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大堂,視野立即變的開闊起來,陶源指着大堂中間的大佛說道:“這不會是真金的吧?”
“不是,不過我聽說這個佛是古物,鍍金的。”丘敏回道。
陶源咂咂舌,感覺很是驚訝,他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江市竟然還有他沒見過的東西,從他走進江市會所的大門起他就感覺到這裡的不凡,但看到這個大佛以後他感到的就不是不凡了,而是不安,他始終感覺在會所高雅的基調下掩飾不了其中的波濤洶涌。
隨着丘敏的身影走進一個名叫“九五至尊”的房間,很快就有一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職業女性走進房間說道:“丘少,今天需要點什麼?”
“哎呀,張姐,可想死我了,來抱一個。”丘敏邊說邊走向那個叫張姐的女人。
兩人寒暄了一陣之後丘敏摟住張姐說道:“給我這兩個兄弟找個伴,你就陪在我身邊唄。”
“行,丘少,我一會就來。”說完就走出包間。
“剛那個叫張姐的女人是這家會所明面上的經理,跟江市大部分的官商士紳關係都不錯,據說好多生意都是在她的撮合下做成的,此人背景深不可測!”丘敏看到她走出後對坐在沙發上的陶源和胡超說道。
張姐,原名蔡畫,雖姓蔡,可是她喜歡別人叫她張姐,16歲離家去了天子腳下的北市打拼,五年前回到江市做了這家會所的經理,神秘人物,武力值不祥,認識很多大人物。
“老闆,丘敏今天帶着兩個朋友來捧場,一個好像就是最近很火的遠帆地產那位年輕老總,還有一位是本市第一建築公司的老總,這兩人都沒有在我們會所註冊,你看是不是送他們一張卡?”張姐來到會所頂樓對坐在那裡的一個背影說道。
那個背影略微沉吟了一會後說道:“送兩張吧,以前胡超是沒有資格的,但現在新城計劃已經落在他們手裡了,按照規矩我們應該送,對了那個叫陶源的背景,你們打聽清楚了嗎
?”
“打聽到了,這個叫陶源的少年原本很平凡,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學生,可在今年上半年中了那次大獎後不知怎麼和李家搭上了關係,他和王爭研合開的公司現在市值十個億,在江市的地產界也算是嶄露頭角了。”雖然那個身影一直沒有轉身,可張姐微躬的身影一直沒有直起。
“好了,我知道了,送兩張吧,你下去接待吧!”
等張姐走出去以後,那個身影從椅子上站起身喃喃的說道:“現在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小薇啊,就讓我看看你說的那個人的弟弟到底有什麼本領,能讓高傲的你那麼推崇。”
從頂樓下來以後張姐的背挺得筆直,找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以後進了九五至尊。
“丘少,你看還滿意嗎?”張姐說道。
丘敏回頭和陶源、胡超對了一個眼神後說:“我滿意有什麼用啊,你來我就滿意了,現在是我兄弟要滿意,你還是問問他們吧!”
張姐笑嘻嘻的投入丘敏的懷抱回道:“人家到現在都還不認識這兩位帥哥,你給介紹介紹嘛!”
“行了,大家誰不知道誰啊,張姐,有什麼話你直說吧。”丘敏回道。
就在此時陶源的眼睛緊盯張姐,看到她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兩張卡放到桌上說:“這是我們會所的兩張會員卡,是老闆送給你們的,希望以後多多光臨啊。”
陶源將桌上的卡拿到手上一看大驚,這張不大的卡竟然全部都是用黃金做的,單單這張卡的價值就不下十萬,陶源想不明白這麼大的會所平白無故的給自己送了這麼一張會員卡,這是什麼意思?
伸手攔住胡超想要將卡放進包中,陶源將兩張卡重新放到桌上說道:“張姐啊,人都說世上沒白吃的午餐,這個你是不是解釋一下?”
“呵呵,小兄弟,你可真小心啊,你們出去吧!”張姐指着還站在原地的兩個女人說道。
陶源沒有回答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張姐,這時胡超也回過神來,心想自己差點鬼迷心竅了。
“也沒什麼其它的意思,就是交個朋友,以後你有生意上的事可以找我們會所幫忙,代價就是你那次生意的十分之一。”張姐淡淡的回道。
聽張姐這麼一說陶源明白了,這個會所說白了就是個中間人,靠着會所經營的各種人脈關係來獲得利益,做的是無本買賣。
陶源捅了捅坐在自己身邊的丘敏看到他點頭後才放心的將卡收入下身的口袋中,而胡超聽完張姐的解釋後會心的點點頭,想到了之前他聽說的總總,心中瞭然。
做完這一切張姐就走出了包間並沒有留下來陪丘敏,而丘敏好似也渾然不放在心上,這一切都讓陶源好奇,丘敏的身份在整個江市來說都是頂尖的了,按道理江市會所沒有理由不巴結丘敏。
“陶源,你不用想了,江市會所裡面的幾位高級會員據說都是首都下來的一線大少,要不是江市會所開在江市,我父親又正好是江市的副市長,我估計都沒資格進來。”丘敏苦笑的將陶源心中的所想說了出來。
“陶源,我聽說過一些關於江市會所的消息,據說一直在江市會所坐鎮的是省城鬱家的當代家主的二弟,會所還有幾位老闆一直都沒在會所出現過,而且我還聽說這個會所在皖省沒有辦不成的事。”胡超將他聽到的一些全部說了出來,畢竟他在江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知道的比陶源多得多了。
聽二人這麼一說,特別在聽到和鬱家有關時陶源就明白他接觸到了一個他以前沒有接觸過的世界,而現在這個世界只在他面前展現了冰山一角,可是就這樣已經足夠讓他感到吃驚了,他很期待接下來這個世界能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喜。
三人坐在同一個沙發上各自思考自己的問題,一時間氣氛沉寂下來,江市會所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陶源的腦中不停的想着這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