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曼醒來時,是早上七點多。天色大亮,清朗的天空,雨後的朝霞絢爛分明,從薄紗的窗簾透進屋裡,整個房間都能聞到陽光的味道。
扭動了下身體,正準備伸個懶腰,腰間環繞的手臂猛的一緊,殊曼便被攬進一個結實的胸膛,臀後緊貼着男子堅硬滾燙的鐵杵,戳着她,磨蹭着。
輕蹙下眉,殊曼轉身,不經意間又與那堅硬摩擦了幾下,換來男人幾聲悶哼。剛轉過身,男人熱燙的脣已經熨了下來,攫獲住殊曼的脣,狂野的啃咬,舌探進殊曼口中,吞噬着她口中的唾液,吸食着她口中的空氣。
脣分開,透明的液體扯出一條淫靡的線,連接着四片嬌豔的脣-----殊曼貪婪的吸食着空氣,緩解肺部的窒息。
兩人均是,一臉灩色縈繞,眼迷離氤氳,脣嬌豔欲滴,胸脯起伏-昭示着對情慾的渴望-----
緊緊擁住懷中的人兒,“妖精,嗯……它已經爲你起立致敬一個晚上了,你是不是該慰勞下它的辛勞,嗯?”劉斐然喘着氣,看着殊曼的眼,漆黑深幽,那裡面潛伏着一隻呼之欲出,邪惡的情慾之獸。
看着男人的眼,殊曼脣角劃過淺笑,眼底漫上邪氣,靠近男人的俊臉,粉嫩的舌輕舔着有些乾澀的脣瓣,故意掃過男人的脣角,長長的睫毛忽閃着,狀似無辜,實則調戲的動作,殊曼做的很是熟練。
“斐然……”殊曼輕喚着男人的名字。
初醒的晨間,殊曼嗓音性感誘惑,眼底柔光肆意,參雜着魅惑,吐出的氣故意噴灑在男子耳垂上,手突然襲向男人的腿間,一把握住男人的堅挺,揉捏着,極盡挑逗,惹火之能事。
“嗯……”劉斐然悶哼一聲,大掌按住殊曼的小手,加快她手中的動作,隔着睡褲,上下套弄着,口中溢出忘我的呻yin“嗯……好舒服……妖精……快點……嗯……我的殊曼……”
“咯咯……”殊曼壞笑,突然抽出自己的手,一個轉身,動作利索,如滑溜的魚,一下滑下牀,赤着腳站在地板上,壞笑着睨視着牀上的男人。
劉斐然面色潮紅,一臉不甘,慾求不滿,眼底染着薄怒,與那站在牀下,肆意壞笑的人兒對視着,“妖精,折磨我讓你這麼開心麼,嗯?”
“呵呵呵……那是當然,”殊曼掐着腰,得瑟着腳,一臉肆意,眼神輕蕩,語氣輕慢,“看到你溫和的面具被慾求不滿打破,那感覺真是忒爽了,”話罷,送上一個挑釁的眼神後,殊曼脣開合,再次溢出一串壞笑,“呵呵……”
笑聲還未停歇,男人已撲到身前,修長有力的手臂箍住殊曼的腰,一把便將她抱離地面,身體懸空-----下刻,殊曼已被扔到牀上,男人迅猛的欺身而上,她已被男人桎梏與身下,動彈不得。
殊曼也沒想要逃離,也鬧夠了,慾望這種東西,無所謂強求與否,只要順應身體的身體便可,此刻,她也想要他,那晚的銷魂,那種高潮中的奇妙,她也享受,也沉迷。
不可否認,眼前這個看似溫潤儒雅的男人,在牀上,不論是體力還是耐力,技術,都很強悍。
手臂勾上男人的脖頸,拉下男人的頭,送上自己的脣,吻上男人的耳垂,喉結,參雜着低低的細喃,“斐然,愛我……”
衣衫破碎,裸裎相見,男人健碩修長,女人玉體橫陳--
男人眼神火熱,癡迷---
女人眼底瀲灩,迷離---
他們眼中都有彼此魔豔的臉,漫溢着洶涌的情慾,此刻-----他們需要,彼此溶入,撕扯,撞擊-----
男人細細的吮吻着女人細膩白皙的肌膚,不放過每一寸,他要她身體的每一寸都烙下他劉斐然的印記-----
聽着殊曼細如貓咪的輕吟,令他體內的慾望之獸更加暴戾,它在時刻叫囂着,吞噬身下的女人,溶入她的身體,狠狠的,使勁兒的,要她-----要她----
此刻,殊曼已被情慾淹沒,難耐的扭動着身體,細腰高擡,磨蹭着男人炙熱的慾望-“斐然,啊……好熱-----好空……”
“斐然……我要你……”
眼前-----身下的女人,睜開的眼,蒙着霧氣,像看着他,可眼中卻沒有他--緋紅的身體,豔麗的容顏,她整個身體都在散發着妖氣,浪蕩的,魅惑着他,勾引他啃噬她--
血液蒸騰,慾望叫囂,他再也剋制不了-堅挺的慾望揉蹭着那方溼潤的密地,“殊曼-”
男人一聲低吼,勁腰前刺,整個堅挺被溼潤溫暖包裹,電擊般的戰慄流進血脈,竄遍四肢百骸-----
“嗯!”兩人同時悶哼出聲,是滿足,是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