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致嫺拿了一部分公司的錢跑了,是個轉折點,而安新汽修廠的事情,結果在陸政東的干預下黃了是雪上加霜,本來這些都不算什麼,最可氣的是他沒想到羅致嫺居然不願意和曾懷德建立起親密關係,這讓他和曾懷德之間總是到不了那種境界,最後散了,而羅致嫺之所以能硬抗他,根據他調查的結果,是因爲攀上了陸政東這根高枝。
陸政東憑什麼幫她?還不是因爲它長得好看,她這個妹妹其他的不說,容貌身材,加上家世修養,曾懷德能驚爲天人,陸政東肯定也一樣。
雖然陸政東沒有什麼緋聞,但是羅志林相信一點,這天底下就沒不偷腥的貓,陸政東不過是隱藏得更好罷了,即便是羅致嫺又長了兩歲,但是羅志林也得承認羅致嫺出落得越發風韻十足了,那種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和優雅絕不是那些小姑娘可比擬的,更何況羅致嫺還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助理,那也是一個真正的尤物,他也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把其弄到手,甚至連曾懷德那裡都沒告訴,無奈陸羅致嫺看得實在是太緊,沒給他任何下手的機會,這樣的一雙尤物,神仙都忍不住,何況陸政東?
說不定陸政東都和兩人滾了好多次牀單了,一想到這裡羅志林心裡就恨得牙癢癢的,這既是壞了他的大事,又佔了他的女人,實在是讓他有些抓狂。
可是作風問題,很難拿到真憑實據,更何況對於陸政東這樣的人來講在尋常情況下根本就不算是問題,但其他呢?
羅致嫺的公司雖然他無法查到具體情況,但他相信既然有陸政東這樣的高枝罩着,羅致嫺不至於傻到不利用的地步,一個權色交易是跑不掉的。
就算陸政東也是搞經濟的好手,在這方面手腳做得很乾淨,作風問題在特殊的情況下也是有作用的。羅志林也是遊走在政商兩界之間這麼久,他知道掌握這些人的一些隱私總是有價值的,而且在一些時候,價值還特別大。
陸政東的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曾懷德都非常感興趣。上一次曾懷德就很想他能辦成這樣的事情,只是功虧一簣,最終沒辦成……
事實上羅志林是想錯了,對於曾懷德而言,女人不過就是玩物而已,羅致嫺就是再漂亮,那也不能和仕途相比,之所以和羅志林做切割,一來是他還要往上走,地位越高盯的人也就越多。有些東西該收手了。
就連曾懷安也在家裡的要求下把手裡的生意都轉出去掛在別人名下,去了一家壟斷行業的國企做老總,這樣的地方就算不能明目張膽的撈錢其實也是一金庫,因爲是老總說了算,所有的吃喝拉撒什麼都可以走賬報銷。還能調動手裡掌管的資源和他相配合做一些事情。
曾懷德最想讓羅志林做的事情就是想讓羅志林能夠拿到陸政東的把柄,可是羅志林在這方面的表現以及其他能力上的表現完全證明他是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完全沒資格作爲他從事見不得光方面的人選,綜合這些因素,所以纔會棄之如敝帚一般和羅志林做了切割,而羅志林卻是認爲是因爲羅致嫺哦原因讓曾懷德對他有了意見……
羅志林坐在那裡想着
。除了曾懷德,還有一些大塊頭也是一定會對這些感興趣,這樣極度稀缺的東西作爲敲門磚投名狀,換取的東西想必也是非常不錯的。
當然羅志林也很清楚,不說陸政東現在的地位,就是背後的雲家。那也是他不敢招惹的,他不至於不至於以卵擊石想要去找陸政東的麻煩,但這可以當成生意來做,這需要投入的資金也不多,而且只需要暗中監視住羅致嫺就行。這樣他完全隱身在暗處,他和羅致嫺關係交惡那是衆所周知,他針對羅致嫺那也很正常,這樣一來風險並不是很大,可回報卻是驚人的,何樂而不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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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政東當然沒有想到在那地方也能遇上認識自己的人,畢竟那地方還是雖然算是市區,可畢竟還是偏了一點,條件差了一點,何況有個療養院在不遠處,誰也怕碰見老幹部礙着老幹部的眼,被弄個灰頭土臉,所以通常重量級的人物很少到這邊來。
羅志林的一些猜測並沒有錯,陸政東在貝湖是不止一個女人,應當是有不少,但是他也猜錯了一些情況,那就是陸政東回貝湖之後,並沒有經常去羅致嫺那裡,僅僅就是去過一次。
這一年多也真是忙,從最初的熟悉情況,到任副書記再到代理省長,那都是一步一個坎,各項工作容不得半點馬虎,日子稍微好過一點,又出了徐良那檔子事,陸政東真是很多有時間去想其他。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到了這個位置,他也得要注重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是刻意的檢點着,但陸政東也很清楚,這樣的刻意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別人對自己是不離不棄,情深意重,而自己卻如此,總是讓他有種無法言表的鬱悶,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開始,就難以割捨,多情卻被無情惱直譯過來便是他此時的寫照,走這條路本不該多情,可是他卻是多了,還放不下,或許是他最大的弱點。
而沈如雙的到來讓他更是明白了這一點,既然放不下又何許這麼,這既是折磨自己,也是折磨別人,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何苦來哉?
陸政東想到這裡給秘書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聲,他可不想學某被判死刑的某副省長,因爲沒打招呼就跑去外地,結果聯繫不上,結果驚動省裡,驚動中*央,本來還沒暴露,結果一下就東窗事發。
陸政東直接奔向了安新,敲響門時陸政東還有些猶豫,但是看到打開門時女人無比驚喜的表情和隨之而來因爲太過喜悅而朦朧的眼神,陸政東覺得什麼都值了!
人固然應該有堅定的意志,但是太過刻意壓抑就是一種煎熬式的扭曲了,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那就愛咋咋的!
張夢甜怎麼也沒有想到陸政東會這樣如同從天而降出現在自己面前,甚至連電話也沒打一個,而且還是在年底最爲忙碌的時候。事實上陸政東已經有很久沒有來她這裡了。
甚至講,她從西河來到安新,陸政東也沒來過多少次,不來她也不抱怨。陸政東是做大事的人,忙是肯定的,也肯定有他的考慮,這一點從她來到安新她就已經想過了,甚至在西河的時候就想過了,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認識陸政東的時候還是離過婚的少*婦,能把省長給睡了,就算陸政東一直不會來了,她就這樣子一直的守望着他
。這輩子都值了。
“是不是很吃驚?”
陸政東愛憐的用手托起女人的臉頰,深深的注視着對方。
豐潤光潔的身體即便是沒有實質性的接觸,僅憑目視,你也能感受到那份驚人的彈性和滑嫩,身材或許是沒有生養過的緣故一直保持得很好。可肌膚不知道他的這些個女人用行麼方法保養的,一個個這麼多年肌膚依然保養得如此細嫩光滑,在陸政東看來完全可以去當那些個妝品的代言人了。
張夢甜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陸政東這樣突然的出現在她面前讓她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那嬌俏無措的表情就像沉浸在初戀中的少女。
好一會張夢甜才愣愣的道:
“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年底忙加班。我要是不剛好回來,那豈不是讓你……”
張夢甜說着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傻,加班都不能趕回來?
陸政東促狹的看着張夢甜,腕錶和淡色的肌膚相得益彰,外面的銀行制服外套已經脫去,白色襯衣下手臂略略露出一截。全身極其富有韻律感,就像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就算是制服張夢甜也能想辦法穿出一種味道出來,顯然這個女人一直是爲了在她任何時候到來都能見到她最光彩的一面,這一點張夢甜和楊雪很象。
“都是你,讓人家都有點顛三倒四的。”
張夢甜嗔了陸政東一眼。
這小兒女情態讓陸政東心中也是一蕩,尤其是張夢甜彎腰給他拿拖鞋。看樣子張夢甜也是剛到家不久,正在洗臉襯衣上邊兩顆鈕釦卻沒有扣上,晃盪在胸前的綠色翡翠墜更有一種調動人視線的魔力,讓人下意識的想要沿着那幽邃的深四向下窺探。
見陸政東半晌也沒伸腳,張夢甜有些奇怪,斜眼一瞟,這才發現陸政東的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胸前,這才反應過來,粉靨一紅,下意識的護住胸前。
陸政東一笑:
“我不看誰看?”
張夢甜只覺得一股子柔膩的熱力在自己心裡洋溢出來,雙頰浮起一團紅暈,美眸間也是水汪汪的情意涌動,看得陸政東一陣心火亂竄。
手一探便拉住了張夢甜的纖手,再輕輕一帶,張夢甜柔若無骨的身體已經脫離了地面被他攬入懷中。
“別,門沒關。”
雖然張夢甜也是情思如火,方寸大亂,但卻還保持着一絲冷靜清明,陸政東身份現在不比尋常,若是被人看見或者拍攝下這般情形,那還不得惹下詣天大禍。
陸政東輕笑着,順手就關上了門,不需要多少言語,這個時候一切言語都顯得多餘,張夢甜也就聽憑陸政東的雙手滑入自己的衣服下
。
張夢甜對於陸政東挑逗勾引的抗拒能力很差,更何況這樣的久別之後,只是這是在客廳裡,這等公然宣淫讓她無法接受窗簾也沒拉上,可是卻又拗不過陸政東的意願,只好一邊拉着窗簾一邊翹臀擡腿……
親暱的相擁,火熱的蜜吻,最終化爲再次的牀第纏綿,張夢甜清脆歡快的呻吟宛如一隻快樂的夜鶯在這冬夜裡綻放。
歡好之後的張夢甜身上呈現出一種玫瑰紅般的緋色,給陸政東收拾停當連起身的力氣都沒,只好讓陸政東一個人去了浴室。
等陸政東回來,她才恢復了一些力氣,掩上浴室門,張夢甜就這樣站在浴室巨大的鏡面前,原本掩住胸前的雙手也放了下來。
鏡中的女人依然是那樣嫵媚俏麗,將臉貼近鏡面,明亮的燈光下鵝蛋臉沒有絲毫瑕疵。有的只是那一抹動人的緋色,美眸顧盼生波,細膩脣彩略略有些散亂完全凌亂了,那是親暱後的結果。飽滿而不失苗條的身材顯示出這具身體正處於絢麗綻放的時候,也不枉這些年錢給付都花在健身和保養方面的錢上面了,特別是陸政東表現出來的那種勃勃的欲*望,更是讓她不自禁的喜上眉梢……
陸政東滿足的看着眼前這個在上牀休息前都要收拾打扮一下的女人,張夢甜很注意形象,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更是如此,睡衣換了一套相當性感的吊帶短裙,更顯出高挑的身材和修長的腿,還有那若隱若現的s曲線……
什麼叫女爲悅己者容?張夢甜應該就是這句話最好的詮釋……
陸政東動了一動想要撐起身體。
“是不是要喝水?”
張夢甜忙坐到牀邊,剛剛可是陸政東在賣力。出了一身大汗,就端過茶杯替陸政東喂水,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張夢甜實在是太賢惠了,太會侍候人了。陸政東不禁想,要是天天和張夢甜在一起不知道會把他給慣成什麼樣子。
張夢甜也鑽進了被窩。正準備伸手去關燈。卻被陸政東輕輕握住了手,
要害之處再次在陸政東手中變幻不定,入手那份膩滑溫軟令人愛不釋手,陸政東一雙手在對方身上盡情地倘佯着.一邊問道:
“工作還好吧?”
陸政東一邊看着張夢甜一邊問道。
張夢甜緋紅的臉龐上水汪汪地媚眼勾魂奪魄,沿着嬌膩的粉頸可以清晰的看見那錦被邊的誘人曲線。
“嗯,挺好的。雖然很忙,可沒有國有銀行那麼多勾心鬥角,嗯……你一天有那多多大事要考慮,怎麼也關心這些小事兒?”
張夢甜一邊盡情的享受着這樣難得的溫存時光,一邊慵懶的回答着。
“什麼大事,小事
。自己在意的都是大事,你這話說得可奇怪,我什麼時候不關心你的事情了?好像你來安新還是有我一份功勞吧?”
陸政東笑了起來。
張夢甜聽得陸政東如此講心裡也是喜滋滋的,很是滿足的點點頭:
“我現在的工作相對單純,靠能力吃飯。我覺得挺好的。”
“噢,那就好,你現在也算是高管了吧,好好幹,爭取也做個副總什麼的。”
“沒興趣,我感覺那樣的行政工作不適合我,就現在這樣子我覺得挺滿足的。”
張夢甜這是實話,雖然她現在也是總行的部門經理,自然也有行政工作,但相對來說技術性的工作比重要大的多,她對於行政工作沒太大的熱情,至於於沈如雙都說她缺乏上進心,但在這一點上她確實是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累。
陸政東笑着點點頭:
“工作也好生活也好,主要還是要自己覺得開心最重要。”
每個人對於生活的理解不同,生活的態度也不同,張夢甜到安新的民營銀行他完全可以打招呼,可是張夢甜就是不同意,這不是張夢甜什麼自尊心在作祟,而是張夢甜不想給他添麻煩,更是張夢甜也是心性如此,張夢甜完全是憑藉自己的能力去應聘他認爲適合她的位置。
其實在有些時候,陸政東倒是非常羨慕張夢甜這樣小富即安知足常樂的生活態度,這樣的生活態度不一定會轟轟烈烈,但勝在輕鬆自在。
“哦,對了,如雙最近一直在貝湖,今天才離開。”
“嗯,我知道,她給我發了個短信,這表姐真是的,到貝湖來居然連電話都不打一個就走了。”
張夢甜低聲嘀咕了一聲。
“她是來辦案的,有紀律,估計也是去機場的路上給你發的短信,呵呵。連會見我也只是給了一會時間。”
張夢甜美眸一瞪:
“反了她了,看下次我不好好收拾她……”
陸政東見張夢甜那樣子不禁一笑,沈如雙是表姐,冷傲逼人,可是在私底下卻是對這個溫婉可親的表妹言聽計從,三個人在一起的很多花樣都是張夢甜想出來的,而沈如雙沒有反對的餘地。
陸政東不由想起三個人在一起的情形,尤其是兩人趴伏在他面前,那份刺激簡直就是活生生的誘惑,羅衫半解,欲露不露,那更是令人目眩神迷,想到這裡不由又是口乾舌燥,身體又開始有了生理反應。
張夢甜馬上也感覺到了嬌嗔般的瞅了陸政東一眼,身子一陣扭動,接着臉色似乎微微一暗,隨即馬上就恢復了正常,卻沒有躲過陸政東的雙眼:
“夢甜,我這個人是不是太荒唐了?”
自從得到要當父親的消息後,陸政東總覺得自己的心態似乎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之所以用微妙這個詞,是陸政東覺得這種變化有的他能感受到,而有的似乎就在眼前,卻始終悟不透
。
“你別想錯了,我是覺得現在我和表姐天各一方,在一起的機會很少。荒唐?荒唐就荒唐吧,你荒唐,難道我們就不荒唐了?雖然我們三個在一起是因爲那一次意外被堵在洞裡,是覺得沒有生還的臨死前的最後瘋狂,可是回來之後呢,說實話,我也曾彷徨過,掙扎過,表姐更是如此,但最後還是坦然接受,也許算是死過一回,有些東西倒是看明白了。”
張夢甜似乎很是有些感觸:
“荒唐,克*林頓荒唐不?那纔是真荒唐,可美*國人還是依然念他的好。”
這是她的女人第二次有人在他面前提及克林頓,第一次應該是羅致嫺。
“但卻差點把政績卓越的克林頓扯下了總統的寶座啊。”
眼下的布什政府正有陷入兩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的危險,而國內的各種矛盾也越發的凸顯出來,布什的支持率急劇下滑,美*國人就越發的念着政績卓越的克林頓的好,而且會一直持續下去,也許會讓其成爲美國曆史上最有影響力的總統之一。
“那是他眼光有問題 ,找的女人太淺薄,把總統睡了還到處嚷嚷,最後乾脆拿最私*密的情*史被對方賣給媒體……”
張夢甜溫潤如玉丰神的臉龐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看在陸政東眼中卻更是誘惑,但張夢甜的話卻是讓陸政東一下就把握住了那點想抓一直沒抓住的東西……
除了責任和擔當之外,人與人之間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尊重。
克林頓那事鬧得沸沸揚揚,天下盡知,直接原因固然是小萊給閨中蜜友抱怨此事被錄音,也有小萊的問題,但根子卻是在克林頓身上,高高在上的克林頓只是把小萊當成一個泄*欲的玩物,沒有給小萊最基本的尊重,這纔是小萊覺得最受傷的。
而他和沈如雙和張夢甜之間的關係也早已經到了一個高度,這中間有守望,有牽掛,更有一份相互依戀的親在裡面,在這裡自己似乎可以找到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表述的特殊感覺。而張夢甜和沈如雙有他在一起,她們能夠感覺到幸福安寧,她們心日中已經裝不下別人了,她們只想這樣幸福快樂的過一生,就足夠了,張夢甜和沈如雙都是在感情上受過傷害的人,他不能再一次讓她們受傷……
而對於楊璐楊雪,羅致嫺伊莎來講,現在都是身家豐厚的人,能夠順風順水,一來是他在企業發展上的點撥,更是因爲他站在她們身後,給予她們信心,她們纔能有底氣,才能勇敢的挺起朐膛面對外面世界的風風雨雨,沒有了他在後面,那會是一個說明結果?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對於打拼這麼多年的她們來講是深深懂得的,不說那些大小鱷魚一擁而上,就是她們自己心裡也是極度的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