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如煙身後傳來一聲“如煙。”
沈如煙轉身一看,她立馬皺眉頭,她心想,如果陳浩軒能和王富友他們一樣整天想着討好她,那該多好呀!
王富友他們三人跑到沈如煙跟前,紛紛向沈如煙示好:“如煙,今天我爸給我打了幾十萬零花錢給我,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如煙,我買了一輛超牛的哈雷,我帶你去兜風怎麼樣?如煙,他們玩的都是小孩子玩的東西,你今天跟我走,我讓你見識一下大自然的美妙。”
沈如煙板着個臉,淡淡的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們就不要來煩我了。”
“是不是又是因爲陳浩軒?如煙,我跟你說,陳浩軒他是好,可是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他的女朋友是他和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感情非常之深,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你會後悔一輩子的。”王富友提醒沈如煙道,他們都不知道沈如煙是龍組成員,所以沈如煙這幾天到處打聽陳浩軒的蹤跡,他們纔會認爲沈如煙喜歡陳浩軒。
“如煙,不是我說你,陳浩軒是很優秀,但是他真的不適合你,放棄吧!”公孫炫認真的對沈如煙道。
沈如煙臉都被他們說紅了,她什麼時候喜歡陳浩軒了,她找陳浩軒是在執行任務,可惜,她不能跟王富友他們說,只好編其他的藉口了。
“我沒有喜歡陳浩軒,我找他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至於你們信不信由你們。”沈如煙不悅的道。
“看你這段時間的表現,我不太相信。”葉宏飛淡淡的道。
“哼,不理你們了。”沈如煙氣呼呼的向校外走去,他要把陳浩軒平安回到新山市大學的消息報告給他的上級。
王富友他們都習慣了,他們三個還是屁顛屁顛的跟着沈如煙身後,沈如煙她到停車場,開着她的車向新山市鬧市中開去。
到了熱鬧的地方,她把車停好了後,她掏出她的手機,她按了一串奇怪的符號,數字,字母……,然後發短信出去。這是他們龍組使用的暗碼,除了他們龍組的人看的懂,其他的人,不管是誰都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把消息發送出去了,於是沈如煙下車準備去瘋狂購物。王富友他們三個也跟着來了,沈如煙購物的時候,只要是她的手拿過的,王富友都會讓服務員把包起來,沈如煙她心情不好,看見王富友那麼大方,她就更來氣了,她是一個軍人,她又不是那些愛佔便宜的女生,她不喜歡別人幫她買單。
“你想買單,我就讓你買。”沈如煙穿梭在鬧市中,只要她看見好看的東西,不管多貴,她都會用手指去碰一下,然後在她身後的王富友就會跟服務員說:“這東西我要了,幫我包起來。”
王富友他有存款,而且他還有信用卡,透支個幾十萬還是可以的。
刷刷刷……,兩個小時後,王富友的額頭都冒汗了,他已經刷了快百來萬人民幣了,再刷下去,他懷疑他的卡會不會刷爆。他們三人身上已經掛滿了袋子。
“王富友,你妹的,快叫你司機過來,把這些東西送到新山市大學如煙的宿舍。”葉宏飛對王富友道,他已經很累了,腿都開始痠痛,如果不是爲了沈如煙,打死他,他也不會陪女生逛街,陪女生逛街對她來說是很恐怖的事情。
王富友他打電話把他的司機叫來,把所有的裝着商品的袋子都讓司機送到新山市大學沈如煙所在的宿舍去。之後他們繼續跟着沈如煙,很快他們身上又掛滿了袋子,葉宏飛和公孫炫累得都快扒下了,而王富友,他現在笑不出來了,每次幫沈如煙刷卡的時候,他都苦着一個臉,因爲他已經開始用信用卡透支結賬。
跟着跟着,不知什麼時候,王富友他們把沈如煙給跟丟了,無奈,只還拖着疲勞的身體失望的回去。
艾貝兒,她上次去刺殺陳浩軒的時候是蒙着臉,所以她並不擔心陳浩軒會懷疑刺殺他的人是她。她看到陳浩軒安然無恙的回到新山市大學,樣子似乎很健康,她就疑問了,她明明看見陳浩軒身上中了許多槍,就算陳浩軒不死,他也沒那麼快好,難道——難道他有穿防彈衣?
此時艾貝兒正在一座高樓裡,她站在窗戶邊,拿着一個望遠鏡看着對面的教學樓,她心裡暗暗的道:“陳浩軒,上次被你逃了,這次就沒那麼簡單了。”
艾貝兒決定了,下次刺殺陳浩軒的時候,不打陳浩軒的身體,只打陳浩軒的頭部,打頭部雖然有難度,但是他們有五個人,只要其中一個打中,陳浩軒必死無疑。
陳浩軒,他回到新山市大學就是想查出是誰要殺他,爲了引蛇出洞,他只要一下課就到人少的地方去,他到人少的地方去的時候,爲了安全,他從不停留,不斷的走動。
艾貝兒,她又回到了那家旅館,她面前還是那四個外國男子。
“上次我們的行動失敗了,雖然失敗了,但是我們收穫了一臺很有價值的筆記本電腦,所以我們算是將功贖罪了。現在陳浩軒又回來了,他好像是故意回來尋找我們,明天我不希望我和陳浩軒在一個地球生活,所以你們今天下午開始行動,這次我爲你們準備了阻擊槍,有了這武器,陳浩軒必死無疑,如果這次我們還失敗,你們和我統統都會調回神秘小島參加惡魔訓練。”艾貝兒認真的對她的手下道。
“是。”四個外國男子齊聲應道。
“現在你們好好休息,等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行動。”艾貝兒道。
她在陳浩軒的住處刺殺過陳浩軒,陳浩軒一定會提防的,所以她改變刺殺的地方,改爲新山市大學門口,她認爲陳浩軒一定不會想到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對他開槍。
中午的時候,陳浩軒回到了他的住處,發現他的住處被人翻得亂七八糟,他認爲翻他東西的人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因爲對方不拿貴重的東西,只拿筆記本之類可以記資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