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欣掉着眼淚一邊哭一邊叫着冷亦簫的名字,冷亦簫聽到宋可欣叫他轉過頭來,卻正好被站在後面的保鏢一記勾拳狠狠地打中了他的下巴。
宋可欣一直在哭,想什麼時候能夠有人來救他們,她一直在心中禱告,希望上帝能夠聽到他們的呼喊。
她看着冷亦簫由站着變成漸漸站不起來,然後再慢慢的趴下了,她迅速的用自己的屁股和腿,使勁的挪動到冷亦簫的身邊。
她跪下來,哭着看着冷亦簫虛弱的表情,冷亦簫雖然虛弱卻還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她看着眼淚就像瀑布一樣流了出來。
看到宋可欣哭了,冷亦簫好像又有了動力一樣。
“我見不得女人哭,尤其見不得你哭。”他緩緩地站起來,“謝謝你這麼多年照顧我媽!”他看着李舒桐,李舒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狼狽的冷亦簫,自己的眼睛也睜得很大。
“說一句你愛我有那麼難嗎?說一句你錯了有那麼難嗎?”
“我沒錯,我不會承認的!”
李舒桐開始哭,由小聲的啜泣變成嚎啕大哭,就這麼當着宋可欣和冷亦簫的面哭到最後自己坐了下來。
冷亦簫站着喘着粗氣,宋可欣坐到他的腳邊,用眼神示意他的口袋,要冷亦簫把手機遞給她。
冷亦簫乾脆直接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手機給姜桐打電話。
本來宋可欣的失蹤就讓冷氏集團的人上下一片慌張了,緊接着剛纔冷亦簫也失蹤了,所有的人都六神無主了。
“我把定位打開,你馬上派人過來接我們兩個。”
姜桐一聽到冷亦簫已經找到宋可欣,馬上回複道:“是!”
外面的天漸漸陰暗了下來,樹葉沙沙作響,風的聲音原來越大了。
整個屋子裡面能夠清晰的聽到外面狂風的呼嘯,這是暴風雨來的前兆,一切都是那麼的明顯,冷亦簫雖說虛弱,但也努力的強撐着,宋可欣一開始的時候流着眼淚,現在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因爲她知道姜桐馬上就來接他們兩個人了。
李舒桐坐在地上,冷亦簫用腳就把她輕輕的踹了一下,她便要往後躺去了。
“從今以後我們就兩清了,你不要出現在我和宋可欣的生活中,否則的話你知道你會是什麼樣的下場,你將會變成什麼樣的下場!”
冷亦簫轉過身來,找了把刀把宋可欣身上的繩子割開,一個公主抱便把她抱了起來,兩個人朝別墅的外面走。
剛一打開門,急速的剎車聲就響了起來,七八輛車停在外面,姜桐任凱從車上下來,看着虛弱的冷亦簫嘴角還掛着血,抱着同樣受傷的宋可欣。
就在看到姜桐的那一剎那,宋可欣漸漸的眼前一片黑暗。
宋可欣再醒來的時候,眼前都是刺眼的白色,鼻子裡面猛灌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她清醒地意識到了自己是在醫院。
已經沒有事情了,他們兩個已經被救了,宋可欣想到這裡,自己焦急的心情漸漸地平復下來,一直皺着的的眉頭也舒展了。
她環顧着四周,發現房間裡面只站着姜桐,姜桐看到她的眼睛睜開了,馬上走到牀邊來。
“夫人,你醒了,我馬上去找大夫。”宋可欣在她轉身的時候一下拉住她的手。
“冷亦簫呢?他沒事吧!”聲音很是虛弱,她知道他應該不會有事,但自己的心裡就忍不住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丈夫怎麼樣了,她看着姜桐很是着急。
姜桐拉住了她的手,“放心吧,沒事的。”
宋可欣的疲憊再加上她的營養不良,在醫院裡面整整昏迷了兩天。
冷氏集團的研發和培訓團隊早都已經在昨天的時候啓程飛回中國了,臨走之前大家都還在擔心宋可欣的病情,想要去探望宋可欣,可全部都被姜桐擋住了,姜桐以宋可欣虛弱爲由拒絕了任何人的探視,宋可欣這才能安然的在醫院待到現在。
看着冷亦簫穿着西裝走到病房的時候,宋可欣的眼睛一陣刺痛。
他又變得那麼挺拔帥氣了,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替自己擋下所有的苦難。
冷亦簫坐到宋可欣的身旁,眼睛裡面滿含着柔情。
“怎麼樣?好點了嗎?”宋可欣一邊流着眼淚一邊點頭。
冷亦簫把她緩緩的抱起來,讓她的背靠着後面的牆。
“傻瓜,都已經沒有事情了,怎麼還哭呢!”
宋可欣用手擦拭着自己的眼淚,淚水就像泄了閘的洪水一樣,現在雖然很高興,但她就是止不住那悲傷的情緒。
“我以爲。。我以爲。。我們兩個都要死在那裡了。”說到這裡,宋可欣的腦子裡面全部都是冷亦簫的情景。
冷亦簫聽後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宋可欣的頭靠在冷亦簫的肩膀上哭泣,陽光透過醫院的窗戶照進來,只見兩個依依不捨的戀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影子也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好像一生一世都不能放開。
“我答應過你,要永遠的照顧你的。”冷亦簫在宋可欣的耳邊輕輕地說。
經過她細心的照顧,宋可欣又快速的從巴黎出院了,不過即使是再快速,也早都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
冷亦簫處理了李舒桐的事情,把自己手上所有李舒桐所做的對冷氏集團不利的事情都叫姜桐整理了出來,然後一股腦地扔在了自己母親的面前,冷亦簫的母親十分的錯愕,沒有想到李舒桐揹着自己做過這麼多的事情,所以便也放棄了讓李舒桐進入冷氏集團最終的決定,並且冷亦簫找李家談判,撤銷了李氏集團在中國的分部,從此以後他們在中國銷聲匿跡。
“香水!我的香水!”宋可欣十分的緊張,那是她這一趟來法國全部的心血,沒有那瓶香水就白費了。
“帶上了。”冷亦簫取出香水瓶對着宋可欣搖了一下,宋可欣開心地抱住了冷亦簫。
“你知道嗎?這個香水的名字叫冷亦簫,是我根據送給你的那瓶香水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