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曾經說過那麼動人心魄的話!端木情動於衷,吻了夏夏。【..】
這已經是他們幾天以來的第n次親吻,夏夏很享受這種靈魂的交流、心靈的悸動,每次她全身沸騰的時候,肚子裡的寶寶們也能察覺到她的異樣,總會扭動得十分厲害。
一吻過後,端木滿眼深情地問:“那天我們在這裡就是純聊天嗎?”
“你這種人,什麼時候能純聊天啊!”夏夏發出喟嘆,“那天特別冷,我們就在這裡……”
“在這裡幹嘛?”端木睜大了鳳眼。
“還能幹嘛?”夏夏瞪了他一眼。
“這裡沒有牀,地面也是冰冰涼的!”在端木的概念裡,幹壞事似乎只應該在屋裡、牀-上。
夏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這幾天雖然飢-渴難耐,但歸根結底還是很清純的。所以,她決定對他進行一點啓蒙教育:“你那時候曾經有一句名言: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超級偵探,認真辦案。”眼見着端木那一頭霧水的樣子,夏夏繼續解釋,“這是動畫片《維尼和跳跳虎》裡面的臺詞,應該是你小時候很喜歡看的動畫片。”
“原來是這樣。”端木的嘴巴成了o型,“我們都在什麼地方做過?”
“不告訴你,免得你學壞了。”夏夏壞笑了一記。
“反正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做。”端木得出了結論。
“不是……”夏夏撅起了小嘴。
“清塵,我的身體狀況我知道,最近這半個月,我已經完全沒有頭疼的症狀了,整個人已經非常健康。”端木想要向夏夏證明,他已經具備了xxoo的資質!
“端木,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其實……”夏夏欲言又止,端木的全身立刻緊繃起來,難道夏夏是要和他分享什麼可怕的秘密?
“其實,我是怕孩子們受傷。
我和你kiss的時候,他們都會很不安分地翻騰。你知道的,我那時候有過先兆流產,所以我很害怕。”夏夏爲難地說,“我剛懷孕的時候,以爲你不在了,悲痛欲絕,那時候醫生和我說,孩子可能會保不住,我嚇死了!如果孩子沒有了,我也就沒有再活下去的理由,所以是孩子們救了我!爲了孩子的健康平安,你能再忍上幾個月嗎?我求你了……”
“我能!”端木信誓旦旦地說。
見他如此痛快地答應,夏夏鬆了口氣,調皮地說:“你曾經說過,我欠你一個孩子,現在一下子給你生兩個,不欠你了吧?”
“清塵,是我欠了你的,你爲我懷孕受苦,我卻那麼自私,總是想着要把你推倒。”端木已經被內疚填滿,他這幾天毫無來由的胡思亂想,現在想來真是十分可笑。
“我知道你對我很不滿意,我對自己也不滿意,我是你女朋友,就該盡女朋友的義務……”夏夏也陷入了自責,杏眼裡有晶瑩的淚水打轉。
“你是孩子的媽媽,我是孩子的爸爸。我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你和孩子,就應該從現在做起。”端木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管好自己,“大半夜的挺涼的,我們回去吧!”
孤島和程空原本正坐在金頂大廳聊天,看到端木攙扶着夏夏走了進來,兩個人都站了起來。孤島關切地問:“想起來了嗎?”
端木沮喪地搖了搖頭:“沒有。”一絲一毫過去的影子都沒有撞進他的腦海。
“沒關係,慢慢來。”夏夏捏了捏他的手臂。
他們乘坐程空的車子返回立端大廈,在路上,夏夏解開了風衣的腰帶,鬱悶地說:“我穿的是那天見你穿的衣服,現在肚子大了,衣服不合身,可勒死我了!”
端木啞然失笑:“其實你這樣裝扮,真的看不出懷孕,清塵,你太美了!”他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記。
“我會努力讓自己不要變成一個胖球。”其實夏夏最近的飲食已經十分正常,除了孕婦瑜伽之外,她也不做其他的運動,懷孕時的身材應該主要是遺傳決定的,她相信母親蘇若儀當年懷着自己的時候應該也很娉婷。
“你還有b計劃和c計劃嗎?”端木問起了這個。
夏夏在心底嘆息,她的a計劃已經失敗。對於她來說,帝國金頂大廈的約會是刻骨銘心的,但還不足以喚起端木的記憶,“當然有,我們值得紀念的事情多着呢!”距離她啓程赴美還有十幾天,她要好好謀劃一下。
兩天後,端木又被程空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老碼頭q3會館,站在古樸的大理石門前,端木看向身邊的程空。程空按下靛青色按鈕,一個提供密碼輸入的九位小鍵盤就這樣從石門裡探了出來。“少爺,密碼是1314。”程空從旁提醒。
端木輸入1314,大門轟然打開,端木走進石門,穿過深灰色通道,來到一面雕刻着各國語言“歡迎”的石屏面前,節奏強烈的音樂衝擊着他的骨膜,繞過屏風,他在開闊的派對現場看到了許多前所未見的東西——四個身着火紅比-基尼的外國美女在場地的四角跳着奔放的鋼-管舞,場地中央的舞臺上有個亞裔女子在表演柔術,身體摺疊出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還有四個金髮碧眼的女子在舞臺的四角跳着**無比的脫-衣-舞!
“爲什麼要帶我來這種地方?”端木錯愕地問。
“這是少爺和金婷結婚前夜的單身派對。”程空如實答道。
“我以前喜歡這些?”端木目瞪口呆。
“喜歡過。
”程空有些無語。
就在這時,江泓、蘇智謙和樑君庭一起迎了上來。
蘇智謙走上前來,給了端木一記熊抱,誠懇地說:“我爸前些天病重,我一直在英國陪他,現在他恢復得差不多了,我這才能回來見你,對不起!”
“沒關係。”端木淡淡地說,他只知道這個男人是蘇智謙,但早就忘了他們昔日的情分。
“這個場子你還滿意嗎?”樑君庭原樣copy了三個月前的那場派對。
“看到這些,我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端木實誠地說,“而且這些有什麼好看的?我們以前真的有那麼無聊嗎?”在端木看來,這些搔-首-弄-姿的女人連夏夏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他還是更喜歡看夏夏洗澡、換衣服,那纔是一種令他身心愉悅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