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胡蝶指着面前不遠的一幢房子道。
楊學慶和魚婉瑩朝胡蝶所指的地方望去,在那裡,有着一幢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子,房子的前面,由白色的籬笆圍了一個小草園,論整體架構,倒是不錯,不過不敢恭維的是房子前的草皮,草皮上的草雜亂的生長着,身體都呈枯黃上,而且看草皮的髒樣,顯然是房子的主人懶於修理。
看到楊學慶二人的目光都放在草皮上,胡蝶灑脫道:“是不是覺得我很邋遢?”
“恩,有點,不過不要緊,你馬上就可以有一個免費的員工幫你管理一切了。”楊學慶說着朝魚婉瑩望了過去,立時讓胡蝶笑了起來。
魚婉瑩豈不知楊學慶話裡的意思,不過在已然打算過幾個月後回去的她,一身的負擔已然全部放下,反而和楊學慶耍嘴皮子道:“爸,你也捨得讓你的女兒去幹這種事,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女兒啦。”
“他是爲了你好,讓你多做點家務,以後好嫁人。”受楊學慶二人所感染,胡蝶也輕鬆了起來,一臉調侃道。
楊學慶哈哈笑了起來,道:“不錯,正是如此啊,乖女兒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嫁人生子了,我還等着在有生之年抱孫子呢,孫婉瑩同志,革命尚未成功,一切還需努力啊。”
“小蝶!你賣友求榮啊!”魚婉瑩被楊學慶說的不知道如何反駁,唯有找胡蝶的麻煩。
胡蝶雙手一攤,一臉笑道:“婉瑩,你自己看看,我手上可有什麼榮沒?”
“切,到時再治你。”魚婉瑩哼了一聲,看到已然來到房門前,當下伸手推開了籬笆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進入房裡。楊學慶和魚婉瑩看着面前整潔的一切,這才知道,胡蝶是敗絮其外,金絮其內。
這是一件三室一廳的房,房間裡,各種傢俱齊全,在牆角處,更是有着假樹點綴。而牆壁上,更是掛着有壁框畫,顯得文雅之至。
“先坐吧。”穿上拖鞋的胡蝶打開了電視,朝裡面走了去。
魚婉瑩第一次看到電視,驚奇了起來,張大嘴巴指着電視,道:
“怎麼裡面有那麼多人在動?”好在她還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至於過於失態。
“那是電視。”看着胡蝶走進裡房,楊學慶走到旁邊坐了起來,道:“我的大小姐。你也該適時注意點。要不然很容易漏出馬腳。”
魚婉瑩可不管這些,而是徑直走到電視機前,朝電視屏幕摸去。
“咦,怎麼摸他們感覺硬硬地?像玻璃。”
“什麼玻璃?”放下皮包的胡蝶走了出來,整了整肩上所披的長髮,道:“你們要喝什麼,啤酒還是可樂?”
楊學慶深怕魚婉瑩等下問出啤酒和可樂是什麼東西的蠢問題,連忙道:“來兩瓶可樂吧。”他現在也有點爲魚婉瑩頭痛,回來的一路上,魚婉瑩指着路上的東西問多問西,差點沒把他頭弄爆,可是他偏偏又不能不管住她。因爲若是讓她去問別人,肯定是會麻煩上身。
“呵呵。”無意看到楊學慶露出頭大的神情,魚婉瑩笑了起來,沒有再多問四周不少讓她好奇的東西,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楊學慶身邊,老實了起來。
胡蝶從冰箱裡拿着三瓶冰可樂出來,分別遞了一瓶給楊學慶和魚婉瑩,然後坐了下來,道:“我這裡三室一廳。有房間,婉瑩住了過來,孫教授你要不要也過來住?人多熱鬧些啊!”
“你地父母呢?”早就從邊上放杯的桌子看到那裡只有一個杯子,楊學慶就猜到胡蝶可能一個人住,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好八卦的人,所以沒多問,如今聽到胡蝶邀他來住的話,自然是出聲詢問了。
胡蝶喝了一口可樂,道:“去世了,還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去世了?”楊學慶想起特令獨行的胡蝶,心中明白鬍蝶爲什麼性格會如此了,當下轉移注意力道:“恩,婉瑩你要在舊金山呆多久?”
魚婉瑩配合道:“這個……恩,好不容易來了,怎麼得也得在這玩個把兩個月吧。”
“你玩這麼久啊!”楊學慶叫了起來,道:“那你要給我老實的找一份工作,乾脆就去我們學校上班,我看能不能讓老黃幫你安排下。”
邊上的胡蝶笑了起來,道:“孫教授,婉瑩是來看你的,你還叫她在這裡工作啊!”
“是啊,老刻薄。”魚婉瑩抓住機會,對楊學慶展開了赤裸裸的人身攻擊。
楊學慶聳了聳肩,道:“開個玩笑罷了。”
“恩,婉瑩,來,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房間,今後你可是要在這住了。”胡蝶朝一旁地魚婉瑩道,說着站了起來。
魚婉瑩點頭道:“好啊!”說着也跟着站了起來。
“怎麼,沒我地份嗎?”看着二人完全無視自己,楊學慶笑道。
胡蝶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我是帶魚婉瑩參加閨房,你當然沒份了。”
“那你們去吧。”楊學慶噢了一聲,心中卻不禁輕鬆了起來,從胡蝶的話來看,雖然她還未對自己放棄,可是她的心態卻比以前要好多了,他自然感到沒有那麼負擔了。
一個人獨自坐在房裡看着電視,無聊地打發着時間,過了將近快一個時辰後,胡蝶和魚婉瑩走了出來,二人談笑風生着,走在一起,倒是不矢爲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孫教授,走吧,去吃飯了。”胡蝶朝楊學慶道。
楊學慶放下手中的可樂,道:“隨便在家裡吃點就行了,不用出去破費了。”
“家裡沒菜沒米更沒火,你叫我做怎麼做?”胡蝶一臉無奈道:
“只能請你們出去吃飯了,這點飯錢以我模特的工資來說,倒不算什麼,而且吃完正好可以順便去逛街。”
自從心生對楊學慶的愛意後,胡蝶便一直有關注楊學慶,也知道他和孫婷婷經常逛街的事,他一直期希和楊學慶逛街的孫婷婷是自己。如今逮到機會,她自然是決不會放過,而且不僅僅逛街,只要有機會,她都會把握住。
“是啊,爸,你可好久沒給我買衣服了,今天你不幫我和小碟配幾套合身的衣服來。我們就跟你沒完。”魚婉瑩適時出聲道,可惜她的威脅太沒有恐嚇力了。
楊學慶原想說自己沒帶這麼多錢,不過想了想,不想掃二人的興致,點頭道:“恩,走吧,去吃飯吧。”
正午地陽光高高懸掛,綻放出火辣辣地陽光,烘烤着整個大地,走在街。一股熱風就迎面撲來。讓人感到極爲的不舒服。
路上的行人不時會伸手去擦臉上的汗,感慨今年的夏天比往年任何一次都來得更讓人的難受一些,因爲太熱了。
“想不到纔在房裡坐了兩下。外面就這麼熱了。”胡蝶和楊學慶等人一出來,感受着空氣中的滾滾熱意,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婉瑩,你要傘不。”
“什麼是傘?”魚婉瑩心中着實想問,不過看到一旁楊學慶投過來的目光,強把要說地話給忍了下去,搖了搖頭,道:“不用了。”
胡蝶露出了一絲訝色,道:“你不怕曬懷你的皮膚嗎?”她倒是不用用傘遮光。因爲她自己還希望陽光能夠把她的皮膚曬得黝黑一點,那樣顯得更加狂野,而魚婉瑩就不一樣,和魚婉瑩在一起的時間裡,她很清楚的瞭解到,魚婉瑩的皮膚是那種象用水做的皮膚一樣,可以稱得上是冰肌,顯然是經過保護而成,而這樣的烈日。按道理自然是需要傘來遮日啊。
“她怕?她要是怕就好了,她那皮膚天生就是麗質,根本不需要擔心。”把胡蝶的眼色看在眼裡,楊學慶出聲替魚婉瑩解圍道。
胡蝶哦了一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去吃飯吧。”說着帶着楊學慶二人朝路上走去。
雖然天氣很糟糕,可是此時正值下班之際,路上的行人還真不少,在看到楊學慶三人後,紛紛都朝他們投了過來,那眼神絕大部份是落在打扮性感狂野地胡蝶身上和清新淡雅地魚婉瑩身上,似乎能把她們看穿一樣。
魚婉瑩一直長在人魚族宮中,雖然總會有人爲她的美麗而癡迷,可是這樣在大堂廣衆下被成百上千的人目光所望,不禁感到一絲不自在,身形不禁往楊學慶身邊靠去。
“呵呵,自然一點就是了。”查覺到魚婉瑩地異狀,楊學慶提醒道。
胡蝶在前面笑了起來,道:“婉瑩,還真看不出啊,你居然這麼害羞。”
“只是有點不自在。”魚婉瑩小聲道。
楊學慶看她那個樣子,當下伸出了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霍然牽上了她,道:“乖女兒,既然這樣,那我這個做父親的教教你怎麼走路吧。”
手被拉着,魚婉瑩自然想甩手,可是看到楊學慶那不懷好意的笑,想着自己是他女兒的身份,還是忍了下來,朝前面的胡蝶道:“小蝶,去哪吃飯啊?”
“拐過這個街口就到了。”胡蝶回道,說着帶着二人朝前走去,立時,一家非常有中國味道的中餐廳就出現在面前。
“恩,好香。”還沒有進店,魚婉瑩就聞到了那空氣中傳來的菜香,忍不住讚道。
楊學慶也讚道:“的確不錯,是很正宗的中國川菜。”
“那當然,這家中菜館在這一帶可是赫赫有名,每天都有無數的人來到這裡,就連許多上流社會地人也開車來到這裡吃飯,你們看看,在那前面路邊的法拉利等各種名車就知道了。
“是嗎?要這樣的話,以後倒要來經常光顧一下才。”楊學慶笑道,正說着,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了三人面前。
法拉利上坐着三個人,坐在駕車位置上的是一個留着平頭的紅髮少年,他耳朵上吊着一個閃爍着光輝的耳環,穿着一件背心白裳,露出了裡面不錯的體格,再加上那不錯的長相,讓人看了倒也會感贊他的帥氣。
在紅髮少年地左邊,坐着一個黑人,黑人如女人一樣在頭上扎着數條小辮子,穿着寬大的球服。手上拿着一根雪茄煙,給人地第一感覺就不是什麼好貨色,而車後座,則有着一個塊頭很大的壯漢,身上的肌肉結實的很,大大咧咧的坐在那。
紅髮少年眼睛望向胡蝶,張嘴一笑,道:“胡蝶。好久不見。”
“我不認識你們,請別再來煩我。”胡蝶冷冷道,說着朝楊學慶和魚婉瑩道:“別理他們,我們進去吧。”
留着辮子的黑人聽到胡蝶的話,冷笑道:“怎麼,就想走?”說着他左手一撐車椅,整個人如鳥兒般躍起,穩穩落在了胡蝶面前,攔住了胡蝶三人的去路。
楊學慶看着黑人,眼底一道光芒一閃而逝。只是他卻沒有作聲。
而是安靜地呆在一旁。
“胡蝶,前面是因爲我有重要的事要辦,所以纔沒來找你。現在事情大致辦妥了,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算算賬。”紅髮少年說着朝身後的壯漢道:“坎拉,煙。”
坎拉立即掏出雪茄煙盒,伸手拿出了一根遞給紅髮少年,道:
“給,大哥。”
紅髮少年把煙抿在嘴裡,也不用招呼,坎拉就幫他點上了煙,他吞吐着雲霧,看了一眼胡蝶旁邊的楊學慶。道:“胡蝶,他是你父親嗎?”
“不是。”胡蝶不悅道:“那錢我已經還給你了,所以我和你再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再來煩我了。”
“還我?”紅髮少年冷笑道:“那也要問我尼克奇願不願意收!”
“尼克奇?”楊學慶心中念道,感覺這個名字好熟,似乎是在哪裡聽過。
楊學慶想着,朝那叫尼克奇的紅髮少年望去,這一望,突然腦海裡蹦出一個身影。他瞬間記起來了,那就是之前所遇的尼克拉,尼克拉是之前賈綺紋所要除去的吸血鬼,他和尼克奇的面相極爲神似,隱隱約約間,楊學慶覺得尼克奇和尼克拉之間有什麼聯繫。
“難道是爺孫關係?”楊學慶心中疑道,看着尼克奇對胡蝶咄咄逼人,連忙出聲道:“胡蝶,怎麼一回事?”
胡蝶道:“沒事。”
“沒事?你怎麼不告訴他,你把你自己賣給我了。”尼克奇冷笑一聲,道:“當初是誰說的,一億,然後就可以成爲我的女人,任我指使。”
胡蝶反斥道:“可我已經把錢還給你了。”
“還給我?潑出去地水你認爲還能收回嗎?”尼克奇淡淡道,雖然他顯得雲淡風輕,可是給人地感覺卻如一刀鋒利的刀一樣鋒利,讓胡蝶的氣勢不由爲之一弱。
楊學慶嘴角一揚,臉上露出了一絲嘲弄之聲,朝紅髮少年尼克奇道:“是誰說潑出去地水收不回來了?如此潑出去的水能收回你又怎麼辦?”
“如果潑出去的水能收回,那麼自然而然我不再打擾胡蝶,可要是潑出去的水不能收回,你敢說讓她今後一直跟着我嗎?”尼克奇沒有一絲猶豫道。
胡蝶見楊學慶插嘴來說這種無意義的話,道:“孫教授,不要和他扯嘴皮子,我們走吧。”
“要走,有這麼容易嗎?兩個血僕,一個吸血鬼,不擺平他們,恐怕你自己就麻煩了。”楊學慶心道,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朝尼克奇道:“恩,又有誰能保證你真的不會在潑出去的水能收回後還對胡蝶死纏難打呢?”
尼克奇冷哼一聲,道:“我尼克奇說話算話,這個你可以問胡蝶。”
“這個倒是事實,他是另一所大學的學生,也是那一帶的老大,他說話算話的名聲倒是人人知道。”胡蝶看到楊學慶朝自己投來地詢問目光後如實回答道。
楊學慶哦了一聲,道:“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說着就道:“先進餐廳裡吧,這裡不好讓你看啊。”
“可以,不過一旦你不能讓我見到潑出去的水收回來,胡蝶你敢答應從今以後完全歸順於我嗎?”尼克奇朝胡蝶確認道。
“這個……”胡蝶遲疑了起來,這可不是開玩笑,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這個道理誰都懂,如果她答應了,到時要是楊學慶不能證明,那麼她就完了。
楊學慶看到胡蝶躊躇了起來,道:“胡蝶。放心吧,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這個老頭,又耍什麼花招?”一旁的魚婉瑩一臉疑道,看着楊學慶,她心中不禁有些期待了起來,不知爲什麼,雖然和這個老頭接觸沒多久。
可是她卻不知不覺信任了停個老頭,覺得這個老頭只要說出口的,就一定能做到。
聽到楊學慶的話,胡蝶只覺心一熱,心中的猶豫瞬間掃除,有心上人這樣地話,就算真的那個了,又怎麼樣?她決定應允了,出聲回道:
“如果他真地不能讓你見到潑出去的水收回來,那麼我絕對答應你。”
“好。既然這樣。那麼現在就去吧。”在得到胡蝶的肯定後,尼克奇沒有廢話,直接朝餐廳裡走了進去。
見尼克奇幾人走去。楊學慶自然和胡蝶二女跟了上去,只是他在朝裡走時,卻回頭朝遠處牆角邊望了一眼,定了下神後才朝餐廳裡通外國走去。
“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賈綺雯一臉驚道,她已然極爲小心了,可是卻想不到仍然被楊學慶感應到了,要不是她反應快,說不定就被逮了個正着。
凝視了一下餐廳,賈綺雯猶豫了下還是離開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不希望惹楊學慶的。
來到餐廳裡,尼克奇要了一間包廂,並向服務員要了一盆水,而服務員的辦事效率還真不壞,不過片刻,一盆水就端來了。
楊學慶看着擺在桌子上的那盆水,朝服務員道:“好了,這裡沒事了。你可以先出去。”
“先生,你還沒點菜呢?”女服務員一臉怪異的看着楊學慶一行人,出聲提醒道。
尼克奇朝服務員灑脫一笑,道:“美女,菜就由你作主吧,你看什麼貴就點什麼,把一張桌擺滿就是。”
女服務員哦了一聲,就直接下去上菜單了,臨走時,還乖巧的把門給關上了。
“怎麼樣,可以了吧!”尼克奇點了點菸灰,朝楊學慶道。
楊學慶恩了一聲,道:“當然。”說着伸手拿起那盆擺在桌子上地水往地上倒去,一盆水在發出響聲後,全部落在了地上,開始向四八面方流去。
“看你怎麼收!”邊上留着辮子的黑人看着地面上的水,一臉看好戲道。
粗壯的大漢用那洪亮的聲音道:“恩,記住,臉盆裡的水絕對不能少。”
“這個自然。”楊學慶一臉輕鬆道,說着還端起邊上的茶水倒了一杯茶,似乎根本不把水收回臉盆放在心上。
一旁的胡蝶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道:“孫教授,能行嗎?”
“沒問題。”楊學慶應道,說着手上法訣一拈,伸手在空中捏了起來,立時空中漣漪閃現,憑空出現了一個散發着瑩瑩光芒的八卦圖案。
邊上看好戲的尼克奇幾人看到空中地八卦圖案,紛紛驚了起來,道:“這是什麼!”
一旁地胡蝶看到發光的八卦圖案,露出了驚奇的神色,朝楊學慶望去,道:“孫教授,這是什麼?”
“除了異形變陣還能是什麼!”魚婉瑩心道,不禁有些佩服起楊學慶來,相傳異形變陣是一種極爲難學地秘技,算是法術和佈陣的綜合體,尋常人學異形變陣,能夠正常使用數十種異形變陣就很不起了,可她所見的楊學慶卻總是能把異形變陣信手拈來,這簡直超乎人的想象之外。
“八卦圖案,難道你們不會看嗎?”楊學慶笑道,說着伸手把八卦圖案布在了臉盆的底面,立時臉盆一亮,居然從盆底迸發出熾熱的光芒,把整間包廂給盈滿了。
而在這時,奇蹟的事情發生了,那些流在地面的水此時此刻居然化作點點光芒飛向了臉盆,毫釐不差的落在了臉盆裡,不片刻,臉盆就把所有的水給收回了。
“這……這……”尼克奇三人無比驚駭道,實在想不到楊學慶居然真地把潑出去的水給收了回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胡蝶同樣爲楊學慶的行爲感到驚呆,呆呆坐在旁邊,說不出話來。
咚,咚,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女服務員的聲音傳了進來:
“幾位要涼菜嗎?如果需要,能不能開下門。”
“恩,要。”楊學慶應道,伸手一拂,立時一股罡風從他手中飛了出來,把緊鎖的門給放了開來。
女服務員端着幾盤涼菜走了進來,一一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桌上的那盆水,詢問道:“這盆水我可以帶走了嗎?”
“等下吧。”楊學慶阻止道,看着剛回過神來的尼克奇三人,笑道:“我想他們還要檢查。”
“檢查?”女服務員一臉不解道,不明白整件事情的她那裡曉得楊學慶話裡的深意。
尼克奇幾人這時回過神來,看着那裝滿水地臉盆,尼克奇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不需要檢查了,拿下去吧。”
女服務員朝楊學慶望去,在得到後者的點頭示意後,伸手端起了臉盆走了下去,不過心中卻道:“這幾人真怪,感覺腦子不正常一樣。”
“怎以樣?還有什麼話說嗎?”楊學慶臉上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道。
尼克奇搖了搖頭,道:“願賭服輸,從今之後,我絕不會再打擾胡蝶了。”說着朝兩個手下一揮手,三人就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