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瞪着眼睛,如同鬥雞一樣互不相讓。
“你是什麼東西?敢攔在我的去路,我要和我的石妹說話,快滾開。”那年輕人脾氣暴躁至極。
實力雖然只有真神境界,但是竟然敢對真君級別的**出手。
陳浩站立不動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幾乎一瞬間那名年輕人就被彈開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裡是茶館,不能爭鬥,一旦爭鬥很快就會迎來城裡的守衛,而且整個雲泥城的守衛要比扶陽城更加嚴格,凡是在這裡爭鬥的不問青紅皁白,一律格殺勿論。
所以**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他沒有動手,只是用真氣將對方彈開了,這樣就算不上動手鬥毆了。
但是那年輕人卻不依不饒,從地上跳起來竟然揮拳要朝着**臉上打距,而此時站在**身後的石蘭終於嘆息了一聲,走上前攔在了**的面前。
“阮東平,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石蘭冷冷的盯着這名英俊的年輕人。
裴君臨南天兩人則是在一旁冷眼旁觀,並沒有插手。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石蘭的舊感情在此時綿延到了**的身上,真是無妄之災,裴君臨不由得同情的看了眼**。
“我什麼意思思?蘭,不要忘了咱們兩個可是有夫妻之實的關係,你現在和這個臭男人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背叛我給我戴綠帽子。”那阮東平不顧臉面的大聲嚷嚷,瞬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說清楚了。
這個結果不得不讓裴君臨等人吃驚,他沒有想到石蘭竟然和這個叫阮東平的男子竟然是夫妻關係,換句話說兩人很可能已經結爲道侶了。
之前對於石蘭維護有加的**,此時這如同鬥敗的公雞一樣,滿臉都是腿上的神色很,顯然他事先並不知道這個事情。
“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阮東平你就這點出息,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嗎?我現在已經是真君級別的老祖了,你算什麼東西?”石蘭露出了一副潑婦的嘴臉,竟然指着那名年輕男子破口大罵。
那叫做阮東平的男子被石蘭指着鼻子大罵,竟然不敢反抗,反而漲紅了臉。
“石蘭,在我心中,最愛的就是你,除了你別的女人我都沒有興趣,你還和我好吧,我答應你我家的財產,等我爹去世之後全部都歸你。”那阮東平竟然撲通一聲跪下,伸手抱住了石蘭的一條腿。
這劇情實在是太過於狗血了,裴君臨眼中露出了異樣之色,他此時幾乎可以確定石蘭此女就是一個拜金女,先前跟着遠東平,後來實力也許超過了阮東平之後就更加助長了石蘭的野心,所以此時的石蘭才傍上了**。
過天算萬算不如人算,雖然可能怎麼也沒想到在此地會遇上阮東平這個拖油瓶,並且當場把這種醜事給戳破了。
“大哥咱們走吧。”**滿臉無語的走過來,要拉着佩君臨和南天等人離開這裡。
想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不想讓裴君臨和南天兩人繼續在這裡看了。
裴君臨雖然內心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但是此時也知道不能給予**太多的難堪,所以他跟着**帶着南天等人回到了息站。
與石蘭和那名叫做阮東平的男子,後來會怎麼樣裴君臨君臨現在已經不關心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石蘭知道自己關於雲瑤的一些秘密,如果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很可能讓三人在餘雲霓城之中再無立錐之地。
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三人現在說出去,已經算上是要劫天牢的預謀案犯了。如果那石蘭真的將三個人出賣出去,或許能夠獲得一筆利益,難保此女不會利慾薰心,將自己等人出賣。
之前礙於**和石蘭之間的關係,裴君臨並沒有掩飾此行的目的,辦事情說話都沒有避着石蘭。
但是現在**和石蘭之間的決裂已經十分明朗了,現在如果是男要反咬一口的話,根本擋不住,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提上日程了。
這些話怎麼跟**去說?
裴君臨還在斟酌,不過**都是極其聰明,察言觀色之下就能明白裴君臨內心在想什麼。
“大哥你放心,我去和那個女人說,她如果敢泄露半個字……。”**咬牙切齒,看來對於石蘭的事情已經怒極了。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騙,石蘭不但一腳踏兩船,而且生性極爲貪婪,現在**也是看清楚了石蘭的真正面目,內心感覺極爲屈辱,最讓他感覺難受的是還是在兄弟面前丟了面子。
**說完這番話就出去了,看來是要和石蘭單獨解決一些事情。裴君臨有些擔憂,就暗中跟在**的身後。
**重新回到之前那個茶館裡,發現石蘭和阮東平已經不見了兩人,很顯然已經離開了。
裴君臨只是站在遠處悄悄的用神識觀察,他聽到**在向旁人打聽關於,阮東平的事情很快,就得知了一條消息,就是阮東平帶着石蘭,去了另外一家息站。
一路上**臉色鐵青,而悄悄跟在身後的裴君臨則是臉色尷尬。他實在不是故意想知道關於**這些尷尬的事情,也不想讓兄弟丟臉。
**很快就找到了一家息站並且進去了,在推開門的一瞬間裴君臨也看到了,那石蘭衣衫不整很顯然已經和阮東平搞在一起了。
對於這個女人裴君臨是希望自己一開始覺得這石蘭還是十分正常的,畢竟相貌極爲出色,但是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
裴君臨本以爲**會勃然大怒,哪知道**看到石蘭和阮東平兩人從房間裡走出來竟然意外的平靜,三個人走向了一個包廂,並且要了幾壺酒。
談話的內容裴君臨並沒有偷聽,很快就見到**從包廂裡匆匆走了出來,臉色十分的平常。
“大哥這件事情恐怕很難解決,石蘭要咱們給他一千萬塊極品靈石,要不然就將這個消息出賣出去,我看這個女人不如一刀殺了乾淨。”**咬牙切齒,臉色鐵青。
很顯然在見到石蘭和那阮東平搞在一起的一瞬間,**對於石蘭的感情已經徹底沒有了,兩人之間畢竟是露水姻緣,沒有過深的感情。
是的,**已經對石蘭動了殺機,一方面是因爲內心的屈辱,另外一方面也是石蘭這個女人實在是貪得無厭。
“你考慮過沒有?在這雲泥城裡殺人要承擔多麼大的責任,整個淤泥層的自然狀況要遠遠超過富陽城在這裡殺人,根本無法隱藏。”裴君臨臉色同樣難看。
他倒是沒有想到石蘭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會如此無恥,張口要一千萬塊極品靈石,這些東西對於裴君臨說道不算大的數目,但是給了這樣一個白眼狼,的確讓人心中反感。
“這個賤女人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大哥真是對不起。”**臉色帶着愧疚,握緊了拳頭,渾身洋溢着殺氣。
裴君臨卻搖了搖頭,當初要救石蘭的人,是他裴君臨和**的確沒有關係,當初若不是動了一念之仁,也不會留下如今的禍害。
看來以後做好事的確要三思,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是石蘭卻是那種討債鬼,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平時表現得像一朵白蓮花一樣,真正咬起人來簡直就如同瘋狗一樣。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處理。你們兩個這些天就在客棧裡呆着吧。”裴君臨朝着南天和**吩咐了一聲之後,就離開了息站。
石蘭和那阮東平住在什麼地方裴君臨您之前已經知道了,他聽說過**也跟蹤到這裡,陪君臨在街邊隨便找了一家茶館耐心的等待。
第一天那阮冬萍和石蘭根本就沒有走出息站,兩人膩膩歪歪的整天都呆在房間裡,到了第三天兩人才走出這家息站。走在大街上,石蘭和那叫阮東平的傢伙,兩人手挽着手有說有笑,互相之間正在談論阮東平遺產的事情。
“雖然你放心,我父親時日已經不多了,他上次渡劫已經傷到了神魂,最快三年內一定會死。”那阮東平有一種保證的語氣朝着石蘭說道。
裴君臨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簡直不寒而慄,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十足的一對賤人。阮東平根本就不關心自己父親的死活,竟然要用父親的死來討好身邊的女人。
而且石蘭,現在和阮東平在一起,明顯就是盯上了阮東平家裡的遺產,而且根本不加掩飾自己的動機。
“三年的時間太久了,我等不及,我只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如果兩個月的時間你父親不死,那你以後就休想見到我了。”石蘭刻薄的看着阮東平。
阮東平眼睛紅了,當着大街上人來人往都要給石蘭跪下,不過被色狼用嚴厲的眼神給阻止了。
“石蘭,那**不是答應要給你一千萬極品靈石嗎?這些錢還不夠你三年時間修煉用吧,你只需要等待三年,我父親死了之後,遺產會是一大筆修煉資源,到時候咱們兩人一生都享用不盡。”阮東平又有一種哀求的語氣,看着石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