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們說這倆是咋了,這都等了小一個鐘頭兒了,還不到,這電話也不接。”南暫扔下手裡的電話,幾煩的樣兒,嘟囔――心裡更是鬱悶陰沉。
“呵,你着急個鳥,據我所知呢――斐然也有日子沒見那丫頭了,這還不……”白城似笑非笑樣兒,話只說一半。
另一半藏心裡沒說――“估計正牀上大戰三百回合呢,”老子心裡忒鬱悶,爲啥腦子裡老是她的模樣,揮不去淡不了撒。
“就你丫的心裡猥瑣。”南暫幾氣的瞪了眼白城,回了句――“以後少他媽提這些個毛事兒,少爺我聽了不痛快。”
這時包廂門開了,劉斐然攬着殊曼的腰走了進來,看看桌上的酒沒動,又望望幾人,微笑問,“怎麼沒喝酒?”
“這不等你們麼,過來坐撒,杵門口乾嘛?”賦修笑着道,眼珠子不離殊曼。看的大膽毫無遮攔,他也壓根兒不打算隱瞞自己的心思,畢竟那天都挑明瞭不是。
劉斐然摟着殊曼的手沒放,微笑着走過去,在最外邊沙發上坐了下來,“怎麼,今兒個這酒不對味兒?”聲音輕淡。
“殊曼,這可咱們有日子沒見了,今天遊戲還繼續麼?我可真想死你那熱吻了,嘖嘖……”幾壞的禍水撒。
南暫嘴吧咂着,好像在回味着那天激情的熱吻,眼裡淌着幾嚮往的神色。
殊曼淺笑回視,聲音輕淡,語氣卻非常認真,“有些東西吧,只嘗一次就夠了,圖個新鮮,如若再嘗就失了那種初嘗的鮮味兒,如同嚼蠟,索然無味。”
嘖,幾個禍水,除了當事人南暫外,具是心中啞然失笑,都瞄着殊曼,這丫頭那一臉淡然,又幾認真樣兒――罵人不帶髒字,還說的好像真是那麼回事兒似地。
再看看南暫那面色兒,常年那副痞笑的面具,早已蕩然無存,眼底的驚愕,隱現的怒氣,抽搐的嘴角――
真是難得哇,自家兄弟的熱鬧,幾個禍水看的,那真是忒爽了,真是精彩紛呈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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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暫心裡那個怒啊,這丫頭嘴也忒毒了哇,竟然說他南大少爺是東西――其實心裡笑得那叫個爽利。
也只是恍然的空兒,南暫已恢復如初。臉上又帶着南暫式招牌痞笑,言語輕慢,眼神輕蕩,眼底深處卻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隱秘的情愫,對眼前這個風情萬種,又只有薄涼的女人的情愫。
“殊曼,想再體驗一次麼?證實一下吻少爺我的脣,是不是如同嚼蠟,索然無味?”
殊曼搖頭,笑,帶着邪氣――挑釁,“不了,確實很無味,我都已經嘗過了,剛纔那是得出的結論。”
殊曼的話一出口,南暫剛恢復的面具再次粉粹,心更碎了一地諾!
比之剛纔,南暫現在簡直是氣的牙癢癢,咬的的嘎吱作響,那樣兒――簡直想撲上去把殊曼拆吃入腹才解氣。
“哈哈哈……”幾個禍水再也忍不住,爆笑出聲――
“呵呵……”殊曼笑出聲,肩頭抖動。
“呵,個淘氣的小東西。”劉斐然微笑,將殊曼攬進懷裡,食指寵溺的颳了下殊曼的鼻尖,輕吻了下殊曼的脣角。
“好了,氣個鳥啊,一大男人。”賦修笑着打圓場,安慰性的拍了下南暫的肩頭,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口酒。擡眼看了眼殊曼,心裡打着彎彎繞,想着一會是直接開口挑明心思呢,還是……
“來喝酒。”白城端起桌上的酒杯遞到南暫手裡。
“不就是一句調侃的玩笑麼,哪兒那氣。”李卿笑着參合,其實心裡早就笑抽了。
“就是,來喝酒,”
一夥兒禍水紛紛舉杯,面色如常,開始三番四次的舉杯,杯杯一口懣下,幾豪爽的樣兒。
氣氛與以往無異,可卻少了源自內心的那種坦蕩的熱烈與開懷。
可不是麼,今天心裡都裝着事兒,打着小算盤呢。
說白了,這一夥的幾個人,還真都不是啥子好玩意兒。外表風流倜儻,瀟灑貴氣,有錢、有權、有貌、有家事,可個個骨子裡那都帶着毒呢。這些大少爺幹得那些些事兒,只要擺出來,件件驚心動魄哇。
手磨挲着杯沿,李卿眼角餘光一直沒離開過那個女人,看她淺笑,看他與自己的兄弟黏膩輕吻。看自己其他幾個兄弟眼裡,看她時生起情愫,而心卻不自知。
想――我咋就一直惦記着她呢,一直看她不想挪開眼呢,她到底哪兒好撒,還是那模樣撒,咋現在看來就處處風情,骨子裡都泛着妖氣兒,就那招人兒,真是越想越複雜。
今日來皇宮,幾個禍水心思目的各不相同,具圍繞着,這在座的――那日被他們譽爲‘獵物’的殊曼。
可是不是獵物,只有幾個禍水心底最深處有底,都掖着藏着諾,面上還是一副風流浪蕩的樣兒――
荷包裡手機開始震動,劉斐然掏出手機――家裡的號――脣湊近殊曼耳邊,“殊曼,我出去接個電話。”
“去吧。”殊曼沒有回頭,輕應了一聲。
又一圈喝下來,殊曼覺得頭有些暈,擱下酒杯,往洗手間走,賦修隨後也起身,跟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禍水看着輔修跟去的身影,嘖――心虛難明,咋就那不是滋味兒撒!
走到洗手檯邊,殊曼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把臉,拍拍暈紅髮燙的臉頰,頓時清醒了不少。
拽了兩張面紙擦擦臉,剛轉身準備出去,一擡頭――看見賦修靠着牆,站在洗手間隔斷邊上。
殊曼走過去站他旁邊就望着他,帶着淺笑――
賦修望着殊曼的眼睛,很認真的樣兒,眼赤誠,聲音溫柔真摯,“殊曼,我喜歡你,用心。”
殊曼仰頭看向他,淺笑,意味深長,“喜歡我什麼,在牀上浪蕩淫靡的模樣?還是其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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