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有些驚奇的看着水伊與那羣人說說笑笑,還真沒想到,這裡有人認識她的。
至於盛星藍嘛,他的眼裡也只剩下苦笑了。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場合,也不希望水伊跟這些人惹上什麼關係。
“喂,她今天又來了。”坐在水伊旁邊,一個看起來有些囂張的女生朝着右邊的某個方向看去,她的表情有些不高興。
“又來了?”其他人露出看好戲的表情,看着那個角落的人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聞言,水伊也朝着那邊看去,頓時,樂了。
熟人啊,熟人,大熟人啊,嘿嘿,華斯絨啊華斯絨,你就等着衰吧。
“哦?那不是華斯絨麼?”水伊的一句話,頓時又把大家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你認識她?”囂張女生驚訝道。
聽到這話,蘇酥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兩個人,完全是仇人,怎麼可能不認識。
水伊勾起嘴角,“怎麼不認識,華斯絨嘛,曾經害過我呢。”
“有仇?”
不怕你們認識,就怕你們不認識,既然她認識那個討人厭的女人,而且還是仇人,那就好辦了。
“當然,而且是大仇。”水伊一臉的不以爲意,“怎麼,你們也看她不順眼。”
“那是,那個女人,以爲自己是誰啊,不就是璜少的女人麼,跟我們說話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切,要不是看在璜少的面子上,我們早就給她顏色看看了。”囂張女生說道。
聞言,水伊更加樂了,她把頭悄悄的靠近囂張女生,然後說了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直接按那個囂張的女生越聽眼睛越亮。
等水伊說完後,她就按捺不住了,叫上幾個人,慢慢的從偏門出去了。
只要唐璜進這種混亂的場所,華斯絨就開心不起來,嫁給他也有一段時間了,之前雖然有耳聞,唐璜很花心,很風流,可是現在,她才知道這種花心風流是一種什麼程度。
唐璜身邊經常換女人之外,兩三天便要來這種地方,物色新的獵物,只是今天比較幸運,並沒有女人被他看中。
“小姐,你的酒。”
侍應拿着一杯粉黃色的雞尾酒給華斯絨,她不禁有些疑惑,“我沒有點酒。”
前臺的侍應微微一笑,“是那邊的先生送給你的。”
華斯絨朝那邊一看,只見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衝她露出了幾顆大門牙,黃橙橙的,可惡心了。
“拿走,我不要。”華斯絨的小臉馬上冷了下來。
“抱歉,我只是服務的。”侍應沒有再理會她,直接轉身走回前臺。
猥瑣的男人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華斯絨,眼裡的邪光讓她頓時火氣也上來了,她拿起桌上那杯酒,朝着男人那邊走了過去。
“拿回你的酒,我不要。”華斯絨冷聲說道。
猥瑣男人一愣,他也不介意,“美女,不用這麼不給面子吧,我只是想跟你做個朋友而已。”
華斯絨厭惡的撇着他,“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唉呀,美女,不用這麼不給面子吧,我只是想請你喝杯酒嘛。”
“砰!”酒杯被華斯絨重重的一放,“我不喝酒!”
這女人太不給面子了,猥瑣男子沒說話,倒是他身邊一些頂着花花綠綠髮型的人把華斯絨圍了起來。
“這妞太不給面子了。”
“就是啊,得給她點教訓。”
“作爲朋友,我都看不下去了,這女人太難纏了。”
四五個人七嘴八舌的對着她攻擊,華斯絨也不懼,冷冷的跟他們對視。
“喂,你們幹嘛!”囂張女子及時出現了,她帶着幾個人,擠開人羣,硬生生的擠進去了。
那堆人見又來了一個女人,而且是個漂亮的女人,打量着她們的視線也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那滿眼的邪光,讓華斯絨的怒火直衝衝的往上噔,她真想把這個男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幹嘛?”猥瑣男人嘴角一扯,整塊臉都擠到一塊,顯得更加的醜陋,“我只是想請這位小姐喝杯酒而已,她一口回絕的不說,還句句削我面子,這再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
“喝酒?”囂張女子眼睛一瞪,“誰知道你這酒裡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沒有,誰敢喝!”
“你!”猥瑣男人臉色更加的不順,“這麼說,你們就是不給面子了?”
“面子是給人的,但是,你是人麼?”囂張女子頂的他死死的。
“嘿,我就不信了,”猥瑣男人臉色冷了下來,“在這個地方,你們真能不給我面子!”
囂張女子咂巴了下嘴,“喲,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以爲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