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屋那個房間的鋪滿茅草的木牀上,馮程程躺在上面動彈不能,身上依舊穿着那套纖薄的連衣裙,衣下的文胸也同樣早被“曹操”給摘下來了。
“你……你要幹什麼!”馮程程嘶聲對眼前的“曹操”大喊。
“我要幹什麼?”他的笑聲聽起來十分可惡:“你這麼個嬌滴滴的姑娘在這裡,你以爲我還能幹什麼?你以爲你真的能逃得出我掌心麼?”
說罷,“曹操”就揪住她的衣領然後用力一扯。
“嘶嘞!”馮程程的連衣裙被“曹操”撕裂了開來,露出裡面白裡透紅的肌膚。
馮程程尖叫一聲,連忙伸手抱在胸前,擋住那乍泄的春光,滿臉驚恐的看着居高臨下的“曹操”。
便見“曹操”抓住她的雙手往兩邊掰開,而馮程程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是他這個大男人的對手,很快就被他給掰開了,胸前那一雙豐滿以及上面的兩點嫣紅都盡落“曹操”眼中。馮程程羞極,卻又阻止不了“曹操”,只能扭過頭去,咬着牙落下了淚水。
“果然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這奶*子白得晃人啊。”他哈哈大笑着,一手就抓在了馮程程的胸前並用力揉捏起來。
“痛……”馮程程呼了一聲,惡狠狠的盯住“曹操”。
“看什麼看,老子現在就是要乾了你,你能怎麼樣!”“曹操”甩手就給了馮程程一巴掌,打得她的嘴角都流血了。
死死的盯住“曹操”,馮程程只覺得他面具上的嘴巴正咧開大笑。
“曹操”卻絲毫不理會她那怨毒的眼神,直接就將她下身僅餘的內褲給撕掉了,又脫了自己的褲子,露出那猙獰的物事。
馮程程大驚,連忙伸手去推“曹操”的胸膛,想要將“曹操”推開,卻哪裡抵得住“曹操”的力氣。只聽“曹操”哼哼的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話聲剛落,“曹操”就往馮程程身上狠狠壓了下去。
“啊!”馮程程尖叫一聲,卻感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彷彿……彷彿有種莫名的東西被“曹操”狠狠的打碎了,然後慢慢從自己體內溢了出來。
“輕點……輕……輕一點……”馮程程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曹操”,嘶聲喊了出來。
“臭女人,說,老子幹你幹得舒不舒服,舒不舒服?”“曹操”大笑着問道。
馮程程呻吟道:“舒服,好舒服!”
激動之際,她伸手過去摘掉了“曹操”的面具,卻發現面具之下是一張非常模糊的臉龐,根本就看不清。
而“曹操”的動作也愈發的激烈起來,使得她身心都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
“啊,不行了!”隨着自己的一聲尖叫,馮程程睜開了雙眼,卻看到一個精緻的天花板,還有從窗外透進來的陽光。
馮程程怔了怔,纔回過神來,原來自己剛剛經歷的一切都只是發夢。
忽然,她臉上潮紅,因爲她感覺內褲溼答答的,伸手一摸,全是那不知名的津液,還隱隱有種異香。
她脫離秦浩然的“魔掌”回來已經兩天了,在別人面前她沒有任何異樣,表現得非常堅強,也絲毫沒有諸如“重大創傷後壓力症候羣”之類的心理異狀,一如以往高貴中帶着驕傲的馮程程。
可是事實上,她的心情並沒有平伏下來。
這不,在以前習慣的午睡中,她卻怎麼都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腦海中卻迷迷糊糊的總會浮現出在大潭郊野那座石屋裡的一幕幕,夢境中也總會出現那個京劇中的曹操面孔。
想起夢中的“曹操”,馮程程恨得咬牙切齒,可憶起在夢境裡,自己被“曹操”肆意侵犯,竟然還喊出“好舒服”那樣的字眼,她的臉上就更加紅了。
想起自己在夢中被“曹操”侵犯的時候竟然有種非常痛快的感覺,她心底的情緒就有些複雜起來,奇怪自己怎麼會願意被那樣的傢伙侵犯。
“怎……怎麼會舒服。”馮程程自言自語的道,右手卻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自己睡裙的裙襬下,摸到了自己下身最嬌嫩最私密的那處地方。
輕輕一碰,馮程程就渾身抖了一下,夢中那種又酥又麻的異樣感覺再次蔓延了開來,也促使她的手指越發的深入進去。可越是深入,那種酥麻的感覺就越是強烈,好像有隻貓爪在撩撥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一樣,怎麼撓都撓不着。
“啊……”一聲輕吟從她脣間流了出來。
她側過身蜷縮在牀上,手指卻使勁的在下身那地方撩動着,另一隻手也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胸部,腦海中再次出現了“曹操”的身影。
“王八蛋,我一定要把你揪出來,狠狠的折磨你,狠狠的折磨你!”馮程程喘着氣喃喃自語,卻忽然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嘴裡發出貓叫一樣的“嚶嚶”聲,良久不能自已。
“咯咯!”敲門聲卻在這時傳來,在牀上兀自嬌喘着的馮程程一驚,連忙問道:“誰啊?”
只聽門外傳來了一把年輕的男聲:“表姐,我浩瀚啊。”
“他來幹什麼?”馮程程有些不耐。
看了看自己凌亂的牀褥和牀上那一小灘“水漬”,還有房間裡那靡靡的異香,馮程程皺了皺眉就對外面的秦浩瀚喊道:“我正在洗澡,你先等一會吧。”
隨後,馮程程就拿起一瓶香水在房間裡噴了起來,自己也連忙進了浴室,匆匆忙忙的淋了一個冷水澡,而後換上了一套得體的套裙,收拾好一切之後纔打開房門讓秦浩瀚進來。
沐浴之後,馮程程便如出水芙蓉那般清麗迷人,而且,由於剛剛的“自瀆”,她那眸子裡還隱隱盪漾着一股朦朧的春意,看上去就更加美得驚心動魄了,看得秦浩瀚都是一呆。
看到秦浩瀚走神的模樣,馮程程心中冷笑一聲,臉上卻嫣然笑道:“浩瀚,怎麼了,找我有事?”
秦浩瀚這纔回過神來,
笑道:“沒什麼,我媽昨天去觀音廟求了一道平安符,我特意拿來給你了,能夠保佑出入平安的。”
瞥了秦浩瀚手中那黃色的三角平安符一眼,馮程程眉黛輕蹙。秦浩瀚見了,連忙說道:“我忘了表姐你在美國長大,應該是信基督教的吧,這平安符對你倒是不合適。”
“沒什麼,我不信教的。”馮程程拿過那道平安符,對秦浩瀚笑道:“浩瀚你替我謝謝二舅母吧。”
“好。”秦浩瀚深深的看着清麗迷人的馮程程,笑道:“表姐,這兩天你心情好些了吧?要不這樣,我約了史密夫他們去野餐,你跟我們一起去吧,到外面走走的話,心情也會好些的。”
卻見馮程程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我有些累,想呆在家裡休息一下。”
“表姐你覺得累麼?那我也不去了,我留在這裡陪表姐你吧。”秦浩瀚馬上說道。
馮程程不置可否,只是坐在那裡,偶爾望向窗外明媚的陽光。
見馮程程不說話,秦浩瀚就只能自己主動找話題了:“表姐,麥斯維署長他們現在已經全力追捕那幫綁匪了,相信很快就能將那些膽大妄爲的傢伙抓回來的了。”
“嗯。”馮程程淡淡的應了一聲。
其實在回來之後,安古斯並沒有告訴麥斯維,那些綁匪是勞貴通的人,還請求馮程程暫時不要說出去。馮程程知道安古斯私下經營走私生意的事,也明白他之所以不馬上將勞貴通揭發,是害怕自己經營走私活動的事情被曝光出來,那樣的話他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安古斯就算要找勞貴通報仇,也只能私下進行。
當然了,作爲與安古斯的“患難之交”,又同樣對那些綁匪恨之入骨,要對付勞貴通的話,馮程程也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她已經跟安古斯說好了,勞貴通歸安古斯決定,而那個“曹操”就要交給她馮程程來處置。
“表姐,那幾天,那些殺千刀的傢伙,沒對你怎麼樣吧?”
秦浩瀚的表情很是猶豫,卻還是把心底困擾了很久的問題說了出來。
“嗯?”馮程程瞟了秦浩瀚一眼,神色瞬間變得清冷起來。
捕捉到馮程程的神色變化,秦浩瀚一慌,連忙解釋道:“因爲之前那些綁匪爲了勒索贖款,竟然把安古斯先生的手指切了下來然後寄來我們家裡,我怕他們對錶姐你……”
其實也不能怪秦浩瀚這麼想,畢竟馮程程這麼一個美麗柔弱的少女落到了那幫窮兇極惡的歹徒手上,沒有人還能抱有樂觀的態度。
而馮程程也清楚,雖然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什麼,可知道這件綁架案的人都在私下八卦,馮程程被綁匪軟禁的這幾天,已經被那些綁匪給侮辱了。儘管安古斯可以爲馮程程作證,可那些人卻也認爲安古斯那是不敢開罪“洛克菲勒”,所以才幫馮程程掩飾的。
最有力的證據,就是那天跟安古斯的斷指一起被送來的,還有馮程程的貼身內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