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劉喜

重生之邀月[絕代雙驕] 大戰劉喜

大戰劉喜

一個身穿通暢侍衛服飾的男人瑟縮的跪在地上,隱約能看出男人的額頭上似乎冒着冷汗。而男人的前面正坐着一個身材比較豐盈但卻臉色黑的不像話的男人。準確來說,這個人根本不是一個男人,因爲他是東廠太監總管劉喜。

劉喜放下手中的茶杯,語帶殺氣的對面前跪着的男人說:“你說有一個女人殺了我東廠很多人?”

那侍衛雖然被劉喜的氣勢壓的特別恐懼,但仍舊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回主子,那女人功夫很高,因爲動作極快所以並沒有看清楚真正的模樣。然後,有人弄了煙霧彈,然後那女人就跑了。”

“哦。”劉喜慢條斯理的應了一聲,又一次拿起了身邊的杯子喝了一口香濃的茶水。本來因爲憤怒而帶來的強烈殺氣,似乎也因爲這茶水而平靜了許多。可那侍衛卻沒有因爲劉喜收起的殺氣而鬆了一口氣,畢竟劉喜的樣子看起來越是平靜,那侍衛就越是害怕,在東廠做事的人,誰人不知道劉喜公公的兇狠毒辣呢?一個不順心就殺人的事情,做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劉喜放下手中的茶杯擡頭看了一樣那侍衛慢聲慢語的說:“你且退下吧,派人去調查清楚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和她現在居住的地方。”

“是,屬下遵命。”那還處於膽怯中的侍衛立馬應聲並快步退了出去,那慌張的模樣,好似生怕走慢了一步就被劉喜遷怒殺掉。

而在那侍衛退出去不久之後,這本來只有劉喜一個人的房間裡,竟然傳出了略帶鬼魅味道的笑聲。伴隨着那鬼魅般的笑聲,一個身穿紅衣的妖媚男子就突然出現在劉喜右側的椅子上,還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而這妖媚的男人,赫然就是父親剛死不久的江玉郎。只不過,江玉郎的打扮與平時相差太多,要不是因爲那熟悉的臉沒有濃妝豔抹,一般人還可能認不出呢?

劉喜冷冷的看了江玉郎一眼,隨即露出一個笑容道:“哼,江公子倒是好興致,居然不忙着練神功,反而來我這裡喝茶?”

江玉郎自然是感覺到劉喜那隱藏在笑容下的惡意,毫不在意的放下茶杯道:“我自然是知道了許多你想要知道卻不得而知的事情,好心好意的來告訴你……”

看着神秘莫測的江玉郎,劉喜眼睛一亮,不過仍舊是故作淡定的說:“哦?江公子的人脈已經廣泛到,可以知道東廠都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江玉郎並不在乎劉喜那明明很着急,但仍舊是故作淡然的模樣,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可沒有什麼人脈,只不過是在某些地方都有些隱藏在暗處的眼睛而已。”

江玉郎已經把話說道這份上,劉喜也不再拿喬,面色嚴肅的問道:“明人不說暗話,江公子到底有什麼情報要告訴我呢?”

見劉喜已經沒有僞裝的意願,江玉郎也不繼續做那招人厭煩的事情,把玩着手裡的一枚銀針隨意的說:“我可不認爲自己是‘明人’,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打傷無數人的白衣女子乃是移花宮的宮主邀月,至於住在哪裡……呵呵,自然是在這京城中了。”

聽了江玉郎的話,劉喜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這邀月可不是好對付的人啊。他心知江玉郎沒有理由騙自己,聲音略帶焦急的說:“你說什麼?移花宮的人爲何會參合到這種事情當中?對啊……我怎麼能忘記呢,那花無缺可如今也是被通緝中啊……這事不好辦啊。”劉喜自己已經分析出了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也不再質問江玉郎的消息來源,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狠厲的笑容,轉而看向江玉郎,故作神秘的說道:“江公子可願意幫劉某人一個忙?”

江玉郎並不在意劉喜那多變的臉,畢竟江玉郎可以說很年幼的時候就開始算計,所以他並不怕自己被劉喜出賣。隨即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說:“劉公公何必客氣?只要在下能辦得到……”

劉喜見江玉郎這麼爽快也不再裝模作樣,俯身在江玉郎耳邊耳語幾句,江玉郎聽完之後露出一個更加妖豔的笑容之後,便推開門消失在原地。

劉喜神色複雜的看着已經沒有那片紅影的門口,臉色越發的鐵青。他怎麼不知道……這江玉郎的武功,何時變得這麼高強了?

京城內部白菊花及其黨羽安扎地的庭院裡,此刻正站着身穿白衣的一男一女,而這兩個人便是花無缺和剛剛屠殺東廠許多人,但白衣仍舊沒有沾染一絲鮮血的邀月。

因爲之前怕無缺被牽連,並沒有甩開花無缺的邀月此時狠狠的甩開了花無缺的手臂皺着眉不滿的說:“無缺,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認爲你大姑姑我不是東廠那些雜碎的對手?”

花無缺看邀月似乎有些生氣,立馬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道:“大姑姑,無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東廠人多勢衆,車輪戰於您根本就是卑鄙下流的不公平行爲。大姑姑還不如暫時躲避,待我們做好計劃之後,再一舉報仇。”

而此時邀月並沒有因爲花無缺的話而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着花無缺:“計劃?無缺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這麼有深度的事情了?難道……是江小魚把你影響的滑頭了?”

聽到邀月用那種調笑的口氣說起江小魚的名字,花無缺不知道爲什麼臉色發紅,立馬抓了抓頭髮說:“不,和江小魚無關。只是白菊花和凌軒王爺手下的一個謀士,很有計謀的一個人講的……”

花無缺不提起白菊花還好,一說起白菊花邀月就徹底怒了,不由得大聲說道:“哼,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我既然已經答應幫白菊花找解藥,他爲何還不知足?還把你拉下水,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殺了他泄憤?”

還沒等花無缺替白菊花做出解釋,附近便傳來一陣腳步聲。邀月和花無缺的武功之高自然是立馬停下了對話,邀月更是警惕的看了一眼發出聲音的地方,大有一個不滿就直接抹殺的架勢。而緊接着花無缺和邀月就看到有些憔悴的白菊花作了一揖誠懇的說:“很抱歉,邀月宮主。在下知道自己的行爲給您帶來了困擾,但是如今我當真是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求助於您。待事情結束,您想要怎麼罰我都可以,就算要我這條命,在下也沒有半句怨言。”

聽白菊花這麼說,邀月並沒有像剛纔說的那樣要了白菊花的性命,只是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道;“哼,如此,你便記住你的承諾。”

強大的實力能漠視一切的陰謀詭計,而邀月,就是這種說法最佳的代言人。就在邀月認可了白菊花的行爲的那一天,很不滿的邀月就被花無缺的軟磨硬泡下,加入了那謀士的研討計謀的過程中。

邀月雖然參加了這次研討,但卻並沒有把謀士講的這些計謀和實行的步驟放在心上,只是在不耐煩之後冷冷的說了一句:“陰謀詭計如何比的上絕佳的實力?”之後,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們商討的房間,自顧自的回花無缺準備的房間去休息了。

而這計策的內容大致就是:花無缺護着白菊花進宮找皇帝,而凌軒的這羣手下來攔住東廠的高手,至於邀月這個強力外援就就躲在暗處,一旦劉喜出現,便牽制住劉喜。當然,其中還有許多細節的問題就不一一複述了,反正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

而邀月是那種循規蹈矩聽從安排的的人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所以邀月在他們出去之後就一直跟着花無缺和白菊花兩個人,畢竟對於邀月來說花無缺纔是重要的其他人的性命對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至於爲何加入這件事,只是爲了一個可以光明正大除去劉喜的機會而已。

也許是命運的作弄,邀月就這樣跟隨花無缺的路上遇到了劉喜。而劉喜看到邀月也挺吃驚的,不過吃驚歸吃驚,劉喜已經暗中準備毒藥打算放倒邀月了。這一次的毒藥,不是對付憐星的那種,而是可以完全抑制內力的毒藥。

而邀月自然是注意到了劉喜的動作卻並沒有點破,冷笑一聲道:“既然在此處遇到你,也就避免了些許陰謀詭計。劉喜,你妄圖傷害憐星的帳和已經傷害到花無缺的帳,我今天定是要和你算清楚的。”

“哦?那邀月宮主打算如何同我算賬呢?”劉喜面色不改看着邀月,手中的毒藥卻已經準備好了。

“自然是要你的命……”邀月說完之後,毫不猶豫的動手攻向劉喜,劉喜在用內力抵擋的同時,自然是用那暗器暗中想辦法算計邀月,可一向謹慎的邀月又怎麼可能真的中了這種計謀,輕輕用白緞纏住了劉喜的手臂,而那針便不受控制的刺入的劉喜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