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裡的一個服務員原本還打算過去有禮貌的詢問一下王梓說,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之類的,畢竟王梓看起來就像是個鄉巴佬啊,想必是第一次過來這種如此高檔的地方的。
但是這會兒見他方纔端咖啡過去激動得手都在抖的女生竟然對這個鄉巴佬青睞有加的,當下果斷放棄了這種腦殘的想法了,更是把王梓拉近了他最討厭的人的名單裡頭。
而王梓見司徒若水竟然如此歡迎他的,語氣跟動作都如此的曖昧,感受着周圍那不時的射過來的帶着仇恨的目光的,已然一臉的黑線了,心想這個傢伙真是小心眼啊,報復來得好快啊!當下無視其他人的目光,徑直走到司徒若水跟前,然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哐當……”那是心靈破碎的聲音,王梓屁股這麼一坐的,很是無情的把一些對司徒若水產生幻想的青年才俊的那顆悶騷的心跟作碎了。
“王梓同學,你騙人。”司徒若水看着王梓,有些無語,這個傢伙說他要梳妝打扮的,結果頭髮亂糟糟的,就跟鳥窩似的,很明顯的沒有梳理過。
“你不是說你要梳妝打扮嗎?”
王梓有些不好意思一笑說道:“這個,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嗎?”
“怕我不好意思?”
“大早上的,我跟我女朋友一起運動呢,正關鍵的時候你的電話就來了,你說我能不掛你電話嗎?”
司徒若水的臉難得一紅的,沒好氣的瞪了王梓一眼說道:“流氓!”
“這怎麼是流氓了?”王梓有些無語,當下端詳了司徒若水那精緻的俏臉一會的說道,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你看起來精神不錯,臉色紅潤的,但是身體好像有些發軟啊,不會是……”
王梓沒在繼續往下說了,因爲在繼續往下說的話那就真的是在耍流氓了!他的女人這麼多,自然知道司徒若水這種情況是啪啪啪運動之後留下的,不過王梓卻是半點心疼一下的感覺都沒有,因爲他對司徒若水還真的一點幻想都沒有,雖然那個司徒空已然把他當作他的女婿了,但是終究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司徒若水一臉曖昧的看着王梓有些玩味的說道:“不會是啥?你該不會想說……啪啪啪吧?”
“呃……”王梓老臉一紅的,這個女流氓,竟然敢調戲他?
司徒若水臉上的曖昧之意更甚了,那眼神就好像會勾人魂魄似的直勾勾的看着王梓,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口誘人的紅脣說道:“親愛的,人家昨天晚上夢到你了,然後你又不在的,人家只好直接解決了,不過人家是幻想着你解決的哦……”
“咳咳……我錯了,我錯了……”王梓臉更紅了,當下連忙擺了擺手道歉道。
司徒若水瞥了王梓一眼輕笑了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行了,說正經事吧。”王梓撇了撇嘴說道,“不說的話,我可就走了,我還有事呢,可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太久的時間。”
司徒若水瞬間有了一種想吐血的衝動,跟她在一起就是浪費時間?這個賤人!太不把她當作一個美女看了。
當下一個俊傑覺得如此的一個女神竟然跟如此一個要飯的坐在一起,實在太破壞這種美感了,當下風度翩翩的走了過去,看着女神,笑道:“這位美女,不知能否有幸請你喝杯咖啡?”
司徒若水瞥了他一眼,已然換成一張冷冰冰的臉了:“這位先生,難道你不知道打斷別人的談話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情嗎?難道你不知道當着一個男人的面勾搭他的女人的是一件很沒品的事情嗎?難道你覺得我喝不起咖啡?”
“呃……”俊傑臉皮一僵的,當下落荒而逃,王梓瞥了他一眼,滿滿的都是同情,竟然企圖搭訕司徒若水的,這不是找虐嗎?連自己智商高達一百八都在沒能在他身上討好的,何況是他人呢?
不過他倒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誰有如此魅力的征服這朵帶刺的玫瑰花的,方纔司徒若水說的那些他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行了,你可以說正經事了。”王梓淡淡的說道,“再不說的話我就真的走了。”
司徒若水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上面的消息下來了,半個月後你我出發去巴黎,當然了,咱們是以觀光客的身份前去旅遊的,至於旅費,上頭一律報銷,每人一百萬。”
王梓苦笑:“真夠大方的,不過你總該告訴我咱們到底去拿回什麼東西吧?總不能是陪着你這個公主外出旅遊一趟吧?”
“陪我這個大美女旅遊不好嗎?”司徒若水笑吟吟的問道。
“沒空。”王梓很是乾脆的拒絕了。在司徒若水沒有其他男人之前,王梓就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爲這個女人莫名的給了他一種危險的感覺。現在得知她有其他男人了,王梓更是對她沒有興趣了,她跟司徒若水之間說白了只有交易,司徒空把那條“大海的呼喚”給他,他幫司徒空做事,保護好司徒若水,如此而已。
司徒若水撇了撇嘴說道:“真沒趣……聽好了,說出來你可別嚇到,咱們這回去巴黎是要拿回圓明園十二生肖獸首銅像中的蛇首。”
“呃……”王梓眉頭已然微微一挑了。
對於百年前華夏在那個王朝的通知下經歷了那場災難,王梓作爲一個帥氣的華夏人,他對於這段歷史自然是耳熟能詳的,而這十二生肖獸首銅像,他更是知道了,現在獸首銅像已經成爲圓明園海外流失文物的象徵了。
卻聽司徒若水繼續說道:“早在以前蛇首出現的時候,上面已然派人去交涉了,哪怕是準備花大價錢將其買下來的,對方很是乾脆的拒絕了,既然明着來不行,那就只能用陰的了,不過咱們這也不算偷東西,咱們就是拿回曾經屬於咱們的東西,如此而已。”
王梓一臉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就不能說重點?我可沒覺得將那蛇首偷回來有什麼不好的……”
“你不是一直看不起小偷嗎?”司徒若水說道,“大頭跟猴子雖然被你放出來了,但是那慘狀……這輩子只怕別想娶老婆了。”
王梓想說,就算他們沒有被自己揍那麼慘的,也娶不到老婆好不好,後來一想他這一說出來的司徒若水肯定又想跟他辯論一番的,索性作罷了。
當下司徒若水動作甚是優雅的攪拌了下咖啡,然後端了起來喝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根據可靠的消息,二十天後,在巴黎的郊區一個私人莊園裡會舉辦一場由幾個收藏家以私人的名義舉辦的文物展覽會,到時這蛇首也會被拿出來展示。值得主意的是,這蛇首的主人是法國大名鼎鼎的文物收藏家凱瑞.波比勒,而這次文物展覽會也是他最先發起的,舉辦的那個莊園也是他的。”
王梓點了點頭說道:“聽你的口氣,怎麼覺得這個凱瑞.波比勒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呢?”
“在國際上享有盛名的收藏家又豈會是簡單的人物?”司徒若水說道,“而且他來自法國的波比勒家族……這樣說吧,波比勒家族在法國的地位毫不遜色於你身後的那個上官家族在華夏的地位。”
“呃……”王梓微微的有些傻眼了,當下苦笑道,“我怎麼覺得咱們這是去送死呢?這不是虎口拔牙嗎?”
“你就對自己那沒有信心?”司徒若水直勾勾的看着王梓反問道。
“我是對你沒有信心。”王梓笑道,“到時又要偷東西,又要保護你的,我的壓力很大的。”
司徒若水很是乾脆的給了王梓一個白眼的,然後笑道:“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現在想去逛街……給你一個陪大美女逛街的機會,如何?”
“沒空。”王梓很是乾脆的拒絕了。
司徒若水故作傷心:“真沒趣……算了,我自己逛去,走了……”說着拿起一旁的包包站起身來,離開了星巴克,而隨着她的離開,位於咖啡廳裡的一些人的那顆悶騷的心也被她帶走了。
王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卻已然一臉黑線了,司徒若水說要吃他吃早飯的,可是他的早飯呢?看着前面那幾個空碟子還有那還留個底的咖啡,王梓真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了,總不能舔盤子吧?這個騙子!
當下站了起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不停的誹謗他的那個服務員一把將他攔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先生,您還沒有付錢呢。”
“付錢?”王梓一愣,“付什麼錢?”
服務員像是看白癡一眼看着他,然後指了指桌上的那幾個碟子還有那一個咖啡杯。
“這好像不是我吃的吧?”王梓反問道。
“她是你女朋友,現在她離開了,自然得你來付錢了。”服務員一臉的鄙夷,“你不會是沒錢想吃白食吧?”
“呃……多少?”王梓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知道又被司徒若水坑了,當下卻是隻能認了。
“二百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