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使我是那麼的措手不及。
傷感,是我在你的面前而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慶幸,是我還記得你,是你還沒有死……
清雨揹着他的包袱御劍飛行出清風派,一路向南走,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一路像南走,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告訴清雨,往南走,只要你往南走,你就會遇到你心心念唸的人,清雨順着他的心走,一直像南走,走這段路的時候他並不是御劍飛行,而是走路走
一路走走停停,看看這邊的風景看看那邊的風景,好不倩意。
這天晚上白易趕路到楓葉村,因爲夜色太晚,已經不適合趕路,他就隨便找了一個酒店住下,在他住進去沒多久,從外面進來一個全身穿着紅色鮮豔的衣服,有着一雙赤紅色的眼睛的蒙着面紗的人走了進來,白易看了一下此人,便沒有多想轉身回房。
白易並沒有點飯,而是點了幾壇酒坐在屋頂上喝着,一罈接着一罈,他說,爲什麼,爲什麼醉不了,他說,醉了就不用再想你了,他說,醉了我就不用再心痛了。
沐莫似乎聽到了他說的話,飛身上屋頂,看着這個一罈接着一罈喝下肚子的男子,莫名的心痛,他說,別喝了,白易擡起頭來看了眼紅衣男子說到,站起身,一把把紅衣男子抱住說到阿莫你回來了,你知道嗎,我等你好久了。紅衣男子聽到這句話心,頓時疼的開始摟着男子坐在屋頂,看着懷裡的男子睡着了,紅衣男子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你墮落,我就心很疼,我們是不是認識啊,說完手摸向懷裡男子的臉,懷裡男子還在叫着,阿莫,阿莫,我好想你,回來吧。
沐莫下意識答應着,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你不用擔心了,安心睡覺把,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似乎聽到了阿莫的回答,白易開心的笑了一下,緊緊的抱着阿莫,蹭了蹭他的胸膛,說到,我就知道你會回來,你不會不要我,然後睡得更加沉了,阿莫的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髮說,你受苦了,然後抱着他飛回客棧,把他放在自己的牀上,擡手摸了摸這張英俊無比的俊臉,說到“你是誰,我爲什麼感覺你這麼熟悉,爲什麼看到你這樣,我就會感到心疼,告訴我,好嗎”白易這次似乎沒有聽到他的提問,只是可愛的皺了皺鼻子翻身睡了過去,沐莫輕輕的笑了一聲說到“這麼可愛,我突然想把你藏到我的身邊,怎麼辦”擡起白易的頭,對着白易的嘴脣親了上去,說到“這裡我蓋章了,就不許任何人碰了啊”沐莫也不管白易同不同意,直接給白易蓋上了含有沐莫獨家特殊的記好,並且霸道的說,你已經屬於我了,誰敢肖想你就是跟我沐莫作對。
舔了舔嘴脣說到“很甜,在嚐嚐應該不會怎麼樣吧”說完嘴脣再次覆蓋上去,這次並不是碰一下就起來,而是加深了這個吻,吻着吻着沐莫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當然他也不想控制,手摸進白易的衣服裡面由上摸到下,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他的嘴脣慢慢的往下吻着,在白易的白皙的脖子上面和鎖骨哪裡種滿了獨屬於他的印記,手碰到了他的腰,白易在不知不覺中“哼”了一聲,就這一聲,把沐莫大給喊的浴火蹭蹭上漲,沐莫最後強行自己停了下來,由於浴火消不下去,他只能自己出去吹吹涼風,自行散熱,他想到,他從來沒有爲一個人這麼失控過,這到底是爲什麼,
想了想也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出去轉了一圈兒,繼續找個安靜的地方打坐,修煉,在他睜眼的時候天空已經大亮, 他快速飛回客棧自己的房間,卻發現自己房間已經沒有人了。他快步追出去,卻找不到昨天那個讓他心疼的人了,他莫名的煩躁,煩躁過後他又規劃了一下路線,一路向南,那不就是路過梧桐村的地方嗎,他難道要去梧桐村?想到他回去梧桐村,沐莫沒有停留一分鐘,立馬也跟着去了梧桐村,
清風派裡面,掌門的臉色鐵青,像是被什麼東西氣到了一樣,只聽這時有人說到“掌門,這清雨越來越不像話了,他老是獨來獨往就算了,這次居然沒有帶師爺犀利一個人就去了,真不像話”原來是到達清風派的師爺上去問掌門說,什麼時候出發,清風說現在叫上清雨就可以走了,結果過去找清雨,卻被通知了說“清雨師叔早就走了”導致掌門現在的臉色還是鐵青,不得不命清風派的第子把師爺安全送回梧桐村,清風派第子把師爺送回梧桐村的時候,白易還沒有到,這讓所有清風派的第子很詫異
他們覺得清雨從來不會遲到,從來不會誤掉一點時間,他們在梧桐村住了一夜,第二天白易來了,白易的臉色鐵青,從進入清風派那會兒到現在,從來沒有看到過白易生這麼大的氣,臉色都變了,沒有敢輕易的說一句話,都在沉默着,都怕一不小心說錯一句話而被懲罰,師爺卻沒有這樣的眼色,他感覺清雨走的時候不帶着他是不給他面子,他說“還以爲多厲害的人物,原來也不過如此,還沒有這堆小輩快”聽到這話白易的臉色更加不好看,周身泛起冰冷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