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琰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冷不丁的被聲音所惑,攻擊爲之一滯,這聲音正是白蓮聖母的獨門絕學“白蓮禪音”,這門絕學就是利用聲音來魅惑衆人,讓衆人聽到聲音後產生幻覺,白蓮教最爲擅長的便是幻術一道,利用這幻術他們愚弄了不知多少百姓成爲他們的工具。
“殿下,跟我們走吧,一起去那極樂世界吧!”白清墨的聲音如同在空中漂浮一般,讓人捉摸不透,話音落下,白蓮聖母的周身頓時綻放出了無盡的金蓮,襯托的白蓮聖母聖潔無比,好似神女下凡。
白蓮聖母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根潔白如玉的手指。一指落下,頓時極樂佛國浮現,真空家鄉降世而來!趙承琰踏步而出,周身金色光芒轟然爆發,霸道至極的一拳直接轟出,空氣當中頓時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爆響,大地在彷彿都在震顫着,這強大的一拳直接將那真空家鄉粉碎,不過轟出了這一拳之後,趙承琰卻是猛然間發現自己周身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四周神光涌現,無數的神女在天空當中舞動着,一切都顯得十分的聖潔祥和,但這一切當中卻是透露出一股虛假的繁榮!竟然中了幻術嗎?趙承琰這一拳落下之時,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就這麼被白清墨的幻術所籠罩,這可是十分不可思議的。
雖然沒有怎麼修煉過幻術這種東西,但他的精神力之強大卻是要遠超所有人,結果現在白清墨卻是能夠在這方面壓制趙承琰,可想而知這她的幻術實力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不過趙承琰卻也沒有絲毫的慌亂,他面色不變,直接以神念化劍,一瞬間整個真空家鄉當中無數的神念之劍爆發而出,這一刻趙承琰的精神力瘋狂的運轉着,幾乎是在瞬間便將白清墨佈下的真空家鄉所撕裂!
現實世界重新出現在眼前,白清墨的眼中露出了一股極其驚訝之色,只用了一瞬間這趙承琰便將她的幻術破去,他的精神力竟然絲毫不比他的實力要弱。還沒等白清墨反應過來,趙承琰便再次出手,並指如劍劍氣四射,一瞬間那股強大的威能簡直令天地變色。
白清墨極其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枚火紅的丹藥放入口中,剛纔的消耗讓她的內力損失大半,這枚丹藥入口即化,藥液隨即發揮了作用,一股龐大的內力在她體內生成,甚至將他的經脈都撐的脹痛難忍。
不過現在面對趙承琰她沒其他心思多想,白清墨伸出手來,輕輕點在虛空當中,頓時無盡的神光綻放,七彩金蓮迎空而舞,其中所蘊含着的奇異力量不斷的在絞殺着趙承琰劍氣的威能。她連點三次,數十朵七彩金蓮綻放而出,終於把趙承琰那恐怖龐大的劍氣抵消。
趙承琰冷笑一聲:“不錯啊,底牌不少,接着來,看你還有多少!”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外面街道上一陣急促的銅鑼聲響起,同時有人高喊:“走水啦,走水啦!”
趙承琰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回頭一看,果然在自己船隊停靠的方向,升騰起一股明亮的煙火,“糟了,船隊遇襲了。”趙承琰暗道不妙。
接着他馬上回頭一看,剛纔還在這裡的白蓮聖母白清墨和四個七蓮聖使全都不見了蹤影,趙承琰恨恨的暗罵一聲,他現在如果用神識掃一下可以知道她們在哪,不過大船上還押着三個人呢,這三個人不能有事,更不能死如果死了案子的線索就斷了。
他飛身形掠過空中,來到了大船旁,只見此時兩隻大船都被點燃了大火,只不過自己乘坐的那艘火勢比較小,而另外一艘船身上已經全都燒起來了,此時連船帆都開始了劇烈燃燒,眼看是沒救了。
趙承琰拉住一個正拿着捅救火的拱衛司校尉問道:“怎麼會着火?船上的人呢?”這名校尉看到是趙承琰連忙施禮說道:“回殿下,幾刻鐘之前還沒事呢,突然一下就起火了,而且火勢蔓延的特別快,好像有人在船上放了引火之物。”
“什麼?有人故意縱火?”趙承琰瞬間明白了,白蓮教的真正目標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船,又或者準確的說應該是船上的三個俘虜?白蓮教是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一連串的問號在他的腦中不停的閃現。
“船上的俘虜怎麼樣了?”他又問道,那名校尉想了想說道:“屬下不知,但是每天應該都有兩位千戶大人看守,今天也不會例外。”
“那他們人呢?看到沒有?”趙承琰有問道,“屬下沒見到,不知道他們在哪?”校尉惶恐的回道。趙承琰見問不出什麼來了,就揮揮手讓那個校尉走了。
忙乎了快兩個個時辰纔將大火撲滅,其中一艘着火最厲害的船已經是半沉的狀態了,另外一艘雖然沒有沉沒但是也被燒的烏漆嘛黑的,極其難看。
最後,趙承琰找到了自己身邊的幾個千戶,霍天星,羅威,段崇山,蘇流雲這幾個人全都一身煙熏火燎的,看到趙承琰全都面有愧色的低下了頭。
“人呢?”趙承琰壓抑着怒火問道,霍天星遲疑了一下說道:“回殿下,三個犯人兩個重傷,一個被燒死了。”他的話音剛落,“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趙承琰一巴掌就把霍天星扇了一個大跟頭,他怒道:“三個如此重要的犯人,你們竟然如此失職,本王要殺了你們這些飯桶,廢物!”
“殿下息怒!”其他幾個人連忙跪倒求饒,羅威說道:“殿下,如果不是有內鬼,船上不會被人暗下引火之物,這火不會這麼快速就燒遍全船!屬下失察了,請殿下寬恕!”
“內鬼?”趙承琰嘴裡輕聲唸叨着,閉上眼睛仔細思索了一下,然後他猛的睜開眼睛說道:“譚平山現在何處?”段崇山,羅威等幾個人面面相覷,羅威隨即說道:“自殿下離開船隻,屬下便不曾見到譚千戶。”