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在某財團的總部舉辦的上流社會的假面舞會,與會者必須要有邀請函才能參加。
凡是到場的人,都必須戴上假面。
今天有一位商家貴公子會到場,讓其他的千金小姐一個個既興奮又緊張。
那位今天會到場的黃金單身漢不僅人漂亮,而且是z省有名的新貴。
長相——一流。
才能——一流。
眼光——一流。
人品——勉強能夠得上一流,雖然有時候脾氣真的有一點點的糟糕。
關鍵——目前還是單身!
這麼好的男人,不光女人想要,男人也想要啊!哦不,是女人們的老爸想要這樣的女婿,不要誤會了,。
對此,歐陽智敏很有話說。
誰他喵地說這個男人唯一的缺點是他的脾氣有一點點火爆的?最大的缺點明明就是和某個已經消失了整整四年的女人一樣的會壓榨人!
害得他每個禮拜都沒有時間和自己的親親女朋友約會什麼的。
歐陽智敏幾乎每天都要抱怨這個事情,工作太多,空閒的時間太少,於是他不能好好地陪女朋友,所以他長達四年之久的戀愛長跑到現在都還沒有開花結果!
如今的歐陽智敏已經大學畢業了,畢業後,董力希希望他進自家公司來幫他,結果歐陽智敏果斷地拒絕了。他也沒有如同自己最初想的那樣,去當一名教師,教書育人,那種事情無論如何還是不太適合歐陽智敏雖然現在的他已經變化很多了。
放着企業太子爺不做,跑去韓莫珏的手下做苦力,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累得跟狗啃似的。
此時的歐陽智敏也在舞會的現場,不過他現在窩在了廁所裡面,和商小葉煲着電話粥。
坐在廁所馬桶上面的歐陽智敏相比於四年前要成熟得許多,當年的那股子痞子氣已經褪去了,已經工作了半年的他明顯精明瞭許多,眉宇間也透着一股精英氣息。
“小葉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答應我的求婚啊?”歐陽智敏第n+1次幽怨地跟商小葉通着電話。
“歐陽,你別這樣啦,我們都還年輕,你看,你大學纔剛畢業,而我還在讀研,不管怎麼說,還不適合談結婚的事情啦!”商小葉又拿這個理由來搪塞歐陽智敏了。
“你少來,我是大學剛畢業沒錯,但是我工作穩定!”韓莫珏要是敢炒了他,絕對是他的損失!歐陽智敏經過這四年的錘鍊,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了!他現在有絕對的信心可以養活老婆的!“你讀研就讀研唄,結了婚一樣能讀研,完全沒影響啊,你現在還不是一邊讀研一邊跟我一起幫韓莫珏的忙?”
商小葉本來就念的金融方面的,大學的時候就幫着剛剛起步的公司管理財務方面的事情,雖然一開始並不順利,畢竟大學課本上面的知識和實際工作差距還是很大的,但是在韓莫珏的指導和幫助下,商小葉用了半年的時間熟悉了財務方面的工作,如今的她即使沒有韓莫珏,也可以把工作處理得很好了。
反正對歐陽智敏來說,商小葉說的那些理由完全構不成理由。
“那我們至少要等韻韻回來再說啊!”商小葉又補充道。
“哦——我的天!”歐陽智敏呻吟一聲,被最後一個問題給難倒了,天知道韻韻老大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啊!“小葉,如果韻韻老大十年都不出現,難倒你就打算十年都不嫁給我啊?”
不是吧?那時候他都老了!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少胡說八道!”商小葉不許歐陽智敏胡說,說什麼十年不回來,韻韻肯定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也希望韻韻老大可以早點回來啊,可是關鍵在於她已經整整四年沒有回來了!”歐陽智敏當然希望風千韻可以早點回來,纔沒有心思去詛咒風千韻十年都不出現,但是眼前的情況是風千韻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了,久到有個男人都快要神經質了!
“你這話可別讓韓莫珏給聽到了,不然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商小葉警告歐陽智敏。
“韓莫珏?我覺得他快要精神分裂了,我正考慮要不要帶他去看精神科的醫生!”歐陽智敏很認真地說道,“你知道嗎,他最近經常跟我說,他到底應不應該去崑崙看看韻韻老大,結果沒等我給他意見,他自己又把自己前一刻說出來的話給否定了,說那樣的話韻韻老大肯定會生他的氣的,萬一打擾到韻韻老大的話就不好了。”
歐陽智敏覺得這樣的韓莫珏真的離換上精神分裂症不遠了。
“你就別糗他了,他也是因爲想念韻韻了,不過麼……”商小葉想說點什麼,還是沒說出來,那事情他們這些旁觀者也說不清楚弄不明白的,還是讓他們當事人自己去解決比較好,哎!
“打住打住,我們現在在討論的是我們兩個的問題,他們的問題他們自己會解決的!”歐陽智敏不樂意的,他大爺的,他自己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掉,誰有心思去管別人的啊!
“不管,我要等韻韻回來再說,不管我以後嫁給誰,我的婚禮都不能少了韻韻的!”商小葉很執着地說道。
他大爺的!韻韻老大,你倒是快點回來呀,你可愛的小弟我的幸福都捏在你的手裡了。
歐陽智敏有些悶悶地從廁所裡出來,戴上舞會要求戴的面具,回到舞會的現場,他走回到角落裡,韓莫珏正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獨自一個人喝着酒,因爲戴着面具,大家都不認得這個正一個喝着悶酒的男人就是大家所關心的那位社交界新寵,z省商界的新貴。
在這種場合很少有人真的給自己灌酒喝的,喝酒在這個時候只是一種社交禮節而已,偏偏韓莫珏仗着自己酒量好,一杯又一杯地喝,最要命的是他現在的特殊身體對酒精不怎麼感冒,大有千杯不醉的趨勢。
“大哥啊,這裡的好酒不是給你當礦泉水來喝的!”歐陽智敏雖然不太懂酒,也替這些紅酒惋惜着。“我說你先別喝了,你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到底有沒有見到主人家?”
今天舉辦舞會的是某海外財團,半年前剛剛回到z省,似乎有在z省長期發展的趨勢。
不過關於這財團的正主兒是個神秘的人,至少他來z省這麼久了,還沒有正式露面過。
“沒有。”韓莫珏將手中的紅酒全部喝下之後回了歐陽智敏一句,他的心情不好和今天的假面舞會沒有關係,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有個女人告訴他,她要在崑崙待一段時間,短時間不會回來了。
她還說,讓他別去看她,她自己會好好的。
好,他答應她,可是誰來告訴他,她說的“短時間”爲什麼持續了四年之久還沒有到期?她到底在搞什麼?
歐陽智敏見韓莫珏出來參加舞會都板着個臉,實在是忍不住苦口婆心一般,“韓莫珏,你別擺着一張苦瓜臉了,你這樣怎麼和其他人交談交流感情?”
能來參加今天這個舞會的,都是z省有頭有臉的人,他這個樣子,不但不能和其他人交流,一個不好,還會把人給得罪了!
“那個混蛋女人,到底打算在崑崙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到什麼時候去!?那裡有什麼好的!那裡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就算那裡是天堂,難道她都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嗎?四年了,她居然一個信兒都不給我們帶!”
韓莫珏越說越生氣。
歐陽智敏饅頭黑線,他不是在和他說這個事情好不好?爲什麼他一點都不聽他的話呢?可憐他還浪費那麼多口水,哎!
歐陽智敏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小葉不聽他的,韓莫珏也不聽他的。
歐陽智敏覺得自己再和韓莫珏待在一起一定會瘋掉的,於是就起身,到處走走,一樓到處都是人,他沒有興趣請美麗的小姐跳舞,他有小葉就夠了,也沒有心思和其他老闆財閥攀談什麼,這些事情一向都是韓莫珏來做的。
於是歐陽智敏上了二樓,二樓相比於一樓沒有那麼多人。歐陽智敏漫無目的地走了一圈,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他已經有差不多十九個小時沒有睡過了,睡一覺也許是對現在的他來說最有意義的事情了,主人家的房間那麼多,不知道哪一間纔是客房。
歐陽智敏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找到服務人員詢問,算了,自己看看吧,應該是沒有關係的。
這不,他右手邊就有一個房間,歐陽智敏想都沒有想就推開門進去了。
房間裡沒有開燈,光線很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和零星的燈光透進來。
一個男人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因爲光線很暗,很難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不過歐陽智敏很肯定房間裡是有人的。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找個客房休息一下,打擾了,那我先走了。”歐陽智敏自覺打擾到了別人,就退了出去。
迅速將房門關上之後,歐陽智敏後知後覺地想,那個男人是誰,爲什麼都不開燈?
等等,剛剛那個房間的擺設……好像是書房……呃……那個男人是房子的主人嗎?那就是那個神秘的財團母后老闆嘍?
歐陽智敏最煩猜測這種事情了,他一點都不在行!
正當歐陽智敏楞在門邊思考着的時候,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剛纔在裡面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同樣戴着半張面具遮住了臉,歐陽智敏回過頭,只覺得對方氣勢逼人,讓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和男人保持距離。
男人並不責怪歐陽智敏剛纔亂闖他的書房的事情,反而衝着歐陽智敏微笑了一下,他露在外面的嘴角上揚了一下。
男人這一笑反倒把歐陽智敏給弄迷糊了。
什麼情況?
這男人爲什麼要對他笑?
歐陽智敏抓了抓自己的頭,不知道答案。
男人沒有和歐陽智敏說話,走下了樓梯,往正在跳舞的人羣裡面走去。
男人走後,書房裡面又走出來一個男人。
嚇!剛纔房間裡是有兩個人啊!歐陽智敏還以爲房間裡只有一個人,所以當第二個人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結果……對方被歐陽智敏受驚的反應給樂到了,竟然也笑了!
搞什麼啊?歐陽智敏一頭霧水,今天到底在搞什麼,他臉上有什麼嗎?爲什麼一個個看到他都笑了?
歐陽智敏有些鬱悶,“笑什麼笑,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嗎?”
“不是好笑,是看見你很高興。”對方回答道,然後就見對方將自己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
耶?耶?耶耶耶?
歐陽智敏看楞了,怎麼會是甲冰!
“甲冰,怎麼會是你?你不是,不是……”四年前,韓莫珏回來告訴他們列缺和風千韻需要一段時間纔會回來的同時,甲冰和丁潔也不見了。
結果,甲冰突然出現在了這舞會上!還是從主人的書房裡面走出來的!
等等……確認了面前的人是甲冰之後,歐陽智敏回想起前面那個走出來的男人……他的氣質和給人的感覺……似曾相識!
“他是列缺?”歐陽智敏向甲冰求證。
甲冰點了點頭,肯定了歐陽智敏的問題。
“這麼說,韻韻老大也回來了?”歐陽智敏興奮地問道,因爲在歐陽智敏的認識裡面,風千韻和列缺是一起的,既然列缺回來了,那麼也就意味着風千韻也回來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boss這幾年沒有和千韻小姐在一起。”甲冰回答道。
“什麼?他沒有和韻韻老大在一起?他們不是一起留在了崑崙嗎?”歐陽智敏驚訝地問道,四年來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之前他一直以爲風千韻和列缺在一起。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現在一時半會還不好說。”boss的事情甲冰說實在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歐陽智敏解釋。
“去你的,什麼叫做說來話長,那就長話短說!”歐陽智敏很不爽。
“這事兒,我還真的沒辦法跟你長話短說。”甲冰道,“你不下去玩嗎?”
“玩你妹啊!”歐陽智敏被甲冰不溫不火的態度憋出一肚子火來,沒看見他這麼急着想要答案嗎?居然還跟他吞吞吐吐的!去他大爺的!很久都沒有罵人的歐陽智敏最近很想要大罵一通,好將他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對不起小姐,沒有邀請函就不能進去。”門口,大宅的保鏢攔下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告訴她沒有邀請函的話是不能參加今天的這個舞會的。
單從女人露出來的下半張臉和一雙眼睛就可以看出她長得很美麗,水靈靈的眼睛彷彿會說話的,那是比鑽石還要耀眼奪目的東西,女人的皮膚怎麼可以這麼細膩,這讓見到她的人一度懷疑她給自己的全身都化了妝,都想上來問問她使用了什麼牌子的化妝品,竟然可以讓自己的皮膚看起來這麼細膩,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女人一頭黑色的長髮披散着,長髮及腰,飽滿的胸部,不及一握的纖腰,一米六八的個子就女人來說已經十分高挑了。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女人都是那麼今天到場的女子中最美麗奪目的一個。
“不可以嗎?”風千韻有些鬱悶,帶着些許紅潤的臉蛋垮了垮,她好像太久沒在這種場合出沒了,都忘了規矩了。
邀請函這種東西,她一時半會是變不出來了,“那不好意思了。”
風千韻想了想,沒爲難人家,自己走開了。
不過風千韻並沒有放棄,既然正門進不去的話,那就走“偏門”吧!
於是風千韻趁着沒有別人注意,繞到了大宅的後面,躲開大宅的監控器。
這大宅的圍牆是特別製造的,最上層有金屬防護網,使得一般人要越過圍牆成爲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風千韻今天顯然不打算做一般人了。
風千韻來到圍牆外圍,然後,跳到了圍牆上面,再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把鉗子,開始鉗這金屬防護網。
金屬防護網沒那麼好鉗掉。
“天地無邪,火神熔焰。”
呲呲的火舌將金屬防護網灼燒得通紅,最後在高溫的作用下金屬絲都變軟了,然後風千韻很容易就掰出了一個大洞來。
成功地“偷渡”進來的風千韻沒來得及高興,因爲圍牆裡面有一個男人正看着她,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幾乎是第一時間,風千韻就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感,雖然他遮住了班長臉,但是她還是能認出來的!
他們都一起“睡”過那麼多晚了,沒道理因爲他遮住了半張臉她就不認識他了!
風千韻認出來了,可是她就是不說她認出來了,故意用這種陌生的口氣跟他說話!
“我是這裡的主人,你把我的圍牆給弄壞了,你要怎麼賠我?”列缺笑着說道。
如果說風千韻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認出他來的話,列缺是感覺到了她的氣息,所以特地過來等着她的。
她回來了。
他們,又見面了。
兩個人明明都認出了對方來,卻誰也沒有說破。
“那個破鐵絲網能值多少錢啊?要多少,我開支票給你啊!”風千韻說着就往自己的兜裡逃支票,真的打算寫一張支票給列缺。
“那倒不用了,讓一位漂亮的女士翻牆進來,本來就是我這個主人的失誤,這樣吧,你陪我跳一支舞,就當是還了這鐵絲網的錢,然後我再請你吃一頓晚餐,就當是爲我今天的招待不週賠罪,你說好嗎?”列缺笑盈盈地對風千韻說道。
“好啊!”風千韻當即答應,誰怕誰啊!
“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呢?”列缺故做不知地問風千韻。
好啊,敢假裝不認識她!連她的名字都還要再問一遍是吧?
“我叫偷情婦。”風千韻仰起臉,當即就編了一個名字出來。
“嗯……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負心漢。”列缺道。
“呵,這還真是一個好名字呢!”風千韻說着反話。
“還行吧,不過你的名字不好,野男人怎麼樣都不及正夫好的!”列缺笑盈盈地說道。
“這也難說,如果剛好那位正夫是個負心漢的話,就值得考慮一下了。”風千韻衝着列缺笑,笑得很詭異。
“呵呵,名字的事情我們就先放一邊吧,這位女生,不知道賞不賞臉陪我跳一支呢?”列缺彎腰,紳士地邀請風千韻跳舞。
風千韻落落大方地將自己的手遞給列缺。
列缺看到風千韻的右手上面還戴着他們的訂婚戒指,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風千韻看到列缺手上同樣的戒指,則是冷嗤了一聲,哼,敢跟她不告而別?幹嘛不把戒指一起給摘了,就當從來不認識她好了!
兩個人交握的手上戴着那麼明顯的情侶戒,但是兩個當事人卻當做根本就不認識對方,這樣的場面還真是詭異到不行。
列缺帶着風千韻進了大宅,進入舞池之中,在華爾茲的音樂聲中與風千韻一起跳起舞。
風千韻其實是會跳社交舞的,不過麼……
不到十分鐘,列缺的腳被風千韻踩了不下二十次,他原本乾淨亮潔的皮鞋上面已經佈滿了風千韻的鞋印了。
“哎喲,對不起,我不會跳舞,又踩到你了!”風千韻一臉抱歉地說道,實則毫無悔意。
“沒關係,慢慢來,跳習慣了就好了。”列缺又怎麼會不知道風千韻是故意的,她這是在生氣!列缺很清楚,看來這回要讓她消氣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歐陽智敏在一旁看着很來火!
因爲知道那個男人就是列缺的歐陽智敏一把抓住甲冰的衣領,將甲冰胸口的衣服抓得亂七八糟的,“喂,你的那個混蛋老闆搞什麼鬼啊?他現在居然摟着一個女人在跳舞!他有沒有搞錯啊?他到底把我韻韻老大放到哪裡了?”
歐陽智敏真是要被氣死了,枉他以爲列缺是個好男人,會對韻韻老大好的,結果現在,韻韻老大在崑崙的四年裡列缺根本就不在韻韻老大的身邊不說,現在韻韻老大人還在崑崙,他就搖身一變變成什麼財團的老闆,然後在舞池裡面擁着一個美女跳舞跳得歡樂,兩個人還時不時眉目傳情,他到底將他的韻韻老大放到哪裡去了?早知道這樣,他從一開始就應該堅定不移地支持韓莫珏就好了!
甲冰很無辜,“我說歐陽兄弟,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這樣的話,保安會把你當成鬧事分子趕出去的!”甲冰有手指指了指旁邊,大宅裡面有不少保安,歐陽智敏此時的舉動已經惹來了他們的注意力。
“少跟我轉移話題,他們還不都是你的人,你讓他們走人我就不信他們不會聽話!”歐陽智敏怒吼道。
“好好好,你喜歡的話,你就繼續這麼抓着我吧!”甲冰無奈道,誰叫對方是他女主人的小弟呢,打不得!
“少跟我打哈哈,快點說,列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歐陽智敏狠狠地等着甲冰,那樣子,簡直要殺人。
“boss和千韻小姐當然是有原因的,至於他現在爲什麼抱着一個女人在跳舞……額……”其實這個問題甲冰也不知道,但是甲冰堅信他們的boss是爲千韻小姐守身如玉的,爲等千韻小姐長大成人等得十分辛苦呢!“我想,那只是社交禮儀麼,你也不是第一次參加舞會了,男人邀請女人跳個舞什麼的很正常的,你幹嘛這麼介意啊!”
甲冰儘量爲列缺做解釋。
“社交禮儀?社交禮儀你妹啊!”歐陽智敏抓着甲冰胸口的衣服,將他拽到了樓梯前,指着舞池中正在跳舞的列缺和風千韻道:“你看看他們兩個那樣子,那哪裡像是普通的社交禮儀?分明就是在眉來眼去,眉目傳情,你再看列缺的那隻豬蹄,放在那個女人的腰上,分明就是在揩油!你再看他們兩個交握在一起的手,他們兩個還戴着一樣的戒指,你別告訴我社交禮儀是要戴一樣的戒指的!”
歐陽智敏吼完,他和甲冰兩個人一起愣住了。
戒指?
一樣的戒指?
沒錯!是一樣的戒指!
這……
歐陽智敏和甲冰兩人對視一眼,該不會是……
沒錯,那是韻韻老大和列缺訂婚的戒指!
所以……歐陽智敏的視線停留在了列缺對面的那個女人身上。
女人比他記憶中的韻韻老大要高出許多,也更加美豔動人了,但是……那雙眼睛不會錯的!那是他韻韻老大的眼睛!
哇,沒想到四年沒見,韻韻老大的身材竟然變得那麼好了!
“好啊甲冰,你竟然敢耍我,說什麼這些年韻韻老大沒有和你的boss在一起,說什麼韻韻老大人還沒有回來,你這玩笑開太大了,差點讓我以爲列缺出軌了!”歐陽智敏反應過來之後還以爲是剛纔甲冰在騙他。
甲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明明boss因爲某些原因不得不離開千韻小姐一段時間的,他們這次回來也是boss一個人回來的,爲什麼一轉眼,他就和千韻小姐一起跳舞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那兩個旁觀者心裡怎麼想的風千韻是不知道,她現在只知道,光是踩某個男人的腳已經不能滿足她了。
“跳舞跳得好累哦,我不想跳了。”風千韻用嬌滴滴的,正常的情況下她絕對不會發出的聲音對列缺說道。
“那我們就不跳,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吧,樓下的人太多了,我們去樓上。”列缺說完牽着風千韻往二樓走去,在樓梯上面和歐陽智敏,甲冰擦肩而過的時候,歐陽智敏和甲冰看兩人看傻了眼。
“甲冰,你快打我一耳光,我想我應該是在做夢,不然我剛纔爲什麼會聽到從我韻韻老大的嘴巴里面發出那種聲音來?”歐陽智敏渾身都不好了,剛纔那聲音……打死他也不相信那是他霸氣側漏的韻韻老大會發出的聲音!
“你也打我一耳光吧!”甲冰道,“我也不太相信剛纔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