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東方風雲贈送的一枚平安符~】
“善善,你說什麼?”韓蒼江沉聲問道,聲音還隱約聽出一些顫抖。
周梓靈也被這個消息給砸暈了。
“師父師母,我找到第三件物品,空間給我的獎勵是——告訴我一共需要找齊十件物品你們就可以出去了。只要十件。我這一年來,已經找到了三件,我想,要找齊十件,不需要太多的時間。”鍾離善興奮地說道。
只人找到那十件物品,韓蒼和周梓靈就可以離開這個禁錮了他們一千年的空間了。
而她,現在已經找到了三件。
還差七件!
“是真的?我沒有聽錯?”周梓靈喃喃地說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昨天晚上我一進去空間就知道了。但是昨天晚上太晚了,我怕打擾到你們休息,便沒有把這事告訴你們。”鍾離善耐心地再次重複一遍。
“蒼哥,這真是,太好了。”周梓靈的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
多久了,他們等了多久了?若不是空間裡有沉睡的功能,他們幾乎都要堅持不住了。
現在,有希望了。
韓蒼走過去,替周梓靈小心地拭去她的眼淚......
鍾離善悄悄走出門,把門給掩上,給她的師父和師母一個空間。
有了目標,這下動力更足了。
這個雞肋空間,也可以擺脫了。
鍾離善輕舒一口氣。
“媽媽,師父和師母什麼時候出來?”桂圓看着桌上那早餐,摸着小肚子,問着鍾離善。
“還要等一會。師父和師母他們剛纔得知一個好消息,心情正激動呢?桂圓可是餓了?”鍾離善問道。
“嗯。”桂圓重重地點了點頭。
“再等一會,等師父和師母出來我們再開飯。”鍾離善笑道。
“哦。”桂圓應道,卻是不再說了。
“你剛纔扎完馬步沒有?”鍾離善又問道。
她剛纔去告訴韓蒼和周梓靈消息,然後就出來做早餐了。也沒有時間看他們兩個練功。
桂圓和火龍果在韓蒼的指導下開始練基本功,因爲桂圓是女孩子,周梓靈還特地帶在身邊教導。
這會,卻只見桂圓進來了。而火龍果還在院子裡扎着馬步呢。
“媽媽,我餓了。”桂圓不答,跑下凳子,去拉着鍾離善的手撒嬌道。
鍾離善蹲下來,眼睛平視桂圓,問道:“桂圓,你是不是覺得累?”要不,怎麼不願意扎馬步?
“沒有。”桂圓左看右望。
鍾離善嘆了一口氣,說道:“桂圓,你若是覺得累。可以不學,憑着媽媽賺的錢,也能讓你天天有肉吃。只是,你看你哥哥,她那麼辛苦。就是爲了讓我和你過的好一些。但是桂圓可不可以爲了我和你哥哥過的好一些,自己也辛苦一下?”
若是可以,她是不想逼自己的女兒學武的。
但是做爲一個女子,鍾離善覺得,還是會一些武功比較好一些。
一技在手,就算用不着,心裡也有安全感。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日後桂圓遇人不淑,嫁到一個會家暴的,那她自己也有力氣去反抗。
更加別提什麼其它的了。
“桂圓沒有怕累。只是,只是......”桂圓支吾道。
“只是什麼?”鍾離善問道。
“只是,哥哥學扎的又穩又好,我才蹲一下。腿就開始痛。”桂圓說道。
額,鍾離善卻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敢情這個嬌小妞覺得自己沒有哥哥扎的好,所以面子過不去,而且,扎馬步也有些腿。所以今天偷懶。
桂圓見鍾離善板着臉,又急急地說道:“桂圓沒有偷懶。我只是今天早上不想扎而已,等下午的時候我補回來。”說完,還偷看鐘離善的臉色,怕鍾離善不信,又說道:“我下午的時候一定會補回來。我讓師父監督。”
“嗯,媽媽相信桂圓的。以後桂圓若是覺得的累,讓師父減少練習的時間。但是一定要練下去。”鍾離善叮囑道。
“嗯。我知道的。”桂圓點點頭。
“好了,你去叫師母和師父出來吃早餐。”鍾離善摸了摸桂圓的頭,說道。
桂圓應道,然後親了鍾離善一口,說道:“媽媽,我以後會乖乖練的。”
鍾離善回親她一口,點頭。
桂圓這才跑去了韓蒼和周梓靈的房間裡。
早餐過後,鍾離善問道:“師父,師母,今天的宴席你們要不要去?我忽然想到,若是師母去,估計可以打探一些什麼。”
“不了。如果我們一起去,得帶着桂圓和火龍果一起去。到時,若是讓周家的看出什麼就糟了。雖然那周澤時不一定是那個人。但是小心無大錯。等他們走後,我們也是可以去的。”周梓靈拒絕道。
“那好。”鍾離善點頭。
她也是怕周梓靈等着急,所以才冒險提出這一提議的。
“你師母說的有理。等那些人走了我們就纔打探吧。”韓蒼應道。
鍾離善點頭,這樣子,就再好不過了。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鍾離善便聽到了敲門聲。
她跟韓蒼和周梓靈及兩個孩子告別,便出去開了門。
半個小時後,就到五里鄉。
鍾離善看了看錶,離六點還差十分鐘。
她今天也不好空手過去,便帶上了周梓靈替她準備的一幅繡品。
周梓靈的手藝那是不必說,周家用來收藏這繡品都可以。
一下車,鍾離善便把她帶來的禮物給周家的下人。
鍾離善一進門,便被門裡的古樸風格給吸引住了。
好在,她也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稍微打量一下,記住路,便中那跟着周府的下人一起到了客廳那裡。
周家的人正等着鍾離善過來。
鍾離善才到門口,就聽到一聲驚呼聲:“是你?”
鍾離善往那聲音發出者看過去,一張清麗的臉龐印入眼簾。正在昨天在花市那裡跟她搶花的那個女子!
此刻,那個女子民穿着一身紅色長裙,俏生生地站在那裡。
鍾離善臉色不變,向她點了點頭。
那個女子。即周澤詩,見鍾離善點頭,臉色蒼白了一下。
昨天,她只不過是出去買一盆花而已,就遇上了鍾離善,還搶了鍾離善的花。
而今天,鍾離善居然是他們家的貴客。
也不知道鍾離善使了什麼法子,居然能成爲他們家的貴客,就連她父親,也早早就打扮好在這裡等着她。
準備來說。他們今天忙碌了一天,就是爲了眼前這個女的!
周澤詩妒忌得眼睛都紅了。
“善善,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周應年見到鍾離善,便問道。
“我家人不方便過來。”鍾離善答道。
“哦。”周應年有些失望,他原本還想着見那天那個女子一面呢。多看她幾眼,或許他能想起他什麼時候見過那個女子。
“那天天黑,卻是沒有看到,原來善善竟然是一個標緻的模樣。“蔣麗聲走過來,拉着鍾離善的手道。
鍾離善被她這麼一握,彆扭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是說豪門的人都不親近人的嗎。怎麼這個夫人是一個例外?
“周夫人過獎了。”鍾離善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抽回來,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吃完飯再聊。”周應年說道。
周應年這聲音有些大,周澤時這纔回過神來。
原來她打扮起來居然那麼漂亮,一點也看不出是兩個孩子的媽?
周澤時心裡想道。
周應年給鍾離善介紹了一下週家的人。
鍾離善這才知道。那個清麗的女子居然是周應年的女兒——周澤詩。
位置安排的時候,鍾離善從到了周應年的左邊。蔣麗聲坐在她的右邊。
飯菜很豐盛,周家人的廚藝較好,鍾離善也吃的很滿意,除了那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除外。
鍾離善覺得的莫名其妙。那個周澤詩搶了她的花就算了,現在這一副妒忌厭惡的表情是哪樣?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周澤詩只見過她一面,就對她妒忌?
鍾離善好笑地搖搖頭。
飯後,鍾離善就進了書房。
周應年待鍾離善坐下後,遞過來一張支票道:“善善,這是我們給你的報酬。”
鍾離善看了那支票一眼,並不接,而是說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們周家來說卻是大事。若非你相救,我們這一支,今時今日,早就一蹶不振了。”周應年說道。
“若是你周家實在想要報答,那錢我不要,就是等我有難時候,你們周家庇佑一下就行了。”鍾離善道。
錢可以再賺,以她的能力,不愁賺不到錢,她就怕守不住。
所以,這才需要別人的庇佑,原本,她不太想跟周家的人扯上關係,但是一想着,周應年他們也不常在國內,便提出了這個條件。
“那好。”周應年點頭,說道。
就算鍾離善不說,他們家看到恩人有難,也不會不理。
而如今,鍾離善沒有收這筆錢,他反倒是高看了鍾離善一眼。
“那天跟你來的那個女子是?我覺得她有些面熟。”周應年直接打聽了。
他這段時間比較忙,還沒有派人去打聽那兩個人,所以只得問鍾離善,
“我師父和師母。他們這是第一次下山,也是第一次來汝南縣。”鍾離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