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寢室幾個人都看傻了,他們不自主地看了一眼李漁陽,只見李漁陽手裡攥着一把瓜子,在那裡低着頭嗑了起來。X23US.COM
呃,這小子倒是能裝的很,看着丁宇在那裡裝13,他的身上怎麼也隱約帶着一股子王霸之氣。。。
打完傳呼,服務員回來了,“手裡拿個算好的賬單,扔在二人面前,“一共兩萬五千塊錢!”
丁宇什麼也沒說,伸手往褲兜裡掏。
他對面的酒託女人眼睛都直了,這是要掏錢?這也太有錢了,我還在這裡幹什麼呀,我跟他好得了我。
她一度陷入呆滯狀態,滿腦子在想是不是出去就暗示自己不想回家之類的。
葉亮等隔着不遠,也傻眼了,這大哥就這麼幫劉文報仇的啊?是要用錢砸死他們,然後昂首出去?
包括站着準備變臉的服務員在內,都呆住了,這麼闊氣的人他們是頭一次見。
只見丁宇沒拿出幾打鈔票,也沒拿出銀行卡之類的,而是掏出250塊錢,直接扔在桌上。
酒託女和服務員瞬間就變臉了,這特麼在這兒耍橫來了?
“我沒說要開哪瓶酒,你這酒在南木街25塊錢一瓶,加上之前的酒一共給你個250。”
“兄弟,你是不是逗我玩兒呢?”,服務員瞬間一擼袖子,露出聞着青色龍紋的胳膊。
“嗯,對,這纔像樣子嘛,要不我怎麼跟你玩,你配嘛?”
“你別找死啊,嫌貴說話,你說開,我就開的。”,服務員說着把上衣也脫了。
丁宇心裡一陣膩歪,怎麼一打架就願意脫光膀子呢,這是一個綜合性謎題。。。
“呦、呦、呦,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中央,這是買了多少錢小粘貼能貼成這樣啊!”
酒託女一看丁宇這個頭,就知道丁宇不想買單了,就連忙說道:“別吵架了,大不了咱們一人一半嘛,把錢給他們吧。”
丁宇一瞧,樂了,“好啊,你先付,你就可以走了。我在這裡等着他們。”
“你怎麼這麼沒紳士風度嘛!”
“劉文你過來。”,丁宇衝着外面喊了一句。
劉文一聽,機會到了,這次他們店裡就這麼兩個人,可算找到機會了,他噌地就站了起來,把帽子甩子桌上就走了過來。
服務員一看,心中一急,都給他們打傳呼了怎麼還不過來啊,這小子我見過,這是找人來報仇來了!
酒託女看到劉文立馬就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躲到服務員的身後。
丁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可愛心情也是你,美麗心情也是你,怎麼酒吧你家開的啊!”
酒託女使勁掙脫着,“再抓我,我就喊了啊。”
“你喊啊,喊破喉嚨。。。”,不對。。。,臺詞不對。
這時候酒吧門打開了,走進來**個人。
服務員馬上跑過去,大喊:“他們都是一會兒的,抄傢伙,別讓他們跑了!”
門口的人一聽,繞過吧檯,從裡面拿出了幾個木棒,有個人手裡還拿着一把西瓜刀。
楊桓等人也立馬就站了起來,逐漸地往丁宇這邊靠攏,李漁陽沒動。
丁宇拿過250塊錢,一下子甩在酒託女的臉上,說到:“給你們一次機會,跪下給我們磕幾個頭,中午的錢我們不要了,這250是賞你們的!”
爲首一個拿着西瓜刀,穿着短袖的男子臉一黑,“朋友,過分了吧,看你們是學生,但是我想告訴你們,這個世界很複雜,你們到時候會後悔的!”
說完他們就走了過來,丁宇用了個小技巧,酒託女嗷地一聲就叫了起來,“疼。。。,你鬆手!”
“放了她!”,拿着刀棒的幾個魁梧男子齊聲喊到。
“我就不放,怎麼着?現在機會沒了,等會叫我爺爺,也不一定好使了!”
“不管她了,兄弟們,打死他們幾個!”
幾個人奔着丁宇就衝了過來,還沒到跟前,前面幾個人酒杯踢過來的椅子給絆了個趔趄。
“媽的,活膩歪了,兄弟們,先把這小子廢了!”
葉亮大喊:“這位兄弟,小心啊!”
他話剛喊完,李漁陽動了,屋子裡燈光昏暗,也看不清他到底在幹什麼,只見他上躥下跳的在那幾個男子身邊鑽來鑽去。
也就十個數之間,棍棒、片刀就叮叮噹噹地掉在地上了。
來給酒吧當打手的這幾個人全都慘叫着在地上打滾、哼哼唧唧的。
葉亮和楊桓等人頓時就傻眼了,揉了揉眼睛,看李漁陽又坐了回去,拍了拍手,沒說話。
我屮,這是在拍武打片嘛?
那個光着膀子的服務員像是一個被拔了毛的雞一樣,光禿禿地站在李漁陽身旁,不敢動彈。
“跪下!”,李漁陽突然吼了一嗓子,嚇得他腿一軟,撲通就跪在地上了。
劉文心中一股悶氣一下子就散了,太特麼解氣了,中午這小子按着他的肩膀,他愣是沒起來!
丁宇一笑,“過去踢他幾腳。”
劉文上去掄起腳丫子就踢,服務員哎呦哎呦地叫着,假裝受了傷趴在了地上。
他可是聽見那哥幾個胳膊腿斷了的聲音了,這個瘦杆學生踢他身上就算輕的了,撿到便宜了!
拿着刀的男子強挺着站了起來,“哥們,我們認栽了,你是爺!”
他的同夥詫異地看着他,帶頭的大哥可是從來沒打輸過,聽說還是個練家子,今天怎麼稀裡糊塗就被人給打趴下了。
帶刀男子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他練過的唯一好處就是,躲過了李漁陽的一腳,倖免沒有骨折,但是腿筋已經不行了,麻了!
他也和好幾個武術師父學過的,可坐在旁邊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比他師父要高得多的多。。。(評書單老師的說法。。。)
他最少也能在師父年前走個三五回合,可是人家一出腳踹翻兩個人,他有準備都被這人給撩到了!
這種人竟然真的存在,不是說只有特種部隊的高手纔是這般的存在嘛?
丁宇瞥了一眼酒託女,“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仔細地說,老闆是誰,在沒在這裡面!”
酒託女嗚嗚地哭了起來,李漁陽大喊:“跪下,趕快說,要不脖子給你轉過來,能不能喘氣兒就不一定了。”
嘎~,酒託女一下子就不哭了,垂頭喪氣地一隻腿跪在地上,另外一隻腿拖着也跪了下來。
能爬起來的人也嚇得爬了起來,跪在那裡喊了一聲:“爺,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