人是時候,那種東西就應該被拋到九霄雲外去!
風千韻回到寢室之後拿出自己剛剛下血本買的筆記本電腦,風千韻原本只打算買一個兩三千的湊合一下就好了,結果韓莫珏非說要買一個七八千纔夠她折騰,結果她心一狠就買了,好心疼的……她的鈔票啊……
“莫珏哥哥,我早上傳給你的照片你交給報社了沒有啊?”
“交了,晚上的報紙上面就能刊登了,不過花了不殺錢哦,雖然我已經幫你爭取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
風千韻口中的照片是昨晚上的,主角是杜青飛,內容當然略顯少兒不宜了,登報紙的話,該打馬賽克的地方肯定是會打的。
“沒事。”
“不是吧,買個筆記本電腦七八千你都心疼的要死,現在居然這麼滿不在乎的。”這可比買筆記本電腦的錢多了N倍了!
“我有那麼小氣嗎?”
“你經常黑我錢,壓榨我工資。”
“那叫會生活,該省錢的地方就應該省!”該花錢的地方絕對要花!
“所以我是你該省的那個……”
“咳咳……其實麼,咱倆誰跟誰呀,你說對不對啊……”
“哼!”韓莫珏哼了一聲。
“標題準備叫什麼?”
“嗯……這個麼,你說叫杜氏老闆KTV與衆男淫,亂可好?”
“這個不夠勁爆。”
“那叫杜氏老闆淫,亂無下限,一夜御三男?”韓莫珏說完這話,覺得自己的節操也掉了,都怪小媳婦兒,帶壞了他。
“這個馬馬虎虎。”
“什麼叫馬馬虎虎,這可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本大爺想出來的,必須是好標題呀!”
“嗯,仔細想了想,發現這標題絕爆了!太讚了!滿分!”風千韻爲了滿足韓莫珏童鞋的虛榮心,忙改口說道。
太假了……
“算了,不跟你這個小壞蛋說了,任務我完成了,我一會兒有課。”
“嗯。”
風千韻掛了和韓莫珏的視頻,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不知道歐陽家的那個女人在看到新聞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別急,這還是剛開始呢。
杜青豔真是要瘋了,歐陽石隱現在頻繁的跑去找風依琳風千韻母女不說,她那個混蛋哥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是不是想把他們杜氏給搞垮了才甘心啊!
緋聞一出,杜氏的股票就開始狂跌,杜青豔想去找歐陽石隱,歐陽石隱人卻不知道在哪裡,打他的電話卻打不通!
那個老太婆也看到報紙了,結果跟她板着一個臉,她相信,要不是她兒子是她唯一是孫子,這會兒光老太婆的怒火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杜青豔現在坐立難安,忽然家裡的一個傭人拿着一個盒子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幹嘛,沒看見我現在煩着嗎?”杜青豔很不耐煩地對那個無辜的傭人吼道。
“不是,不是……那個夫人,剛纔有個快遞員將這個盒子快遞了過來,是給夫人您的,上面些着是夫人的哥哥寄過來的,所以我就拿過來了。”那個傭人怯怯地對杜青豔說道。
“那你不早說!”杜青豔瞪了那傭人一眼然後從她的手裡接過盒子。
那個傭人何其無辜,明明就是杜青豔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卻還怨她!
杜青豔正在惱杜青飛呢,他該不會是以爲寄點東西來討好她她就會消氣了吧?
杜青豔以爲這盒子裡面的東西是杜青飛寄過來討好她的禮物。
杜青豔將盒子打開,然而,出現在她面前的這份禮物卻讓她嚇得將盒子直接丟了出去。
盒子砸到了女傭的身上,一根血淋淋的手指掉在了女傭的身上,這女傭也嚇得不輕,一陣亂跳,那手指便掉了下來,掉到了地板上。
盒子裡面除了那根手指還有一封信。
杜青豔冷靜了一下之後去撿起了那封信,上面只有寥寥數字,沒有署名。
“杜青豔,你哥哥的手指還新鮮吧,從今天開始每天都送你一根,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