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新東印度公司,那麼新西印度公司在那裡呢?”賈有斌背靠在椅子背上,翹起二兩腿,饒有興趣的一問道。
“不妨讓表弟你去牽頭成立了。”賈玲玲笑眯眯道。
“表姐,你這分明就是在諷刺我。我賈有斌是沒有這麼一個能力去創建新西印度公司。”賈有斌可不想再陷入進比處理東北一事還要更加麻煩道。
“表弟,你謙虛了。”賈玲玲還真沒有諷刺他的意思。自己很清楚,她這一個表弟是有一些才華。
只不過,賈有斌的才,只是小才。他有些聰明,也是小聰明,全然不似賈有爲這種大才華和大智慧。
賈玲玲不急不慢的又道:“表弟,你最近一段時間就不要只顧玩兒電子遊戲。還是要多多地關心一下韓國。”
賈有斌顯得頗爲不解。自己手上又沒有負責相關對韓國金融市場的行動。他嚴肅起來道:“幾個意思啊?
我可有言在先,你們誰要是派我去韓國督戰,我說什麼都不去,打死都不去。這一次,我可是說真的,絕對不開玩笑。”
賈玲玲禁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道:“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韓國接下去發生的事情可要比你打電子遊戲有意思多了。”
賈有斌在鬆了一大口氣的同時,緊繃的面孔也跟着鬆了下來道:“表姐,你太嗜血了。韓國人民就快要水深火熱了。你還笑得出來?”
“她這是把個人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賈有爲插了一句嘴道。
“我充其量就是一個從犯,而主犯可是你賈有爲。若不是你的侵略性極強,不光韓國人民,世界人民也用不着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賈玲玲反駁道。
“罪過,罪過。”賈有爲雙手合十的再次唸叨道。
“你這屬於典型的道完歉,懺悔過後,還會繼續幹。然後,你又道歉,又懺悔。再然後,你還是會接着幹。即便你是誠心誠意的悔過,也無法改變你的天性。
別再說什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是天生的掠奪者,看不得別人好,只要看到別人手上有你想要的東西就如同貓抓心一樣的難受。
於是,你就會想方設法和不擇手段的想要把別人的東西據爲己有。要不然,你就睡不安生,終日都在計算怎麼才能夠成功搶奪過來。
不準說,不是這樣的。別忘記了你親口說過的話,圖謀三星集團海外一些業務是多年了。”賈玲玲有理有據道。
賈有爲直接就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真應了那一句話,一物降一物。他最不擅長的事情就是對付女人。其中排第一位的就是賈玲玲。
“你們兩個就別謙虛了。大哥不說二哥,都差不多。”賈有斌已然學會了本國的說話方式道。
“說得好似你就是好人一樣。別忘記了你的這種特權生活是怎麼來得了?”賈玲玲佯裝發怒道。
“我就是一隻小螞蟻。怎麼分配,我是無權做主,而是你們非得強行塞給我的。”賈有斌裝可憐道。
“這個世界上面有七十多億人,我們怎麼不塞給別人,就專門塞給你?難不成,你長得不像人?”賈玲玲笑罵道。
“表姐,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話實在是太傷人。我的心靈都被你給傷透了。
若是從我小時候記事情算起,我裡裡外外都佈滿了傷痕累累。”賈有斌顯露出了自己好無奈道。
賈玲玲沒有用手掌遮擋在嘴巴前面,“咯咯咯”的笑得歡樂至極。她雙手捧着自己的面龐,只擔心笑出一條皺紋來就不好了。
“哎……果然是人吃人的社會。我和你們在這一輩子所犯下的罪孽可如何是好?”賈有斌感慨道。
賈玲玲笑得臉色紅潤道:“你要是覺得不好了。我給你一個建議,自殺清零,繼而好重新投個窮人胎,再從頭升級來過。
這最好是爹蠢,媽蠢,你更蠢。不但如此,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是一樣的蠢。你們就是愚蠢的一家。
可是,你不會覺得自己蠢,反倒是會成爲新媒體催生出來自以爲聰明的白癡。不對,是蠢貨。共產主義就得靠你們來實現了。”
“哥,你看錶姐說話說得越來越難聽,你作爲我們賈氏一族的家主,也不管管嗎?”賈有斌抗議道。
“我管不着。”賈有爲置身事外的搖頭道。
“表弟,對不起。是表姐錯了。不是你蠢,而是我蠢。”賈玲玲雙手捂住小腹,笑得有些生疼道。
“你們統治階級就是太壞了。你們表現出來的愚蠢,那都是假裝的。”賈有斌沒有往心裡面去道。
“說得你好似不是統治階級當中的一員一樣。我們不假裝表現出愚蠢的一面,那麼怎麼襯托出被統治階級的假聰明,真蠢笨的一面呢?
不給他們構造出一些水中花,鏡中月,可是絕對不行的。要不然,他們會造反的。”賈玲玲毫無顧忌道。
“應了哥給我講的諾貝爾文學獎作品《蠅王》一樣,野蠻征服了文明。專制,強權戰勝了共和,民主。”賈有斌點點頭道。
“看樣子,歐尼醬沒有給你講解俄羅斯劇情電影《危樓愚夫》的故事。你就算對樓裡面的居民大聲疾呼,樓要倒了。
大家非但不會相信你,而且還把你痛揍一頓,並大罵你混蛋,危言聳聽。就正如今天被我們狙擊的韓國一樣,即便李富真等人都提前知情了,也沒有做出《危樓愚夫》裡面那一個男主角那樣的事情。
其實,道理很簡單。就在於他們很清楚,被統治階級非但沒有先知先覺,而且連後知後覺的能力都沒有。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經來不及逃命了。於是,就只有被樓塌掉而埋葬的命運。
李富真等人不想落得《危樓愚夫》中那個男主角是好心沒好報的下場,又不得不捍衛他們在韓國的既得利益,是才綁架國民一起來和我們進行生死一戰。
哪怕他們敗了,受了重創,也不會失掉民心,反倒爲他們贏得了愛國者的聲譽。只要統治階級的地位不丟,日後再用各種剪羊毛的方式從被統治階級的身上找回損失不就行了。
這要是僥倖的勝利了,那可就是民族英雄,更加利於未來對被統治階級進行各種剪羊毛。”賈玲玲邊笑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