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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紫語聽了蕭靜兒這話,心中就明白了,看來蕭靜兒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了。
不過事情已然如此了,蕭紫語也不再說什麼了,主要是說什麼也沒用,也沒人聽她的啊。
“好,只要你考慮好了就可以,反正這事兒也不是別人能逼迫的了你的。”蕭紫語有些無奈的說道。
蕭靜兒笑了笑,:“小姐,謝謝你,不管我做多麼任性的決定,你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真的謝謝你。”
蕭紫語聽着蕭靜兒肉麻兮兮的話,禁不住說道,:“好了,別在這人肉麻了,趕緊回去歇着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蕭靜兒也的確有些累了,這幾日,她一直都在忙着跟蕭大太太交接,畢竟接手了這好幾年了,蕭靜兒凡事都是做到最好的性子,肯定是要一一都交代好的,所以工作量真的是很繁重的。
“好,我也真的累了,回去休息了。”蕭靜兒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蕭靜兒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也真的是有些累壞了。
蕭紫語睡了半下午的覺,這一會兒肯定是睡不着了。
索性將白日裡從水月庵帶回來的佛經拿出來看。
要說蕭紫語得愛好真的很與衆不同,這些日子抄寫佛經抄寫的,蕭紫語看着竟然覺得這些佛經也很好,讀起來,真的可以讓人安心好多的。
蕭紫語真的很認真的再看。
所以當宇文墨悄悄的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副畫面。
蕭紫語一襲紫衣,正在仔細凝神的看着手中的書卷。
宇文墨立刻就被這副畫面給吸引住了,他已經有好些日子都沒有看到蕭紫語了,自從蕭紫語去榮家幫忙之後,他們兩個雖然在榮家見過一面,但也沒有好好的說話,只不過是打了一個招呼罷了,而蕭紫語從榮家回來之後,就直接去了水月庵。
水月庵距離皇城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否則的話,他可能會直接連夜就趕過去了,好不容易今天蕭紫語回來了,他說什麼也要過來見蕭紫語一面。
宇文墨的動作雖然很輕,但是蕭紫語還是聽到了,蕭紫語忍不住說道,:“宇文墨,你怎麼又來了,後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按照規矩,我們是不能見面的。”蕭紫語嗔怪道。
“誰說不能見面的,我就來了,你能把我怎麼着把?”宇文墨幾步走到蕭紫語面前,一下子就樓主了蕭紫語。
蕭紫語還能怎麼辦,橫豎宇文墨就是一個無賴,誰能把他怎樣啊?
“語兒,你想我了沒有啊,這二十天我幾乎就沒怎麼看到過你,我都要瘋了。”宇文墨十分不滿的說道。
蕭紫語真的是懶得搭理宇文墨,就知道宇文墨這大半夜的跑過來,就是來癡纏的,肯定也沒有什麼正經事。
不過蕭紫語心裡也是甜滋滋的,畢竟這麼多天了,蕭紫語心裡也是惦記着宇文墨的。
蕭紫語靜靜的靠在宇文墨懷裡。
放下了手中的書卷。
宇文墨定情一看,忍不住問道,:“語兒,你怎麼看上佛經了啊?”
蕭紫語看着宇文墨,問道,:“怎麼了?不允許嗎?”
宇文墨連忙擺手,:“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你這性格,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都能適應的來啊,這在水月庵呆了幾天,竟然連佛經都能參透了嗎?”
“不許胡說八道,我哪裡能參透的了啊,只是覺得很有意思罷了,而且看了,還能讓人的心很平靜祥和,安寧,所以纔會看一看的。”蕭紫語解釋道。
“而且這是淨出師太親手抄的,送給我的,我也是想留着做個紀念。”蕭紫語很仔細的講佛經放好,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好像跟淨出師太很合得來?”宇文墨問道。
蕭紫語點頭,“沒錯,這幾天師太很照顧我,師太是個很好的長輩。”
“那你知道淨出師太的真實身份嗎?”
“嗯,原本就知道,後來師太自己也跟我提過,怎麼了?”蕭紫語不明所以的問道。
“沒什麼,淨出師太出身皇族,是正兒八經的皇族宗親,而且還是嫡出的郡主,她從來都是眼高於頂的,不過在眼高於頂的人,也不得不拜服在你腳下,就像我,看到你就挪不動腳,這是一個道理。”宇文墨沒正經的說道。
蕭紫語作勢打了宇文墨一下,“你這人怎麼胡說八道的啊,不許拿師太開玩笑,不然我可真生氣了。”
“好啦,我知道了,我不說了。”宇文墨立馬閉嘴了。
“對了,你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什麼來頭啊,很得你的喜歡嗎?”宇文墨有些好奇的問道。
蕭紫語想了想,說道,:“宇文墨,有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之前我就說過,我們要坦誠相待,不許有任何欺瞞對方的事情,翠兒的事情,我應該對交代一下,雖然這件事事關重大,但是我知道你的性格,是不會說出去的,所以我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要對你實話實說。”
宇文墨聽着蕭紫語說這番話,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覺得十分的緊張,這氣氛就十分的緊張。
“怎麼了,語兒,是不是有什麼大事兒啊,除了你不願意嫁給我,這件事之外,其他的我都能挺得住。”宇文墨說着,好像是做好了很大的準備似的。
蕭紫語也是服了,這個宇文墨還真的是沒點兒正經樣子。
“好啦,怎麼可能嗎?你聽我跟你說。”蕭紫語娓娓道來,將朵妃的事情和盤托出了,凡事她知道的,沒有什麼隱瞞的。
蕭紫語之所以會對宇文墨說,是因爲能把握的住宇文墨的態度,如果蕭紫語把握不準的話,肯定是不會對宇文墨說的。
果然,宇文墨聽了也是驚悚不已。
“你的意思是,文郡王那個傢伙也知道這件事?”宇文墨問道。
蕭紫語突然覺得她們關注的點兒好像不在一起。
“你覺得這件事比較重要嗎?”蕭紫語反問道。
宇文墨點頭,:“是的,我很生氣這傢伙這麼大的事情也瞞着我,不讓我幫忙。”
“你也不該這麼想,文郡王瞞着你,也是不想連累你,畢竟這件事情一旦曝光出來,牽連的人也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也是想要保護你罷了。”
“不過語兒,翠兒真的是我妹妹嗎?”宇文墨似乎是有些不太敢相信,這的確是很大的勁爆消息。
“沒錯,連淨出師太都這樣說,肯定是錯不了的,況且醇親王我還能認錯了嗎?翠兒如假包換,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蕭紫語點頭說道。
宇文墨其實也不是懷疑,就是有些吃驚了。
“這件事的確事關重大,語兒,咱們倆都要守口如瓶,不能再讓其他的人知道了,翠兒既然你已經帶回來了,那咱們就好好的照顧她,反正也是你的丫頭,你多疼一些,偏愛一些,人家也不會說什麼的,不過翠兒這輩子是沒有認祖歸宗的希望了。”說道最後,宇文墨忍不住嘆息道。
蕭紫語自然也是知道宇文墨這話說的是很中肯的,先不說別的,就算有一天朵妃的事情能大白於天下,可是翠兒是在水月庵出生的,而且也沒有當場記載,她的出生等於是一片空白,結果跟文郡王差不多,就算是天下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姓宇文,也不能記入宇文家的族譜,想想這也是一個悲劇啊。
所以,還不如一輩子讓翠兒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還能活的開心幸福一些,能活的簡單一些,這倒也是很好的一個選擇。
“也是,這樣的身世,還不如不知道的好,其實文郡王就過的很憋屈吧,明明該是一個親王爺的,可也不過是一個郡王,而且也有不少的小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的,我不想翠兒也去過那樣的日子。”蕭紫語直接說道。
“是,文郡王的確很不容易,從他被父皇找回來的那一天起,他幾乎就是整個皇城的熱門人物,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爲文郡王的身世,父皇也不可能這麼縱容文郡王,他也是覺得對不起文郡王,明明是宇文家的人,可是卻不能認祖歸宗。”
“恐怕也不只是這個原因吧。”蕭紫語笑了笑說道,:“陛下之所以這麼信任文郡王,除了文郡王不問朝廷之事,還有就是文郡王這樣的身世,斷然也不會有什麼野心,而且也是不能有什麼野心的,因爲所有人都不會折服一個私生子的,對不對?”
宇文墨有些回答不上來,但是宇文墨也知道,蕭紫語說的都是對的,他父皇之所以在這麼多位王爺當中,最信任,最寵信文郡王,除卻內心的一點兒愧疚,也就只有這個原因了。
“皇家就是如此,咱們都該認清楚這個現實,陛下當年對朵妃母子,也的確是夠無情的。”蕭紫語忍不住說道。
如果不是淨出師太留心,蕭老太太和文郡王出手相助,那麼就是一屍兩命的下場。
“好啦,咱們不說這個了,反正現在翠兒也已經十三歲了,咱們以後好好的對待翠兒,我也會讓母妃出面幫忙的,以後一定要給翠兒尋一門好親事,但是最好是能遠嫁,不要留在帝都。”宇文墨有些顧慮的說道。
蕭紫語完全能體會宇文墨的顧慮,翠兒畢竟是朵妃和泰和帝的女兒,雖然翠兒一直都打扮的非常不起眼,但是身上的靈氣根本就掩蓋不住,這就是皇族公主與生俱來的貴氣,是沒法掩蓋的住的。
就像蕭紫語走到哪裡都是人羣中的焦點,這個是沒有辦法的。
淨出師太也說過,翠兒現在已經很有朵妃當年的容貌了,如果留在帝都裡,以後若是嫁了人,也是個麻煩。
不保證泰和帝是不是會看穿了。
這件事兒一旦穿幫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所以宇文墨說的對,如果能把翠兒給遠嫁的話,那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了。
“看看吧,翠兒現在還小,出嫁也是幾年後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蕭紫語心裡還拿不定主意,走一步說一步吧。
宇文墨也沒有在多說什麼,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蕭紫語說的對,以後再說吧。
“不說別人的事兒,說說我們的事兒吧,後天你就是我的王妃了,怎麼樣,緊張嗎?”宇文墨一臉壞笑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蕭紫語看着宇文墨的笑容帶着一股子邪性,心中就有些不太好的預感,還不知道宇文墨這心裡到底在打什麼壞主意呢?
“你猜啊?”宇文墨眨了眨眼睛,笑的更加的邪魅了。
蕭紫語真的是拿宇文墨沒什麼辦法了,這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你過來,我告訴你啊。”宇文墨對着蕭紫語招招手。
蕭紫語就湊了過去。
宇文墨趴在蕭紫語耳朵上,嘰裡咕嚕的耳語了一番,蕭紫語得臉頓時變得通紅一片。
“宇文墨,你還知道要臉嗎?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蕭紫語惱怒的問道。
“我怎麼不要臉了,你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我跟你說這個有什麼不對的嗎?而且我對自己的王妃,自己愛的人,不要臉怎麼了?有錯嗎?”宇文墨反駁道,而且是毫無愧疚的反駁道。
蕭紫語直接無語了,並且被宇文墨說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可是蕭紫語沒想倒宇文墨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想想蕭紫語都覺得面紅耳赤的。
“宇文墨,你不是沒碰過女人嗎?你怎麼會懂這麼多,你是不是騙我了?”蕭紫語質問道。
宇文墨翻了翻白眼,:“我的小語兒啊,我怎麼會騙你啊,我你還不瞭解嗎?除了你,哪個女人能靠近我,我早就一掌拍過去了。”
蕭紫語知道宇文墨說的都是真的,前世的時候,她也不是沒對宇文墨用過美人計,可最後不也是都失敗了嗎?
“那你爲什麼會懂得這麼多?”蕭紫語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
宇文墨泄氣了,他纔不會說,他其實很緊張的好不好。
因爲他也沒有什麼經驗,雖然見過不少女人,但是卻從來碰過女人,除了蕭紫語,和皇貴妃,她連別的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一下,而隨着年紀大了,他和皇貴妃也不再向從前那樣親近了。
皇貴妃和別的母親不太一樣,從他十來歲的時候,與他就會保持一定的距離了,最親密的事情,也不過是拍拍肩膀,替他整理一下衣服,頭髮,最多抱抱他,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了。
但是這都是極少數的。
所以,宇文墨真的是沒有親近過女人的。
他這樣就會很緊張的,畢竟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經驗,到時候洞房花燭夜,會不會成了一個笑話。
所以宇文墨就經常觀摩一些比較經典的春宮畫冊。
這種東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那些人做不出來的。
宇文墨自從婚期定下來之後,真的是看了太多太多了。
並且也跟文郡王探討過經驗。
還被文郡王給鄙視了很久,文郡王說他去找歌女人試試不就完了,多簡單的事兒,可宇文墨怎麼都不肯。
結果文郡王說,這種事兒最好也能找個女人來交流一下經驗,畢竟女人最瞭解女人。
宇文墨差點崩潰了,讓他跟一個女人交流這種經驗,他可是說不出口的。
文郡王其實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他不是不想幫,他自己也是沒什麼經驗的,雖然花名在外,可是他實際上也是一張單純的白紙,一直到現在,從來沒碰過任何女人,如能能傳授宇文墨經驗呢?
當然宇文墨是不知道這些的,他雖然知道文郡王並不是風流的人,但也沒想過文郡王都三十歲了,還這麼守身如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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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啥還是寫不到,嗚嗚嗚······,明天一定大婚,相信鹿,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