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藍出來的時候,腳步顯得有些搖晃,他看到了,那一擡頭只見,她脖子上的痕跡,他錯了?當初如果不離開,今天或許不會是這種局面。
“真的放棄了?”辰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她嘆了一口氣。
“嗯,”閉上眼,她深呼吸了幾下,感覺那些渾濁的氣息被排斥了一些,水伊反駁道,“以前的事,就讓它這麼過了吧。”
過了?真有那麼容易?辰韻眼神複雜的看着她,卻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想起她昨夜承受的一切,水伊不自覺間把盆栽上的那片葉子給扯了下來,瞬間,冰成了雪白,順着手一滑,那些白色的粉末,掉落在了地上。
“先把她的武功給廢了,”說到正事,水伊一臉的冰冷,“然後再賣到澳門去。”
“澳,澳門?”震驚了半響,辰韻才反應了過來,“可是,她是你親妹妹啊。”
“親?”水伊臉上有了些笑容,可是眼裡卻是森寒森寒的,,“她既然毀了我一次,那麼我可以毀了她無數次。”
惡寒。辰韻滿身的惡寒。她家老大依舊是那麼黑!
“那其她人呢?”
“其她的女人嘛,”水伊摸了摸下巴,“待到局勢再混亂一些的時候,統統賣到澳門做雞吸毒去。”
“……”
“你都查出來了?”
“恩哼,”水伊應道,“這種手法,很容易便可以查的到的。”
其她的女人,水伊的眼裡已經是一片森寒,樊詩媚,你等着。
“什麼時候行動?”
“等多幾天吧。”水伊目光深遠的望着天空,輕聲說道。
等?辰韻有些不懂,但是,到了那一天時,她便懂了。
“不要喝了。”水語畫一把搶過盛星藍手中的酒瓶,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堆滿了一地的酒瓶,“你喝的夠多了。”
“給,給我。”盛星藍搖晃的想去搶,可是喝了一個下午之後,身體明顯有些滯後感。
“爲什麼?”水語畫有些難過的看着他,“就爲了那樣一個女人?”
“沒錯,”盛星藍滿嘴的酒氣,“就爲了她。“
“可是,她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去做。“
“不,不用你管。”盛星藍腳下一個不穩,跌坐在了地上,隨手撿起一個酒瓶,拿起來之後仰頭就喝。
“夠了,”水語畫快步走上前,搶過他手中的空酒瓶,“你鬧夠了沒?”
盛星藍不再搭理她,而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四周看了看,然後走到有酒的地方,把酒拿起來,平坐在沙發上,舉起就喝。
“哐!”
水語畫一臉怒氣,“你喝夠了沒?就這麼在乎她,那我呢,我算什麼?”
“你,你算什麼?”盛星藍頭腦不清的回道,“我怎麼知道。”
“是啊,我算什麼?”水語畫的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明明是我早認識你的,我也等了你兩年,可是你爲什麼就看不到我?”
“看不到?”盛星藍的視線已經模模糊糊了,看着眼前那道略微熟悉的臉,頓時手顫顫的放了上來,“小伊,爲什麼,你爲什麼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