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裡面裝着什麼顏色的東西你才知道嗎?你不知道我平均每天都要yy四個小時以上的嗎,你不知道我腦中的硬盤存了將近一千個的‘女神’,她們每人平均每三天出來我腦海裡面溜達一圈的嗎?”
風千韻停頓三秒鐘後目光停留在了韓莫珏辦公桌上的紙巾盒上面。
“你看什麼?”韓莫珏順着風千韻視線看過去,只能看到一盒紙巾。
“我在想你每天要用掉多少盒紙巾。”
想啊,一千個,每人平均三天出來一次,也就是說他每天至少要yy三百多個“女神”,那每天得消耗多少紙巾啊!你尚純潔;若你秒懂,純良早已是路人,o(nn)o)
韓莫珏的臉頓時爆紅,一把抄起桌子上面的課本朝着風千韻砸去,“風千韻!”
這都是誰帶壞她的啊!
韓莫珏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風千韻趕緊躲開,還好還好,她美美的小臉蛋沒有遭遇荼毒。
“對了韓美人兒,我有正經事情和你談,你和你的女神以及紙巾的問題以後再談。”
“以後也不要談!”韓莫珏怒道。
“好好好,我們不談。”瞧瞧,美人兒多害羞,稍稍一挑逗,就炸毛了。
風千韻說着走了出去。
“你最好真的有正經事,不然我廢了你!”韓莫珏怒吼一聲也跟了上去,一直跟着風千韻走到了樓上的草地上。
“我的生理性別是女,沒有小弟弟可以讓你廢。”風千韻糾正道。
“你媽生你的時候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看看她,沒節操的樣子到底哪裡像女人了,哪裡像了啊!明明有這麼好的底子,浪費啊,浪費!
“鶴影已經將事情告訴我了。”風千韻褪去了不正經,換上嚴肅的表情對韓莫珏說道。
然後韓莫珏臉上的紅潤也不見了。
他一錘桌面,“都說了不准他說了!”
“你以爲你能瞞我多久,等你病發的時候?還是等你去閻王爺那裡報到的時候?韓莫珏,如果今天我們交換一下處境,我瞞着你,你要怎麼想,當我是朋友這種事情就不該瞞着我!”
試問如果鶴影不說,韓莫珏一直瞞着她,而她致力於尋找能夠幫助他融合身體裡兩種不同血液的方法,到頭來,他沒死在兩種不兼容的血液上,死在了魔蠱上面。
作爲朋友,她能安心嗎?她能原諒自己嗎?
韓莫珏被風千韻說的啞口無言,如果今天換做是風千韻生病,他要是知道她敢瞞着他這麼重要的事情,他一定會拍死她然後再自盡的。
“小媳婦兒,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你也應該站這我的立場想一想,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就算是死也沒有辦法安心的。”韓莫珏頹了一張臉,美絕人寰的臉上有着風千韻沒有看懂的憐惜和愛意。
“安啦,我很惜命的,死又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我沒事幹嘛去死着玩,放心,我會好好地活着的,量力而爲,在保障自己的性命的前提下,再做這些事情好嗎?”
“真的?”
“要拉鉤鉤嗎?”
“呃……太幼稚了,我不要絕世神通。”
“那就這麼定下來了,反正我已經決定去找小葉姐姐了,你的事情一道了,請假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從明天開始我要混地下都了。”
“我陪你一起去。”
“不了,我和列缺兩個人去就夠了。”
“爲什麼你選他……卻不選我……我是說陪你一起去的事情。”其實,別的事情也是一樣的,你也選了他,卻沒有選擇我……
韓莫珏心底是喜歡風千韻的,很喜歡很喜歡,但是他選擇壓抑這份感情,因爲他知道自己有絕症,活不長。
有時候壓抑的情感想要衝出來,可是看到風千韻和列缺,那份情感也就註定要無疾而終了。
“拜託,生病的人是你耶!還有,列缺對地下暗都比較熟悉,有他在我們會比較安全,他知道地下暗都競技場的特殊報名方式,我們會報名參加。”
因爲沒有辦法用搶的,唯一的方法就只有贏得競技場的比賽。
該死的,這會是一場人生的豪賭,一不小心她就再也不能從那裡面出來了。
“小媳婦兒,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改變你的決定了?”韓莫珏有些憂傷,這份憂傷讓他說話顯得沒什麼力氣,他最在乎的人要爲了他涉險,他如何能夠不憂傷?
如果,他是說如果,小媳婦兒命喪於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下暗都,他要如何,如何……
風千韻點頭,對風千韻來說,這沒有什麼好猶豫的,讓她置韓莫珏的生死於不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好不好?”韓莫珏抿了抿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的某些情緒泄露出來。
他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呼喚,拉住她,拉住她,不要讓她去……
可是他做不到,他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她的。
“嗯,我盡力而爲。”風千韻不做她自己都沒有把握的承諾,她只能說盡力而爲,不是百分之百,“好了,我要跟你說的事情就這些了,你也別去怪鶴影了,如果他不告訴我,我可能要難過一輩子的。我走了,我和列缺約好了今天晚上的。”
說完,風千韻瀟灑地揮揮手,告別了韓莫珏,大步離開了學校。
回到了列缺家,客廳裡面坐滿了人,列缺,甲冰,丁潔,風依琳,路國興,路大風,張路遙,連她老爸都來了,歐陽石隱的手上還抱着一個孩子,是杜青豔爲他生的兒子,他將杜青豔趕走了,沒留餘地,這個孩子他留在身邊,決定親自帶大。
“韻韻,”最先開口的人是風依琳,她站起來走到風千韻的面前,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風千韻的頭,“要注意安全。”
風依琳對於風千韻的決定是完全支持的。
“小師傅啊,你可別給你徒弟我丟臉了哦!”路大風自然是挺自己的小師傅的,“對了,鑑於你這次出行可能會遇到危險,你腦子裡頭裝着的那些古籍能不能先給我留下啊?”
敢情老頭子光惦記着風千韻的那些古籍了。
師門不幸啊師門不幸。
“因爲這一輪的競技場的報名是三人一組的,所以我會讓甲冰與我們一起去豪門迷情最新章節。”列缺對風千韻道。
風千韻沒有意見,對甲冰的實力沒有懷疑的。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
“讓我去吧!”忽地,路國興插話道。
大家齊齊轉頭看着他。
甲冰聞言,忙勸解路國興,“路先生,這次的事情不是鬧着玩的。”地下競技場之所以見不得光,是因爲它的不合法性,殺人在競技場裡是完全被允許的,只求最後的勝利,不擇手段,就連他都只有五成的把握可以活着回來,普通人連想都不用想了。
“讓我陪韻韻去!”路國興不善言辭,只是很堅定地表達着自己的決定。
“我說路先生,你怎麼聽不明白呢,你……”甲冰鬱悶了,這件事情聽起來很像兒戲嗎?
“讓他去。”列缺道,“就換路先生和我們一起去吧。”
列缺的決定讓風千韻也跟着訝異了一下,列缺什麼意思?
看出風千韻的疑惑,列缺含笑,“乖,沒事,有我在呢。”
“去去去,你丫的這是哄小孩呢!”
“你不就是小孩嗎?”倒是希望她不是小孩來着。
“這是你們三個人的房間了。”一箇中年男人領着風千韻,列缺,路國興三人,帶他們去了一個房間,房間很簡單,跟一般的學生宿舍差不多。
今天從跟着列缺出門到現在,風千韻覺得自己離開了現代都市文明,這種感覺比她來到歐陽家後面的古宅還要強烈,不過造成這種感覺的原因是不一樣的。
這邊的設施的的確確都是現代化的,只是,在這裡警察管不到,政府管不到,媒體也照射不到,儼然是另外一個小社會了。
這就跟被人抓去做傳銷了一樣,對方關着你,你與外面的社會是隔斷的。
在進來的時候,他們就經歷了搜身,身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被取走了。
在這裡,那些家族和勢力纔是王。要遵從的服從的規矩是這裡的規矩。
他們是從一家賭城進入這裡的,上面的賭城是正規的賭城,不是非法賭城。
“還習慣嗎?”列缺笑問,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不適應來,彷彿此時的他還在他家別墅的沙發上喝茶看書。
“有一點,不是很糟糕。”風千韻的確有些不適應。
然後風千韻又看了看路國興,發現他正在鋪牀,動作十分自然,好像已經很熟悉這邊的環境了。這個念頭讓風千韻很是納悶,爲何一事無成的路國興……在這種情況下,表現得如此自然?
三人剛落腳,就有人敲門了。
“韻韻小心,這裡的人大部分是衝着錢來的,可能會不擇手段。”路國興忙提醒道。
風千韻點頭,然後打開了門。
“嗨,你們好啊!”一開門,就看見一張大大的笑臉,“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凱恩。我就住在你們隔壁的房間裡面,我說,剛纔我看到你們走過的時候嚇了一跳,居然還有小女孩?”
凱恩說着雙眼直勾勾地盯着風千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