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黃色的麻包袋從高空擲落到地上,高速的自由落體運動和反作用力讓它頓時爆破開來。
“砰!”
華美莎被裡面那些冰冷的水給砸溼了,不一會兒,隨着好十幾個麻包袋的爆破,她渾身都溼透了。
侮辱,赤裸裸的羞辱。
對方並沒有要她的命,而是給了她一波又一波的恥辱,讓她羞憤的連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辰韻把右手伸到頭頂,示意所有行動全部停止,頓時,場面只剩下一片沉寂。
“咚咚咚!”
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應該是華美莎的人。
“撤!”
水伊低吼道。
水伊這一出聲,暴露了自己的方位,華美莎擡頭一看,果然是她!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個小賤人,竟然敢這樣作弄她!
“噠!噠噠!”
天空突然下起了一陣暴雨,雨水滴滴答答的模糊着人們的視線。
就這樣,華美莎眼睜睜的看着身影漸漸變的迷濛的水伊。
“夫人,你沒事吧?”
跑過來的首領也被淋了一身的溼,而華美莎也是一身的溼,不知情的首領以爲她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雨水給淋溼的。
“飯桶!”華美莎的臉色陰沉,她面色不善的看着首領,“對方的人都跑了,你們才趕過來,有什麼用!”
首領面色頓時一苦,卻也不敢爭辯什麼。
這水伊她們對付華美莎的手段,也就是那麼幾分鐘的時間而已,這些連環的打擊緊緊相扣,沒有浪費一點時間,也就是一瞬間的時間,等他們反應過來,並且趕過來的時候,這天卻突然下起了雨,讓他們想追蹤也難了。
而另一邊,辰韻卻是有些意猶未盡。
要說這羣人中,誰最恨華美莎,除了水伊之外,就屬辰韻了。
想當初,華美莎竟然利用辰韻來威脅水伊,想逼她就範,讓她嫁給唐璜,想到這裡,辰韻就恨的牙癢癢,而這次,卻只是把華美莎給弄成了個落湯雞,真是可惜。
水伊白了她一眼,對她幽怨的眼神不置可否,這華美莎的手段她可是見過,害人於無形。
華家的醫術了得,毒術也差不到哪裡去,而且在對付小泉拓哉的時候,水伊可是與這華美莎聯手,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中了招。
而且這華家的攻擊手段也太詭異了,就隨便掏出一把不知什麼的粉末,往前一甩,近了身的刀子竟然融化成軟綿綿的東西,這人若是近了她的身,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所以,那幾個人只是甩了她一鞭子便急速後退,誰知道,如果華美莎發瘋了會怎麼辦。
而且,今天她就是專門來解氣來的,之前那些傷心啊,麻木啊,發呆之類的,都是騙人的把戲而已。
水伊打從開始就沒相信和依賴過華白雪,又怎麼會因爲她疼愛華靜萱而傷心呢?這麼做,只不過是爲了麻痹別人,這不,連華白雪都被騙了。
這步棋,水伊是從一開始,對付華斯絨之前就想到的一個方法,這華白雪,也的確讓她失望了。
第二天,水伊直接出現在了唐璜的房間。
唐璜見水伊恢復了原本活力的樣子倒是沒什麼大的驚訝,昨晚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化悲憤爲仇恨之後,今天的心情終於好了?”唐璜問道。
看着他那已經瞭然的表情,水伊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你都知道了,還裝什麼裝。”
唐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演技不錯嘛,連我也騙過了。”
“演技?”水伊奇怪的看着他,“你什麼意思?”
唐璜笑笑,“大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裝糊塗?”
水伊聳聳肩,“怎麼,爲你丈母孃打抱不平?”
唐璜倒是無所謂的搖搖頭,“丈母孃?她也配!”
聽到他不屑的語氣,水伊這纔有所驚奇,“怎麼感覺你對她好像有很大的意見?”
“嗯哼!當然有意見。”唐璜的臉上寫滿的不滿,“辦事不利,如果她有本事,我娶的根本就不是那個叫華斯絨的女人。”
看懂唐璜那不懷好意的神情,水伊頓時警惕了起來,“你是什麼意思?”
突然,水伊感覺自己動彈不了了,身體突然不受自己控制,唐璜那壞壞的表情已經告訴她,是他做的。
唐璜扯出一抹曖昧的笑容,他慢慢的走到水伊麪前,離她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步,然後把頭湊過去,慢慢的,離水伊越來越近。
水伊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唐璜那個無限放大的臉,這廝太狡猾了,竟然對沒有太多防備他的她中招了。
感受到那熱呼呼的氣息,水伊把眼睛一閉,如果這傢伙敢亂來,她要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