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帶了什麼給父親祝壽?”周澤詩兩眼彎成半弦月形,笑眯眯地看着周澤時。
“從朋友處買的一隻唐朝端硯。”周澤時也不賣關子,爽快地笑着說道。
周澤詩只覺得腦袋裡的某根弦有那麼一瞬間是停住的。
她家二哥的魅力太大了,受不住。要不是因爲有血緣關係,她幾乎都要對她哥下手了。
“端硯,哪裡來的?還是唐朝的?”周澤詩回過神來,有些不相信問道。雖然知道她哥門路很廣,但是居然能買到唐朝的端硯!
這是唐朝的文物呀,有這樣子的古物,不是應該好好收藏,怎麼拿出來賣?!市場上根本就沒有這樣子的古物!
“從一個朋友處得到的。也是我的幸運呀。”周澤時微微笑道。頓時,渾身清冷彷彿不見,只留下淺淺的笑。
周澤詩一下子就呆住了。
二哥的魅力太大,她抵擋不住呀。她都要佩服那些時時跟在二哥身邊的人了,怎麼受得了?
“小詩......”周澤詩喊了一聲,周澤詩才回過神來。
“我們進去吧,等會就要遲到了。”周澤詩紅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看來她得找一個男朋友了,對着自己的哥哥發花癡,那不是人乾的事。
周澤時的老家是在汝南,動盪的時候,全族搬到了美國,經過積年的積累,在周澤時這一代,已經成爲當地有名的望族。
其實,在沒有搬之前,周家也是汝南當地有名的家族。
近幾年,周家的生意向國內遷移了一部分,加上週家的前任家主周應年思念故鄉,所以選擇了在華國京城裡過六十大壽。
周應年的大壽辦的非常地熱鬧,雖然全族都搬到了美國。但是還有一些支族在華國。
周家很大,除了嫡支,還是旁支,旁支在內地也發展的挺好。當然,這與嫡支的錢財支持分不開。
周應年看自己的二兒子呈上的端硯,一向嚴肅的臉露出淺淺的笑容。
獻過壽後,周澤時立馬就走了。
若不是看着主子的步伐加快,黎中真的認爲自己的主子毫無缺點。
有這麼怕自己的父母催婚嗎?
“鍾離善,你爲什麼這樣做?不留一絲活路給我?”張抗美憤怒地對着鍾離善吼道。
朱曉雯也在一旁露出惡毒的眼神。
因爲鍾離善,他們走投無路。
鍾離善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兩人正盯着她,後腦勺痛痛的,而且。衣服貌似也溼了些。
爲什麼呢?當然是張抗美害死了她的兒女!
鍾離善盡管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不過,聽到張抗美的問話,就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前幾日,她察覺到張抗美的行爲有些詭異。然後就派了私家偵探去跟蹤他們。
結果跟蹤出來一個朱曉雯。
她沒有感覺到意外。
從前幾年開始,張抗美就處處留情了,現在查出他包養着一個情人,那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她聽了張抗美和朱曉雯的錄音,居然發現了自己兒女死亡的真相。
她的一又兒女,桂圓和火龍果。竟然,竟然是被張抗美給設計害死的。
只因爲張抗美讓她全心全意地幫助他!
居然只是因爲這樣子的原因,張抗美就設計害死她的一雙兒女。
鍾離善不吃不睡一天後,聯繫了人,把張抗美的財產轉移出去,同時。除了把張抗美這些年的違法證據公佈在網上之外,還快遞給了檢查機關。
只是,還沒有等她和張抗美攤牌,張抗美就綁架了她。
也怪她一時大意,想着自己有武功。所以並沒有要保鏢。
只是,鍾離善有些疑惑,她什麼時候有了武功了?不過,這疑惑沒有在她的腦海裡停留多久,她就沒有時間細想了。
“爲什麼?我今天就告訴你爲什麼?”聽得張抗美的質問,鍾離善也忍不住了,滿腔的悲憤由然而生。
“我的兒子火龍果,我的女兒桂圓的死,是不是你設計的?”鍾離善反問道。
“這怎麼可能?我無緣無故的,怎麼會去害你的孩子。”張抗美兩眼閃礫着說道。
鍾離善一看他這樣子的表情,頓時知道八九不離十,悲憤道:“就爲了我能全心地留在鵬林市替你做牛做馬,你就能狠的下心來害我的一雙兒女溺水,若不是你跟朱曉雯說起,我永遠都不會發現真相。”鍾離善擦着自己的眼淚說道。
說到底還是她的蠢,自己孩子意外溺水身亡,她居然都沒有去查一下。
“不是,怎麼可能?!”張抗美張嘴否認道。
“到了這時,你還狡辯。若不是你,我的孩子就不會死。我生平做的兩件錯事,一件是錯待了火龍果和桂圓,一件是嫁給你——張抗美,爲你做牛做馬!若不是我跟着你來鵬林市,我的孩子還活的好好的。”鍾離善紅了眼,悲憤地說道。
都到了這時候,張抗美還要否認,果然是真的僞君子!
“廢話那麼多幹啥?快,把你的錢行卡給我,要不然,我要你的命。”張抗美一臉不耐煩,喝道。
若不是鍾離善,他現在還是一個成功人士,哪裡需要逃亡?
昨天一起牀,打開手機,看到頭條,他就知道糟了。
他立即收拾行李,帶了一些現金和銀行卡,帶着朱曉雯,就找了地方躲了起來。
期間,他偷偷地去銀行查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賬號全沒有錢了。
而朱曉雯這個蠢貨,居然身上也只有幾千塊錢,一問,才知道她把他每月給她的錢全拿去買那些無用的衣物首飾。
都怪鍾離善這個賤人。
這些消息肯定是她散播出去的,要不是她,他哪裡會像這樣?
所以,他埋伏在鍾離善的住所,等待在鍾離善。
好在鍾離善沒有防備,要不然。他也不會一擊即中。
“哼,想得美。”鍾離善揉揉手,準備上場。
省得她去找張抗美了。
張抗美一聽鍾離善拒絕,揮舞着手中的電棍。向鍾離善衝了上來。
鍾離善只一腳,就把張抗美踹到屋子的牆壁處。
張抗美睜開眼睛,不可置信,鍾離善什麼時候有了那麼高的武藝了?
若是有那麼高的武功,她怎麼會被自己一棒就擊暈?
這時,朱曉雯看到張抗美被鍾離善一腳就踢到了,立馬就踩着高跟鞋,蹬瞪跑到張抗美的身邊,試圖扶起張抗美。
奈何張抗美太重了,她扶不起。只得蹲在一邊,哭着道:“奕,你怎麼了?有沒有事?傷到哪裡了?”
鍾離善看自己一腳居然有那麼大的威力,只是,她甚至來不及想。她自己爲什麼有那麼大的威力,而是幾步就來到張抗美的身前,雙手掐着張抗美的脖子,道:“我要你的命!”
是呀,她做了一切,包括舉報張抗美,包括轉移張抗美的財產。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要張抗美的命而已。
她兒子和女兒的命沒有了,她要他賠!
“不,不,放過我吧。”張抗美扯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道。
“你放開。放開奕,你這個賤人。”朱曉雯也扯着鍾離善的手,想扯開鍾離善。
鍾離善用另一隻手一巴掌就扇開朱曉雯。
眼看張抗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鍾離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孩子,害死你們的兇手就要下去陪你們了。
鍾離善就想一用力。掐死張抗美。
只是,意外忽然叢生。
門一下子就被踢開,警察閃了進來。
民警用槍指着鍾離善,威脅道:“放開人質,要不然,我就要開槍了。”
鍾離善冷冷地看着那幾個警察。
讓她現在放開,不可能!
她要張抗美的命!
“人質做錯了事,自然會受到法律的懲罰,鍾離善,快把人質給放開。難道你要爲了這個人,賠上你的人生?”警察勸道。
鍾離善的手鬆了些。
那警察看張抗美的臉色,一喜,繼續說道:“張奕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肯定逃不過法律的制裁。鍾離善,你那麼年輕,犯不着爲了這個人賠上自己的一切,想想自己的家人。”
鍾離善想到了自己的兒女,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還有親人。
他們,不是被張抗美害死,就是出車禍死了,要不然,就是遠走他方,她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這般想着,鍾離善的手又掐緊了。
張抗美的整張臉都憋的通紅。
“快放下人質。你有着大好的青春,犯不着爲了這麼一個人,賠上自己的人生,想一想你的孩子,她們不會希望有一個殺人犯的母親。”那民警見剛纔的勸說沒有效果,就說起了鍾離善的孩子。
在來之前,他們早就得到消息了。
鍾離善的手一鬆,掐給張抗美的手就放開了。
場景一下子就轉換了。
鍾離善不可思議地看着韓蒼和周梓靈。
“鍾離善,恭喜你,過了第三關。”韓蒼臉無表情地說道,好險,還有一點時間,若是鍾離善還沉迷在夢魘之中,那第三關,她徹底別想過了。
“這是怎麼回事?”鍾離善看着自己的雙手,上面好像還殘留着張抗美脖子的溫熱。
是夢魘?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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