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先生,您來了,請恕老頭子未能遠迎!”,傅雨農微微躬身,眼中露出尊敬。
雲蕭笑着擺擺手,“傅老不必客氣,看你字跡蒼勁有力,想必體內的隱疾好多了吧?”
“承蒙先生靈藥,老頭子感覺煥發了新生一般,能遇到先生看來是我命不該絕,還能爲國家再貢獻個十年八年的,如此這般老頭子已經很是滿足了!”,傅雨農整個人顯得亢奮了些,胸中再次點燃幾許豪情,真的像他筆下寫的那樣,枯木逢春。
“傅老,一會我有一個人帶給你,你一定會很驚喜!”,雲蕭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然後話鋒一轉,“現在我先給小雅疏通經脈,很快她就能跟她大伯一樣修煉了!”
雲蕭說是這麼說,不過傅雅跟傅龍城的起點可不同,一個是地球武道界的功法,一個是仙界玄女宗的獨家秘典,怎麼可能相提並論?
傅雨農雖然有些好奇,不過孫女的身體是頭等大事,他想也沒想,再次微微躬身,“有勞先生了!”
雲蕭沒再客套,看着傅雅說道:“小雅,服用一枚小淬體丸,我助你疏通經脈!”
傅雅點了點頭,拿出了藍色的小瓷瓶,倒出一枚丹藥,就着溫水服用了下去。
雲蕭讓傅雅坐在椅子上,集中精神,而後他手掐法決,一指點在了傅雅的後背上。
不多時,藥力化爲絲絲的靈力,在傅雅體內經脈中四處遊走,好像是在尋找着突破點。
雲蕭的指尖發出一道靈力,緩緩的引導着藥力向着阻塞的經脈前行,一點點的突破着障礙。
細微的破壁聲在傅雅的體內響起,微不可聞,只有雲蕭和傅雅感受得到。
靈力像一個勤勞的礦工一樣一點一點的前進,一點一點的挖掘,沒有一絲的停歇,彷彿再往前一點就是金庫寶藏。
不到五分鐘,傅雅體內經脈中的阻塞全部破除,不但如此,原本阻塞經脈的障礙像是渙然冰釋一樣,漸漸的化作了絲絲的寒氣,在經脈中漂浮着,這就是一直以來困擾修行的根本。
不過正是體內的蘊藏的這些寒氣,才能讓傅雅成爲極爲罕見的極陰之體。
“凝神,我來助你把所有寒氣吸收,化爲最精純的靈氣!”,雲蕭提醒的聲音響起,而他自己則是變換了法決,化指爲掌,散發着火熱的溫度,覆在傅雅的後背上。
傅雅的眉頭輕皺,顯然體內一瞬間充滿寒氣,讓她極爲不適應,牙齒都有些打顫。
不過長年受這怪病折磨,傅雅的意志力遠非常人可比,而且雲蕭手掌傳來的溫度也幫助她抵消了一部分寒冷,幾個呼吸間,她就再次沉息凝神了。
雲蕭點了點頭,原本火熱的手掌再次升溫,道道熱流傳入了傅雅的體內,把原本佔據在她經脈之中的寒氣逼得無處可逃,只能無奈的融入傅雅的經脈裡。
這是最關鍵的一步,也是最痛苦的一步。
經脈中融入寒氣不僅能把它化爲靈氣吸收,更是能達到重塑經脈的效果,這種重塑不同於鄧修文那種純粹靠後天藥力強行突破,極陰之體體內的寒氣屬於先天之物,只要運用得當,遠比後天強行塑體強上幾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傅雅的身體正在發生着質的改變,不過傅雨農和小李卻是看不出什麼端倪。
隨着最後一道寒氣融入經脈,雲蕭緩緩收回手掌,臉色笑意橫生。
雲蕭這欣慰的一笑,象徵着傅雅的極陰之體,正式覺醒!
隨着雲蕭收回手掌,傅雅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美眸閃亮像極了兩顆頂級的藍寶石,不過隨着他眼睛輕眨,有幾縷寒意漸漸瀰漫。
剛剛覺醒極陰之體,傅雅顯然還不能控制好體內的靈氣,她不經意的波動,整個屋子裡的溫度驟然下降。
不過只一瞬間,傅雅眼神恢復如常,空氣中的寒冷彷彿找到了歸宿一樣,向着她的身體涌去,再也不願出來。
傅雨農感覺到了傅雅的變化,小跑了兩步,眼中頗爲驚訝,頗爲感嘆。
“爺爺,我感覺身體裡所有的壁障都消除了,不僅如此,那些困擾我十幾年的寒氣全部融入了我的身體裡,我感覺......感覺現在就算在寒冬裡也不會冷,像是一個雪女一般!”,傅雅一邊感受着她的變化,一邊向最親的爺爺述說着。
“哦?雲先生,小雅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傅雨農有些詫異的問道。
雲蕭呵呵笑道:“小雅是極陰之體,體內的寒氣被經脈吸收之後,就已經完全覺醒,那麼她就相當於冰雪女皇一般,她當然會有這種感覺了!”
“原來如此,那小雅現在已經可以正常修煉了?”,傅雨農有些震驚,沒想到自己孫女竟然覺醒了這般強大的體質。
雲蕭看着氣質變得清冷的小雅,緩緩說道:“不僅如此,小雅的修煉速度至少是別人的三倍,不過《玄女心經》不是一般的功法,相對難一點,不過綜合起來估計也是別人的一倍,算是很不錯了!”
“已經很好了,多謝哥哥,我終於可以修煉了!”,傅雅清冷的氣質漸漸收起,臉上再度掛滿微笑。
雲蕭輕扶了一下傅雅的肩膀,說道:“等你真正入門之後,哥哥再傳授你武技,我估計時間不會太久,我相信你的天賦!”
“恩,我不會讓哥哥失望的!”,傅雅握緊小拳頭,眼神帶着堅定。
雲蕭摸了摸傅雅打的頭,轉身看向傅雨農。
“傅老,我帶了個人給你,我相信你一定會震驚!”,雲蕭帶着深意的說着。
傅雨農不知道雲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禁問道:“是什麼樣的人?我可曾認識?”
“你雖然不認識,但是你一定會對他感興趣,按時間來看,這會應該到了!”,雲蕭估摸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剛剛好。
現在原地的小李耳中的接收器紅光一閃,他突然發話了,“雲先生,您說的人到了,我去接一下!”
“好,快去快回!”
“是!”,小李對着傅雨農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不一會,小李帶着一位短寸頭、身材魁梧的大漢走了進來。
大漢一見雲蕭,立刻行了一禮,“見過雲先生!”
雲蕭點了點頭,對着傅雨農說道:“傅老,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叫老疤,以前是東南亞的僱傭兵,現在他是黑道大哥徐虎的手下!”
雲蕭說着很是淡定的說着老疤的背景,不過小李卻是不禁提高了警惕,身子向着傅雨農移動了過去。
“不用緊張,我帶來的人如果敢有異動,我第一個滅了他!”,雲蕭淡然的擺了擺手,而後繼續說道:“他曾經殺了一位島國販毒組織的三號人物,得到了一瓶無名藥劑,被他喝了之後,他現在擁有極強的自愈能力!”
“竟有此事?難道說島國已經在研究基因戰士了麼?”,傅雨農滿目震驚,趕緊走了過來注視着老疤。
雲蕭淡然的點了點頭,“而且是十年前就開始研究了,不過我在我看來,雖然十年過去了,但是他們所研究的藥劑仍然有所缺陷,否則他們就不會甘冒風險的搶劫列車了!”
“雲先生是說,研究基因藥劑的和搶劫列車的是同一夥人?”,傅雨農一邊驚疑,一邊陷入了思索。
雲蕭淡然一笑,“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麼,這時隔多年的兩件事,準確來說都是玄門所爲,只不過玄門背後還有沒有什麼神秘機構,就不得而知了!”
“不錯,這段時間就玄門之事我已經向上面彙報了,但是得到的消息十分有限,上面都不知道玄門十年來一直從事基因藥劑的研究,看來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相當之好!”,傅雨農有些苦笑,對於實驗室混進奸細這一事件,他還是耿耿於懷、無法釋然。
雲蕭也讀懂了老者的表情,順勢說道:“傅老,島國的奸細據我估計肯定就潛伏在華夏,而她之前能易容並殺人逃竄,估計是個島國的忍者,他們的宗旨就是,不完成任務,是絕不會放棄目標的!”
“當然,除非他們死了!”,雲蕭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對於忍者他不會有任何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