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內鍛鍊一番之後,侯府內的僕人也漸漸的忙碌起來,即使是事務繁忙,呂布也不會放棄鍛鍊,亂世之中,更加讓他明白的武力的重要性。
“父親,下雪了,好美。”呂玲綺蹦蹦跳跳的來到呂布的身旁,小臉上滿是興奮,及笄之年後,或許是在嚴蘭的教導下,呂玲綺也變得穩重了起來,不會如同以往那般讓呂布抱。
呂布笑道:“玲綺,我們堆雪人吧。”
“雪人是什麼?”呂玲綺好奇道。
“雪人,就是用雪堆起來的人啊。”
“父親,如何堆雪人呢?”呂玲綺疑惑道,對於新鮮的事物,她總是充滿興趣的。
雪花仍舊在飄灑着,在庭院內忙碌的兩人,很快身上便有了積雪,雖然有些寒冷,呂玲綺卻是格外的興奮,小手捧着雪球,小心翼翼的爲雪人加高,唯恐動作過大,讓雪人坍塌。
很快,糜貞和喬霜也是加入到了堆雪人的大業中,兩女皆是心思聰穎之人,聽呂布稍加講解之後,便明白瞭如何去堆雪人。
“夫君,這個雪人也太醜了,貞兒姐姐,我們再去堆一個雪人。”喬霜上下打量了一眼呂布和呂玲綺堆積的雪人,拉着糜貞在旁邊忙碌起來。
呂玲綺似乎也覺得眼前的雪人太醜了,撅着小嘴道:“父親,這個雪人是不是太醜了,你看四娘和五娘都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呢。”
呂布俯身將呂玲綺的小手放在嘴邊吹了幾口熱氣,笑道:“玲綺,現在纔剛剛開始呢,等下你看爲父是如何讓雪人變漂亮的。”
話雖如此,呂布也是感覺到眼前的雪人有些難以修改了,身材孱弱不說,頭還出奇的大。
不過看着呂玲綺期待的眼神,呂布不好說什麼,盡最大的努力修改之後,找來一頂斗笠戴在了雪人的頭頂。
“玲綺快看,我們的雪人堆好了。”費盡心思忙碌之後,呂布發現呂玲綺竟然跑到了糜貞和喬霜的陣營中去了,還別說,兩女心靈手巧,雪人在她們的手中惟妙惟肖,相比之下,呂布的雪人卻是太醜了,醜的慘不忍睹,還好有着斗笠的遮掩,倒也像那麼回事。
忙完之後,喬霜來到呂布堆的雪人旁邊,打量之後笑看着呂布道:“夫君身材強壯,堆積的雪人竟然是如此的孱弱,莫非是個文人?嘻嘻……”
“好啊,竟敢調笑爲夫,看爲夫不家法伺候。”呂布佯怒道。
喬霜卻是上前疑惑的問道:“夫君,什麼家法啊?”
“哼,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呂布附耳低聲道。
喬霜的臉色微微一紅,一把抓起雪人頭上的斗笠跑開了。
這邊的熱鬧也驚動了正在房間內取暖的嚴蘭、蔡琰和貂蟬。
對比之後,看向呂布堆積雪人的眼神滿是嫌棄,本來有着一頂斗笠的掩飾還稍微像那麼回事,而今斗笠被喬霜奪走,就顯得太過悽慘了,不提那凹凸不平的頭型,身材瘦弱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到。
呂布訥訥一笑,正色道:“這個雪人長的雖然很醜,卻是上天降下的禮物,玲綺你說是不是?”
正在品頭論足的五女聽到這裡忍俊不禁,其中尤以喬霜和糜貞表現的最爲誇張,呂玲綺更是嫌棄的看着呂布身旁醜陋的雪人。
“夫君,上天降下的禮物若是如此的話,定會惹人譏笑的。”喬霜調笑道。
進入侯府之後,喬霜也漸漸的發現,嚴蘭很和藹,也漸漸的融入到了這個家中,在家中,她與糜貞的關係是最好的,或許兩人的性格都比較活潑的緣故吧,經常在一起玩鬧,也是,她與糜貞放到後世也只是花季少女,雖然在規矩的約束下顯得成熟,仍舊改變不了骨子裡的天真爛漫,而呂布最爲喜歡的也是糜貞和喬霜的這一點。
同樣一件事,放到嚴蘭的身上,她不會輕易的反駁呂布,蔡琰出身名門,更是知書達禮之人,貂蟬也是在司徒府內待過的人,行事更爲沉穩一些。
呂布也是乾笑了兩聲,誰讓自己的雪人太過醜陋了呢。
“兩位姐姐,我們也堆一個雪人吧。”貂蟬也是起了玩心。
蔡琰當即附和,三女商量完後開始忙碌起來。
就在這時,貂蟬卻是彎腰嘔吐起來。
呂布急忙上前,輕輕拍了拍貂蟬的後背道:“蟬兒莫不是着了涼,先到屋內歇息。”
貂蟬俏臉微白“夫君,妾身無事,只是方纔覺得胸口發悶罷了。”
正在拿着積雪加高雪人的蔡琰,似乎是心有所感,也彎腰乾嘔起來。
呂布微微一愣,莫非這嘔吐也是會傳染?
嚴蘭卻是眼前一亮,上前低聲問道:“兩位妹妹何時感覺到胸口發悶的?”
“就在數日前。”蔡琰回道:“每日都會嘔吐上一些,不過倒是沒有感覺到其他的。”
“是不是也不大想吃東西?感覺食之無味?”嚴蘭追問道。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兩女還是如實回答了。
“夫君,快命人請醫者前來。”嚴蘭聲音有些急切的說道。
“蘭兒,怎麼了?”呂布面色微變。
嚴蘭瞪了呂布一眼,低聲說道:“以妾身看來,兩位妹妹說不定是懷上了夫君的孩子。”
呂布如遭雷擊,愣愣的站在原地,兩女懷上孩子,讓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良久反應過來之後,大喊道:“典韋,典韋何在?”
守護在侯府外的典韋聽到府內的動靜,手持雙戟闖了進來,經歷過上次的刺客之事後,典韋就變得更加的謹慎了,主要是那些刺客神出鬼沒、身手高強。
“主公,是不是有刺客?”典韋雙目炯炯的注視着四周,飛戟已經落入手中。
“快去請醫館內最好的醫者前來,快。”呂布的聲音有些急切。
典韋還以爲是侯府內有人病了,得令後快步向醫館的方向跑去。
“夫君,姐姐只是一說罷了,此事還沒有確定呢。”蔡琰面色微紅的上前道,懷上孩子,也讓她有一種驚喜的感覺,不同於糜貞和喬霜,她自認爲自己的年齡已經很大了,每次見到呂布和呂玲綺玩鬧的場景,她都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