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霜兒一聽,臉色更加的白了。
不過大家都看着玄泓,並沒有發現這個小細節,當然,眼尖的水伊除外。
原來如此啊,水伊若有所思。
走近的樊詩媚一聽,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本來,看到玄泓在水伊旁邊的時候,她的臉已經不太自然了,再看到他們拉着的手,臉色不禁有些難看了,而現在…
“玄泓,你不要太過份了。”
“啊!老大,原來你在這裡啊。”
水伊剛看見來人,就感到一陣風,然後她被來人撞的後退了幾步,於是,奮力推開辰韻的熊抱,水伊怒眼瞪視她。
“老大,人家可想你了,自從上次你被人抓走後…”
水伊無力的看着喋喋不休的辰韻,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幽怨的看着她。
“呃,”辰韻被她看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出來,看着那幽怨的目光,這才感覺到不妥,皺了皺眉,“老大,你說不了話?”
點了點頭,水伊再次幽怨的看了看樊詩媚。
“是她?”辰韻也皺眉看着樊詩媚,“說條件吧,怎樣才肯放過我老大?“
樊詩媚剛想說話,辰韻再次陰測測的說道,“你說話之前最好注意一下,現在,周圍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們這邊。“
樊詩媚的一口氣剛提上來,聽到這話,看了看四周。
果然,大部分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邊,再看向辰韻的目光卻是變了變,這女人,故意弄笑話給人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往這邊來吧。
“樊詩媚,你給她下了什麼藥?“說這話的是臉色有些變了的盛星藍。
“沒什麼,”玄泓接過話,“只是讓她連續幾天說不出話而已。”
原來,剛剛玄泓是幫她把脈啊,盛星藍不禁在暗中鬆了口氣。
“樊詩媚,你爲什麼要害我老大,爲什麼要給她喂藥,”辰韻大聲說道,“在你的訂婚典禮上做這些,你不覺得你很可恥嗎?難道你以爲你是主角,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樊詩媚臉色一僵,這辰韻這麼一說,衆人看她的目光果然帶了幾絲鄙夷。
“給我看看。”盛星藍拉住她的手,把脈,說道,“沒事,很快就可以說話了。”
說着,盛星藍不知道按了手上哪個部位,水伊感覺一痛,不禁叫了出來。
“好了。”盛星藍點頭示意道。
水伊摸了摸手,緩解了那絲疼痛後,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對着玄泓說道,“可以走了?”
“走吧。”玄泓轉過身,就準備走了。
“啊?去哪啊?”辰韻一頭霧水,這不是在準備訂婚麼?司儀還沒說話呢,走到哪裡去?
搖了搖頭,水伊說道,“去慶祝啊,笨。”
“慶祝什麼?”
“慶祝我再次脫險唄。”
“哦,對,這個必須得有,不過,玄泓幹嘛也跟着去啊。”
水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因爲這未婚妻太醜了,他不想面對她,只能跟着我逃走唄。”
辰韻恍然大悟,“噢,對,那我們去哪?”
“隨便,走吧。”
說着,三人擡腳便走。
“站住,”樊詩媚有些氣急敗壞,“玄泓,你果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