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聽了幾人的談話,不由得輕聲哼了一聲,有些不以爲然。雖然聲音小,但在場的都是什麼人啊,即使再小的聲音也聽的清楚。
納蘭卿倒是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話讓這人如此態度,也不憋着,將疑問問出來。
中年人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小的聲音還被聽到了,一時有些尷尬,但見幾人面色不變,也只得乾咳一聲自己緩解自己的尷尬,好生說到,“這賭石大會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這些人爲什麼都趕這麼急,”中年男子指了指旁邊步履匆匆的人羣,“就是因爲賭石大會參加的人是需要舉辦方的邀請函才能進入的,我們這些沒有邀請函的就只能在外圍看看,不能進入內圈,而那裡纔是真正的賭石大會!外圍也是限定人數的,所以我們纔要趕這麼急。”
聽到這,納蘭卿到也明白了,自己幾人剛剛的話明顯就是說自己肯定可以參加賭石大會,這人以爲自己沒有邀請函,所以有些不以爲然。
納蘭卿對這態度倒是沒有什麼好生氣的,畢竟如果不是這人說,他們確實是不知道要邀請函這種東西。想到這,她瞟了眼郝泓澤,自家徒弟底下也有珠寶公司啊,難道以前沒有參加過這個賭石大會?
郝泓澤默默的摸了摸鼻尖,“我以前對賭石不是很感興趣,所以這些事我都不怎麼管的。”不過現在可不同了!想到師傅接近百分百的出綠率,再加上翡翠中的靈氣,郝泓澤越是想下去,眼睛就越亮,到最後都快堪比燈泡了!
看不得小徒弟在外人面前的傻樣,納蘭卿謝過中年男人,沒有如一開始想的那樣讓人幫忙帶路,而是讓他離去的,畢竟他們現在連邀請函都沒有……
見此情狀,郝泓澤很自覺的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幾人就近找了個咖啡廳等待,果然沒一會兒,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和兩名略顯眼熟的賭石師傅就來了,這是這次賭石大會他們珠寶公司從y市特意飛來的負責人,恭敬的向郝泓澤問了好後,就把邀請函遞了過來。
但現在問題來了!雖然因爲賭石,各公司不僅是負責人,還要帶着自己公司的賭石師傅,但也限制了人數,一張邀請函只得最多四個人進入。
納蘭卿這邊正好四人,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公司的賭石師傅就不能進入了。這兩名賭石師傅就是納蘭卿上次在y市見過的,那兩名老師傅後來也聽說了納蘭卿的戰績,雖然覺得大部分應該是運氣,但也不妨礙他們認可她的實力。
但是作爲熱愛賭石的人來說,沒有不想參加賭石大會的,所以如果老闆執意要讓他們那四個人蔘加,他們也沒有辦法,但總會不甘,心裡也會留下疙瘩。
郝泓澤雖然剛纔還是一副蠢萌的模樣,但面對手下人卻是精明的很,一看兩名師傅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而且很快,他就想到了辦法,目光直直的射向場中另外一個可能也會有邀請函的人。這個穆掌門,現在尋寶也尋完了,不知道爲什麼還要跟着他們,這司徒白吧,是師傅的人,自己趕不走,這人和他們啥關係都沒有,怎麼就總跟着他們呢?
所以現在想跟着師傅參加賭石大會,怎麼能不貢獻點力量呢?
穆維軒以前是從來沒有參加過這些活動的,雖然門派在俗世中有些力量,但他從來是不管的。而且珠寶業他們是沒有涉及的,所以他不知道舉辦方是否會給他發邀請函。
也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沒想到竟然還真有,掛斷電話,幾人又等了一會兒。
所以說,穆維軒真的是隻關心醫藥了,一年一度的賭石大會辦的全世界都知道,可想而知,舉辦方的後臺夠硬,那麼他們又怎麼可能只邀請玉石商人呢?他們會像大部分的修真門派發出邀請,雖然只有一些在俗世中有這方面公司的纔會來,但他們也會每年都發出,這是一種禮數也是他們對修真者的尊敬。
很快有一張邀請函到手了,這也意味着在場的八個人都能參加,這樣正好又可以分成兩組,郝泓澤公司的幾人不用跟着自家boss,就可以毫無負擔的挑選毛料賭石了。
這場地,真不是蓋的!幾人來到賭石大會的會場,僅僅是到達外圍,就已經被這人流給驚住了。
這外圍的毛料也是不少,但一般都是表象不怎麼好的料子,但畢竟數量龐大,不太可能塊塊都那麼精確,所以就有好多人來這裡撿漏來了。
當然,今天納蘭卿可沒有那個精力去撿漏,畢竟這數量實在是太大了,要花的時間肯定不少,而且撿漏也不是想撿就撿的。
所以納蘭卿幾人就直接穿過外圍,向正式的賭石大會會場走去,入口處還掛着個“第二十屆賭石大會”的橫幅,還蠻正規的嘛,納蘭卿心想。
即使是隻有被邀請者才能進入,但人數也是不少,而入口只有一個,所以現在入口處就排起了長長的兩條隊伍。
這些被邀請的人都是有些地位的,但此時卻都安安靜靜的排起了隊,畢竟不說這舉辦方的勢力,就說這排隊的人中怕是有勢力更龐大的人物,一個不好驚擾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而那些勢力超羣的,即使有助理或者護衛模樣的不耐煩的,想要直接插隊的,也被自家主子攔住了,這個場合,不只是全國性的,還是全世界的,誰都說不好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絕對的實力讓門口的檢查小童屈服,到時候,丟了面子不說,就怕連裡子都給丟光了。
納蘭卿幾人也很自覺的排到了隊伍的末尾,打量着隊伍中的人,看到有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時,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裡還有點驚訝。
畢竟她那個時代,不管是修仙還是修魔者,都沒有如此奇特的髮色和眸色,即使有,也是少數,納蘭卿看了眼司徒白,他以前就是赤瞳,而且基本上都是黑髮黑眸。
到了這個時代,她也沒看到過外國人,所以在這裡乍一看到金髮碧眼,納蘭卿還以爲這又是這個時代獨特的修真者,但卻又沒有察覺到他們身上修真的氣息,一時間,納蘭卿都有些搞糊塗了。
還是郝泓澤見自家師傅一直盯着一個外國帥哥看,問了一句,才發現了新大陸。
天!果然自家師傅在遇到自己之前,都是在深山老林裡修煉的嗎?不然怎麼可能連外國人都沒有見過?師傅以前到底是過的個什麼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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