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趕緊拍拍王雪琴:“不氣!不氣!咱們爭取集訓後把他們都拋後面去。讓李向亮看看,做我們雪琴口中的漢奸是沒有好下場滴!”
“小涵,咋你一說我就真的不生氣了呢?”王雪琴說完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小涵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王雪琴:“雪琴,你什麼時候和張學志好上的,如實彙報!要不然我可要大刑伺候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王雪琴說完才發現自己等於變相承認了,惱的一個勁的撓小涵:“你太壞了,太壞了,竟然套我話兒!”
小涵也不說話,就那麼笑嘻嘻的看着她,最終她自己先頂不住了,趕緊求饒:“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你休學後,我感覺特別悶,正好張學志的座位調到了我後面,他看出我情緒不好,便常常安慰我。
我見他學習落下不少,便也常常幫他補習,時間長了,倆人也就有感覺了,其實也不算好上了。只是比較談的來而已。”
小涵撇撇嘴:“你最後那句話純屬是畫蛇添足!”
王雪琴不依的喊道:“小涵!……”
“好!好!不說你了,對了,我告訴你,校長借給咱們的是音樂教室,夠意思吧?”小涵說着把鑰匙拿出來亮了亮。
王雪琴一把搶過鑰匙去緊緊的握着:“真的?小涵,你太厲害了,也就你有這個面子,那可是全校學生最嚮往的地方,到時帶大家過去,還不知有多驚喜呢!”那架式好象她不握緊了別人隨時都能搶走似的。
“對了,我還要去找各科老師商量一下幫忙出模擬試題的事情,由其是張老師,雖然他不教咱們,也不能讓他逃了!”小涵說着拽了拽王雪琴:“走,現在跟我一起去吧!宜早不宜遲!”
王雪琴順勢抓住小涵的胳膊搖晃:“我跟你一起去可以,不過咱們先說好了,到時候你進去說,我在外面等着!”
小涵無奈的搖搖頭:“你這怕老師的毛病怎麼還沒改好啊?我真服了你了,當時不都改的差不多了嘛!”
倆人出了教室剛走幾步,方楚和寧振也跟了出來,問了一下,四人便一起去辦公室找老師去了。
各科老師對於小涵幾人的要求倒是很高興,做爲老師,最願意看到的無非就是學生樂於學習,他們對於應屆生的感情自然要比復讀生深厚,能讓學生們利用這50多天的時間取得更好的成績,自然是他們樂於做的!
最後商定的結果是。各科老師兩天出一套試題,儘量綜合各種題型不重複,以期短時間內能提高學生們的知識面,難題解答就交給小涵等人了,實在解答不了的再交由老師出面,幾位老師自己也清楚,這個解答不了基本是不存在的。
幾人對於老師們的無私都特別感動,要知道現在已經進入最後的衝刺複習,老師們除了給他們單獨出的卷面,還要再給班裡整體出卷面,這兩個月老師們的睡眠要大打折扣嘍!
這種做法看上去似乎把復讀生排除在外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一班的復讀生這麼偏激呢?而且有幾個比任課老師年齡都大,老師們的話他們根本就聽不進去,各科老師對他們印象都不好,所以衆位老師對於應屆生的行動只有支持,一點反對意見都沒有!
不過各任課老師普通認爲二班的復讀生不錯,小涵琢磨了一下認爲,可能人是互相傳染的吧?她如此想的原因是她原本以爲二班的復讀生年齡小,結果問了一下,和一班的年齡差不多。由此看來,應該是互相影響的原因了,總不能說脾氣好的都去了二班吧?哪有那麼巧。
出了教師辦公室,小涵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咱們什麼時候又換了英語老師了,薛老師不是因爲教學成績好,跟咱們一起直升高三任教了嗎?”她上次回來考試英語老師還是薛雷,這次回來還沒上過英語課,剛纔去辦公室的時候,丘紅給她介紹了她們的英語老師是一名叫丁楠的女老師,這讓小涵很是疑惑,怎麼可能要高考了又把老師給換了呢?
王雪琴聞言臉色黯了黯嘆了口氣:“薛老師走了!”
小涵不解的問:“去哪兒了?學校怎麼能任他在這個關口走呢?”
王雪琴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小涵:“這事吧,學校就是想拉也拉不住,因爲薛老師去閻王那兒了!”
“什……什麼?”這次不但小涵驚了,方楚和寧振也驚了,薛雷那麼棒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倉促?
王雪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幾人,又深深嘆了一口氣:“唉,要是說起來,薛老師在教學上應該算是個好老師,可就是太封建不喜歡女兒,他都不讓女兒隨他姓,他的女兒隨倪老師姓,叫倪紅。
他和倪老師是雙職工,好象說是暫時不能要二胎,薛老師的父母爲此非常不高興,心情鬱悶的薛老師就常常約人回家喝酒解悶。
3月11號的一晚上,薛老師又召集衆老師回家喝酒,結果喝着喝着薛老師就喊頭疼,然後眼睛耳朵等七竅開始出血。
老師們趕緊把他送醫院。結果在路上就沒氣了,後來醫生檢查說他是中毒死的,當時大家都不信,因爲其他老師都是和他吃的一樣的菜,喝的一樣的酒,都沒事。
醫生便讓他們想想有什麼菜是薛老師吃過而其他老師沒吃的,結果最後衆人回憶了一下,還真有一盤炒花生米別人都沒動過,拿醫院去一化驗,果然就是那盤花生米的問題。
聽說那花生米是被一種含什麼病毒的老鼠給咬過了,倪老師炒的時候只是把咬過的挑了出去,其他的雖然沒咬但是沾上了唾液,所以一樣含有劇毒,薛老師就這樣沒了。
化驗結果沒出來的時候,警察還把倪老師給抓起來了呢,後來結果出來,醫生證明這種毒不是人爲的,警察才把倪老師給放了回來,不過倪老師回來沒多久,就帶着女兒回孃家了,好象說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王雪琴說完停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最近咱們這兒不知從哪兒來的這種老鼠,醫院在薛老師之後又接了兩個這樣的病人了,都死了。現在大家都不敢吃沒蓋嚴實的食物了!”
幾人聽完後,心情都變的很是沉重,薛雷在教學上算是位好老師,他很有耐心,也很細緻,就連他不停扇呼書,瞅房樑的習慣,時間長了以後,同學們也都適應了,相反他哪天不那樣做,大家還不習慣呢。
對於薛老師的封建。大家無權說什麼,可是即便他這方面不對,這種懲罰是不是太重了?他罪不至死啊!
這毒老鼠的事情小涵前世就知道,這種毒鼠不知如何來的,然後突然就又消失了,只不過她當時不是薛雷的學生,不知道薛雷就是受害者之一罷了!
方楚沉思了一會兒,湊近小涵小聲道:“小涵,你先回教室,我去打個電話!”
小涵點點頭:“好,你去吧!”她知道方楚應該是要給他同事打電話,這事查查也好,要不搞的人心惶惶的,上一世她這種小老百姓接觸不到那個層面,知道的實情實在是有限。
……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一班的應屆生便陸陸續續趕往音樂教室,地點昨天放學後小涵就已經通知大家了,當時可是引得大家興奮了好長時間!
不過當時與應屆生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復讀生們,一個個把臉拉的老長老長的,有好幾個復讀生還不是用白眼球瞅小涵,想來是嫌小涵多事。
一班的應屆生有一多半是原高二、二班的學生,都知道她一向對於別人問問題都不會藏着掖着,而且還會指引你真正領會,不是告訴你個答案就完事,衆口相傳下,大家纔會響應的如此徹底,要是換別的人做這件事情,恐怕大家第一反應是——她什麼目的?
同學們進入音樂教室,看見小涵等人,都是眼含感激地用力揮揮拳頭便各自找地方坐下,這幾個月大家都挺憋曲的,現在小涵這樣做,讓大家心裡都憋了一股子勁,想要把失去的面子爭回來!
方楚見同學們都到齊了便戳戳小涵:“小涵,你上去說兩句,給大家鼓鼓勁吧!”其他幾人也都衝小涵點點頭,這個核心人物。非她莫屬!
小涵也不矯情,點點頭走到講臺上,看了看大家輕輕一笑:“大家好!咱們這次舉動的目的大家都已經清楚,那麼在接下來的這50多天,我們一起把時間充分利用起來,創造屬於我們自己的輝煌!
我希望在高考過後,咱們坐在這兒的每一個人都能收到自己理想的錄取通知書,我更希望在五年、十年以後,大家再聚在一起的時候,能記起今天這個啓航的日子!”
“我們會的!”
“我們一定努力,不辜負你的期望!”
“我們永遠記得是趙小涵帶給我們的一切!”
“……”
聽着同學們的喊聲,小涵哭笑不得的往下壓壓手“停!停!停!我說你們是不是把我當成上臺講話的領導了,瞧你們都喊了些什麼?那官話就別喊給我聽了,我害怕!”說完忍不住抖了一下。
聽着大家的口號,王雪琴早就笑趴下了,方楚寧振等人也都笑的不行了,這同學們看來喊官話喊習慣了,順口就來啊!
大家此時也反應到他們喊的實在太假了,都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經此一鬧騰,大家由於常時間不見而引起的生疏感倒是消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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