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倒以後(上)
閻歡醒過來的時候看了眼外面,天已經暗了下來了,她這才意識到剛剛他們做那事的時候竟然是在大白天啊!真是太不要好,太yd了!
擡頭看了眼夏淵,似乎還在睡覺,但是經過今天早上的事情,她可不敢再亂動了,安安分分地又在他懷裡窩了一會兒,可是人一旦醒了,要保持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的,實在是有些難度,所以沒一會兒,閻歡就覺得渾身僵硬了起來,特別是之前還做過劇烈運動,現在一覺睡醒了,就覺得那胳膊那腿就已經是不像自己了的。
“醒了?”就在閻歡糾結着男女愛愛以後醒來的第一句話應該講什麼的時候,(完全忘了她睡覺前已經和他說過話了)後面的那堵肉牆就發出了聲音。
夏淵其實就稍微閉了下眼睛,長年的軍旅生活讓他的睡眠很淺,只要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了,所以當閻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只是想看看她接下去會做些什麼。沒想到這個傻丫頭竟然又裝睡了。
“我……”閻歡剛想說什麼,肚子就發出“咕嚕……”一聲,剛剛吃了午飯後,兩個人就不要好的翻滾到牀上了,看外面的天色,最起碼也有五點了,也難怪她的肚子發出抗議聲來了,只是這樣一來,她原本想說的話也不說了,理直氣壯地指使到:“我餓了,我要吃飯。”心中想着看他給自己準備什麼。
“想吃什麼?”夏淵倒是毫不介意,轉身就下了牀,拿起剛剛隨便丟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閻歡這才意識到他是光着身子的,連忙將腦袋埋進厚厚的棉被裡去,只是該看到的全部都看到了,害的她不住小聲喊道:“要長針眼了要長針眼了!”只是心裡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真的是無可挑剔哦,連某個器官也是相當的雄偉啊!想到這,閻歡連忙臉紅地躲進了被窩裡。
夏淵穿好衣服,又湊到牀邊,將棉被稍微掀開了些,輕聲問道:“小乖,有想吃什麼嗎?”
閻歡爲了掩飾自己剛剛邪惡的想法,便頭也不擡地悶聲說道:“你會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然後一把將夏淵拿在手裡的那點棉被也搶了過來,人又往下面縮了縮。
夏淵自然是不知道閻歡現在心裡的所想,只道是她害羞了,便笑着轉去廚房了。
只是到了廚房,夏淵看着剛剛還沒有放好的碗筷,有些無措了,也難怪小乖那麼說了,自己其他的事就算稱不上擅長,但至少都還是略懂一二的,唯獨着廚藝……
但是想到小乖現在還躺在牀上等着他給他送吃的,信心就來了,將中午洗乾淨的碗筷放好,然後開始點火了,打算開始做點簡單的。
閻歡在裡面見夏淵出去了,又稍微醞釀了下,就悄悄將頭探了出來,怕他突然進來了,還小心地四處望了一會兒,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從棉被裡面鑽了出來。
還好夏淵比較貼心,自己穿衣服的時候就已經將她的衣服都撿了起來,然後都放到了牀邊,所以閻歡拿衣服穿也是比較方便的。
閻歡將衣服都穿好了,先將櫃子什麼的都打開翻了一遍,然後將棉被掀了開來,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狼藉以及那一小攤已經幹掉了的血跡,臉又一下子紅了,雖然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但閻歡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牀單給扯了下來。
只是在看到牀單下面的棉花墊上面也有了一些滲下去的血跡,閻歡要抓狂了,想着要不將這塊給挖下來算了,所以,當夏淵進來的時候,就見到閻歡抱着牀單,盯着牀的某處,然後一臉糾結的模樣。
“小乖。”
閻歡聽到夏淵的聲音,連忙抱着牀單,一屁股坐到那塊血跡上,只是沒有考慮到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剛剛經過劇烈運動的人,這麼一下,差點就將她的腰給閃了,害的她連忙扶住自己的腰。
夏淵連忙走過去:“小乖,怎麼了?”
“沒,沒什麼。”閻歡稍微揉了下痠疼的腰部,然後將牀單一下子放到自己身後,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動作就是赤果果的掩耳盜鈴啊。
“哦,那快點來吃東西吧。”夏淵原本以爲她還在牀上,就將東西端了進來,現在見她已經起了,而且他對她一直遮遮掩掩的東西也是相當的好奇,便招呼她出去吃。
“我這裡吃就好。”閻歡決定了,在夏淵出去之前,她是絕對不會站起來的。
“那行。”夏淵將旁邊的一把椅子拎了過來,然後將一海碗的東西放到她面前。
閻歡一瞧,他的廚藝還真的是沒有什麼進步,還是有些焦了的粥,不過現在她想着讓他出去,便隨便找了個理由:“你就讓我和白粥啊!”說着還很不滿地斜了他一眼。
“那小乖想吃什麼?”夏淵好脾氣地問道。
“我想吃醬瓜。”閻歡隨便想了個名字,也不管這裡有沒有,就想着儘快將他支出去。
“那你等我下。”
見夏淵出去了,閻歡連忙站起來開始翻箱倒櫃找工具。
“小乖,不在幹嘛呢?”就當閻歡正找的歡的時候就發現一個熱熱的軀體貼了上來,身子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沒……”
夏淵索性一把將她用公主抱抱了起來,然後放到牀上,他也終於看到了她一直遮遮掩掩的東西,俊臉也微微有些發燙了。
閻歡看到夏淵的窘相,心裡的尷尬竟然少了不少,反正他都已經看到了,她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將剛剛丟在牀裡面的牀單也丟到了地上,反正上面又不是隻有她的東西。(臉紅……)
“我的醬瓜呢!”閻歡將手伸出來攤到他面前。
夏淵開始還因爲墊被上的某個痕跡在愣神,見閻歡攤手就將反射性地將準備好的一小碟醬瓜放到她手裡,至於剛剛被她丟出來的牀單,夏淵自然也是能想到上面是什麼了。
“你這裡怎麼會有醬瓜的啊?”
“不是你給我帶來的嗎,說是福嬸特地給我做的。”
閻歡這纔想起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兒,剛剛自己只顧着將那痕跡遮住也就沒有多想了。
“哎,你拿牀單幹嘛啊!”閻歡正準備白粥拌醬瓜吃的時候,就看到夏淵將她剛剛扔到地上的牀單給撿了起來。
“我去把它洗掉。”
“不準去。”雖然被他看到了,閻歡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可是要讓他去洗,她還是覺得太難爲情了。“快點把它放下!”
“小乖,你這是打算趁我不在偷偷去洗了嗎?”夏淵索性抱着牀單坐到了她旁邊。
閻歡當做沒聽到,自顧自的喝粥,雖然粥的味道一般,但醬瓜還是很不錯的。
見到閻歡這個小樣兒,夏淵也不再說下去,將手上的牀單稍微緊了緊,便站了起來打算出去洗去了。
閻歡見狀,連忙將嘴巴里的粥嚥下去,衝他喊道:“把牀單放下。”人更是也奔了過去。
夏淵見她兩隻手抓着牀單,一副絕對不放手的樣子,笑了,“小乖,這是在害羞嗎?”
閻歡現在只想罵人,剛剛他明明還有些臉紅,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適應的那麼好了啊,難道就自己臉皮比較薄嗎?
“好啦好啦,乖嗎,放手啊,你剛剛不是還腰痠嗎,這個就我去洗吧。”夏淵空出一隻手來輕輕拍拍她的背,示意她繼續去喝粥。
閻歡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聽到他說腰痠,臉就更紅了幾分,有些鴕鳥心理的,索性就放開了原本抓着牀單的手,默默走回去喝粥了,心裡安慰自己,以後就會習慣的,以後就會習慣的!只是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內牛滿面啊!爲什麼他這麼快就習慣了啊!
其實夏淵心裡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剛剛看到這個他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怪異的。
現在他站在水龍頭前面,手上捏着的剛剛是有那個痕跡的地方,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他還會有這麼個洗牀單的經歷,但是現在看到這個象徵着他的小乖已經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標誌,心中忍不住涌上了一股濃濃的滿足感。
至於閻歡,帶着羞澀有些食不知味地喝着粥,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將碗隨便往椅子上一放,就跑到夏淵那裡。“阿淵,剛剛我們沒有避孕怎麼辦啊?”
因爲兩個都是新手,他們剛剛完全忘了還有避孕這回事兒,就算當時想到了,也沒有工具。夏淵作爲一個資深老處男,在這麼一個窮鄉僻壤裡,而且提前也不知道閻歡咬來的情況下,身邊沒有tt是完全正常的。(如果有的話,反而叫閻歡懷疑了)閻歡作爲一個比較純潔的小處女,(好吧,雖然心理上已經不算小了)自然也不會在來之前就想到有這麼一出,當然也是不會帶某些事後的藥了。
所以,夏淵也是沒轍了,索性說道:“要是有了孩子的話,我們就直接結婚吧。”反正他現在是恨不得將她早點娶進門,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