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絕逼會被髮黃牌的一章= =
相比室外的寒冷,市內的暖氣和溫和的燈光讓人更顯舒適。顧明握着熱茶的手還在發抖。
“不是戴手套了嗎?”程安看着那雙凍得發紅的手問。
“但還是冷啊。”
程安無話可說。在聽到樓梯傳來腳步聲的時候他擡起臉。
“媽。”
顧明也擡起頭。老太太與之前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倆人。
“你是......”程母看着顧明半天想不起顧明的名字。
“我叫顧明,上次幫忙照顧你的。”
“哦,上次真是謝謝你。”
她走到顧明旁邊和藹的說道:“我能不能坐在這個位置?”
顧明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這沙發大着呢,爲啥要和自己爭個位置呢?這個問題在他擡頭看到壁爐上掛着的全家福時找到答案。
“可以。”他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坐下後女人摩挲着手,嘴角抿成一線,像是有話要說。隨後開口對兒子說出已和丈夫離婚的消息。
原以爲兒子會因此而大發脾氣,但他卻只是“嗯”了一聲,看上去很平靜。
“我爸呢?”程安問,“我有事找他。”
程媽媽看了看顧明,以爲兒子是要和前夫攤牌,連忙制止道:“你別再惹他生氣了。”
“不,他就算生我的氣也別把賬算在顧明的身上。”程安說,“他在哪?”
看兒子態度強硬,當媽的也勸不了,只好說出地址。地址程安並不感到陌生,因爲在他上小學前他們一家就住在那,那個滿載着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回憶的地方如今卻更換了女主人。
程母又補充道:“你爸......你爸有了個新家,到了那注意點分寸。”
“是嗎?”程安的眼神帶着輕蔑,“那我這個當兒子的得帶件大禮去才行。”他把眼神轉移到顧明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被看得不自在的顧明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其實我一直挺不服你的,就你這鱉樣演技還真不咋地。”
這句話戳到顧明的軟肋,正打算扔幾個嘴炮子過去程安就捂住他的嘴湊到他耳邊小聲說,“給你個證明的機會,至少別讓我瞧不起你。”
程安開着自己空置多年的跑車穿梭在城市裡,他在一家珠寶店前停了車,把坐在車後座的顧明連拖帶拽的“請”出車子。
等程安把他的手按在珠寶店店主的眼前時他拼命掙扎起來:“我不幹,老子不幹!”
店老闆很識趣的拿出一對鑲嵌着鑽石的戒指曖昧地看着他們:“這一對和你們很搭,但價錢就......”
程大少爺是個缺錢的人嗎?他想都沒想就拿出一張金卡:“就這對,刷卡。”
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顧明差點沒哭出來:“還真是......謝謝您嘞。”
正在開車的程安瞄了他一眼:“不客氣。”
吉恩看着眼前這對“狗男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我告訴你,我的公司堅決不會用你這種明星來做代言。”
“他違反條約裡的規定了嗎?”程安問,他特地用戴着戒指的左手拿咖啡杯。
明晃晃的鑽石晃得吉恩眼花:“你們結婚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往濃厚的咖啡里加了兩塊糖。
吉恩此刻聽不下任何的話,他越發的激動起來:“你們他的媽的竟然結婚了?我的兒子竟然跟個男人結婚了?”他悲嚎起來,就像程安現在已經死在他面前一樣。
顧明越發坐不住了,這要是把他惹毛了,那續約的事就更別說了。他用手肘子捅了捅程安:“喂喂,可以就行了,他是你爸。”
程安放下手裡的咖啡杯:“其實我和他分開也不是完全沒希望。”
“什麼?!”男人擡起埋在手裡的臉怔怔地看着兒子。
“只要你別再去打擾他,我立馬跟他分了。”
擦,老子是鞋,隨時能脫?顧明不禁感慨還真是他爸生的!
“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吉恩顯然不吃這一套,“我告訴你,你威脅不了我。這約我是解定了,就算要賠鉅額違約金我也不在乎,我有的是錢!”
被人看低的感覺自然不好,有必要這麼活受罪嗎?沒了這個代言自己他媽也能活着啊。
“大總裁,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雖然你有的是錢,可你兒子是個gay,你這人生也不圓滿,對吧?”他往吉恩的杯裡續杯,臉上笑盈盈。
“你!趕緊給我滾!”他拍桌而起罵了一句俄羅斯語。聽得顧明愣頭愣腦的:“他說什麼?”他問程安。
“你媽b的。”程安很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
見對方爆粗口,自己也顧不得形象了:“¥……&*%%”
吉恩漲紅了臉,一時氣急,抓起還裝滿咖啡的咖啡杯就往顧明臉上砸去。
結果沒砸着,咖啡倒是潑了自己兒子一身。
房間內正流溢着西方的古典樂,夕陽的餘輝落照進屋子落在顧明的身上了。
吉恩站在院子裡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地上已經堆滿菸蒂。
樓上不時傳來孩子的哭聲,估計是程安的弟弟或是妹妹。
程安洗完澡穿着浴袍走下樓來。一見到他顧明就猶如看到救星他跑上前去:“你們這麼鬧有什麼意思,還有你這可是又欠了我一筆債。”
自己無緣無故被拉入人家的家庭戰爭,還有比顧明還衰的人嗎?要說最無辜的那就要數他了。眼看着自己就要成爲這場與自己無關的戰爭裡第一個受害者,他不僅氣,還怕了。
吉恩踩滅扔在地上的煙,走進屋子面帶微笑地說:“今晚留下來吧。”
他的態度的緩和,令顧明有點吃驚,難道老頭想通了?
程安看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提醒道:“不,他是硬的不行來軟的。”
晚飯吃得有點讓人難以消化,除了餐具偶爾的碰撞聲和程安四歲的妹妹發出的幾聲“嗯哦”打破寂靜。
當然,顧明的吃相在餐桌上使反目成仇的父子二人有了有史以來的默契。只要顧明不是細嚼慢嚥而是張開嘴往裡塞着牛肉或者打了個嗝,就會引來父子兩人厭惡的眼神。
晚飯後,經過程安的勸說,顧明才同意和他睡同一房間。程安房間的裝飾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看上去就像個兒童房。
房間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具模型,光怪陸離,目不暇接。顧明感嘆這程安上輩子絕逼是玩賽車出事掛掉的折翼的天使!
程安也很驚訝,因爲房間裡的一切跟他離開這裡以前一模一樣,從未變過,但最令他詫異的是房間很整潔,看上去像是每天都有打掃。
窗前的學習桌上還擺放着一張全家福,那時的自己笑得很開心。
而顧明卻被牆上的一幅照片吸引了,照片上長得像洋娃娃的小程安綁着黑帶在學跆拳道。
“你,你學過這個?”他指着照片問。
“嗯,我七歲就把黑帶考好了。”
顧明這才知道程安的那股蠻力是從哪來的,怪不得輕而易舉就能把自己拖來拽去。
但對方那斯文弱懦的樣子和瘦不拉幾的身板還真難以相信他學過跆拳道。
就在顧明看着照片發呆的時候,程安冷不防的從後面抱住他。
感覺到被自己抱着的人打了個哆嗦程安把臉藏到他的脖子裡,說道:“我爸在看着我們呢。”
顧明看到花園裡正和小女兒堆雪人的吉恩正擡着頭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們。
程大少爺顯然是要把戲做足,他舔着顧明的耳垂一邊把對方往自己那張還不到一米五的兒童牀上帶。
當被壓在牀上時,顧明嘿嘿笑道:“我都被你上過一次了,現在要再被你上一次那我還不得虧死。”
這言外之意也就是老子想操你一遍。
程安微笑着說:“你上次不是說一筆勾銷了嗎?”
摸摸對方毛茸茸的頭髮:“這不是又欠上了嗎?我這以後的代言費打了水漂你可得負責。”
褪下衣褲,顧明小麥色的屁股蛋子趟露出來。
“不要動,我想認認真真的幹你一次。”程安按着他的腰笑道,腰上的肌肉上下起伏,顧明喘着氣沒有回話。
掰開臀瓣,程安毫不猶豫地挺入,沒有潤滑劑的潤滑很是費勁。窗簾還敞開着,
吉恩看不下去了,他牽着女兒惱火的走進屋子。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妻子見丈夫漲紅的臉,問道:“怎麼了?”
吉恩沒有理會她,徑直地上了樓進了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重重地關上。
兩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擠在一張只有一米五的兒童牀上別說翻身了,甚至連躺着睡都成問題。
溫熱的穴口熱切地允吸,程安發現顧明今天異常的熱情,不知是出於什麼的緣故。“你今天很熱情。”他放慢了速度。
顧明抓着枕頭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你也一樣。”變調的聲線實在不符合他平時的形象。他轉過頭,“慢一點。”
被子蓋到半腰上,程安滑了出來,順着顧明的腰間射瀆濁液,他拍拍他的屁股:“結束了。”
顧明坐起來靠在牀上,程安摟着他的脖子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我怎麼覺得咋倆現在在你家算一個等級的?”
“什麼?”程安問。
“都是客啊。”
程安閉着眼睛笑出來:“也對,有誰回家還和客人擠在一間兒童房裡啊。”
“話說你跟你爸還真是一樣的犟脾氣,你們倆......”他轉過頭看了一眼程安,在看到對方在月光的照射下的睡得安逸,他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睡覺。”
躺下後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在看到被被自己扯過的被子有一角沒蓋住旁邊的人,他挪着身子把被子又從新蓋回去。
這是這個冬天最安靜的一個夜晚,沒有寒風吹打着窗戶,也沒有積雪從房檐上掉落下來發出的聲響。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