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過去沙封市一趟。”一到車上,鍾離善就迫不及待地對周澤時說道。
知道第六件物品的消息真是太好了。
這下子她的師父和師母又多一份希望了。
還好,空間對她說了第六件物品的特徵,要不然,光靠她自己一個人,去哪裡找到這一件物品?
有人脈真好,若不是她認識周澤時,她哪裡會有這個機會到拍賣會裡來,更別提知道第六件物品的消息了。
而且,在沙封市那麼遠,若是她一直呆在鵬林市,那永遠也別想碰到第六件物品了。
沙封市在北邊,在京城還要往北的地方。
那是一個沒落的城市,在六七十年代,這一個城市因着是全國的交通樞紐,非常地繁榮,但是自從八十年代末期,新的南北鐵路幹線建成之後,這一個城市沒有地理優勢,迅速沒落了。
“我從來沒有在拍賣會上見過那個邵九,也不瞭解那個邵九的底細,今天只是聽他一說,我信不過,今晚回去我再派人去查一下,如果情況屬實,我再和你一起過去。”周澤時想了想,說道。
這個人好像憑空冒出來跟他們說這一消息似的。
之前,他早就派人散發出消息了,但是沒有人一個跟他們周家聯繫,卻偏偏在拍賣會的時候,就有人出來跟他和善善提到了這一件事。
這事情有些蹊蹺。
這人來的太過於巧合了。
他必須要弄清楚情況才行。
沙封市那麼遠。就怕他們過去了會發生什麼事?而且,他們周家在那一邊沒有多少勢力,萬一真的出事。那就是鞭長莫及。
“沒事的。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了。那些人本事再大,也抓不到我的。你派幾個人查一下那個邵九,然後盯住他,一有個不對,就把他給抓起來。”鍾離善說道。
她練了那麼久的武,按外面的時間來算,那也將有一年了。按空間的時間來算,也有將近十年了。
而且。她拜的師父還是韓蒼。
自古嚴師出高徒。
她雖然不確定她自己是否是打遍開下無敵手,但是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抓住她的。
更何況,她還有空間這一個神器。
實在是打不過,她就躲空間裡就成了。
她心急如焚。等不到周澤時調查出結果再去了。
“你不能再等一天嗎?”周澤時急道。
“等不了。我要立即就過去。”鍾離善搖頭說道。
“我跟你一起過去。”周澤時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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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危險,他也讓他和鍾離善一起。
鍾離善自己一個人去,他不放心,就算是派黎中跟着一起去,他也不放心。
“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去就成了。你也見識了我的手段,相信我,這世上,很少會有人傷到我。”鍾離善拉着周澤時的手。說道。
她自己一個去還方便一些,跟着周澤時一起去,還有許多要顧慮的地方。
“我擔心你。”周澤時一臉猶豫。他也知道他跟着去是一個累贅。不過,鍾離善自己一個人去不放心。
“你還不知道我呀?不說我的武功,就憑着我師父給我的藥,這世上,能傷到我的一個手指頭能數的出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在鵬林市,幫我看着我的家人。等着我回來就行了。”鍾離善承諾地說道。
那如秋水一般的眼睛,盡是認真。
周澤時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回去吧。我今天晚上收拾一下。明天就出發。你讓人幫我買一下機票。先坐到京城,再轉火車。”鍾離善說道。
有了飛機,她不太想坐火車,這時候的火車,太慢了。
“嗯。明天我來送你到機場。”周澤時說道。
鍾離善想拒絕,不過,看周澤時那誠懇的樣子,拒絕的話一下子說不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周澤時就過來了。
鍾離善的拎着一個行李包,拜別家人,就跟着周澤時出去了。
鍾離善對家人的說法是去京城考察一下市場,過幾天就回來了。
之所以這麼說,鍾離善還是怕家人擔心,也不想解釋那麼多。
“善善,我想了想,我還是跟着你一起去吧。你自己一個人去,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鵬林市這邊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鍾離善一上車,周澤時立馬就說道。
“你?!算了,那就一起去吧。兩個人也好有一個照應。”鍾離善無奈地說道。
難道這個時候還能把周澤時給趕下車去?!
反應她已經把空間要找的東西告訴周澤時,周澤時也知道了一些情況,跟着一起去,就沒有什麼。
頂多她這一次多注意一些就成了。
“嗯。”周澤時笑道。
是早上九點的飛機,到達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鍾離善馬不停蹄地趕着火車。
京城到沙封市的火車挺多,鍾離善和周澤時等了半個時辰之後,就等到了一趟火車。
包車過去或自己開車過去目標太大,所以鍾離善和周澤時商量之後,還是決定坐火車過去。
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火車到達了沙封市。
沙封市在北邊,沒有鵬林市那麼燥熱,鍾離善一下火車,覺得整個都舒爽不已。
“我們先打一家酒店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去沙封市城東找那個樑維禮。”鍾離善說道。
若是周澤時沒有跟着過來,她今天晚上就夜出探探情況了。
但是爲了顧及到周澤時的安全。她只能打消這一個念頭。
她可不能把周澤時一個人放在酒店裡,自己一個去出去。
晚飯是在酒店附近的美食街道旁邊吃的。
鍾離善特地選的地方。
不過,這地方對於周澤時來說。貌似不是很好。
看着一身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周澤時,鍾離善撲哧一笑,說:“再忍忍,只吃這麼一頓。”
周澤時點頭。
“婆娘,你看啥子?!還不快把菜給上了?!”一個穿着沙灘褲,灰色t的普通男子,罵着那個一直看着周澤時轉不過眼睛的肥胖女人吼道。
這女人非常地胖。目測有一百五十多斤,而且。還穿着花花綠綠的。
“這就上,這就上,吼什麼吼呀!”胖女人不滿了,戀戀不捨地眼睛從周澤時那裡收回來。說道。
不就是看幾眼別的男人而已嗎?這點乾醋都要吃!
胖女人兩手端着一盆燒茄子就過來。
她把盤子放下,笑眯眯地對周澤時說:“這位帥哥,請慢用。”接着,就伸出她那隻胖乎乎油膩膩的爪子,就想摸向周澤時。
鍾離善眼明手快,一把就把那個胖爪給抓起來,厲聲喝道:“你做什麼?!”
她不應該爲了打探消息而選擇這樣子的地方吃飯的。
周澤時長的那麼精緻,整個人氣度不凡,在這裡吃飯算是委屈了他。卻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那麼膽大包大佔他的便宜!
周澤時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這時才意識到那個胖女人想要做些什麼。
“切。不就是摸摸,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怎麼?摸不着?!”那胖女人一下子就甩開鍾離善的手,一臉不屑地說道。
鍾離善被氣笑了,想要佔她男人的便宜還有禮了,怒道:“你再說一遍。”
鄭水珍忽然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些涼。她看到鍾離善這樣子,心裡也害怕。但是仍是硬着脖子說:“不就是想摸摸而已嘛,多大點事呀,不摸就不摸,生什麼氣!”
那個穿着沙灘褲的老闆趕緊過來,擠在那個胖女人的身前,轉頭就對那個胖女人說道:“還不快去把碗給收拾好,還想在這裡丟人現眼?!”
那胖女人罵罵咧咧一聲,臉色仍是不滿,但是還是聽從那灰色襯衫的男人的話,轉身去收拾碗筷了。
“內子不懂事,兩位見笑了。她爲人挺不錯的,就是有一點不太好,這裡有問題,看到長的好看的男人就想上前佔些便宜。兩位客人多擔待些,這一餐,兩位儘管吃,我給兩位免了。”那穿着沙灘褲子的老闆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腦袋,腆着臉說道。
這臭婆娘一天到晚給他惹事,要不是看在她在他落魄的時候,沒有舍他而去,他早就跟她離婚了。
鍾離善見那老闆這麼一說了,說:“不用了。我們不吃了。”
說罷,不等那老闆反應,拉着周澤時的手就往外走去。
好在,還沒有開吃,要不然,吃到一半發生這樣子的事,真的要吐血。
“對不起,要不是我今天堅持出來這裡吃飯,也就不會遇到這樣子的事了。”鍾離善道歉地說道。
原本是想趁着吃飯的機會,身周圍的人探聽點情報的,卻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子的事。
周澤時的氣早就在鍾離善替他出頭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他笑着說:“沒事。我們回去吃吧。”
鍾離善這下子沒有什麼猶豫,直接點頭說:“好的。我們回去吃。”
至於情報,不打聽也成。橫豎明天就到會找上門去,到時,什麼都知道了。
周澤時笑眯眯地拉着鍾離善的手就往酒店裡走去,一點也沒有受到剛纔那事的影響。
“善善,要不,我再去開一間房吧。”周澤時建議道。
他們只開了一間雙人間。
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一想到鍾離善睡在另一張牀,周澤時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一樣,根本就睡不着。
“不了。就開一間就成了。這裡只有我們兩人,再開一間,浪費不說,我還不放心。”鍾離善搖頭說道。
她怎麼放心周澤時自己單獨一個人睡一個房間!
周澤時看着對面正在昏黃的燈光下梳頭地鍾離善,只覺得內心火熱一片,他恨不得上前去,把鍾離善撲倒在牀,狠狠地壓下去,把鍾離善揉入他的懷裡。
但是他只是想想,他不能做。
他不能嚇着鍾離善。
只是,現在這樣子,他真的睡不着。
鍾離善轉着,就看到周澤時有些幽怨的眼神。
鍾離善一下子就理解了周澤時的心思,她走過去,兩手捧住周澤時的臉,低頭就向那微涼的嘴脣親了親,說:“睡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周澤時呆住了。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鍾離善早就回到自己的牀上,蓋住被子睡覺了。
周澤時只得忍下心裡的激動,翻身就往牀上睡去。
輾轉和半宿,周澤時這才睡去。
這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第二日,鍾離善和周澤時吃過早餐,直接打了個的,就到達沙封市城東。
樑家從前在這沙封市也算是大戶人家,司機是本地人,也認得樑家。
鍾離善和周澤時便在一所院子前下了車。
那院子的大門是銅門,上面掛着兩個大大銅環。大門的上方還懸掛着兩個大字——樑府。
他們到了。
感謝緣紫櫻和冒牌的書迷投的粉紅票~
ps:昨天無故斷更,實在是對不起~
我昨天去看電視去了,《紅色》,國產抗日劇,挺好看的,安利一下。
有點類似《犯罪心理》,也有點像《別對我說謊》,男主智商挺高,就是節奏有點慢~
沒臉上來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