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放尊重一點,自己下賤勾引男人別以爲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樣下作!”韓莫珏真是替風依琳不值,歐陽石隱那時候到底是有多耐不住“寂寞”,找這麼一個女人滾牀單,這女人除了牀上功夫可能很過人之外,其他到底還有哪一點是可取的呀?害得他都要對可愛的大波美眉產生陰影了!“還有,想清楚,你的老公,以及你的兒子,現在是誰在給治療,如果你們再吵一點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上樓去讓人停止樓上正這進行的治療。”
韓莫珏的話成功地讓兩個女人閉了嘴。
韓莫珏想不明白,明明有求於人的人是她們,她們不但絲毫不感激,還一個比一個囂張。
這邊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意料之外的訪客卻出現了。
是嚴思航帶着他的人來到了這裡,他是根據風千韻自己留下的聯絡地址找上門來的。
嚴思航一進門,看到了杜青豔。他記得上次杜青豔在風千韻的面前鬧了一個大笑話的,根據上一次杜青豔自己所說,她似乎是做了風千韻他們家的小三,他大抵可以推斷了兩人的關係和家裡的那些紛爭,所以對於在風千韻留下的地址看到杜青豔並不覺得意外。
“不好意思,你要找的風千韻現在有事情暫時沒有辦法見你,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說。”韓莫珏對着嚴思航說道,雖然這裡是別人的家,他自己也是客人,不過就現在來說,還是由他來應付嚴思航這個不速之客比較好。
“你是她的什麼人?”嚴思航問道。
“我叫韓莫珏,我是她的好朋友,由於某些原因她現在沒有辦法見你。”韓莫珏很明確地和嚴思航說道,他家小媳婦兒又不是犯人,頂多就算個證人和受害人,沒有道理他們警察什麼時候想見就得放下一切工作來見他們的。
“你就是出事的那處公寓的主人?”
“嗯,是我。”韓莫珏坦白回答道。
“那她們呢?”嚴思航指了指歐陽老夫人和杜青豔又問道,
“呃……這個怎麼說呢……”韓莫珏有些爲難地抓了抓自己的頭,“從血緣上來說,她們一個是風千韻的奶奶,一個是風千韻的老爸現在的老婆。然後那邊唯一一個正常的,是風千韻的媽媽。”
此時的風依琳一早走得遠遠地,在別墅的落地窗前喝咖啡了,秉持着珍愛生命遠離杜青豔的宗旨,風依琳儘量離這兩個女人遠一點。
“那我是否可以邀請她們協助我的調查呢?”嚴思航說道,“由於謀殺案件很有可能是自己的親屬出於某些利益關係,情感關係而發生的,所以關於上次發生在你家裡的那一次槍擊事件,我將要對風千韻的家人進行詢問。”
“請便,這個我無權插手。”韓莫珏對嚴思航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坐到了一邊喝茶看戲去了。
別說他無權管嚴思航要詢問杜青豔和歐陽老夫人的事情,就算他能管,他也不要管,有人願意去和這兩個女人磨,他樂得自在!
嚴思航走到了杜青豔和歐陽老夫人的面前,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自我介紹道,“我是本部嚴思航督察,我……”
“行了行了,廢話那麼多幹嘛?你是誰我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我哥哥呢?我哥哥人你找到了沒有?”杜青豔看到嚴思航沒好氣地說道,上次就是讓這個男人幫忙尋找她哥哥的下落的,結果呢,非但沒幫她把抓走她哥哥的犯人抓住,還讓她出了那麼大的醜,還說什麼最優秀的督察,去他媽的,見鬼去吧!
“不好意思,你的哥哥杜青飛的事情已經不是我負責了,而且是由歐陽夫人你親自要求換人的。”
上次杜青豔向要嚴思航幫她逮住風千韻,結果風千韻沒逮住,自己鬧了個大笑話,回去以後她就要求換人負責她哥哥的案子,不再讓嚴思航插手了,所以她現在來問嚴思航她哥哥的案子的進展,嚴思航是沒有辦法回答的。
“行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杜青豔很不耐煩地說道。
杜青豔對嚴思航囂張的態度惹來了老夫人的強烈不滿,這個杜青豔,真的把他們歐陽家的臉都丟盡了。
“不好意思嚴sir,這個女人已經和我們歐陽家沒什麼關係了,你不用太理她。”歐陽老夫人一開口,先和杜青豔撇清關係,“嚴sir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回答的。”
杜青豔不要臉老夫人還要呢,人家是警察,你再怎麼放肆也不能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多謝老夫人願意配合。雖然牽扯到您的家事,但是因爲可能和案件有關,我還是想要多問幾句,剛纔老夫人說她和歐陽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是真的嗎?”
“這女人本來就是勾引了我兒子爬上了歐陽夫人的位置的,我兒子一時糊塗,受了這狐狸精的迷惑,如今想明白了,明白過來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爛泥扶不上牆,上不了檯面的,所以我兒子已經決定要和他的前妻複合了。”
老夫人這話是說給嚴思航聽的,也是說給杜青豔和風依琳聽的。
“老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嚴思航向杜青豔進行確認。
“死老太婆這麼想的而已。不過能不能實現,就要看她和風依琳能不能有這個本事了。”杜青豔給自己點了一跟煙,抽了一口,吐着厭惡態度傲慢地說道。
“那麼杜青豔女士,你是否因爲這件事情而對風千韻懷恨在心,繼而買兇殺人,僱用槍手襲擊風千韻?”嚴思航厲聲道。
“喂,你說什麼,小心我告你誹謗!”杜青豔狠狠地瞪了嚴思航一眼。
“我手上還有一份資料,是稅務局關於杜氏偷稅逃稅的,據我瞭解,事情馬上要開庭審理了,如果證據足夠的話,杜氏的偷稅逃稅罪名將會落實,一直以來杜氏一直依靠着歐陽集團才得以逃過幾次危機,如果這一次杜青豔女士失去了歐陽夫人的寶座,有可能同時失去歐陽集團的幫助,導致杜氏徹底陷入癱瘓狀態,我說得對不對,杜青豔女士?”
面對嚴思航的聲聲責難,杜青豔的眼底閃過一些心虛,不過很快就讓她給掩藏了起來。
“嚴sir啊,你說這些話有什麼證據嗎?呵,笑話了,我們杜氏需要歐陽集團的幫助嗎?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是杜氏企業存在的更久一些還是歐陽集團存在的更久一些,偷稅逃稅?爲了那種問題我至於嗎?”
“那可不一定,據我瞭解,杜氏在你哥哥的手上不但沒有任何的發展,更是因爲他的不務正業,錯誤用人,簽訂了幾次對公司嚴重不利的合約,導致杜氏虧損嚴重,經營狀況岌岌可危,如果沒有歐陽總裁幫襯着,杜氏如今很有可能已經不復存在了,所以歐陽總裁對杜青豔女士來說,不僅僅是一個好的老公,更是一個好的金庫,我說得對嗎,杜青豔女士?”
“隨便你怎麼說都行,你們警察抓人不都是講證據的嗎,有本事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的話別在這裡憑空說瞎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呵,真他媽的笑話了,現在的警察都這麼閒得慌的話,真正的犯人不去抓,卻在這裡八卦別人家的私事,真是笑死我了。”杜青豔冷笑的同時看向嚴思航的眼睛裡滿是陰毒,這個死男人,調查她哥哥的事情的時候怎麼沒見他這麼犀利?
“如果杜青豔女士絕對我剛纔的言辭構成了誹謗的話,歡迎杜青豔女士去投訴我,不過現在我想要請杜青豔女士跟我回警局一趟,根據我們目前手上掌握的資料以及剛纔杜青豔女士的態度來看,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杜青豔女士具備襲擊風千韻的動機。”
“喂,你說懷疑就懷疑啊,我不要跟你去警局,我要叫律師!”
“杜青豔女士有權叫自己的律師,而且在你的律師到來之前杜青豔女士也有權保持沉默。”嚴思航笑着說道,“不過杜青豔女士可能弄錯了,我只是請您回去協助我們調查而已,不是以嫌疑犯的身份逮捕你,所以杜青豔女士你沒有必要這麼緊張,您這樣緊張,反倒是讓我懷疑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杜青豔倏地站了起來,將自己手上尚且沒有抽完的香菸丟到了嚴思航的身上,“你既然知道我是杜青豔,知道我是歐陽夫人,你就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你想清楚了?”
嚴思航看了一眼氣焰囂張的杜青豔,然胡回頭對着他身後的同事道,“將地上的菸頭拿回局裡,必要的話,可以告杜青豔女士襲警。”
“嚴思航,算你狠,你給我等着!”杜青豔剜了嚴思航一眼,然後憤憤地踩着她七公分高的高跟鞋憤然走了出去。
韓莫珏本來是很討厭嚴思航的,因爲嚴思航總是追着風千韻不放,讓他看着很不舒服,不過這會兒,韓莫珏看嚴思航怎麼看怎麼舒服,尤其是看到杜青豔那張被嚴思航氣得都快冒火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