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茹看到薛世平一行衆人的到來,佈滿愁容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激動的表情,連忙快步迎上前,感激地對薛世平說道:“薛記!謝謝您前來看望我們家老李!”
薛世平聽到王美茹的話,地對王美茹問道:“王司長!我來晚了,向前同志爲了我們東南省的工作,每天都是兢兢業業,結果沒想到竟然會突然發病!專家組那邊是否已經拿出可行的治療方案?”
王美茹聽到薛世平的話,想到仍舊處於昏迷當中的李向前,眼淚忍不住從她的眼眶裡流了出來,聲音哽咽的說道:“薛記!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時候,還跟我們家老李通過電話,結果沒想到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王司長!你請放心,向前他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很快就能夠醒來!”薛世平聽到王美茹的話,一臉關心地安慰王美茹一番,結果就在這時,薛世平看到站在林廳長身旁的陳天麟,讓他微微一愣。
李家爲了確保李家老大能夠上位,暗中佈局算計吳家,誰想到吳家一開始就已經暗中防範,導致李家針對吳家的佈局失敗不說,更是讓李家惹了一身騷,爲此吳李兩家徹底變成仇人。
現在李向前突然疾病昏迷不醒,而陳天麟卻出現在這裡,眼前的這一幕,着實讓薛世平感到無法不解,親切地對陳天麟問道:“年輕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聞名我們東南省的陳教授吧?”
站在一旁的陳天麟,見到薛世平一口道出他的身份,同樣也讓陳天麟感到非常驚訝,連忙恭敬的回答道:“薛記!您好!我就是陳天麟!”
“傍晚的時候,林廳長給我們醫院的柳院長打電話,說李省突發疾病,陷入昏迷當中,讓我馬上剛到榕城,我出於職業道德,連飯都沒吃,就風塵僕僕的感到這裡,結果有人認爲我是騙子,我正準備離開,剛好就遇到您了!”
薛世平聽到陳天麟的回答,這才明白陳天麟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他得知陳天麟竟然被王美茹母子倆當中騙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王美茹母子倆,笑吟吟地對王美茹介紹道:“王司長!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們國家保健局的陳教授,你別看他年輕,卻已經是聞名國際醫學界的大醫生。”
之前聽到林廳長的保證,王美茹對陳天麟的身份已經相信了七八分,現在見到薛世平竟然如此重視陳天麟,王美茹立刻對她身旁的李公子吩咐道:“小哲!你聽到沒有,還不趕緊向陳教授道歉!”
李公子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位看上去比他還要年輕的年輕人,竟然是國家保健局的教授,想到自己堂堂的李家六公子,竟然給一個鄉下地方來的年輕人道歉,讓他感覺要有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考慮到他父親的安危,李公子只能強忍住內心中的不快,裝出一副悔不該當初的樣子,向陳天麟道歉道:“陳教授!我有眼無珠!竟然把你當做騙子,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個俗人一般見識。”
儘管李公子道歉時,流露出一副後悔不已的樣子,但是陳天麟卻能夠明顯感覺到,李公子根據就是在應付他,不過陳天麟也沒太在意李公子的態度,想看看李向前到底是因爲什麼病而昏迷不醒的他,面無表情的回答道:“病人的病情能夠治癒,在我沒有見到病人之前,也無法給你們保證,我需要爲病人進行診斷後,才能給你們答覆。”
王美茹聽到陳天麟的話,連忙對陳天麟懇求道:“陳教授!我丈夫就在觀察室內,你一定要救救我丈夫!”
陳天麟推開觀察室的大門,走進觀察室內,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病人,隨後走到病牀前,伸手握住病人的脈搏,一邊爲病人進行診斷,一邊用人體影像掃描系統,對病人的身體進行掃描。
“我就奇怪!那麼多專家商量了那麼多久,竟然遲遲無法拿出一個可行的治療方案,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不過這個李向前倒是命大,遇到這種情況,竟然沒死!”很快陳天麟就發現李向前突發疾病的原因,在心底暗暗自言自語道。
“陳教授!我丈夫的病能治嗎?”查清李向前的病因後,陳天麟鬆開李向前的手腕,走出觀察室,一旁的王美茹馬上就迎上前,一臉焦急地對陳天麟問道。
對於李向前的病情,陳天麟能救,但是成功率並不高,再考慮到李家和吳家的關係,如果最終沒能將李向前救回來,李家指不定會利用這件事情針對他,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陳天麟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歉意地對王美茹說道:“李夫人!我建議你還是將病人送到燕京去治療!”
雖然薛世平是第一次見到陳天麟,但是對於陳天麟的醫術,薛世平確實百分之百的信任,當他聽到陳天麟對王美茹說的話時,馬上開口說道:“王司長!既然陳教授這樣說了,那就事不宜遲,趕緊安排車子送向前同志到燕京去治療。”
柳忠明跟陳天麟在一起工作已經好幾個月,對陳天麟的性格,柳忠明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當他聽到陳天麟的回答時,馬上就意識到陳天麟並沒有說真話,他看到陳天麟朝着高幹樓外走去,馬上緊跟其後朝着大樓外走去。
“小陳!平日裡跟病人家屬交流的時候,首先會談到病人的病症,今天你只說無能爲力,卻對病人的病症隻字不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走出高幹樓,跟在後面的柳忠明,想到腦海中的疑問,終於忍不住對走在前頭的陳天麟問道。
陳天麟聽到柳忠明的詢問,想到李向前昏迷不醒的真正原因,眼中閃過一道睿智的目光,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柳院長!病人昏迷後被送到總院,少說也應該七八個小時了吧?總院的這些專家們,針對病人的病情談論了那麼久,卻遲遲拿不出一個妥善的治療方案,你覺得這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