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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軒握着電話躊躇了很久,最後終於按下了撥號鍵。
電話沒響幾下,池聖雨溫雅的臉龐便映在屏幕上。
“咦?怎麼是你接的電話?”安景軒好奇道,方纔打電話前她一直擔心又會是齊千琴接的。
池聖雨對安景軒摸不着頭腦的話苦笑“你給我打電話,不是我接的,還會是誰接的?”話音未落,他恍然明白了安景軒的話中之意,接着道“放心吧,上次的事情不會再有下次了,而且千琴最近比我都忙,整天都見不着人影。”
“她幹嘛了?”聽聞池聖雨的話,安景軒挺好奇。
在紐約時,齊千琴恨不得在池聖雨身上繫個繩子,他到哪她就跟到哪。
現在竟然對池聖雨置之不理了?而且池聖雨竟然連她的面兒都見不着,這轉變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池聖雨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在紐約的會結束後,她就突然說要去應徵模特,當時我還以爲她只是隨口說說,誰知道……哎!還真來勁了……”池聖雨不加遮掩的訴說着自己的無奈。
安景軒輕笑道,語氣似有責怪“是爲了更配得上你吧,誰讓你這麼耀眼呢!她也只是想追上你的步伐,這麼做不都是爲了你?”
安景軒覺得,其實齊千琴應該也是個不錯的女人,不然池聖雨也不會同她交往了。
齊千琴先前的那些‘失常舉動’也只能證明她太愛池聖雨了,只是可惜了,池聖雨似乎是個不解風情的木瓜腦袋。
聽聞安景軒的話,池聖雨失聲苦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安景軒說的沒錯。
他池聖雨也不是那種不明事實的傻子,齊千琴爲他而做的‘犧牲’他怎會不知?
或許他和齊千琴的‘冷戰’也該適可而止了。
想到這裡,池聖雨擡首對着屏幕道“好了,不提這些了,怎麼樣?是不是威爾凱聯絡你了?”
聽聞池聖雨提及此事,安景軒立刻來了興致,面露驚奇的微笑道“對啊,你算的還真準哎,我剛剛接到他電話了!”
池聖雨邊聽着安景軒的話邊踱步至休息室,依靠在牀邊道“和他說了嗎?結果如何?”
“呃……還沒,他約我明天出去吃飯,我想當着面說或許更方便些。”安景軒如實答道。
“恩,也是。”池聖雨若有所思道,反正只是吃個飯,也不會怎麼樣。
“那明天我和他談妥後再打電話告訴你,你啊!難得休息,好好陪陪你的女朋友吧!”安景軒嬉笑的眨了眨眼睛,隨即掛斷了電話。
池聖雨待安景軒切斷通話後,依靠在牀頭望着落地窗外逐漸下沉的蒼穹,心底慢慢平靜。
良久,他起身換了件衣服,轉身出了門。
驅車來到‘秋升之離’公司門外,池聖雨沒有下車,而是安靜的等候在轎車內。
不久,便看到齊千琴邊側目與兩個同事在交談着什麼,邊步出公司門外。
池聖雨放下車窗輕喚道“千琴。”
齊千琴有些僵硬的轉身,看向坐着車內同樣望着她的池聖雨。
“哇,是池聖雨哎!”其中一位同事興奮的說道。
“千琴,你說的那個明星男朋友就是池聖雨嗎?”另一位同事驚訝卻又小心翼翼的道。
齊千琴側目莞爾一笑表示默認,笑容卻攙雜着些許僵硬和苦澀。
“哇塞,太cool了,我以爲你說的明星男朋友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呢!真沒想到會是池聖雨哎!”齊千琴的令一位同事依舊喋喋不休,引的旁人都向她們這邊觀望。
齊千琴無奈的聳聳肩道“那我先走了,今天就不陪你們去吃飯了。”
“去吧去吧!”兩位同事並沒有過重的注視齊千琴,反而把目光投射在池聖雨身上,垂沿三尺。
簡單的步伐,竟讓齊千琴第一次有一種靠近池聖雨每一步都如此艱難的感覺。
踱步至池聖雨身邊,齊千琴面部看不出任何表情道“有什麼事麼?”
池聖雨在齊千琴疏遠的語氣中望向她,她眼眸中極力掩蓋卻依舊複雜的眸光讓他的心不由一陣疼惜。
池聖雨並不是個始亂終棄的男人,相反,他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
他對自己和齊千琴的感情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只是安景軒在他腦海中無阻擋的逐漸形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希翼,而齊千琴愈加離譜的行爲讓他難以忍受。
方纔安景軒的話讓池聖雨潛意識裡明白了一些該去珍惜的東西,齊千琴的確是爲了他纔會出做這些事情。
而他淡然的反映卻已足夠傷害到她那顆完全傾向與他的心,況且那晚他還說了那些足以令齊千琴的心千瘡百孔的話。
認知到這個錯誤還不算太晚,池聖雨明白,他是該做些他身爲男友份內本該做的事。
瞥見齊千琴複雜的神色,他輕聲道,語氣裡是已經消失了很久的溫柔“沒事,做爲你的男朋友,來接你下班就要有事嗎?”
聽聞池聖雨的話,齊千琴內心幾日來的委屈洶涌而出,努力剋制着喉嚨的哽咽,不想令自己過於低微。
“我有開車來,你不用接我的。”
池聖雨從未想過有一天,如此在意他的齊千琴竟會對他用這般陌生客套的話交談。
“車子等下讓飄零來開回家就行了,我們去吃飯,很久沒有去那家餐廳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歡那家餐廳飯後送的甜筒?”
池聖雨和齊千琴的車鑰匙葉飄零手中都各握着一把,爲的就是如同這般情況時,他這個‘免費管家’能夠派得上用場,可憐了葉飄零已經對這種‘非人式’的摧殘習以爲常了。(正在把妹的飄零哥此時連打了三個噴嚏。)
瞅見齊千琴開口欲再說些什麼,池聖雨先她一步幫她打開了車門道“上來吧,那家餐廳生意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去晚了可就沒位置了,如果想吃個不被狗仔打擾的安穩飯,我們就要捷足先登,找個‘隱蔽’的位置。”
齊千琴望向池聖雨溫文爾雅略帶笑意的臉龐,此時的話雖然很平常,但只有她能聽得懂話語中的調侃,脣角勾起一抹微笑,轉身坐入副駕駛座。
池聖雨走紅的第二年,他們兩人經常偷偷‘武裝’去一家西餐廳吃飯,餐廳內的飯菜很獨特,,就連名字都很怪異,名爲‘情何以堪’。
齊千琴一直都很喜歡吃那家餐廳飯後贈送的甜筒,奈何那家怪異餐廳的怪異老闆說過,甜筒不予零售,給多少錢都不賣,除非是店內的消費者,吃過西餐後,甜筒必定免費贈送。
曾經有一次,因爲齊千琴想要‘獨吞’自己手中和池聖雨手中的甜筒,兩人嬉鬧時被眼尖的服務員看到,餐廳內的客人發現後頓時將二人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若不是葉飄零及時趕到‘拯救’了他們,照那種趨勢的人流量發展,勢必會發生爆走,足以將無辜的人給活活踩死。
事後葉飄零還以誇張的形式責怪了二人,聲稱他們險些造成了一個甜筒引發血案的相關報導。
池聖雨順手將齊千琴與安景軒那款一模一樣的太陽鏡遞到她手中,發動引擎驅車揚長而去。
到達‘情何以堪’時,餐廳內還不是人流高峰期,池聖雨將車子停靠在一邊,給齊千琴和自己各自戴上了一個鴨舌帽,拉起她的手向餐廳內走去。
隨意的舉動,卻讓齊千琴太陽鏡下的眸中閃過晶瑩的液體,趁池聖雨毫無察覺之時輕輕抹去。
這樣簡單又溫馨的約會,自那次‘餐廳意外’之後,有多久,他們沒有這樣‘刺激’的吃飯了。
女人總是心軟的生物,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感動,都足以彌補數日來的傷痛和委屈,如今齊千琴就是如此。
齊千琴的思緒飄揚,幾日前那些擔憂與委屈,彷彿統統都已經沒那麼重要了,如果這一刻能定格成永遠,該多好。
此時池聖雨已經拉着她‘低調’的步入餐廳內最隱蔽的一個位置。
未等服務員將菜單遞到二人面前,池聖雨已然熟練的將他和齊千琴愛吃的餐點報給了服務員。
“請稍等。”服務員禮貌的點頭退下。
池聖雨擡首按了下鴨舌帽,衝齊千琴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道“很久沒這麼刺激了吧!”
齊千琴溫聲輕笑,此時的她,猶如一個被心愛的男人捧在手心的嬌小女子,溫柔恬靜。
一頓飯的時間,齊千琴並沒有吃下多少,更多的時間全都投入在池聖雨安靜紳士的吃飯舉動中。
溢滿心房的甜蜜,只要能這樣靜靜的看着池聖雨無恙的臉龐,她就已經覺得很知足了。
“怎麼?吃飽了?”池聖雨擡首望向齊千琴眸中無限的笑意,挑高眉毛接着道“難不成在等甜筒?”
“對啊,等下你的那份也是我的。”齊千琴輕笑出聲。
聞聲,池聖雨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儘量壓低聲音道“不要!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我也很喜歡他們的甜筒,我們各吃各的!不帶獨吞的!”
齊千琴喝了一口果汁,同樣皺起眉頭道“你都是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幹嘛還學小女生吃甜筒?”
“誰規定了男人就不能吃甜筒了?”池聖雨回以反駁。
服務員已經將甜筒送至二人桌上,齊千琴只是安靜的拿過一隻,開心的品嚐起來。
池聖雨望着齊千琴樂不思蜀的模樣,擡手拿起了另一隻甜筒,遞到齊千琴面前。
齊千琴驚訝的盯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已經吃飽了,再吃就吐了!”池聖雨邊說邊做着誇張的表情。
齊千琴忍不住輕笑出聲,池聖雨擡手將甜筒的奶油塗在了齊千琴光滑的臉頰上。
只見齊千琴原本洋溢着歡喜的臉蛋頓時變色,在她發飈的前一秒,池聖雨及時洋裝向四周觀望了一下,開口道“現在餐廳裡的人很多哦~”
無奈,齊千琴只能隱忍着瀕臨爆發的火焰,臉蛋漲的通紅。
池聖雨將手中的甜筒塞進齊千琴的另一隻手中,嬉笑的調侃道“吃吧!吃吧!清熱,解暑,還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