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陣子皇城居民們茶餘飯後是津津樂道的話題總繞不開兩件大事:
一是引人注目的老城區改造,即城東開發案在經歷的中標公司謊報資產,有關單位違規操作等一系列令人眼繚亂的的新聞之後終於塵埃落定,相關單位在各部門和圍觀羣衆的監督下進行了第二次公開招標,最後的結果是有老牌資歷,實力雄厚的萬年集團奪標。這一出娛樂了皇城居民整整三個月的大戲終於落下帷幕。
第二件大事就是文藝大會的順利召開,能夠有資格出席的隨隨便便拎一個出來都是自己行業內腕兒以上的人物。除此之外,本屆大會還別出心裁地在會後舉行了慈善拍賣會。因爲是獻愛心,所以各路大腕通通不餘遺力地慷慨解囊,而拍賣會上拍出最高成交價的是有華國著名書法家黃繼皓的一副狂草《千字文》,據說拍賣時的競爭異常激烈,價格一路喊高,最終的成交價可以在皇城最好的地段買上一套房子。
有好事者還特地做了一道算數:皇城最好的地段,就算是普通面積,總價最少也要超八位數。縱觀華國曆年來書法家作品的拍賣,這個數目不可謂不高了。當下就有人嘲諷那位匿名買家是冤大頭,也有人贊黃繼皓作品優秀又有乃父遺風,爲現代書法家中的領軍人物。反正黃繼皓的作品一時間在華國書法拍賣市場上炙手可熱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就在人們還在爲黃繼皓的那幅《千字文》的高價而咋舌的時候,顧遠對着眼前那幅號稱近年來價值最高的書法作品苦笑不得。這幅字從練習到完成,他已經見過很多次,連最後舅舅那枚小印蓋在了哪裡他都很熟悉,只是……
一雙溫熱的大手從背後環抱住顧遠的腰,顧遠微微向後一躺,他的後背緊貼上一個寬闊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服,溫暖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在身體間傳遞。
“你舅舅的字寫得很好,如止如流,不激不厲。”
顧遠忍不住往一邊躲了躲,那人滾燙的鼻息噴在耳朵裡,癢得他撓心。
“謝謝誇獎。”語氣裡是滿滿地自豪。
王重山看他得意的小模樣,心裡被勾得癢癢的。黃繼皓字寫的是不錯,但還沒有好到可以叫出這種離譜的天價的地步。之所以價格一路走高,是王重山發現和他較勁的居然是聞一人,兩人一對眼火藥味十足,互不相讓地把價錢加高,最後還是他拿下了這幅字。不過這些,就不用告訴顧遠了。
“我要的可不是這句謝謝。”王重山說得意味深長,好不容易能見上一面,他現在腦子裡想的全是怎麼把人揉到身體裡,或者乾脆擺碎了,嚼吧嚼吧吃進肚子裡。
他的下巴抵在顧遠肩膀,擡眼處就是一片美景——少年如新生嫩葉般優美下顎弧線,纖長的頸項上是白皙一直蔓延進衣領,引人遐想裡面又是一番怎麼的景緻,王重山一口含住顧遠小巧圓潤的白嫩嫩的耳垂,忽輕忽重地吮吸着,激起顧遠身體一陣戰慄。
“我要的,是這種謝謝。”王重山含糊不清說。放在顧遠腰上的大手也同時不老實地鑽進他的衣襬裡,少年光滑細膩的皮膚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觸手之處皆是細膩滑潤的享受。
“不,不要。”顧遠虛弱地抗爭着,王重山喉頭滾動,發出低沉的笑聲,“小遠,我是在要我的獎勵呦。”
隔着衣服想抓住王重山的手,王重山像是提前預知了顧遠的推拒,大手飛快地找到垂涎已久的目標,在那如瓣般嬌嫩殷紅的一點上扭按捏揉。
顧遠只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被揉搓的地方四散開來,在身體各處流淌。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一下抽掉了他全身的力氣,原本要拂開王重山的手只能無力地在他的手臂上撓過,雙腿沒有了支撐,他只能靠在王重山的懷裡,任由對方施爲。
兩人的衣衫紛紛落地,王重山一把抱起顧遠,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連串的吻痕,“我天天都在想着小遠,也不知道小遠想不想我。”說着,還不忘在揉捏着臀上兩塊手感頗佳的軟肉。
顧遠被放下來卻發覺身下的冰冷的觸感和以往不同,他疑惑地睜開眼,身下是柔軟的長毛地毯,眼前透明的玻璃窗前一大片翠綠,是小區旁長滿雜草的空地。顧遠腦中一片空白,“你,你不會是想……唔唔!”
王重山把兩隻手指塞進顧遠的嘴裡,玩弄着滑溜溜的小舌頭,顧遠剩下的話全被王重山的手指攪碎在脣齒間,大量分泌的口水無法嚥下就順着微張的小嘴流了出來。
“今天我們來點不一樣的。”王重山的眼中*的濃雲醞釀着風暴,上挑的眼角閃爍着邪肆的光芒。他一邊說着一邊頂開顧遠的雙腿,顧遠雙腿向着窗戶的方向大張着,他隱秘的私處此刻全都坦露在陽光下。
明白過來王重山的想法,顧遠眼中盛滿了哀求,王重山視若無睹,伸手挑逗起粉紅色的小顧遠。雖然眼前的空地現在是一片空曠,但是這裡每天都會路過借道抄近路的人,只要有人一擡頭,就能看到少年雙腿大開被玩弄的模樣。隨時可能被發現的羞恥感讓顧遠的身體比平時加倍的敏感。王重山沒三兩下,小傢伙就顫巍巍地立了起來,頂端可憐地含着一顆露珠。
“這麼精神!是不是我不在你都不會自己來?”王重山舔着顧遠的脖子,喘着粗氣和他調笑。握着小顧遠的那隻手更加激烈的活動着,逗着顧遠舌頭的手拔了出來,牽起一條曖昧的細線。王重山兩隻手在顧遠的身下通力合作,很快,顧遠就堅持不住,在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中,痛快地泄了出來。
“不要,不要在這裡,在哪裡都可以,就是不要在這裡,會有人看到的!”尚在餘韻中的顧遠無力地抓住王重山的手,帶着哭腔哀求。
王重山早就發現羞恥感下的顧遠似乎更加敏感,不僅比平時更加早地出來,胸前的那兩點殷紅也一直挺立在空氣中,腫的更大更硬。
“不會的,你乖一點,我就做一次。”王重山沙啞着聲音誘哄。把早就準備好的潤滑油倒在顧遠的後面,手指探進去,滿意地感受到比之前更劇烈的擠壓和收縮,溫暖而黏糊的嫩肉像是要把王重山的手指擠出去一樣。
王重山耐着性子一點一點地開擴,顧遠心裡只惦記着王重山只做一次的承諾,着急地用身體蹭了蹭王重山的那裡,“你,你快進來。”
難得有一次顧遠主動,王重山的小兄弟激動地立刻挺身敬禮。他把顧遠擺成跪趴在地毯上的姿勢,自己則扶着巨大一點一點慢慢擠進去。他摟着顧遠的腰慢慢加快速度律動起來。
顧遠的臉正對的窗戶,身體在王重山越來越放肆地衝撞下不停晃動,偏偏要的眼睛還要時刻緊盯着窗外的風吹草動,他心高高的提起在半空中,但身後是快感卻逐漸統治了身體所以的神經,眼睛開始模糊不清,臉在發燙,身體在發熱……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遠感覺到身後的巨大在猛烈的一撞後終於肯傾瀉而出,身體被滾燙的液體徹底填滿。終於完了,顧遠心絃一鬆,也跟着射了出來,靠雙手支撐着的身體就軟了下來。
王重山遵守了只做一次的諾言,愛戀的替顧遠撩開被汗水打溼粘在臉上的頭髮,將他打橫抱起到浴室裡清理乾淨身體裡的東西,又把顧遠和他自己身體的黏膩擦乾淨。
直到顧遠覺得身體清清爽爽了,才把他抱回到牀上,把人摟在自己懷裡,拉過被子仔細地蓋好。
顧遠靠在王重山結實的胸膛上,因爲剛纔的刺激還彆彆扭扭地不想搭理王重山。王重山重重地吻了一下他頭頂的發旋,絲毫不介意顧遠這點小脾氣。
“老頭要我過了年就到總參去報道,這一年我可能會很忙。你自己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皇城的太子黨多數都是這個樣子,畢業後先找家大公司混上幾年,做到高層,然後根據家裡的安排進入華國各個部門,從基層做起,逐步爲自己積攢履歷。當然,他們的升遷速度自然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顧遠聽了王重山的話擡頭直勾勾地看着他,王重山“噗嗤”一聲樂了,“怎麼了,捨不得我啊?還是,你捨不得它?”王重山頂了頂顧遠的小屁股,臉上寫滿狹促的笑。
顧遠面無表情地伸手在被子下狠狠地在王重山的腰上掐了一把,王重山倒吸一口涼氣,報復似地在顧遠的胸前重重吸了一口,那裡的刺痛讓顧遠的身體猛地一打挺。兩人對視一眼,休戰!
王重山重新把老實了的顧遠摟在懷裡,手掌一下一下的摩挲着他光滑的脊背。
這一次鬆口答應老爺子將手頭上的公司轉移出去,接收家裡的那些東西,把老爺子高興壞了,連連說他終於開了竅。按以前王重山的性子,他絕對會再多磨老爺子兩年,但是現在他漸漸地改變了注意,或許早一點接受王家,擁有自己的勢力也不錯,至少可以早一點把小傢伙納入自己的羽翼下,好好地保護起來。
顧遠閉着眼睛,心裡的心思一直沒有斷過,王重山要進總參了,那聞一人勢必也不會落後,王重山沒有說要和自己分開,那麼意味着他們還是有以後……
牀上的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相擁着,不論將來如何,至少現在能夠相擁的時光都是靜謐而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