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歷青看着手機,上面的信息顯示讓他不禁有些奇怪,這個時候約他,時間有些不對吧?
按照手機上面的指示,半夜,他來到了水伊住的地方。
水伊聽見開門聲,坐着的轉椅一轉,便把正面對上了來人。
水歷青一看,這房間中,不僅有水伊,竟然還有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就坐在水伊的旁邊,他長得有些妖,特別是那雙狹長而桃花似的淺綠色眼睛,讓人着迷。
水伊對他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那個男人,向着他說道,“這是玄泓。”
玄泓對着水歷青點了點頭,“人齊了?”
“還有一個。”水伊剛說完這句話,只見一道人影出現在了眼前。
玄泓仔細一看,這不是那個叫辰筱的金髮美女麼?原來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這一閃身的功夫,速度也只是比自己慢了那麼一線而已。
見到四人都到了,水伊點了點頭,“現在人齊了,接下來,我們來討論一下我們接下來的計劃。”
後來的辰筱和水歷青也坐在了水伊前方的那張方臺前,後者聽她這麼說,不禁有些奇怪,問道,“我也要參與?”
水伊擺了擺手,“沒辦法,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這暗處的身份,也沒有必要再隱藏了。”
“暴露了?”水歷青吃驚道,“這怎麼會?我一直都很低調。”
“唉,再怎麼低調,也終究沒他們的勢力大,暴露是正常的事。”水伊無奈道,這就是勢不如人的悲哀。
他們的勢力雖說發展的很好,但是,也只有個幾年的時間而已,跟水家這樣流傳下來的大家族相比,勢力還是沒的比的。
“在我說出我們的目的時,先讓你們認識一下對方。”水伊說道。
“坐在我旁邊的,玄泓,被玄家盯上的一個危險人物,”水伊看着玄泓,向另外的兩人說道。
“而她,是辰筱,也是辰韻的妹妹,剛從美國一所著名的大學讀完博士,是我的得力助手。”
“至於他,”水伊對着辰筱和玄泓說道,“我的合作伙伴,水歷青。”
合作伙伴?玄泓不禁有些驚訝,他還以爲,這叫水歷青的是她的手下。
經她這麼一說,他再深深的看了看水歷青,那面無表情的面孔讓人退避三尺,只是往深處一看,那冷漠的眼睛深處,那雙飽含慾望的雙眼,他卻看到了那種叫野心的東西。
這水歷青,原本是水伊本尊的人,(其實本尊水伊也不是很笨的),只是後來,當她被廢了之後,她發現她控制不了水歷青,也就沒有再理會他。
本想着這次回來把這個叛徒給滅掉,但是考慮到現在還不是時候,說不定還會惹到那個小氣的三長老。
再怎麼說,這水歷青也是他的私生子,就算他再怎麼不受待見,但若是動了他,勢必會拂了三長老的面子,所以,現在並不適宜動手。
至於這次回來,是水歷青主動找上她的,他想與她合作,他幫她做事,她則幫他報仇,報仇,讓三長老這次狠狠的受一次教訓,因爲,他恨他!
他恨三長老的不重視不疼愛,恨三長老的偏心,恨自己是個私生子,恨他的天分高卻得不到他的親睞,恨那些流言蜚語,恨不得把他們那嘲諷的嘴臉給扯下來。所以,她找水伊合作,因爲,他認爲他可以控制的住水伊,當然,是以前的水伊。
只是,讓他感到驚奇的是,這次見到她之後,那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他發現,如果這次要控制住她,將會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不過,這些可以等到以後再說。
水歷青向着她們點了點頭,“是什麼計劃?”
水伊從桌面那沓資料上拿出一份文件,分別遞給辰筱和水歷青,“這是我託玄泓幫忙調查,我們二長老,真正的面目。”
水歷青打開一看,頓時瞳孔猛縮,想不到,這,真是想不到,他們所敬重,愛戴的水拓哉竟然是,賊!
水拓哉,祖籍:日本。
原名:小泉拓哉。
小泉家族,日本一個比較大的家族,他們的決定,可是決定一個省市的命運,他們控制的是城市中的物質資源。
混進水家的起因:水家上一代的某個子弟由於去日本執行任務,不慎身受重傷,被一個叫小泉美奈的女人救了,她神奇的看到了水家子弟的傷勢在幾天的時間內好了一大半,長老由於她對他的恩情,所以告知她,自己練的功法。
那個女人的野心也極大,她爲了上位,把這件事告知了上層,上層馬上派了人下來,把該名弟子抓了起來,嚴刑拷打,並知道了水家這個家族的存在。
於是,他們並開始了一個長遠的計劃,他們用了將近一百年的時間,混進了水家。
也就是說,從水拓哉的爺爺開始,他們在這裡已經有了三代人在水家生活,不知道水家的秘密,被他們知道了多少。不過到現在,水拓哉已經練到了第六層,他還沒有第七層的功法,想必,他還在費勁心思的想得到第七到第九層的功法吧。
水家的功法一般都是由大長老的人保管的,而大長老,很少露面,連水伊也很少見過他,所以,在她的印象中,大長老的模樣還是很模糊的。
至於大家所得到的功法,一般都是大長老交給五長老,然後由他來交由給大家的。
所以到目前爲止,她們都沒有見過第七層以上的功法,這也是水拓哉還留在水家的原因。
水歷青他們繼續往下看,發現後面的幾頁紙,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所有與小泉家族有關的人,嫡系,外圍的,他們所娶的女人們或所嫁的男人們整個家族的名字,包括小三門的,名字,都記載在上面。
他倒吸一口氣,這成百上千的人,她是怎麼調查到的?
難道,當他們在水家打打鬧鬧,爲家族的利益鬧紛爭的時候,她已經在調查了,對比起她所做的,他們是有多慚愧?
“畜生!”一聲大喝,把在座的衆人給嚇了一跳。
衆人擡頭一看,卻發現,一個青木色,渾身散發出煞氣的男人,站在了他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