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位面,有一個民族,在你強大的時候,他會不斷的像你學習,在你羸弱的時候,他就會變成一條餓狼,他的名字叫倭國。
劉經緯身處龍騰,這裡同樣有一個民族叫倭國,他們同樣對龍騰販運毒品,他們同樣殘暴,同樣缺乏人性。
上輩子劉經緯沒有趕上那場戰爭,這輩子劉經緯不會留情,因此,對於這個狼一樣的民族,劉經緯決定給與毀滅性的打擊。
但是,他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那麼,倭國的毀滅,就從這羣海盜開始吧。
聽完猴子的敘述,劉經緯等人調轉了碼頭,並沒有進村子,因爲他們知道,憑藉他們四人的力量是根本無法剷除一個盤踞在孤島上的那五百倭國強盜的,這種事情,只出現在小說中,現實裡面,幾乎無解。
“徐賁!”站在一座土丘上,劉經緯開始下令。
“末將在!”平時的玩笑歸玩笑,但在接受軍令的時候幾人從來不會懈怠。
“命你前去沿海收集海船,越多越好!”
“得令!”
“鬼眼!”
“末將在!”
“命你駕小船一艘前去偵查敵情,找出登錄地點,日落之前務必返回!”
“喏!”
“猴子!”
“末將在!”
“發射震天雷三發!”
“喏!”
天賜漁村,位於傲來郡與杭海郡的交匯處,正是因爲這個地理因素,可以說是屬於一個三不管的地帶,若是在平時,這三不管地帶還當真給天賜漁村帶來了便利,例如收稅,抽丁,徭役等。
但是也正是如此,當天賜漁村出現倭寇擄掠的時候,也沒人來管他們,兩個郡你推我,我推你,就是沒人落實,最多是和稀泥,何況,那倭寇後面隱隱還跟陸地上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此時,傲來郡北面,臨近天賜漁村的川元縣內。
縣衙門口由於長期要處理各色事務,所以經常是人來人往,有那眼尖的小販便打起了這裡的主意,索性就在縣衙對面支個小攤賣點涼茶涼粉什麼的,也能賺幾個小錢花銷。
此時,勤快的牛哥正殷情的伺候着來茶鋪的喝茶的各色客人,並時不時的跟他們搭幾句話,說些各地風情和案子等。
牛哥正在沏茶的時候,突然隱隱聽見一聲炮響,初時還沒在意,待得豎起耳朵確認的時候,那第二聲炮響又響起,接着便是第三聲。
“喂喂喂!你注意着點,茶漫出來了!”牛哥正在愣神的時候,一邊的客人頓時尖叫着呼喝道。
牛哥一聽,頓時將那大茶壺往桌上一扣,將耷拉在肩膀上的毛巾直接往那客人的臉上一甩。
那客人見狀就要破口大罵,以爲這牛哥是故意找他麻煩,但堪堪就要開口的時候,卻見那牛哥從挑擔裡面抽出一把柳葉刀,“嘩啦啦”一聲,長刀出鞘。
客人見牛哥抽刀拔刀,還以爲是仇家找上門了,頓時便趴在地上喊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可喊了半天,也不見牛哥說句話,或者直接動手,只聽得“哚”的一聲脆響,接着便是馬兒的嘶鳴。
原來這牛哥拔刀,是衝着拴在小攤前面的馬匹去的,那客人見牛哥砍斷馬繮,騎着馬匹快速的朝着城外奔去,頓時便朝着衙門大喊抓賊。
而川元縣的大堂之上,此時正在審理着一樁子女爭財產的案件,那縣令大人有氣無力的聽着雙方在底下爭執,無非就是父母在你家住了多久,在我家住了多久,財產要怎麼分的問題,也着實無趣。
天上的三聲炮響也驚動了正在站班的邢捕頭,只見那邢捕頭聽聞三聲炮響之後,一腳踹翻了擋在前面互相對罵的一男一女,抽出腰刀便朝着門口奔去。
“邢捕頭,你,你這是作甚?”那縣令見狀,立馬問道。
但是平時對他恭敬有加的邢捕頭此次卻高冷的很,理都不理他,丟下一個背影就跑了出去。
那喝茶的客人正好走在門口,剛剛拿起那鼓槌準備擊鼓鳴冤的時候,卻見邢捕頭正好拿着一把刀殺氣騰騰的朝他走了出來,此人膽小,經此一嚇便又跪倒了地上,喊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不告了,不告了。”
同樣也是喊了幾句沒動靜,待起身一看,那捕頭也跟剛纔那牛哥一樣一刀看到了拴馬樁上邊,騎着駿馬便朝那城外飛奔而去。
也在同一時間,這客人突然聽見縣城的天上傳來三聲炸響,接着便是滿城四處都開始騷動起來,霎那間,縣衙前面的街道上一匹接着一匹飛馬奔騰,同時朝着剛纔邢捕頭他們跑去的方向前進。
此事也驚動了坐在堂上的縣令,那縣令聽到動靜,連忙丟下那正在審理的案子,只見一時間,縣衙門口似乎成了一個跑馬場,更出奇的是,這些跑馬之人似乎有那賣菜的小販,撿破爛的窮人,討飯的乞丐,大商鋪的掌櫃等。
這縣令可不是那喝茶的客人,能做到縣令,好歹也是有點政治嗅覺的,在看過了一會跑馬錶演之後,他頓時覺得後背一涼,立馬轉身朝着衙門內奔去,嘴巴中還不斷喊着,“關門!關門!速速關門,速將昨晚王麻子送來的那一百兩銀子給老子送回去,順便跟邢捕頭說這是誤會,誤會啊!”
此事不僅僅是傲來郡川元縣有所發生,那杭海郡龍佔縣也在進行着此事的翻版。
一時間兩處縣城,二十處鄉鎮,紛紛有那馬匹不斷的朝着天賜漁村匯聚而去,待到那兩郡合一的交叉路口時,兩隻馬隊互相交匯在一處,逐漸行成了萬馬奔騰的架勢。
“你大爺的,王老虎,你也是自己人?”路上,一名身材瘦小,但卻眼冒精光的那人朝着身旁一名五大三粗漢子喊道。
那漢子起初還沒看見身材消瘦的喊話之人,待辨清方位看去之後,頓時大驚,“竹竿!你怎麼也來了?你是自己?”
那王老虎也是臉色怪異,同樣問道。
此二人本是二郡兩縣地下幫派的負責人,平時爲了搶地盤開賭場的事情沒少械鬥,此時在路上一見如何不驚,二人互相問過之後,都是一愣,然後便紛紛朗聲大笑起來。
平日的恩怨也就隨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