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年輕人看着楊學慶心道,在他記憶中,學校最近並沒有招收老師,他實在不明白這個老師是怎麼冒出來的。
楊學慶並不知道年輕人心中所想,聽到黃興邦的話,笑道:“我在學校轉了一圈,把學校熟悉了,就想着你上午要請我吃大餐,所以找上門來了,怎麼?不準啊?”
“哪裡話,怎麼能不准你來,對了,要和你同居的新老師沒有去找你嗎?”照黃興邦所想,楊學慶此時此刻,因該是在家裡和孫婷婷說話,不應該出現在這
。
楊學慶笑了起來,道:“老黃啊,你好啊,居然找了一個漂亮的本家跟我合租,你的好意我是知道,可是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人家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
黃興邦笑道:“這有什麼,她是女孩子家,你是老人家,沒事。”
說着就來拉楊學慶,道:“別光站着說話,還是坐下再說了。”
“老人家?”楊學慶心裡笑了起來,暗道:“我是人老那個不老,別說一個,你就是一晚上給我弄十個來,我照樣吃得下。”想着他記起正事,道:“坐就不用了,剛纔這小夥子說不帶什麼班,你說沒人帶,正好我剛纔熟悉了學校環境,那麼那個沒人帶的班就由我來帶吧,你看怎麼樣?老黃。”
“校長,他是不是新來的,你應該讓他知道那班的情況,要不然……”說着年輕人看了楊學慶,用眼神告訴黃興邦,要不然到時楊學慶去教,說不定因爲抗不住學生們的折騰,會被整死的。
黃興邦也是心裡有數,沒有回答楊學慶的要求,而是轉移注意力道:“小曹,你不認識老孫吧。他是科大派來我們學校任教的,是科大的教授。”說着又朝楊學慶道:“老孫這是我們學校比較有幹勁的新老師,叫曹斌。”
“你好。”在黃興邦的介紹下,楊學慶和曹斌分別伸出了手,可是曹斌一伸手,才記起自己手上沾了石灰,當下就想收手。只是他的手還沒有收回來,楊學慶地手就緊緊握住了他。
“怎麼回事?”曹斌一臉疑惑的看着楊學慶,他剛纔明明看着自己的手收回,卻還是被握住了,這讓他感到了極爲的不解,他卻哪裡知道,他的確是收手,可是他收手的速度沒有楊學慶伸手的速度快,所以自然還是握住了。
在握過手後,黃興邦道:“小曹。以後在專業上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老孫。他可是這個領域地一把手。”
楊學慶豈會不知道黃興邦是在打哈哈,當下直接道:“老黃,你這是過獎了
。對了,你剛纔說的那個沒人教的班,我來教怎麼樣?我來這差不多兩天了,休息也夠了,如果沒意見,明天我就去上課。”
聽到楊學慶的話,一旁的曹斌勸道:“孫教授,那個班你還是不要帶的好,因爲那個班是全校最差的班,裡面都是些搗蛋份子。流氓混混般的學生,另外還有有一些學生,他們是富豪、高官的子弟,這些學生別看出身名門,他們整起老師來更厲害,當真是讓人吃不了兜着走。”
楊學慶聽到曹斌那心有餘悸的話,笑了起來,道:“這沒什麼,這些學生還是孩子。淘氣也很正常,好好教育下就是了,你說是嗎?老黃!”說着朝黃興邦望去。
看着楊學慶一臉深意地看着自己,身爲校長地黃興邦豈能不懂他話裡的另一層意思,苦笑道:“老孫這個班你還是不要帶吧,我另外找老師帶他們,畢竟你一來,就讓你帶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班,我怎麼好意思呢?”
“老黃,這你就見外是吧,老師是以育人爲主,難道還要考慮什麼嗎?我來金山大學是來任教,而不是來玩地,這點你可要注意。”楊學慶信誓旦旦道,仿若他真是一個獻身教育事業的教授!
一旁的曹斌聽到楊學慶的話,臉不禁一紅,當下就想說自己繼續教這個最差的班,可是想着班上學生們層出不窮的花招,他就心寒,最終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把自己繼續教的話給說出來。
楊學慶雖然說話都是娓娓道來,可是黃興邦知道考慮了一下,道:
“這樣好了,你試教一節課吧,如果不行,我再把你換了吧。”照黃興邦考慮,讓楊學慶教一節也無所謂,反正明天楊學慶上課時,他在旁邊看着,如果有什麼不對勁,他就出面,不管怎麼說,他是校長,那班學生再怎麼鬧,也不敢當着他的面折騰。
見黃興邦答應,楊學慶點了點頭,道:“這樣也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開始上課。”
“不知道孫教授上課會是什麼樣,明天他上課的時候,乾脆去看下好了。”一旁地曹斌心中道,對楊學慶給全校最差的班上課,也有了一絲期待。
“恩,現在也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既然這樣,一起去吃飯吧。”黃興邦提議道,說着朝一旁的曹斌道:“小曹,你也一起去吧
。”
兩個老頭吃飯,曹斌自然不想跟着摻合,當下推脫道:“校長,不用了,我上午約了女朋友吃飯。”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關於你的課,我會叫人另外幫你安排,你放心吧。”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朝楊學慶道:“老孫你現在有了合租室友,應該多認識兩下,乾脆這樣好了,把她也一起叫上吧。”
楊學慶聽到黃興邦的話,笑道:“老孫人家一個年輕女孩,陪着我們兩個糟老頭子吃飯,這樣不大好,再說了,我和你吃飯,是談天論地,到時肯定會冷落她,還是不叫了好。”
黃興邦也知道楊學慶說的是事實,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你等下我,我收拾好東西就去。”說着走到邊上的辦公桌旁收拾了起來。
一旁的曹斌見此,自然打了個招呼後就開溜了,而楊學慶則坐在一旁,邊和黃興邦聊,邊等他收拾完東西去吃飯。
“還好溜地早。要不然非得被老黃逼瘋。”楊學慶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酒店,心有餘悸道,就在剛纔,他和黃興邦就在這酒店吃飯,黃興邦拉着他邊喝酒邊聊天,要知道,他現在雖然了附體重生在孫教授身上,可是他人還是年輕人。怎麼可能和黃興邦聊得投機呢?在吃了半天后,他最終受不了了,直接找了一個理由就開溜走人了。
摸了摸微鼓的肚子,楊學慶苦笑了起來,暗道黃興邦真是厲害,坐在酒桌上和他吃飯,他整個人有如唐僧,說起話來滔滔不絕,那話仿若如緊箍咒一樣困得自己不知不覺中就和他喝下不少酒水,弄得自己有點尿急。
看了看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公共廁所。楊學慶當下朝裡走了去,然後小解了起來,這一小解。聽到那尿聲,他突然頓住了,因爲他記起武林中有以氣御酒的說法,暗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把肚裡面的酒水給逼出來呢?”
想到這,楊學慶看了看四周,見四周沒人,當下體內真氣一動,也不用費什麼功夫,就查覺到體內酒氣翻涌,他心中一喜。當下就拿真氣去逼酒水,如果是換作還沒有進古墓修煉蒼炎訣地他來說,他用真氣逼酒水出身體,肯定不會,畢竟那時他還不懂得如何調控體內的真氣,可是現在,他卻能合理的操縱體內真氣,自然想也不想,直接一個運氣。
把體內的酒水從手心射了出來
。
看着手上的酒水如真氣一樣落入尿槽,楊學慶露出了一絲笑意,不可否認,摸索武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尤其是當一切照着心中所想順利進行。
利用真氣排酒水,只不過片刻,楊學慶就感到微漲的肚子輕鬆了過來,在體內已然無酒水時,他停了下來,洗了個手後直接離開。
走在被陽光淋浴的街頭上,楊學慶心情無比地輕鬆,雖然附體重生,可是生活中,總會不斷有美好讓他發掘,這讓他感到了生活的樂趣,其實,對於他來說,想要的不就是這種生活嗎?一種有期待又悠哉的生活。
“咦,她在幹什麼?”眼看就要到家門口了,楊學慶卻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望着前方,原來在哪裡,將要和他同居一段日子的痣美女孫婷婷正在那和二箇中年人在站在一輛貨運車旁爭執着,似乎極爲的不快,而在他們的旁邊,則有一張書桌和一個衣櫃。
“出什麼事了嗎?”不管怎麼說,都是同居室友,對方有難,楊學慶自然要挺身而出,當下他就加快腳步朝孫婷婷那邊走去,只不過他這一加速,立時吸引了邊上路人的眼光,因爲所有人都看到他這一加速,就如小跑一樣,這讓衆人都不禁吃了一驚,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暗道這老頭體力真地是太好了。
來到孫婷婷身邊,楊學慶直接問道:“小婷,怎麼回事?”
孫婷婷看到楊學慶到來,氣岔地她道:“還不是這搬運工,我訂購了一些傢俱,叫他們送進房裡,他們居然無故索要搬運費,可是我在買傢俱的時候,明明是說送貨上門的。”
旁邊地搬運工人聽到孫婷婷的話,陰陽怪氣道:“這位小姐,我們搬運工乾的是體力活,公司的確是送貨上門,你看看邊上擺的這些傢俱,一在已然擺到你家門口了,可是如果要搬到你家去,這是體力活,那麼肯定是要搬運費的,要不然誰願意搬啊!”說着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情。
聽到搬運工的話,別說是孫婷婷,就是一旁的楊學慶,也感到有點不爽,送貨上門,自然是送進家,而對方卻說是送到門口,這不是明擺着玩人嘛!
“你要不搬,我立馬打到你們公司去,看你們怎麼辦?”孫婷婷一臉氣憤道。
搬運工也不把這話當回事,一副無所謂道:“小姐,我勸你不用了,我們那公司已然準備關門大吉了,現在是清倉洗貨,他是有一件賣一件,賣出去後他就不會管了,再說了,他賣這些傢俱時,可都是打五折的,你既然佔了五成便宜,難道連一點搬運費都捨不得出嗎?見過小氣地,也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
!”
“你……”孫婷婷聽到搬運工的話,當場氣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如此囂張的搬運工,楊學慶笑道:“難怪你們公司會關門大吉,就你們這種態度,不關門纔怪。”
搬運工聽到楊學慶的話,也不在意,得意洋洋道:“關門又怎麼樣?大不了換一家就是了,好了,你們要不要出搬運費,不出我們可開車走了。”
楊學慶知道搬運工看準孫婷婷不可能自己把傢俱搬上去,所以纔會這麼得意,心中冷笑一聲,道:“不就幾個傢俱嗎?你們不搬我來搬就是。”說着看了一眼邊上的傢俱,見是一張書桌和一個衣櫃,當下朝衣櫃走去。
“他想幹什麼?難道他真的想搬?可他是一個老人,他搬得動嗎?”原本氣憤的孫婷婷看到楊學慶朝衣櫃走去,忍不住疑惑了起來,一時之間,也忘記了生氣。
看着楊學慶走到衣櫃旁,那兩個搬運工笑了起來,道:“老頭,就你這樣的還搬傢俱,你要真能搬進去,我和我同事立馬跪下來給這位小姐磕頭認錯。”
楊學慶淡淡一笑,道:“磕頭認錯就算了,不過道歉是一定地。”
說着雙手一抱,也不見他怎麼用力,那碩大的衣櫃就被他抱了起來朝正家裡走去。
“不會吧,這老頭居然這麼大力氣,他還是老頭嗎?”路邊的不少人驚呼了起來,都爲楊學慶一個老頭有這麼大的力氣而感到震驚不已。
把衣櫃和書桌都搬進房裡去後,楊學慶再次走了出來,查覺到孫婷婷和路邊衆人震驚的神色,他也不在意,而是朝一旁的兩個搬運工道:
“好了,傢俱我搬進去了,你倆現在向她道歉吧。”說着指着一旁的孫婷婷。
兩個搬運工聽到楊學慶的話,臉一紅,一臉羞愧的朝孫婷婷道了個歉,然後灰溜溜的爬上貨運車,直接開車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