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不但讓華斯絨懵了,讓囂張女生懵了,讓那一堆人也懵了,連盛星藍和唐璜也同樣懵了。
水伊一點也不暴力,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個暴力的人,她只是想發泄,單純的發泄而已。
她冷笑一聲,隨手抄起一個啤酒瓶,朝着還沒反應過來的華斯絨砸了過去。
“砰!”
酒水四射,玻璃碎片也飛灑開來。
血紅的液體從華斯絨的頭部流下來,她晃了晃身子,不一會,半張臉便被血紅色給染紅了。
這還不算,水伊又掄起地面上的板凳,繼續朝着她狠狠的砸過去。
“啪!”
華斯絨硬生生的捱了結實的一板凳,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嘴角也溢出了一絲血跡。
腦袋昏昏沉沉的,她的確被打懵了。
水伊看着跌坐在地面的華斯絨不帶絲毫的同情,隨手撿起一塊大型的木板,一個閃身,便到了華斯絨面前。
“砰!”
“砰!”
“叫你丫的囂張!”
“叫你丫的得瑟!”
“你繼續看啊,丫了個呸的!叫你們華家欺人太甚!”
“叫你媽陷害我!叫你媽讓我替你妹嫁人!叫你妹搶我的人!”
“我拍死你!”
“拍死你丫的!”
水伊一邊罵罵桑桑,另一邊卻是毫不留情的朝着華斯絨狠狠的砸過去,不一會,華斯絨便被揍了十多下,衆人繼續目瞪口呆的看着水伊的撒潑。
連環攻擊,不給對方任何的反應和反擊的餘地。
“夠了!”
唐璜終於反應過來,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華斯絨,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啪!”
打完最後一下,水伊一把扔下手中的木板,搖搖手,打累了。
轉過身,看着呆愣的衆人和無可奈何的盛星藍,水伊也不在意,“好了,玩完了,盛星藍,可以走了?”
盛星藍早就想走了,只是現在,看着唐璜一臉的深意,倒是有些不好開口。
水伊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你到底走不走?”
盛星藍沒說話,倒是唐璜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怎麼,打了我的人,就想這麼走了?”
水伊看着唐璜有些驚訝,“你的人?”
“嗯。”唐璜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既然你知道她的底細,也跟她有過過節,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水伊嗤笑一聲,“不就是一個你已過門的媳婦嘛,名義上的女人而已。”
“名義上也是我的人,難道你打人,不看主人的麼?”
水伊翻了個白眼,“我打狗的時候,從來不看她的主人是誰。”
唐璜很有深意的眼神直看着水伊,“你打了我的女人,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水伊聳聳肩,無所謂道,“那你要咋地?”
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唐璜說道,“既然我的女人不能服侍我了,那就賠一個吧。”
“呃,”水伊愣了一下,“賠?我沒學過醫,賠不起。”
“那就你了。”唐璜說道。
“我?”水伊指着自己,“我什麼?”
“把你自己給賠上吧。”唐璜懶懶的說道。
啥?水伊眨巴着眼睛,把自己賠給他?
這水伊不急,倒是盛星藍,臉上急的只有汗了,“璜少,這,這,不行啊。”
“哦?”唐璜偏過頭,“星藍,怎麼不行了?”
“這個,這個,”盛星藍支吾了半天,終於,一咬牙,“璜少,她是我的人,我不能看着她跟你。”
水伊挑挑眉,這次,他做的不錯嘛。至少沒有因爲想討好高層再次放棄她。
“你的人?”唐璜看向水伊,“你是他的人?”
水伊撇了盛星藍一眼,“不是。”
唐璜再看向盛星藍,眼裡多了一絲戲謔,言語中的表情在說,她說不是。
“哦,對了,你說你叫什麼?”水伊突然問向唐璜。
“唐璜!”
“哦,知道了。”水伊正經的點了點頭,“那你現在的意思,是要我跟你?”
“NO,NO,NO,”唐璜搖了搖右手的食指,“我的意思是,要你代替華斯絨,做我的女人。”
“噗。”本來已經深受打擊的華斯絨再次噴出一口血,活生生的氣暈過去了。
衆人這才都反應過來了,這事情轉變的太快了吧,這可是真正的一波三折啊。
先是華斯絨和囂張女生被強迫,唐璜解圍。
然後是水伊突然發難,把華斯絨硬生生的胖揍了一頓,硬生生的給揍的暈過去了。
現在,唐璜再次發話,要水伊做他的女人,這也太戲劇化了吧。
水伊麪帶沉色,好像在思考些什麼,過了一會,終於說道,“你確定?”
“確定。”唐璜露出一絲微笑,這次的獵物,好像很有意思。
“好吧,”水伊深呼吸一口氣,“詳情我明天找你談,現在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盛星藍看着水伊示意要他一起離開的眼神,對着唐璜無奈的點了點頭,便跟上了水伊的腳步。
兩人慢慢的走到二樓的出口,突然,水伊一轉身,“對了,荒唐,我明天要怎樣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