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的一聲,孫婷婷把電話給掛斷了,她愕然的看着急急走進來的楊學慶,一臉不解道:“孫教授,你怎麼知道有你的電話?”
“我……”楊學慶說着停了下來,他自然不可能說自己在外面聽到的,要不然孫婷婷肯定會在心中起疑,當下轉移注意力道:“是不是蔡思楚的打來的,他有說什麼事沒有?”
孫婷婷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只說你有事找你,你回來了打個電話給他,不過聽語氣很興奮的樣子。”
“這樣看來,丹丸的研究一定是有進展了。”楊學慶心中想道,看着凝視着自己的孫婷婷身上圍着的圍巾,知道她在做小滿漢全席,笑道:“你給我做的滿漢全席好了沒?我可是想着吃呢?”
“不好,我忘記九龍冰雕湯還在熬呢。”孫婷婷叫了起來,說着就朝廚房急急跑去。
看着孫婷巡走進廚房,楊學慶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伸手拿起了邊上的電話,撥通了土豆絲蔡思楚的電話:“喂,蔡教授嗎?”
“是我。”
“我是孫偉奇,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雖然猜到對方是找自己談丹丸的事,楊學慶還是裝模作樣道。
“丹丸的研究有了進展了。”蔡思楚興奮道。
楊學慶幾乎可以看見蔡思楚油光滿面、一臉興奮的神情,笑了起來,道:“有什麼進展了?”
“經過我和老鐘的反覆實驗和求證,我們現在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丹丸的成分裡含有活化基因。”
“活化基因?”楊學慶疑道:“有什麼用?”
“呵呵,有了這個活化基因,它可以使人的細胸活力化,打個比方,例如某些細胞趨於死亡,只要有了這個活化基因的注射,細胸完全可以如再生般存活。而且生命力絕對要比之前的強,這個基因要是研究出來,將會給醫學方面數個難題帶來鑰匙。”
楊學慶倒不關心活化基因能否給醫學界帶去什麼鑰不鑰匙,沉吟一聲,直接問道:“你認爲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使用這種基因,可以讓老人變年輕?”
“理論上可以,哦不。是絕對可以,我們實驗過了,這基因可以使人的細胸活力化,只要劑量搭配合理,傳說中的返老還童絕對可以實現!”蔡思楚信誓旦旦道,仿若他已然研究出能夠返老還童的藥了。
“如果這樣地話,我就是不用運功也可以變年輕了。”楊學慶聽到蔡思楚的話,暗道上天雖然對他開了不小的玩笑,不過還是沒有玩絕,還給了他兩條變年輕的路走。當下道:“那你能告訴我要什麼時候能把丹丸研究透?”
蔡思楚乾笑兩聲。道:“這個嘛……具體的時間我也不知道,因爲現在只是初步的研究粉末的特性,對於其構成的成分等這些都還需要進一步地研究。所以時間方面,我也只能說盡量。”
楊學慶哦了一聲,道:“沒事,這個不用急,只是問一問,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告訴蔡教授,那就是這事情最好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個你放心,我有分寸。”
楊學慶也知道土豆絲雖然有時候會很大條,不過對待正事卻從來不含糊。聽到他的話,道:“恩,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如果在研究上有什麼需要,你儘可向我提,我會通知他的。”看着孫婷婷從廚房走來,楊學慶不得不把自己的名字貫以他說了出來。
“嘿嘿,學慶這小子搞得神秘兮兮的,你告訴他。到時回來我會再好好敲詐他,至於需要,現在暫時不用,有事的時候我會說的,好了,我等下還有約,就先掛了,有事再聯繫。”
“好的。”楊學慶說着伸手掛斷了電話。
“孫教授,你是想吃辣點還是吃淡點?”孫婷婷看到楊學慶放下電話,上前來問道。
“隨便好了。”楊學慶道,說着看到孫婷婷額頭上的絲絲汗水,道:“要不要我幫忙,看,你都出汗了,一些雜事就交給我吧。”
孫婷婷搖了搖頭,道:“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再過幾分鐘菜就可以吃了,你只要坐在這裡好好休息,等下給我努力吃就是了。”
楊學慶指着自己的肚子,調侃道:“肚兄,你看別人美女多體貼,等下飯菜上來後,可別講客氣,能吃就吃,不要丟了灑家地威風。”
聽到楊學慶這故意搞笑地話,孫婷婷開心的笑了起來,道:“孫教授,那你先歇着,我去做。”說着朝廚房走去。
等下就要吃飯了,去房裡練功是沒可能,而備課楊學慶又暫時不想,於是他徑直坐在大廳看起電視來了,拿着搖控制調臺,他的心裡卻想起了剛纔運功變年輕地事情,想着現在這變年輕的神功還沒有名,楊學慶決定給它取一個名。
“取一個什麼名好呢?這神功能讓一個老頭變成年輕人,重在變字,而且其功效讓人吃驚,恩,乾脆就叫天變吧!”想着楊學慶唸了兩遍,覺得天變這名還是不錯,於是就這麼定下來了,仔細數數,他發現他現在已然所會的東西很不少了,內功蒼炎訣,輕功自創的神行,以及自創的拳法石破天驚和掌法雲開見日,再加現在的天變。
還在楊學慶總結自己所會的時候,邊上的電話在此時又響了起來,他停止心中所想,接起電話,道:“誰?”
“您是小嬌的老師嗎?”
“小嬌?小嬌是誰?”
“曾之嬌。”
“哦,她是我的學生,怎麼了?”
“我是她地同事,剛纔警局的人來找她,她叫我打電話給你。”
“出什麼事了?”
“好象是說有人舉報她是偷渡客。”
“舉報?”楊學慶疑道,道:“既然這樣,那她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而叫你打,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她來不及打電話就被警察帶走了,她被帶走時告訴我,在她揹包裡的書本上有一個電話號碼,叫我打那個電話找她的老師幫她。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的電話,那幾個警察挺兇的,你最好快點去幫她。”
“那她在哪個警局?”
“舊金山漢諾分局。”
“哦,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警局。”楊學慶說着掛斷了電話,他並不懷疑事實的真實性,因爲他腦海裡在通話時浮現出一個身影,他明白了過來。這個告發地人很可能就是中午去阿爾文家討債的一夥人所告發的,確切來說是其中那個曾經是斯蒂夫手下的人告發的。
雖然是猜測,不過楊學慶基本肯定了這個想法,畢竟曾之嬌偷渡客的身份,也就這麼幾個人知道,事實上,他並沒有猜錯,告發曾之嬌的人就是下午要債的一羣人,原來一羣人在自扇巴掌離開後,衆人不服氣。當時詢問了曾經是斯蒂夫手下地那人。也就是他們的老大,在得知情況後,紛紛勸說去舉服曾之嬌。給楊學慶一點麻煩,於是警局纔會找上曾之嬌。
“怎麼了?”孫婷婷端着菜從廚房走了出來,見楊學慶拿着電話,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一個學生出了點事,我要過去看看,你做的飯菜我回來再吃吧。”
“這樣啊,那你快去吧。”同樣身爲老師的孫婷婷能理解楊學慶一個老師的難處,並沒有阻止他,反而還勸他快去。
“恩。”楊學慶點了點頭,然後起身直接出家門了。
當楊學慶來到漢諾分局時。已經是晚八點了,漢諾分局並不大,由於現在是晚上,警局裡面就剩幾個值班的人在那打牌,楊學慶朝幾人走了過去,道:“請問,你們今天是否抓來一個叫做曾之嬌的女孩?”
打牌的幾人並沒有甩楊學慶,而是仍然在那自顧自的打着牌,仿若當他是空氣一樣。
楊學慶想不到幾人會如此。看着打牌的人,他只有再耐着性子詢問:“請問你們今天是否抓來一個叫做曾之嬌地女孩。”
再一次提問,打牌地人中的一人或許是因爲手氣不好,看了楊學慶一眼,不耐煩道:“現在下班了,別來煩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着看也不看楊學慶一眼,繼續打起牌來,邊打還邊念道:“他媽的,我說我怎麼打牌老輸,原來是來了一個掃把星。”
“就這素質還當警察,真是太渣了。”楊學慶說着,耳內傳卻來了曾之嬌隍恐地求饒聲,這聲音雖然小,卻很清晰的傳進他耳內,他臉色一變,也不問邊上打牌的幾人,而是徑直朝一邊的房間走去。
“這……”在打牌中的一人伸手正想甩牌,卻看到朝裡走去的楊學慶,驚得整個人說不出話來,邊上的其他幾人見他嘴巴張的大大的看着前面,都忍不住轉頭一望,卻見面前沒什麼,一人忍不住推了他一把道:“斯洛,怎麼了?”
“幻覺吧?他一個跨步可是跨了幾米,這怎麼可能?恩,應該是幻覺。”被叫斯洛的人看着裡面,不敢相信他之前所見地,因爲他不相信,楊學慶一個老人可以在一腳邁出後,整個人就到幾米開外去,看着四周沒有楊學慶的身影,他忍不住朝邊上的人問道:“剛纔那個老頭去那了?”
“誰知道呢,估計走了吧。”一人道,說着催促了起來:“好了,出牌吧。”
“走了嗎?那看來是幻覺?”被叫作斯洛的人心道,說着就繼續打牌。
楊學慶在聽到曾之嬌發出的聲音後,順聲走進裡面,來到一間打開一條門縫的房裡,卻見在那裡,一個高大粗壯的人正壓在曾之嬌身上,對她動手動腳,而曾之嬌則極力反抗着,嘴上更是不停的求對方放過自己。
“靠!”看到眼前這一幕,楊學慶心生一股怒火,腳步一移,走到二人面前,伸手就抓起那壓在曾之嬌身上的人,也不打招呼,直接一拳就朝對方面門揮去,砰地一聲,那人被楊學慶打得是一個人仰馬翻,整個人倒地不起。
意外的變化讓一旁的曾之嬌一愣,她在看到旁邊的楊學慶時,才醒了過來,哭喊道:“孫老師。”說着朝楊學慶撲去,伸手抱住了他,埋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感受着懷中曾之嬌的抽咽,楊學慶安慰道:“不用怕,會沒事的。”
“你敢打我,不想活了。”那被楊學慶打了一拳的警察此時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頂着臉上一個大包朝楊學慶喝道,滿臉的兇意,只是兇意中又有幾分醉意。
“怎麼了?”這時在外面打牌的幾個人發現有狀況走了進來,卻看到自己同事一拳朝被下午抓來的曾之嬌抱着的老頭砸去,心裡面都暗道要出事,因爲那個攻向楊學慶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們警局的鐵拳神警,雖然稱神警純屬是放屁,可是鐵拳卻是地地道道的鐵拳,因爲此人天生神力,一拳下去,就是一扇門也能輕輕鬆鬆給打破,更何況是一個年事已高的老人呢?就算是醉酒出拳,可那拳的力道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啊!
衆人都擔心到時出了人命會鬧出事來,可是令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奇蹟般的事情發生了,楊學慶霍然伸出了右手,直接抓住了那個充滿力道的拳頭。
被楊學慶抓出拳的人此時也因爲這一變故整個人清醒了過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這個白髮蒼蒼的楊學慶,以爲自己是剛纔因爲頭腦不清醒沒有發揮出力道來,所以暗地裡一用力,想試着把楊學慶推倒,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不管他怎麼用力,楊學慶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他因爲用力過度而弄得滿臉通紅。
“哼!”看着不停使力的人,楊學慶冷哼一聲,體內真氣一運,立時暗中發出一道真氣朝對方震了過去,沒有一絲意外,砰的一聲,對方整個人震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後,軟軟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