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其實也就是馮程程的好勝之心罷了,秦浩然就笑道:“你啊,說白了也就是想要報那一箭之仇吧。不過,那‘曹操’如果長得俊秀英挺的話,也難保你不會對他動心。不行,我也得早日找他出來,將他給滅了,免得成爲我的情敵。”
聽到秦浩然這調侃的語氣,馮程程就知道秦浩然並沒有真的將那“曹操”放在心上了,心中也不由得鬆了口氣,她最怕就是秦浩然會緊揪着不放。
而其實秦浩然心底也在害怕,怕馮程程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曹操”。
這時候就聽秦浩然笑道:“喂,程程,什麼時候我們也去辦一個婚禮?”
“哼!鬼才要跟你辦婚禮呢,你以爲我是顧湘菱那麼好騙的啊。”馮程程很是不屑的瞟了秦浩然一眼,然後就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有點憂慮的道:“你要想娶我的話,恐怕不是這麼容易呢,至少要得到洛克菲勒的認同。或者說,你能夠像對付秦家那樣,實力大得足以讓洛克菲勒不得不讓步。”
秦浩然直聽得牙齒髮酸,道:“要像對付秦家那樣去對付洛克菲勒?你還真看得起我啊。”
馮程程撇了撇嘴,同時心裡面也有些失望。可秦浩然接下來的話又讓她歡喜不已,只聽秦浩然說道:“不過爲了你,我倒是可以以此作爲目標的,畢竟他洛克菲勒也不是無敵於世的,總會有弱點的嘛。但是,這時間恐怕不會太短,或許你要等到七老八十才能嫁給我呢。”
“七老八十又怎樣了,你都等得起,我就等不起麼?”
秦浩然轉過頭來看向馮程程,笑着道:“這麼說來,我就當你是答應我的求婚了。”
馮程程瞪了秦浩然一下,冷笑道:“你這樣就算是求婚啊?戒指都沒有一枚,你真當我馮程程是那種無知少女啊?”
“戒指而已,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以你我的情況,用不着再搞那些虛的吧。”秦浩然道。
馮程程卻哼了一聲:“我們女人就是在乎這些虛的,哼哼!你這樣就想讓我答應你的求婚?沒門!我不管,你搞定了洛克菲勒那邊再說吧。”
秦浩然苦笑着舉起雙手:“好吧,我投降,不過程程。”
“怎麼了?”馮程程看向秦浩然。
“我想你了。”秦浩然認真的道,看向馮程程的目光深邃中飽含深情。
馮程程一愕,臉上就立即紅了起來。離開香港數月,對於秦浩然,她當然也十分掛念。正因爲如此,她回來之後先是得知秦浩然要跟顧湘菱舉行婚禮,後又聽到秦浩然和江玉柔連孩子都生了,所以才那麼生氣。
她氣自己在外面奔波勞碌,秦浩然卻是風流快活。
但以馮程程那堅毅的心志,此時聽着秦浩然的話,又看到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波瀾,先前對他的怨懟也不知怎麼的一掃而空,只剩下點點的甜蜜。而她也很少會作主
動,此時便低下了頭不說話。
車子裡的空氣頓時就變得曖昧了起來,秦浩然絕非柳下惠之流,伸手就抓住了馮程程放在腿上的柔荑,馮程程微微一掙卻掙不開,也就由着秦浩然了,她卻沒有擡起頭來。
看到一向硬朗幹練的馮程程露出這少女般的羞澀模樣,秦浩然一時大奇,笑着道:“我們程程什麼時候也懂得害羞了?這可就奇怪了。”
馮程程聽着氣惱,立即就轉過頭來怒視秦浩然,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秦浩然已經湊了過來,他那俊朗熟悉的面龐也迅速在眼前放大。
微微被嚇了一跳,馮程程卻沒有時間反應了,因爲秦浩然的嘴已經印上了她的紅脣。
“嗚”馮程程嚶嚀一聲,雙手下意識的去推秦浩然,又哪裡推得開。
不過當那甜蜜又軟膩而且熟悉的感覺從脣上傳來之際,馮程程也就很快沉浸其中,並且忘記抵抗了,只懂得本能的汲取秦浩然的溫暖與柔情。
秦浩然已是花叢老手了,其技巧絕非馮程程能比,不一會就將懷中佳人吻得氣喘吁吁難以自已了。而秦浩然感受着馮程程那窈窕而柔軟的身軀時,心中也是情難自禁,忍不住就伸手攀上了馮程程胸*前的峰巒之地。
馮程程胸*前受襲,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又再反抗起秦浩然來,奈何秦浩然力氣並非她能夠抵抗的,而且秦浩然的手法十分高明,馮程程只覺得胸*前不斷傳來那異樣的感覺,使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難用上力氣了。
出身自洛克菲勒這等顯赫家族的馮程程,是典型的嬌生慣養,並非說她的性格,而是她的身軀,要比尋常的女孩子獲得更加優渥的資源。例如馮程程可以每天都用牛奶來洗澡,這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夠相比的,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奢侈保養品。
再加上馮程程本身就天生麗質,這就造成了她的身體猶如溫香軟玉,秦浩然抱在懷裡都感覺非常舒服,此時侵犯她胸*前那高聳而極富彈性的峰巒也是一種極大的享受。只見秦浩然的右手靈巧的解開了馮程程那西裝外套,又接連解開了她那白色襯衫的四五顆鈕釦,便露出了她那雪白如霜的極富,以及緊緊包裹於胸*前的白色玫瑰花紋文胸。
相比起沈驚鴻,馮程程胸*前這對尤物的規模並不算大,但勝在圓潤堅挺,恰好能夠容手中盈盈一握。秦浩然的指尖在上面輕輕劃過,馮程程的身子就立即顫抖起來,而她的臉龐上也露出瞭如泣如訴的神色。
“程程”秦浩然柔聲喚道。
馮程程雙目迷離,看向秦浩然的眼神有如蒙上了一層水氣似的,兩片紅脣半張半合十分誘*人。
秦浩然耐不住如此美景,再次低頭吻了上去,而馮程程這時候也沒有再做什麼抵抗,任由秦浩然施爲,一雙玉臂還勾住了秦浩然的頸脖,讓他更加貼緊自己。
但是,當秦浩然的手正要推開她的文胸,
要直接佔有她那胸*前的尤物之際,馮程程卻忽然之間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秦浩然,並迅速將衣衫拉上遮住了胸*前的春光,然後瑟縮在副駕駛座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秦浩然也知道自己似乎太猴急了,深深吸了口氣以平靜心中的慾念,又看到瑟縮在那裡低頭不說話的馮程程,秦浩然就歉然說道:“對不起”
馮程程也不斷的深呼吸,剛剛的她完全沉浸在那奇妙的感覺當中,險些就迷失過去了,還好及時懸崖勒馬,否則今晚恐怕有失身之虞。想到這,馮程程就恨恨的瞪了秦浩然一眼,生氣這個男人怎麼有如此之大的魅力,竟然讓自己不知不覺的迷失其中。
看到馮程程那憤恨的目光,秦浩然就放心了,因爲馮程程這副反應,就說明她沒有真的在生氣。
“好了,你也餓了吧,我們去吃飯?”秦浩然臉上露出笑容。
馮程程快速的把衣裳整理好,見秦浩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有股要狠狠揍他一頓的衝動,尤其是他臉上那可惡的笑容,真的讓馮程程很想將其撕了。
而後,秦浩然沒有帶馮程程去什麼豪華酒店吃飯,以馮程程的背景,最不缺的就是去豪華酒店的經歷,所以秦浩然就與她來到了一個藏在小巷中的小飯館。
秦浩然在之前發現了馮程程一個比較獨特的飲食習慣,她竟然喜歡吃動物的內臟。如果在二十一世紀,動物內臟是很多女孩子敬而遠之的食物,因爲動物內臟膽固醇很高,而女孩子多半都熱衷於減肥,生怕自己體型走樣,所以從來都不吃那東西的。
可馮程程卻沒有這種煩惱,她是屬於那種怎麼吃都吃不胖的體質,可以葷腥不忌,當然了,馮程程也喜歡吃蔬果瓜菜,營養倒是很平衡的。而馮程程最喜歡吃的,則是魚子,並非世界上最高級的鱘魚魚子醬,而是鯉魚的魚子。
按理說,鯉魚這種尋常魚類的魚子都不能製作魚子醬的,而且很多魚販在販賣鯉魚的時候都會將其魚子清除掉,因爲很少人會喜歡吃那魚子。
但不知道馮程程是吃膩了那高級的魚子醬,而對那普通的鯉魚生出了好奇。
不管這些原因,秦浩然倒是找到了一家烹調鯉魚非常棒的地方,就是這家藏在小巷裡的飯館了。其店主是個六十多歲的廣東人,以前家裡是在珠三角一帶經營魚塘的,養殖各種魚類,久而久之,他對各種魚類的烹調技藝便非常高超了。
此時正值初春,雖然還沒有到鯉魚的繁殖高峰,卻也已經有鯉魚產子了,所以秦浩然便帶馮程程來這裡來嚐嚐鮮。
在那並不算寬敞的店裡坐下,秦浩然就對馮程程問道:“這幾個月你奔波歐洲各國,收穫肯定不小吧。”
“還可以吧。”馮程程微微笑道:“就英國那些傢伙最吝嗇,老是嫌我們的價錢高,其實我們的金價已經要比國際市場上的價格低一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