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已經花費了一億美元從事慈善事業,她非常善良,根本不可能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正是因爲她的善良,才更容易被那些攻擊傷害。”端木面容肅整地說,“她現在剛剛做了母親,身體也還在慢慢恢復,希望大家能夠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能夠養好身上和心裡的傷。”端木這番情深意重的陳詞,令在場的記者們無不動容。
端木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從記者中突圍,大部分記者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素材,也散去了,只有少數敬業的攝影記者仍舊留守,希望每天能捕捉到夏夏和端木的街拍。
回到四季酒店,夏夏坐在電視機前觀看端木剛纔接受的採訪,他的愛妻宣言令她非常感動,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說的真好!”
“真心話而已。”端木雲淡風輕地說。
“我覺得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你的真摯,不少記者還自發地爲你鼓掌。”夏夏抹去眼角的淚珠。
“這並不是個閉目塞聽的世界,時間會還給我們清白。”端木對此很有信心。
每次出門去醫院看娃,都讓夏夏覺得非常疲憊,回來總要躺半天。
“人家坐月子根本不能出門受風的,你看看你,天天在外面溜達。”小九責備道。
“我覺得還好啊!現在天氣還算暖和,根本不會着涼。”夏夏不以爲然,“坐月子是咱們華夏國條件艱苦年代的習俗,現在哪還用這麼在意?人家歐美的女人生完孩子就自己開車回家了呢!我已經很聽話了,這幾天沒洗頭也沒洗澡,整個人都快要餿了!”
“你是歐美女人嗎?你是亞洲女人,就得乖乖地坐月子!”小九很有管家婆的風範。
“你就聽小九的吧!好好躺着休息,洗澡還是再等等,傷口發炎了可不行。”端木從旁說道。
夏夏十分泄氣,這兩天她去一街之隔的醫院,都是坐車去的。
爲了在街拍中不要太醜,她都戴着帽子和墨鏡,努力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頭髮用免水洗髮水處理過,看上去還比較蓬鬆乾淨。因爲身體沒有恢復,她不能穿高跟鞋,只能穿着跑鞋慢慢走。
睡了一個懶洋洋的午覺,夏夏的總統套房裡來了訪客,是肖海浪和麥潔。
“小夏,我要趕回雲都的劇組去了,讓大家等我一個人,不太好意思。”肖海浪是來道別的。
“我倒是很想在這裡再呆幾天,可是集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唉!”麥潔也是一樣。
“爸,麥姐,我和寶寶們都很好,你們可以放心地回去了!”夏夏微笑着說。
“趁着寶寶還沒有回到身邊,你先好好休息幾天,等到孩子們回來了,你可就睡不了安穩覺了!”肖海浪說出了自己的經驗之談。實際上,肖海浪沒有照顧過幼時的夏夏,他當爸爸的經驗都是從小女兒肖愛芸的身上積累出來的。
“沒事,夏夏現在有三個強力保姆幫忙呢!”麥潔打趣道。
“三個強力保姆?”肖海浪一頭霧水。
“沒錯,擔心外面找來的保姆不靠譜,小九、鍾鈺和鄧縈都上了護理新生兒的課程,她們三個會輪流照顧兩個小傢伙的。”夏夏溫煦地笑了。
“還好我不在你身邊,不然我肯定是保姆團的團長。”麥潔呵呵笑道。
“有端木和這麼多好姐妹照顧你,我也就放心了。”肖海浪欣慰地說。這些天端木一直守在夏夏的身邊,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看到女婿對女兒如此上心,肖海浪非常滿意。
“爸,等我的身體恢復好了,就去邁阿密給愛芸做骨髓移植配型。”夏夏還惦記着這事。
“好!到時候我會到邁阿密陪着你們。”肖海浪用力地點了點頭。大女兒剛剛完成了生命的延續,生下了一對可愛的寶貝,小女兒卻還在死亡線上掙扎,如果找不到合適的骨髓移植配型,肖愛芸的生命就只能進入倒計時了,這始終是肖海浪最大的心病。
“麥姐,你和寒哥也要抓緊哦!”夏夏壞笑着說。
“你不能因爲自己升級當媽,就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得生娃!”麥潔大大咧咧地說,“你看我天天忙得和二五八萬似的,連上-牀的時間都沒有啊!”
大家都對麥潔這種口無遮攔的風格十分習慣,哈哈大笑起來。這時,慕容煙正好推着輪椅上的孤島進來,孤島笑着說道:“我要打電話罵方寒一頓,他這也太不給力了!”
“他……還是挺給力的……”麥潔無語凝咽。
“那是你不給力嘍?”孤島調侃道。
“我一向很給力啊!”麥潔纔不會接不住呢!
“你們就是太給力了,只注重娛樂,所以纔會忽視了傳宗接代的功能。”孤島樂不可支地說。
“你光會說我,你不也沒和慕容煙懷上嗎?”麥潔開始奮起反擊。
“我們倆纔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還在用藥,哪裡敢造人呢?”慕容煙終於開口。
“要是想造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孤島如此誇口,慕容煙的臉立即紅了。
“不如你們兩對就來賭一賭,哪一對造人更快吧?”肖海浪這樣起鬨。
“賭什麼呢?”麥潔立刻來了勁頭。
“賭一包辣條!”孤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現在連辣的都不能吃吧?”麥潔又戳中了孤島的痛處。
“我替他吃還不行嗎?”慕容煙連忙替她的男人出頭。
看到他們鬥嘴鬥得那麼開心,夏夏和端木相視一笑,這就是他們所期望的大團圓啊!
晚飯後送走了肖海浪和麥潔,夏夏倚在客廳的貴妃榻上閉目養神,聽到輪椅移動的聲音,她才睜開了眼睛,發現孤島正在慈愛地看着她。
“一直沒機會和你說說端木霖凱的事情。”孤島見客廳裡沒有旁人,纔開了口。
“這件事有什麼蹊蹺?”夏夏立刻警覺起來。
“朱洋和丁光是我非常信任的兩個徒弟,我不相信他們會和敵人勾結,我始終覺得,這件事裡另有隱情。”孤島神色凝重地說,“我也見過丁光,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連吐真藥都用了,他的答案也和清醒的時候沒有區別,看來突破口還是在朱洋身上。”
“可是朱洋已經跑路了……”夏夏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