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梓,我很好奇呢?爲什麼楊赫會一聲不吭的就把花給你了,然後還承認他是送花過來的。”高夢潔有些好奇的詢問道,她覺得這一切太突然,也太刺激了,還有,太幸福了。
王梓笑得很是邪惡的回答道:“可能他被我帥氣打敗了,知道追到你無望,所以很有自知自明的趕緊離開了。”
“自戀狂!”高夢潔說道,“不過,你確實比他帥!”
“你很有眼光!”王梓很是靦腆的說道。
“……”
華夏特別局會議室裡,張凱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指輕輕瞧着桌面的同時,眉頭微微的皺着,顯然正被一個難題困擾着,位於一旁的老嚴手裡拿着一份資料,也是一臉不淡定的表情。
“老嚴,那就是說,調查結果還是跟昨天一樣?一點進展也沒有?”張凱德手指又是毫無規律的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這纔開口詢問道。
“是的,局長,一點進展也沒有。”老嚴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卻又詭異的案子,完全毫無頭緒。
張凱德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你辛苦一點,再去一趟受害者家裡,看看是不是遺漏什麼重要的線索。”
“好的,局長。”老嚴點了點頭,很快的離開了會議室。
張凱德沉吟了下,這才掏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打了出去。
與此同時,希爾頓酒店裡,王梓跟高夢潔坐在沙發上閒聊着,當然了,所聊的話題幾乎離不開王梓的其他女朋友,高夢潔爲了以後能跟她們好好的相處在一起,於是讓王梓把所有的女朋友一一的介紹了一番,並且把認識的經過都說了。
“叮鈴鈴……”正說間,王梓口袋裡的手機已然劇烈的響起來了。
“說不定是我哪個姐妹哦。”高夢潔笑着說道。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王梓笑着拿出手機,卻是張凱德打過來的,他找自己幹麼?難道是要請自己吃飯?
“我有資格吃醋嗎?”高夢潔笑着白了他一眼,“趕緊吧。”
“放心,不是你的哪個姐妹……”說着王梓接起了電話。
很快的,電話裡頭傳來張凱德的聲音:“臭小子,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呃……小叔,你想幹麼?”王梓很是警惕的說道,“我很忙的。”
“忙個屁!”張凱德很是無語,“不出意外的話,你現在肯定跟某個女人待在一起,悠着點,否則遲早精盡人亡,看你小子還怎麼得瑟!”
“……”王梓差點罵娘,丫的你才精盡人亡。當下很是無語的說道,“小叔,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啊……”
“咳咳……”張凱德笑罵道,“我羨慕個屁……還有真有事找你,今天沒時間就算了,明天不管怎樣必須過來一趟。”
“小叔,話說有什麼事?”王梓微微苦笑,他還真不敢得罪張凱德,當下說道,“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的話,今天大半夜我去找你都行。”
“咱們華夏特別局接手一件詭異的命案了,現在局裡的精英個個手足無措的,這不你也是精英嗎?而且還是華夏特別局的王牌,所以只能靠你了。”
王梓聽着瞬間一臉黑線的,他就知道基本上這個傢伙找上他都沒什麼好事,而且他也沒想到張凱德拍起馬屁來還挺溜的,難道他之所以能坐上這個華夏特別局的局長,是靠拍馬屁拍上去的?越想王梓覺得這種可能性越大!
所以對於他拍馬屁這種不要臉的做法,王梓只想說三個字:請繼續!
“小叔,你這麼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王梓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等我不小心真破了案件,有獎勵嗎?”
“……”電話那頭,張凱德一臉黑線的,恨不得拿手機狠狠的往王梓的腦袋上招呼。
“對了,小叔,不是說有工資嗎?貌似我都加入三個多月了吧?還沒給工資……”
“到時一併給你!”張凱德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這個案子確實太過詭異的,我是本着死馬當活馬醫才找你的,現在你有時間?我簡單的把案情給你說一遍,讓你有個心裡準備。”
王梓看了一眼高夢潔,又看了一眼時間,離羅曼蒂克派車來接的時間還有半小時左右,當下說道:“小叔,你說吧。”
事實上,他也被算是被張凱德所說的那詭異案件給吸引住了,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案件能難倒華夏特別局那諸多高手的?最後不得不讓他這個帶着神秘色彩的王牌出面調查此事。
難怪昨天在那四合院的時候,張凱德接了個電話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想必是跟這個棘手的案子有關吧。
“那我就簡單說一下。”張凱德說道,“前天下午兩點,位於朝陽區那邊的一個小區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一個三歲的小男孩從自家十五樓的陽臺上摔了下來,當場變成一團肉餅……”
王梓聽着眉頭瞬間一挑,但是他卻知道事情遠不是如此的簡單,否則,就不會說是詭異的案件的,他可沒忘記華夏特別局是專門調查什麼案件的。
“等警察趕到現場,並且到了十五樓的這戶家庭門前,卻發現房門是從外面鎖的,連防盜門都鎖上了,而且那防盜門還挺先進的,也就是說一般人很難進去,除非有鑰匙。當下警察強制將門撬開闖了進去了,卻發現裡頭除了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暈倒在那陽臺上,便再無半個人影。”
“後來,聯繫上小孩的父母,小孩的父母衝忙趕回來的同時,自然是對着那具屍體嚎啕大哭……後來警察一審問,小孩的父母交代他們外出辦了點事,這才把這一兒一女留在了家中,並且從外面反鎖,沒想到卻反生了這樣的事情……”
“意外?”王梓眉頭皺着,“還是說你們懷疑小孩的父母?”
“根據周圍的監控錄像,可以排除小孩父母的嫌疑,也就是說他們確實是外出辦事,然後把那一對子女留在了家裡。可是如果說意外,卻有說不通,因爲那三歲小男孩即便伸長手也夠不到陽臺的邊緣,而且警察進去的時候,在陽臺那裡並沒有找到類是墊腳的凳子之類的。”
“難道是……那個七歲的小女孩?”王梓出聲詢問道,他突然有了一種很恐怖的感覺。
張凱德自然知道他在懷疑什麼,當下苦笑了下說道:“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那個小女孩算是現場的唯一目擊證人,而且有的警察也懷疑,說不定是那個小女孩失手把那個小男孩推下去的……可是這樣的推論卻又太匪夷所思了,因爲這姐姐平時是很照顧弟弟的,而且以她生得瘦小,那個小男孩卻是挺胖的,以她的力氣只怕是做不到,更何況,那個小女孩也暈死過去了……然而等小女孩醒來之後,詭異的事情也就此開始了。”
王梓靜靜的聽着,並沒有打斷張凱德的言語,他知道,接下來要說的纔是重點。
“那七歲的小女孩一醒來,神志似乎有些不清,而且醒來一開口就說出兩個字……”
“哪兩個字?”王梓下意識詢問道。
“婆婆!”張凱德語氣有些詭異的說道。
“婆婆?”王梓眉頭瞬間一挑。
“是的,是‘婆婆’兩個字……而當警察細問的時候,小女孩眼睛突然睜得老大的,手指着前方,突然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了,說話也有些不清不楚的,來來回回就那幾句:婆婆……婆婆推弟弟下去……穿花格子衣服的婆婆……婆婆……額頭上有個痔的婆婆……有着金牙齒的婆婆……”
王梓聽着,莫名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在聽一個很恐怖的鬼故事一樣。
“聽小女孩這麼一說,警察瞬間就來精神了,也就是說,兇手是一個老婆婆,穿着花格子衣服,額頭上還有個痔,有金牙齒……但是,根據小區以及樓道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這麼一個老太婆,與此同時,小女孩的父親卻是突然間想到啥了……最後他很艱難的告訴警察說,小女孩說的那個婆婆,很有可能就是他母親……但是,關鍵……他母親已經去世三週年了,而且前天,剛好是三週年的祭日……”
“呃……”王梓心臟猛然一抽的,已然愣住了。
“而且家裡還供奉着一個大大的遺相,遺相上的那個老婆婆赫然是穿着一件花格子,額頭上有痔,而且還有金牙……後來警察把那遺相給那小女孩看,小女孩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嘴裡直喊:婆婆……婆婆……然後就暈過去了……”
聽到這裡,王梓只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舒暢,後背有些發涼了,這怎麼看都像是鬼片裡的情景似的,難怪這件事華夏特別局接手了。
“夠詭異吧?”張凱德苦笑道,“光想想,我後背就發冷。”
“我也好不到哪去,慎得慌!”王梓苦笑道,“我明天早上去找你吧,然後去那小區看看,另外,我也想見見那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