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的世界與凡人世界有着衆多的相似之處,隨時都有可能面臨着機遇,也有可能面臨着危險。但是也有更多的不同之處。
在凡人世界所謂的機遇有可能是發財,或者獲得富貴榮華,又或者加官進爵,還有可能便是姻緣等外在的享受。面臨生命危險的可能雖然有,可是終究是少,畢竟有法律的約束。
而修真世界則正好相反。修真者逆天而行,逆天求道。既然是逆天修行,又怎麼會受於法規的約束。修真者追求的是完善自我的內在,追求的是天地人物遨遊,無拘無束的大自在。一切都是率xìng而爲,隨心而動,可謂是‘無法無天’。
也正是因爲如此,修真界的面臨的危險就要比凡人世界多得多。殺戮隨時隨地都在進行,往往不會有緣由的就開始殺戮。所以修真界húnluàn無比。
可是“luàn世出英雄”。
身逢luàn世之中,弱者會被淘汰,強者展lù崢嶸。
因爲húnluàn,所以做事做人可以沒有條條框框的約束,行事可以更加的無所顧忌。這便意味着更大的機遇,更多的機會,有更多的手段可以施展去把握機會,強大自我。
修真界就是如此,危險隨時存在,但是機遇也更多。天才地寶所不定在那個地方就可以遇到,藉此便可一步登天。
前人遺棄的dòng府,或者是遺留下來的法寶秘典,仙丹靈yào等等,這都是機遇。就像前世的方同得到了那《奕劍術》。藉此,就有可能成爲使你平步青雲的基石。
修真界就是這樣一個機遇與危險並存的世界。而且,危險與機遇往往很多時候只是一線之隔。
大機緣者,化險爲夷,轉危機爲機遇。從而一步步逆天而上,追求更高的自在,更加完善的自我。
無機緣者,即使是機遇擺在眼前也未必能夠把握得住。往往還有可能將機遇化爲危機,爲此而白白的丟了xìng命,成爲了他人的福澤。
此刻的正處於遺蹟之中的方同便是如此。
獲得進入遺蹟的資格便是一種機遇。可是危險也隨之而來,那便是陷入那遺蹟的幻陣之中。險些無法自拔,就此喪命。
隨之便來到了這翠yù臺上,見到了這疑是仙人dòng府、處處彰顯這不凡的臨仙首發文字}面對着其中可能存在的天才地寶,法寶仙丹,不能不說這也算是一種機緣。
可是面對如此機緣,卻沒有實力打開那扇mén。隨即被困死在這裡,就不得不說,這機緣已然變成了危險。
只是面對着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便有可能會被困死於遺蹟之中的巨大壓力。方同依舊堅持不懈,想要求的一線生機。
皇天不負有心人。
最終,經過努力,方同這纔在機緣巧合之下打開了臨仙mén的大mén。將危機轉再次的化爲機緣。
看着眼前大mén敞開的臨仙mén,方同心下不禁有些jī動不已。
不管是先前那高達數十丈的金sè大mén,還是眼前數裡大小的翠yù臺,還是那以白yù爲瓦、珍木爲樑、青yù爲基的臨仙mén。出處的彰顯着此處主人的不凡之處。
若是說其中沒有些什麼法寶仙丹、天才地寶的,只怕誰也不會相信。
此刻,眼前那dòng府之mén大開,方同也不禁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陣撲通撲通的跳動。
可是當方同剛邁動步伐,準備向着那臨仙mén走去之時。方同頓時感覺自己的心下一緊,一股巨大的危機感瞬間籠罩在了方同心頭。
即使是此刻的神識被壓制,可是數百年的縱橫天下,對於遇到危險之時的敏銳意識確實早已成爲了方同身體的一種本能。
當下,方同眉頭一皺,一雙鷹目帶着鋒芒直視着臨仙mén那道打開的大mén。之前那衝腦的血液頃刻之間消失,湛藍的戮風劍已然出現在了方同的手上,做好迎接一切的準備。
一道黑sè的身影漸漸的由那臨仙mén敞開的大mén處顯lù出來。卻見其身穿一身純黑sè長袍,在袍袖和領口等處都有道道的鋼鐵鑲邊,給人之中肅穆壓抑的感覺。xiōng口心臟處還有一個金屬打造的篆文“鐵”字,不知有何作用。
長相沒有任何的出彩之處,放眼望去,不過是一張丟到人海之中怎麼也找不出來的大衆臉。只是有些詭異的是,他無須無髯也就罷了,而且還無發無眉,整個腦袋清潔溜溜的,閃發着絲絲的青黑sè光芒。
最爲醒目的是,其背後揹着一把足足有近一人來高的黑sè大劍。黑袍人本就身材魁梧,有近兩米的身高。配合着身後那把黑sè大劍,卻是有一股迫人的氣勢。
黑袍人一步步的向着方同走來,卻是每一次落腳卻沒有絲毫的聲響。就連身上都沒有絲毫的氣息散發出來。好像眼前之人就是虛幻,不存在的一般。
也正是因爲如此,方同的神sè卻是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根據目前的跡象看來,不是眼前的黑袍人實力太過強橫,所以沒有絲毫的氣息散發出來。那就只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有深陷到了幻陣之中。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對於現在的方同來說都不容樂觀。
“阿爸,你沒有陷入幻陣之中。”感受到了方同的想法,風兒那nǎi聲nǎi氣的聲音傳來。
“風兒,你怎麼知道的?”聽到風兒那肯定的語氣,方同不禁疑huò道。
“因爲阿爸看到東西,風兒也能看到。而前面阿爸所看到的殺人的場面,風兒就看不到。”風兒不知可否的解釋道。
聞言,方同微微一怔卻是明白了過來。
風兒和自己血脈相連,又具有超常的智慧。作爲戮風劍翼之靈,而自己作爲戮風劍翼的主人,風兒便具有與自己神眼想通的能力,便不足爲奇。
至於‘前面”應該說的是自己身陷幻境,大肆殺戮的場景。
“恩,阿爸知道了,謝謝風兒。要是以後阿爸看到的東西和風兒的有所不同,到時候風兒一定要告訴阿爸。知道嗎?”方同心下大喜的傳音道。
在那九十九級白yù臺階之上,自己不知不覺便陷入了那幻陣之中,險些因此喪命。由此可見,那幻陣絕非等閒。
如此厲害的幻陣風兒都能夠一眼看穿。也就意味着,幻陣對於風兒來說是無效的。不敢說所有的幻陣,卻也應該是絕大部分的幻陣都能一眼看穿吧有風兒在身,那麼自己對於幻陣所帶來的危險便算是免疫了。
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幻陣所致,方同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儘管幻陣不具備殺傷力,卻能在無形之中使你深陷其中,防不勝防。比之同級別的殺陣還要危險許多,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死於無形之中。
心下傳音自然極快,此刻黑袍人亦不過才走到那白yù橋上。
望着一步步向着自己走來的黑袍人,方同凝神戒備着。
黑袍人走下白yù橋,停在了yù橋前端。手一擡起來,身後那臨仙mén的大mén便自動合上了。但是黑袍人的手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順勢一把抓在了背後黑sè大劍的劍柄上。
甩手之間,古樸簡單的黑sè大劍劃過一道弧線,直指方同。
“打敗我。”
也不見黑袍人的嘴動,三個顯得極爲生澀沙啞的字便吐了出來。好像三塊生鏽的鋼鐵丟到了地上一般。
聞言,方同不禁皺了皺眉頭。修真之人出聲的方法有許多,並不一定要依靠嘴巴。方同對此並覺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而是奇怪爲什麼對方會吐出這麼一句話?
從聯盟發現這個遺蹟以來,就沒有說在遺蹟之中見到過任何的人。可是眼前便出現了一個,方同首先想到的是對方只是一個傀儡人。
只是這若是個傀儡人,那也未免太過bī真了一些。簡直可以以假luàn真,與真人相媲美。不過不管他是真人,還是傀儡人。在如此一個特殊之地出現,都不容方同有絲毫的鬆懈,否者天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對方現在說出來“打敗我”三個字,這就意味着幾種可能。
打敗對方,否則死。
某種考驗,打敗對方這通過,否則後果未知。是死是活,看人家的心情。
小白鼠,他人的試驗品,或者說這個陣法就是如此設定。來到此處的人只是一個可笑的玩偶。
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方同沒有什麼反應,雖然依舊黑袍人一聲不吭。可是身體卻動了起來,手上的長劍微微一壓,右腳後退一步,身體微蹲。
見狀,方同知道對方準備要動手了。當即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手持戮風劍小心的戒備着。
黑袍人右腳一蹬,整個人便宛如一顆鋼鐵炮彈一般,朝着方同爆shè而來。
同時,手上的黑sè巨劍迅速的向着方同直劈而來。沒有任何huā哨的技巧,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一切都顯得極爲的乾淨利落。
方同面sè一凝,同樣一個箭步向前。手上的戮風劍挽出數道劍光,以不同的角度向着黑袍人直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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