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很快就覺得和安水選擇坐公交車是個錯誤的選擇工燈是新公交車線路,有空調暖氣,價錢也沒有上調,沿路上來的乘客比普通公交車要多上許多,不一小會,秦安和安水就先後把座位讓給了老人,安水站在下車門口最後一排座位的空地,秦安雙手抓着吊環擋在她身前。這麼漂亮的安水姐姐,他可舍不的讓人擠了,讓人碰了。
有秦安擋着,安水站的地方還算不上擁擠,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圍。自小養尊處優的她極少有這樣的經歷,這是她第二次來到大陸,第一次看到的是古樸的鄉村,第二次看到的是建設中的城市,每一次感覺都不一樣,從小在父親的教導下,對於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精髓瞭然於胸。心中自有想象的神秘國度盛景。然而真正見到,卻是另一番景象,這種衝擊時時刻刻改變着她對中國的印象”這個國家和絕大多數發展中國家沒有區別,過多的人口,落後的基礎建設,但蓬勃發展的經濟蘊藏着強勁地爆發力,安水相信不用太久,現在這個還欠缺大國風範。大國地位,大國實力的第一發展中國家,很快就會讓世人矚目。
如果只是這樣,安水也只會從商業。從父親生意的角度上考慮對這個國家付諸什麼樣的感情,然而這裡有秦安,想着想着他自己嘴角就會不由自主流露出笑意的孩子,讓安水想起這個國家,也會有一份親近。
“安水姐,這次回來了打算呆多久?”
“怎麼現在就想我走了?”
“哪有?你要是一輩子都不走纔好。”
安水看着他眼睛裡貪婪的期待,伸出手來輕輕摩挲着他的臉頰,柔聲道:“真是孩子氣,我要是一輩子都不走,就天天陪着你玩啊,學業也不要了,事業也不要了?總和你在一起,你也會看安水姐看得發膩。”
“安水姐這麼漂亮,怎麼會膩?天天看都不夠。”秦安望着近在咫尺的完美臉龐,和印象中的她竟然一般無二,那時候她三十來歲,依然單身一人,那份美麗除了沉澱更多歲月賦予的優雅恬靜,竟然不差現在分毫。
“就會甜言蜜語。”安水錶情有些誇張,不敢相信地拍了拍額頭。“你才纔在機場都幹了什麼啊,我被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宣示了所有權,我的天哪”,如果你現在馬上變成十八歲,我一定就這樣被你拿走了,你哪裡學的這些追女孩子的本事?再大一點。多少女孩子會被你禍害了?”
“這哪裡是什麼追女孩的本事?只是想想安水姐要是被別的男人親了。抱了,我就難受的要命,看到有接近你的男人,就想攆跑他們,你要是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我殺了他也要把你搶回來。”
秦安被擁擠上來的人羣一撞,鬆開了吊環,摟着安水,兩個人擁擠在一塊,看着她閃動的眸子,說着不適合他年齡的話,語氣裡卻沒有一點玩笑做作的意味。
“秦安,你是不是也做了一個夢”安水的聲音都有些發顫,秦安的話裡含着的那股情意,渾然不似小男孩的情寞初開,倒好像是積蓄了許多年的感情,終於按捺不住地爆發出來了。
“什麼夢?”秦安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我在胡思亂想。”安水搖了搖頭,看着秦安的眼神有些恍惚。
秦安也沒有多想,安水身體上那種和她的氣質相得益彰的暖暖香氣繚繞着伴隨着他的呼吸進入他的身體。緊緊地摟着她,冬日裡的安水。也沒有穿着臃腫,隔着薄薄的衣衫,依然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穿着高跟鞋的安水更是顯得身段高挑,秦安靠着她,隨着公交車的顛簸,臉頰卻是貼着她柔軟的胸口。他的呼吸一點點地噴薄在她白淨的脖頸下方的肌膚上,柔嫩細膩如玉。
安水只覺得裸露出來的肌膚被他撩撥的有些發癢,秦安總是不輕不重地拿他的臉磨蹭着她的胸口,還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她的雙腿間。羞得安水不敢再看秦安,她已經是個成熟了的女子,懂得男人的那種反應是什麼,懂得自己被他摟着抱着撩撥着的那種身體裡的熱氣是什麼。這才格外地心慌慌。
“我還一直以爲你是個孩子。原來真的長大了。”安水低着頭,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說完側過頭去,閃開秦安的眼神,兩頰緋紅。
秦安努力後退了一點,哪知道後邊卻有人擠了一下,讓他重重地頂了一下安水。
安水咬着嘴脣。耳根子紅得要滲出血來似的,秦姿七簡一點。或者矮一點,要是自己不穿着高跟鞋。都不至於這樣,現在她只感覺秦安小腹下那硬邦邦的東西,就這麼死死地頂着女孩兒雙腿最敏感的地方,即使隔着衣衫,但這種時輕時重地磨蹭,卻也讓她承受不住。
“我不是故意的秦安慘兮兮地解釋,他也沒有辦法,他也不好受,太擠了,安水的身體動來動去。可走動的範圍卻有限,沒有辦法完全躲開,倒好像是故意和他如此曖昧地親密接觸,親密地磨蹭着一樣。這讓他敏感的少年身體如何承受的住?更何況鼻子裡聞着安水那種撩人的體香,暖暖的香味,本身就是一種極其香豔的誘惑。
安水哪裡還管得了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只想着在公交車上發生這種事情太過於讓人不堪,柔順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層紅暈從耳根子上滲了出來,染紅了白哲的臉龐,柔嫩的脖頸,渲染着胸口都是美得讓人頭暈目眩,安水敲着秦安有些粗重的呼吸,急急忙忙地轉過身去,想着避開秦安,卻是換了一個背靠着秦安讓他摟着的姿勢。
秦安叫苦不迭,安水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冷靜優雅的女子,怎麼現在就犯傻了?她轉過身去,質地軟滑的蘇格毛格子紋長裙包裹着的翹挺豐腴臀部,卻是緊緊地頂住了秦安的小腹。她那舉臀迎送,眉頭微蹙,美眸迷離的模樣,輕輕咬着嘴脣,漸漸有些跑出聲來的凌亂呼吸,幾乎要把秦安的魂都從身體裡勾了出來,
安水感覺着秦安勃發的慾望。原來只想避開着他時不時地碰着腿間恥骨的羞人感覺,卻沒有想到現在這種情況,豐腴的臀肉貼着他,只隔着薄薄的裙子和打底褲,那硬邦邦的東西滑過臀溝,卻是頂着裙子跑進了她雙腿之間,或輕或重地磨蹭着。接觸的地方好像更多了,感覺好像更撩人了,安水身子顫巍巍地經不住了,趴在玻璃窗上好似有些暈車,別人到是看不出什麼來,即便如此,安水只覺得好像別人都看着她和秦安的醜事了,閉着眼睛,雙腿卻是緊緊地一夾,終於將那東西頂了出去。
這時候安水反應過來了,趕緊側過身來,抱着小包擋在小腹下,美麗的眸子裡盈着嫵媚的眼神,想要生氣,卻氣不過來,他纔多大啊,只是個小弟弟開始長大了,也怪不得他。
“叟水姐,你別生氣,我真沒有想會這樣,我都捨不得你生氣,怎麼會故意惹你?”秦安知道安水的性格。在國外長大,接受的卻是安許同的傳統家教,氣質和性格都有些似老故事裡的大家閨秀,受不得這種遠遠超出她承受能力的撩撥和刺激。
看着他惶恐莫名地害怕自己生氣的樣子,安水卻是心頭一軟。心疼的不行,放開小包,摟着秦安到懷裡,冉着他的臉頰壓迫着自己滿漲豐潤的胸口,聲音柔柔的:“沒關係的,安水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小男朋友長大了,高興着呢
安水一直摟着秦艾,秦安環着她的腰肢,公交車上擁擠得很,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當這就是一對姐弟,到了酒店前下車,安水的臉依然泛着紅暈,秦安牽着她的手卻是心滿意足了。
回到酒店,王紅旗居然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肖建南家在哪個旮旯裡,秦安給他打電話,省城的模擬信號還是沒有覆蓋得很好,居然一直打不通,給安水開的房間門卡還在王紅旗那裡,安水只好先到秦安的房間裡休息。
作爲省城唯一的一家涉外五星級酒店,房間的條件不錯,出小時供應着暖氣,讓房間裡暖暖的,安水脫去外套,慵懶地蜷坐在沙發上,一挨着靠枕,眼皮子就有些打架,“直飛的北京,也沒有休息就到了這裡。一路累的慌,我先睡會,王紅旗回來了,你再叫我,我一會得洗澡去。晚上再和你說話
秦安道臥室裡取了毛巾過來給安水蓋着,瞧着她那美麗的臉蛋輪廓,精緻得好似青花瓷器,卻又是最華美的元青花瓷,珍貴得讓人不忍觸碰,那眉,那眼,那脣,那鼻。無一處不散發着嫵媚多姿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