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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對不起啊,今天的更新比較遲,二更會在10點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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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着手中的空蕩蕩的高腳杯,男裝打扮的盧芳並不說話,而是扯了扯嘴角,向面前的傅振漢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傅振漢本來是挽着妻子袁若琴正不緊不慢地在內廳裡觀賞,被盧芳這麼一堵,擡頭看去,心中不禁有幾分奇怪,自己並不認識眼前的秀氣男人。
“親愛的,你真是調皮,怎麼見着可愛一點的女孩子,成熟的大叔型男你都不放過,我可是會傷心的。”沒等傅振漢開口疑問,盧芳身邊一身紫裙的溫然便已經先發制人。
這一句話的打岔,讓傅振漢的眼光自然而然的就轉移到了溫然身上,十分眼熟的感覺讓他不禁問出聲:“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溫然笑倒在盧芳肩上,心道她的男裝和女裝扮相可是完全不一樣的,眯着眼朝傅振漢甩了甩手,“這位先生,你的搭訕方式可是有點太古老了,而且在身有美嬌娘的情況下還這麼對我這個已經名花有主的女人示好,就算是我想接受,你身邊的這位女士只怕也是不樂意的。”
瞥了一眼傅振漢,溫然朝着袁若琴微微撅了撅嘴,嫵媚中帶着幾分嬌俏。
傅振漢並沒有側頭看向自己的妻子,而是十分紳士的笑了笑道:“這位小姐說笑了,傅某隻是對你眼熟而已,至於其他的,就算是我想,小姐你也不見得會給。”
呦,當面就調戲起來了。盧芳旁邊見狀嘲諷地勾了勾嘴角,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真小人,一把摟住溫然的纖腰,壓低了嗓音,朝着傅振漢笑道:“傅先生真是說笑了,我的女伴這可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合,傅先生你大概認錯人了。”
“是嗎?”視線又轉回到盧芳身上,“這位先生認識我?可我好像從沒見過你。”傅振漢很驚訝的樣子。
忍住心中的悲憤,盧芳曲意恭維道:“我一個無名小卒哪裡敢勞駕傅先生記住。可是傅先生不過堪堪人過中年卻已經是華國少尉之職,可是讓我羨慕眼饞的不得了;這少尉我不敢想,只要能當少尉身邊的一個高級士官就滿足了。”諂笑着。盧芳努力扮演者一個想要勾搭上傅振漢的男人形象。
傅振漢見狀,心下微微瞭然,卻是正兒八經道:“這傅某可幫不上忙,家父可是一直告誡着我們作爲華國的軍人,是要爲人民服務。爲老百姓謀福祉的,哪裡是隨隨便便就能撈出個軍官的,不過我今天倒是看上了這展廳裡的兩樣東西,要是能到手的話,我想我的心情一定會變得很愉快,這心情一愉快有些不好辦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盧芳聞言。壓下心底作嘔的感覺,和溫然相視一笑,然後十分虔誠地向傅振漢鞠了一躬。“那等會只要傅先生開始競價,方路定當一路力挺。”
“那好,等會我就等着方先生的表現了。”傅振漢像是很滿意盧芳的上道,不過眼神卻都在溫然的身上,笑的很銷魂。
側着身子讓傅振漢和袁若琴兩人走過去。在拉開了些許距離之後,盧芳一張諂媚的笑臉瞬間冷的就像冬天的冰雪。眼中的恨意幾乎可以把人灼透。
下一秒,一隻柔軟的手緊了緊她的臂膀,溫然那安撫的聲音靜靜傳來,“盧芳,鎮定點,要真心的表現,今天這場戲,是開場也可能是結束,既然結果是未知的,那麼就要努力做到最好,千萬別再高/潮之前就讓它落幕了。
爲了揭穿秦雨和傅振漢的罪行,我們準備了這麼多,你千萬不要因爲一時壓抑不住的憤怒而功虧一簣。”
沒有了往日的刺頭,溫然此時的話很平靜,很安穩,讓盧芳一顆憤怒的心漸漸平息下來,是的,爲了今天,爲了給盧家、給馬娉婷、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這暫時的奴顏婢膝是值得的,但是再過不久,她就要讓傅振漢徹底的身敗名裂,讓他也來嘗一嘗人人喊打的滋味兒。
而此時已經越過溫然和盧芳的傅振漢,卻是被人緊緊揪住了大臂內部的軟肉,袁若琴那充滿妒火的聲音雖然因爲場合被她壓低,但是那直直往外噴出的火氣卻着實不小,“傅振漢,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看上剛剛那個穿的那麼豔的紫色衣服的風騷的狐媚子了,啊?”
傅振漢眉頭緊緊皺起,卻沒有低頭看袁若琴,嘴上說的話十分好聽,“看看你,在說什麼,我和人家只是場面應酬,你沒看見她的男伴在討好我,想要從我這裡撈些好處麼?我當然得表現出有所求的樣子,這樣人家纔會放心。
這下面的人看着上面的人,不怕你貪心,就怕你一丁點兒都不貪,都是逢場作戲,你也講點道理。”
“逢場作戲?”袁若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四個字的,“那你逢場作戲可做了幾十年了,就一點都不膩味?”袁若琴咬着牙道。
她不是不知道傅振漢在外面有女人,但是她一向能忍,那些和傅振漢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不都被她給暗中打發掉了麼?她可以容忍傅振漢應酬的時候逢場作戲,但是這不代表她袁若琴就站在他身邊的時候,傅振漢能夠因爲別的女人眼珠子都快掉出去。
“袁若琴,發脾氣也要看看場合,這麼多熟人在場,你是想把傅家的面子都給丟了是不是?”傅振漢並不像和自家的黃臉婆糾結這個話題,聲音也有些微怒。
見傅振漢沒有順着自己,袁若琴真相當場甩掉他的手,就這樣和他把這些年所有的賬都算一算,可這樣的話,她這麼多年在傅家賢良淑德的名聲可就全毀了,心裡正糾結的不知怎麼做纔好,一個柔媚的女聲便插進了她和傅振漢之間。
“傅叔叔,袁阿姨,好久不見。”一身金色低胸魚尾亮面裙的莫麗薩就這麼突然間出現在眼前,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的袁若琴差點被她給嚇的叫出聲來。
不過長久的貴婦生活讓她立刻回過神來,收拾好情緒,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她對着莫麗薩點了點頭,“是麗薩啊,有些日子沒見你,袁阿姨這段時間都比較空閒,在家呆着就想着你會來,可惜的是我一閒下來,你反而忙起來了。”
笑的甜甜的,莫麗薩走過去便蹭到袁若琴的身邊,“袁阿姨,我總會有閒下來的時候,到時候再去看您嘛,再說了,以往你不在的時候,傅叔叔每次都會幫着你好好招待我,我真的感受到了家的感覺。”
向傅振漢拋過去一個媚媚的眼神,看見他笑着給自己一個只有他們倆能懂的眼神,莫麗薩親熱的和袁若琴說着話。
“是麼?”袁若琴剛剛的氣還沒消,沒好氣的朝傅振漢瞥去一眼,“就你傅伯伯那張嘴,只怕每次都是在和你吹吧,要忍受他,麗薩肯定很辛苦。”完全沒意識道莫麗薩和傅振漢兩人之間的貓膩,袁若琴還藉助着她想要給傅振漢諷上幾句。
可是傅振漢卻反倒順着她的意思說道:“麗薩和我在一起的確是很辛苦,可是要是不辛苦又怎麼能體會出我對她和對其他人的不同?”就在袁若琴聽着這話眼神開始有些變化的時候,傅振漢卻又道,“再怎麼說,麗薩也有很大一部分代表着閻家,傅家和閻家之間關係越好,對兩家的益處也越大。”
這下,袁若琴心底那悄然冒起的不舒服感才漸漸褪去。也就着傅振漢的話,問道:“麗薩,我們珊珊和閻譽處的還不錯吧,閻家那些長輩們對珊珊看法如何,要是哪裡不好你可得告訴袁阿姨,我一定讓珊珊改。”
“這個呀,其實據我所知,閻譽他啊,其實是有喜歡的女孩子的,所以對珊珊一直也是不冷不熱的,尤其,是最近,閻譽那個小祖宗爲了他喜歡的那個小女孩都快把閻家給鬧翻了天。”右手輕輕拖着面,莫麗薩很是遺憾地道。
一聽女兒這種情況,袁若琴心裡哪能不急,連連開口道:“怎麼會這樣,那個小女孩是誰,麗薩你告訴我,我倒是要看看誰能比得上我們家珊珊。”
你們家珊珊又怎樣,抓不住男人的心就是抓不住,袁若琴啊袁若琴,看來傅珊珊還真是乘了你的脈,一樣的得不到老公的心,瞧着袁若琴衝動的臉色,莫麗薩心裡暗暗嘲諷,但面上卻是笑顏如花,一把握住袁若琴的手,安慰道:“不過呢,現在那個女孩現在比得上已經不重要了。”
“這話怎麼說?”莫麗薩前後不一的話語讓袁若琴更加急躁。
拍了拍她的肩膀,莫麗薩輕聲在她耳邊道:“因爲啊,前段時間的首都中央大道上的連環車禍案嗎,閻譽喜歡的那個小女孩已經從這個給世界上……消失了。”
“你是說……”袁若琴面上一喜,想到盧家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情,興奮道,“沒有人能和珊珊爭了。”
“所以袁阿姨你就放寬心嘍。”莫麗薩笑着,又暗暗向着傅振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