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夏早早起牀沐浴更衣,準備去簡韜的畫展捧場。她穿上了那條寶藍色抹胸裙,配了一件百搭黑色小外套。端木靠在牀頭看着她,他能理解她的心態,她在乎那個單戀她的男人,希望自己永遠以最美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便是女人的虛榮。
“這樣穿好看嗎?”夏夏在穿衣鏡前轉了個圈。
“好看,就是胸露得多了一點。”端木皺起了眉頭。
“其實還好啊!”夏夏低頭看了看。
“算了,你連《風馳電掣4》也拍過了。”端木一想起她和凱文·沃克的牀-戲就來氣。
“昨夜給我留言,問我能不能提早拍攝《魔境2》的戲份……”夏夏試探着問。
“你答應了?”端木平靜地說。原本夏夏要在明年1月去補拍《魔境2》的戲份。
“爲了等我,已經給劇組造成很大的損失了,我覺得現在自己的體力挺好的,再過幾天我就打算開始做恢復訓練了,老爸在給我制定訓練計劃……”夏夏想要說服端木。
“那你陪伴孩子的時間就少了。”端木提醒她。
“我的拍攝時間不到一個月,和我說,我每天的工作時間不會超過八小時,拍攝五天休息一天。我只是想要把這部戲的債早點還了,那麼多演職人員都在等我一個人,太不好意思了!”夏夏情真意切地說。
“你打算什麼時候進組?”端木幽幽地問。
“下週。”夏夏給出答案。
“要不要這麼拼啊?”端木以手扶額。
“我必須用作品來讓那些質疑我的人閉嘴!”夏夏斬釘截鐵地說。
“鬥志滿滿啊!好吧!那我就不拖你後腿了,我會專心做好奶爸。”端木安她的心。
“老公萬歲!”夏夏撲上去,給了他一記結結實實的吻。
端木翻身將她壓在了牀上,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那麼熾烈地吻過她了!
過了一會兒,夏夏覺得呼吸困難,就開始掙扎,端木才放開了她。
“衣服沒有壓壞吧?”夏夏擔心這個。
“衣服壓壞了就換一件,人沒壓壞就行。”端木笑着說。
夏夏寵溺地看着他,越相處得久,就越覺得這個男人難得。
吃完早飯化完妝,紫宸開車載着端木、夏夏和小九出門,畢竟是去正式場合參加活動,小九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夏夏打量着她說:“我們家九兒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小九淡泊地笑笑,“只是不想給你丟人。”
“你代表的是你自己。”夏夏點了下她的鼻尖。
“早晨發表了一封道歉聲明,你看了嗎?”小九提醒道。
“端木讀給我聽了,估計一夜未眠,想明白了。”夏夏無奈地說。
“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那麼多人都已經被她的衝動傷害了。”端木下了結論。
在賈思敏·勞倫斯的聲明裡,向凱文·沃克、他們倆捲入混戰的親友都表示了歉意,“因爲我的決定,給你們帶來了痛苦的回憶”,她還特別提到了夏夏,“我也要對說一句‘對不起’,這原本就是我和兩個人的事情,不該影響到你平靜的生活”,這份聲明寫得很誠懇,聽得夏夏鼻子發酸,歸根到底,傷得最深的是賈思敏自己!
“也給我發了消息道歉,我接受了,還安慰了她。
”夏夏對小九說道,“再說了,我的生活原本就不平靜,所以也不在乎多一重波瀾!”
“你已經有一笑泯恩仇的功力了。”見她已經比昨天豁達多了,端木才放了心。
“這麼做,也算是替我們把公關給做了。”小九鬆了口氣。
“蝨子多了不怕癢!我們的黑點已經多到無法公關了吧?”端木揶揄地說。
“我還是會堅強地幹下去的!”小九攥緊了小拳頭。
他們抵達洛杉磯現代美術館的時候,距離畫展開幕還有20分鐘,也算是留足了準備時間。這座美術館有着紅色的花崗岩外牆和金字塔形的玻璃屋頂,簡韜的畫展“花季”就在一號展廳。
夏夏和端木一走進一號展廳的大門,提早趕到的記者們就炸鍋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兩位紅人會來,簡韜在發出媒體邀約的時候也根本沒有提起這件事。
在記者們噼裡啪啦閃動的鎂光燈中,一襲深灰色西裝的簡韜走到了夏夏和端木的面前,出於禮貌,簡韜先和端木握了手,然後對夏夏微笑着點了點頭。一年多沒見,簡韜的樣貌身形都沒有太大變化,仍舊是那個全球粉絲擁戴的偶像派畫家,但他早就褪去了昔日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
“歡迎你們!”簡韜簡短地說。
“祝賀你!”端木客套地說,“這裡的畫可以購買嗎?”
“部分可以購買。”簡韜如實說道,“每幅畫都有標註。可以出售的畫,在畫展期間完成交易,畫展結束後會送到買家手裡,爲的是保證畫展的質量。”
端木看向夏夏:“選自己喜歡的,我們可以買幾幅回家。
”
“好!”夏夏開心地點了點頭,她對端木的態度十分滿意。
他們又寒暄了幾句,就到了畫展揭幕的時刻,美術館的館長也已經到了,簡韜和夏夏一起走到了小小的舞臺上,和館長一起按下象徵揭幕的電子球,記者們十分踊躍地拍照。
簡潔的揭幕儀式過後,有記者問簡韜:“,邀請爲畫展揭幕,你是怎麼做到的?”美國的記者們並不知道夏夏曾經是簡韜的大學同學,更不知道他們曾經有過一段緋聞。
“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是很好的朋友。”簡韜並不想多說。
夏夏卻樂於爲好友站臺:“在我們讀書的時候,的漫畫就已經在華夏國最著名的漫畫雜誌上連載,他是我們的校園明星。他的漫畫和油畫能在幾年內得到全世界的粉絲喜愛,我們這些同學都非常替他驕傲,希望美國的朋友們能夠支持這次畫展,更多粉絲能來欣賞的畫作。”
“,我發現不少畫中的模特都是你,這其中有什麼故事嗎?”一個記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